第232章 沙坡尾·沙茶面的「南洋风味·十一月初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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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跨界吃法:汤头里的「城市拼图」
正午的阳光穿过骑楼的花窗,在两家铺子中间的青石板上投下斑驳的影。李可佳蹲在老渔船旁,面前摆着两碗沙茶面:左边是传统派的浓褐,右边是创意派的浅棕,汤头的热气在冷空气中相遇,竟融成了团带着椰香的雾。骆梓淇举着相机笑:「厦门到底该是哪碗味?」她忽然想起沙坡尾的历史——明代这里是防倭的「沙坡头」,清代成了南洋商船的「尾港」,如今既有老渔民补网的竹篓,也有年轻人摆摊的文创市集,就像这两碗沙茶面,哪有什么「正统」,不过是时光把南洋的浓、本土的鲜,都煮进了同一锅汤里。
挑起一筷子传统派的鱿鱼,在创意派的汤里蘸了蘸——芝士的奶香裹住沙茶的辛辣,鱿鱼的弹牙衬着牛肉丸的软糯,竟吃出了鼓浪屿老别墅里「咖啡配麻糍」的妙。再舀一勺混合汤头送进嘴里,虾米的鲜、椰浆的甜、芝士的浓、沙茶的辣,在舌尖上跳起了四拍圆舞,像沙坡尾的港口,老渔船挨着网红咖啡馆,闽南语的叫卖声混着英语的对话,却谁也不抢谁的风头。
「你看这汤头混在一起,像不像骑楼叠着洋楼的屋顶?」李可佳指着碗里的交融,汤面上浮着的虾米碎和芝士沫,竟成了最和谐的点缀。忽然想起在泉州关岳庙前吃的润饼——同样是包容万象,厦门的沙茶面却用南洋的浓墨,给这份包容添了笔跳脱的色彩。就像沙坡尾的避风坞,当年泊着载满香料的商船,如今停着涂满涂鸦的渔船,变的是模样,不变的,是永远张开怀抱,把新的旧的、洋的土的,都酿成属于自己的「厦门味」。
五、暮色港口的「风味余响」
离开时,沙坡尾的渔船正陆续出海,船头的灯亮起,在水面划出细碎的光。李可佳把两家铺子的名片塞进裤兜:传统派的名片是泛黄的宣纸,印着老码头的图案;创意派的是透明pVc卡,印着沙茶面的3d插画。海风掀起她的衣角,棉麻衬衫的下摆扫过青石板,忽然闻到袖口残留的沙茶香——混合着虾米的咸、芝士的甜,竟像给今天的探索,盖了枚「跨界」的邮戳。
骆梓淇把相机里的照片翻给她看:蹲在传统派灶台前的自己,眼镜被热气模糊;举着创意派芝士沙茶面的瞬间,嘴角沾着沙茶酱——最妙的是那张汤头混合的特写,棕红与浅褐交织,像沙坡尾港口的潮汐,退去时露出本土的礁石,涨潮时带来南洋的浪花。忽然想起小陈说的话:「厦门的沙茶面没有『标准答案』,就像沙坡尾没有『该有的样子』,你来了,它就长成你心里的模样。」
暮色渐浓时,两人坐在避风坞的石阶上,看远处的双子塔亮起灯光。李可佳摸着贝壳胸针,砗磲上的刺桐花在路灯下闪着微光——从泉州的面线糊到厦门的沙茶面,不过百里距离,却像走过了千年时光:泉州的古早是沉淀的温柔,厦门的风味是流动的包容,而不变的,是那碗汤里永远藏着的、关于海的故事。
当第一颗星星在骑楼尖顶亮起,沙坡尾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老铺里的沙茶汤还在咕嘟,新派店里的芝士还在融化,渔船的马达声混着年轻人的笑闹,把「南洋的浓」和「本土的鲜」,一起揉进了厦门的晚风里。李可佳忽然明白,所谓「厦门味」,从来不是非此即彼的选择,而是像沙茶面的汤头——可以保留虾米熬煮的古早魂,也不妨碍加块芝士的新想象,就像这座城,骑楼的拱窗里能飘出咖啡香,洋楼的露台上也能摆上功夫茶,最终都成了让人流连的、独一无二的「沙坡尾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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