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吃肉肉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55章 你还真来真的啊,四合院:整治全院,都跪求原谅,糖糖吃肉肉,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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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只油渍斑斑的筐子,边角有一截熟悉的红布条。

他走过去,一把掀开那筐,里面堆着些杂物,可底下却赫然躺着一条猪腿,尚未冷透,肉皮发白,一看就是昨夜刚割下来的。

“你家早饭这么讲究?”徐峰扭头,目光冷如霜刃。

许大茂脸色变了变,嘴角抽搐几下:“这是……是我亲戚家送来的,说是……”

“这猪腿上,还有我扎的防虫药线。”徐峰打断他,声音淡漠。

许大茂张了张嘴,话没出口就咽了回去。

“昨夜你的人潜我门前,今天你屋里就多出这么一条猪腿。”徐峰慢慢走到他面前,语气不疾不徐,“你以为换了个人动手,我就看不出来了?”

“不是我,徐哥,我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弄错了什么……”许大茂脸都绿了,退后一步。

“从今天起,把你屋那几个三天两头来蹭饭的闲汉都赶走。我不管你怎么跟他们搅和的,但再让我看到你院门前出现一根不该出现的草,你试试看后果。”

他话音刚落,一手抬起,将那猪腿甩回筐里,啪地一声,砸得筐底乱响。

“你自己吃,省得别人说我小气。”徐峰一甩袖,头也不回地离开。

身后,许大茂站在原地,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眼里闪着懊悔和怨毒的光。

徐峰刚走出门槛,嘴角却微微扬起一抹嘲弄的冷笑。

他知道,这还远远不是结束,敲山,只是个开始。

但从现在起——这头“金猪”,只听他的。

许大茂屋内的门“咔哒”一声关上,厚重的木门将外界的阳光彻底挡住。他站在屋里,脸上的笑意早已褪尽,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说不出的阴狠与焦躁。他双手插进头发里猛抓两把,眼神阴冷地瞪着那只猪腿,仿佛那不是一块肉,而是一把捅进他背后的刀。

“徐峰……你真以为你能翻天了?”他咬着牙,喃喃低语,眼角的青筋微微跳动。

而此刻的徐峰,已经大步穿过了院子,站在那头猪的身边。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细铁丝,小心地替那根缰绳重新加了一道锁扣,又蹲下身查看猪蹄上的皮肤,看看有没有被昨晚的混乱擦伤。

那头猪“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大脑袋拱了拱徐峰的胳膊,像是记得他才是真正的主人。徐峰嘴角轻轻一动,低声笑了笑,伸手抚了一把猪背:“你倒是比人讲义气多了,知道谁在给你找吃的。”

他刚站起身,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拖沓脚步声,转头一看,是秦京茹正拎着一篮子菜走过来。

“哟,这么早就给猪巡逻啊?”她语气里带着一丝打趣,一边走一边撇嘴,“我可听说了,昨儿晚上许大茂屋里多出一条猪腿,怎么着,是你这‘金猪’下的?”

徐峰扫她一眼,懒得搭话。秦京茹却不怕羞,蹲下来仔细看那猪的模样,眼神里竟多出几分怜惜:“说实话,这猪虽然脏了点,但眼神不傻,一般猪哪有它这么灵的?前些天我扔了半个窝头,它还知道藏到水缸后头才吃,怕人看见。”

徐峰听了这话,眉头一挑,瞥了她一眼。

秦京茹看他有反应,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你啊,有时候比这猪还闷,整天跟根柱子似的站着,也不说话。可这几天,你变了,不光是猪出名了,你也出圈了。”

“少拿我和猪比。”徐峰瞥她一眼,“你来干嘛?”

“借酱油。”秦京茹笑嘻嘻地晃了晃手里的空瓶子,“你家的酱油不是还剩点嘛?我记得你上周才晒了一缸新的。”

“在灶台后头,自己去拿。”徐峰懒得计较,转身继续摆弄那头猪。

秦京茹轻巧地绕进屋子,走了几步又探出头来,眼神一闪:“对了,刚才贾张氏在街口张罗,说你把她家门口弄得‘猪味熏天’,她要找人来告你扰民。”

“让她去。”徐峰头也不抬,“她若真敢去,我倒要看看谁站在她那边。”

“哟,你这口气,真不是以前那‘闷油瓶’了。”秦京茹啧啧嘴,一边笑着进屋。

徐峰没再说话,只是抬起头望着天边的云,心里却在盘算着接下来的每一步。

——这件事,许大茂不可能独自一人干,他背后肯定还有人。猪腿的事只是一根导火索,但他不想就这么算了,既然猪能成为一个“引子”,那他就要用这头猪,把整个院子里暗地里的浑水都搅出来。

他正想着,门口突然响起“砰砰砰”的敲门声,带着几分急促和不耐烦。

“谁啊?”他皱眉走过去开门,门一开,竟然是贾张氏那张阴鸷的老脸。

“你出来!”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猪,“你说清楚,这猪是不是你故意拴在我门口想熏死我?你要是不赶紧牵走,我明儿就拿水泼它!”

“你敢。”徐峰眼神一冷,眸光犹如锋刃,直刺贾张氏的心窝。

贾张氏一下子没了底气,嘴唇抖了抖,却仍然梗着脖子:“我就说它晦气!你看看,自从它来了,我家夜里不是掉碗就是摔盆,昨儿还掉了一块镜子碎成渣渣,照的都是晦气!”

“你家晦气,是因为你天天骂人,不是猪的问题。”徐峰淡声道,随后从门槛内拎出一小口袋面粉,直接砸在猪旁边的食槽上,“这猪,拴哪儿我说了算,没人能动。”

“你!”贾张氏气得脸色通红,却偏偏不敢上前。

“你不服气?你可以去喊人,你以为我怕你这点小手段?”徐峰忽地前进半步,那股气势如山般压了上去。

贾张氏被他吓得后退两步,脚下一滑差点没摔倒,满脸的怒火此刻只剩怨毒与恼羞成怒:“你等着,你给我等着!”

她一甩袖,怒气冲冲地走了,背影狼狈不堪。

徐峰站在门口,沉着脸,看着她的背影慢慢消失,身后的猪低低地叫了一声,像是在回应他似的。

他低下头,伸手拍了拍猪背:“别怕,她动不了你。你是我这院子里最值钱的了。”

他转身进屋,把那本账本重新摊开,一行行,一笔笔,每一个名字后头的空白都被一一填上——

许大茂,疑点确定。

秦京茹,未明。

贾张氏,搅局。

下一步,是谁?

他眯起眼睛,目光冷冽如刀锋,缓缓在“阎解成”的名字上重重点了一笔。

——好戏,才刚刚开始。

徐峰盯着账本上的“阎解成”三个字,眼神渐渐沉了下来。他知道,这人表面上是个油滑世故、不问世事的老好人,平日里谁都不惹,谁也不亲近。但徐峰从小在这个院子长大,比谁都清楚,那种一天到晚低着头扫地、抹窗户的人,才是真正什么都知道、什么都藏着不说的。

他一边慢慢地把账本合上,一边在心里回忆最近几日阎解成的行踪。那人白天总在中院转来转去,手上拿着鸡毛掸子,嘴上喊着“扫尘除病、晦气走开”,但每回徐峰从后门出来,总能看见他站在靠近许大茂屋后的角落,站得笔直,眼神却往里偷瞧。

——太刻意了,像是故意在等什么,又或者在看什么。

“行,我就从你这块磐石里敲点水出来。”徐峰嘴角冷笑。

天色渐暗,整个四合院沉浸在炊烟和暮色交错的氛围中。徐峰特意晚了半个时辰才出门,手里拎着一包炒花生和两根烟卷,朝后院阎解成住的小屋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在脑子里预演即将要上的这一出“试探戏”。面对阎解成这种人,不能硬来,要慢,要稳,要用话套。

“哎呦,小徐来了?”屋里刚点上的煤油灯将那张斑驳的脸映得模模糊糊,阎解成端着茶壶,眼神从昏黄灯光后面透出来。

“阎叔,我这几天总犯愁。”徐峰笑着走进屋,把花生倒在桌子上,顺势递过去一根烟,“整天想点子养猪,脑子里都是圈圈叉叉。”

“嘿嘿,猪啊……那可是财。”阎解成眯眼吸了一口烟,声音沙哑低沉。

“也不一定,全看养得好不好。”徐峰挑了下眉,把自己那根烟也点上,靠着门框慢慢蹲下,“猪这玩意儿,跟人一样,越靠得近,越难琢磨。”

“你这是……话里有话?”阎解成眼神顿时锐利了几分。

徐峰装作没听懂,仰头吐了个烟圈:“我这不是来找阎叔聊聊天嘛,您在这院子里年头最长,知道的也多,我想着,从你嘴里掏点门道出来,省得我走弯路。”

“呵呵……”阎解成干笑两声,“你呀,别看年轻,心思可不比我老头子少。”

两人沉默了片刻,徐峰却突然转了话头:“对了,阎叔,你前天是不是夜里没睡?我听我那猪叫唤得厉害,好像是看到什么人了。”

阎解成的手明显顿了一下,那只刚要伸向花生的手生硬地停在半空,僵了两秒才缓缓放下:“我夜里睡得死,听不着。年纪大了,耳朵也背了。”

徐峰心里一紧,表面却故作轻松:“也是,院里动静也多,尤其那许大茂,他家后门最近是不是修过?我昨儿瞧见地砖不一样了。”

“没留意。”阎解成低头剥着花生皮,目光避开徐峰。

“那猪腿啊,被偷走的那条,我听说许家灶台下面多出个骨头坑,可惜我不敢随便进去看,怕他借题发挥。”

“你啊……”阎解成抬起头,盯着他看了两秒,“你这是盯上大茂了?”

“我也就是问问,看阎叔你听没听见什么。”徐峰话锋一转,继续笑道:“我那猪可不一般,谁碰它我都得记账。若是谁真动了心思,早晚是要赔的。”

阎解成咧咧嘴,牙黄如旧,“你别太小心眼了,这院子嘛,风吹草动多了去了。”

“我不是小心眼,我是信不过人。”徐峰一边说一边把桌上的花生往兜里揣了一点,“不过有些事,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不是吗?”

他故意把这句话放得很重,然后站起身拍拍屁股,朝门口走去。

“徐峰。”阎解成的声音忽然从背后传来,低沉而缓慢。

“嗯?”

“有些话,我不说,是怕惹事;可你若真想知道,就别在屋里问,去后院柴房看看,那里,也许能解你心里一半的疑。”

徐峰顿住脚,缓缓转过身:“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也没说。”阎解成笑了,脸上皱纹堆成一张老狐狸的面具,“我这人年纪大了,说话没个正经。”

徐峰点点头,却没再说话,只是朝他举了举手中的烟:“多谢了。”

夜深风凉,他的心却越发清明起来。

柴房?那可是许大茂的“私人地盘”,平时连贾张氏都不敢靠近半步。要不是阎解成故意试探,根本不会提这一茬。

看来,下一步的“敲山震虎”,还得靠这片破柴堆来掀开真正的底牌。

徐峰眼中寒光闪动,嘴角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许大茂……你藏得还不够深。”

夜色愈发浓重,院墙投下的阴影宛如一匹匹沉默的兽皮,将整个四合院裹得严实。徐峰缓缓绕过回廊,走向那片静谧已久的柴房。他脚步极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人的神经上,隐隐发紧。

院子里的风透过破旧的窗格吹进来,带着淡淡的煤灰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腥甜。徐峰手里握着一根细铁丝,早已绕成了一个精巧的小钩。他摸了摸腰间的工具袋,确认扳手和小钳子都在,一切准备就绪。

柴房的门锁是一把老式铜锁,锈迹斑斑,却没多少技术含量。他蹲下身,用指节轻轻敲了敲木门,确认屋内没人。接着,他迅速蹲低,将铁丝探入锁眼,几下拨弄,“咔哒”一声,门锁松动,像是一道无声的信号,在夜色中被接收。

门吱呀地推开,黑暗如洪水般扑面而来,潮湿而粘稠。徐峰没有立刻进去,而是摸出一支电筒,用衣角盖住前端,只露出一丝光。细长的光束在屋里扫过,映出一排排凌乱堆放的柴火,还有几袋看不清内容的麻袋。

他走进几步,蹲下身,将手伸进其中一个麻袋,抓出一把干粉,鼻尖凑近一闻,一股熟悉的味道瞬间冲入脑海——豆渣和麦麸混合过的发酵饲料,这是他喂猪时常备的配料。

“许大茂果然喂过猪,”他心头一紧,神情越发警觉,“可他家的猪早就卖了,这些料又是给谁准备的?”

他目光转动,在角落里看到了一只用破布遮住的木箱。那箱子略显新,不像其他堆放多年的柴堆那般布满灰尘。他走过去,小心地揭开破布。

箱盖一打开,一股潮湿肉腥的味道便扑面而来。他强忍住呕吐的冲动,低头一看,里面赫然是一张破旧的猪皮,血迹斑斑,还混着几段已经风干的骨头。

“原来猪不是丢了,而是被……”他脑中飞快地勾勒出整个事件的轮廓,一只活猪被宰杀,藏于此地,猪皮被剥,骨头也处理过,但有意留下一部分,好像在警告谁,又像是留个后手。

“许大茂,你可真够狠。”徐峰咬紧牙关。

他将电筒光扫到墙角时,忽然瞥见地板有一道细缝,像是新拼上去的木板。他跪下身去,用扳手轻轻撬动木缝,木板松动,一点点被掀开,露出底下的空间。

那里,有一只小铁盒,封得严严实实。徐峰轻轻一撬,盒盖弹开,里头赫然是几张红色纸条,还有些被叠得整整齐齐的票证,以及一块带血的猪耳朵。

“这些……不是我猪身上的标记?”徐峰瞳孔一缩,几乎握紧了拳头。

这些标记本是他用以防偷换猪只的手段,没想到如今却被人藏进了这里,若是被人先一步发现,定会栽赃于他。显然,这是许大茂布下的一步狠棋。

“还好我来得早。”徐峰咬牙,将盒子原样合上,小心藏入自己工具袋中。

然而,就在他准备离开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混着沉重的喘息声——似乎是有人正朝柴房逼近。

徐峰眼神一凛,电筒瞬间关闭,整个人如猫一般跃入黑暗角落,屏息而伏。

门“吱呀”地被推开了,一个身形高瘦的男人探头进来,手里提着一把锄头,正是许大茂!

“奇怪,门怎么开着?”许大茂低声嘀咕,眼中闪过一抹警觉。

徐峰在黑暗中屏住呼吸,背贴墙壁,浑身紧绷,只待一个出手的时机。他知道现在动手还不是最佳时机,必须得引蛇出洞,掀开所有底牌。

许大茂举着锄头走进屋内,脚步在木板前顿住。他微微弯腰,查看木板是否动过。就在这时,徐峰动了!

他猛地从阴影中扑出,膝盖撞在许大茂背心,狠狠将他扑倒在地。

“啊——谁!”许大茂惊叫。

“是我。”徐峰一手扣住他的肩膀,一手捂住他的嘴,“你说,猪是不是你动的手?!”

许大茂挣扎了一下,眼神慌乱,连连摇头。

“你再不说实话,我现在就把这些证据拿到院子里去,看你怎么解释!”徐峰将那铁盒从包中拽出,在他眼前一晃。

许大茂的眼神顿时崩溃,脸色苍白如纸:“不是我一个人!我只是……只是帮着运走的……是贾张氏让我处理掉的,说什么破金猪挡她阳气,叫我宰了扔了……”

“她?!”徐峰心头一震。

这局背后的推手,竟然不是许大茂,而是那疯疯癫癫的老太婆?

“她怕猪压她儿孙的运,说是家里变得阴气重了,非要我帮她除掉。”许大茂眼神飘忽,“我……我图她给我点肉票……”

徐峰紧紧盯着他的脸,脑子里的棋盘已经重新排列。他猛地站起身,目光冷得像冰。

“好,很好。”他声音低沉,“那这事,我就让她自己说清楚!”

天色微亮,东方泛出一丝鱼肚白,夜风仍带着些许潮意,巷子深处传来清早卖菜人推车的吱呀声。四合院里,几扇窗户已经泛起了光,熬夜的人未眠,早起的人已动身。

徐峰站在贾张氏门口,手里还拎着那个小铁盒。他的眼神冷漠,像一潭深井,在寂静中深不可测。

屋门半掩,透着屋里炖粥的气味。贾张氏坐在灶边,手中拿着勺子正翻着锅底,嘴里还咕哝着:“这天儿真怪,猪没了,反倒耳根子清净多了。”

徐峰没有敲门,径直推门而入。他的鞋底踏在青砖地上,发出低沉而坚定的响声。

“贾张氏,我们该谈谈了。”

贾张氏一惊,手一抖,勺子掉进锅里,“哎呀妈呀,你这是干啥?一大清早像个鬼似的闯进来,要吓死人啊你!”

“你不用装傻。”徐峰盯着她,声音低沉如夜雨敲瓦,“猪不是走丢的,是你让许大茂宰的,是不是?”

贾张氏脸色一滞,手里的动作停了三秒,随后“哐啷”一声拿锅盖盖上锅,嘴巴一撇,“啥猪不猪的,我一个老太太能干啥?你说话得讲证据,别诬赖人。”

徐峰从怀里掏出铁盒,“这东西,你认不认?”

贾张氏瞥了一眼那铁盒,眸中闪过一丝慌乱,那一刹那的震颤被徐峰尽收眼底。

“这、这是啥?”她嘴硬,眼神却开始漂移,手指不自觉地绞着围裙。

徐峰不再多言,啪地一声打开盒子,猪耳朵、喂料清单、红色纸条,一样一样摊开,最后掏出那张印有猪耳号的登记卡,一字一顿地道:“这是我那头猪的身份标记,你是不是非得等我去衙……去派……去通知院里长老裁决你才认?”

贾张氏退了一步,脸色泛青,咽了口口水,像是在考虑对策。

“我不认!我不认!你要说是我杀的,你拿证据来!徐峰你别仗着你年轻,会修东西,就敢在我面前吼!”

徐峰一挑眉,“那你敢不敢让许大茂来当面对质?”

贾张氏突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他?他、他知道个屁!他净添乱,前几天还说你那猪不是普通的猪,是啥金猪,邪门得很,说不准是妖精转世来害人的!我一老太太害怕,不想再留那猪……我这是为了院里好!”

“你说是金猪你还害怕?”徐峰冷哼,“你害怕不是因为猪,而是怕猪给我带来的好运气打乱你贾家的局势吧?”

贾张氏脸皮一抖,眼神顿时凶狠起来,声音尖锐:“你别血口喷人!我们贾家吃亏吃到你头上了?你一口一个金猪金猪,就因为猪吃得胖,才赚了点钱,你就神叨叨的,整天诓人说好运,我看你是脑子进水了!”

她越说越激动,声音高亢得像是要引来全院人。徐峰却不怒,只是定定看着她。

“你不怕别人听见?正好。让大家评评理,这猪是不是你贾张氏害死的。”他语调平静,却如冰水浇在火头上,瞬间熄了她的气焰。

“你敢!”贾张氏的脸像纸一样褪色,喉咙里发出一声颤抖,“你要真把这事闹出去,咱们以后谁都别想好过!”

“哦?”徐峰笑了一下,那笑容冷得让人发毛,“我就想看看,是谁不想好过。”

他转身就要走,却被贾张氏一把拉住衣角,她声音一下低了下去,像泄了气的皮球:“行行行……徐峰,你别激动,这事……我承认我糊涂,可我也不是存心害你……”

“你不是害我,是害那猪。”徐峰甩开她的手,“你以为我真在乎那点钱?我在乎的是你做事的底线。”

贾张氏站在门口,脸上一片灰白,风将她的鬓发吹得凌乱,她伸手扶住门框,声音低哑:“那你想怎么样?”

“赔猪钱,公开道歉。”徐峰头也不回,“还有——把你那副‘贾老太太高高在上’的架子收起来。别人让你三分是尊你老,可你真以为全院都欠你的吗?”

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徐峰走出门口,脚步沉稳,他知道这只是个开始。他还要继续查清楚,贾张氏为什么如此执意除掉那头猪,仅仅是因为厌恶?还是,她心里藏着别的秘密?

徐峰迈步走出贾张氏的门口,耳边还回荡着她那不甘心的嘟囔和细微的哭声。院子里依旧宁静,只有几只麻雀在屋顶上跳跃,偶尔发出几声清脆的鸣叫。徐峰的脚步缓慢,他心里已经有了些想法,但他知道,这一切远没有结束,贾张氏的背后还有更复杂的东西。

他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那扇门,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刚才贾张氏那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已经让徐峰确定,她一定知道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无论是那个所谓的“金猪”,还是她在猪死后表现出来的焦躁不安,都不简单。

然而,事情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就在他准备离开时,突然身后传来贾张氏的声音,“徐峰,你站住!”

徐峰回过头,看着贾张氏站在门口,神情复杂。她的眼中除了怨愤,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贾张氏深吸一口气,似乎做出了某种决定,然后才艰难地开口:“我……我跟你说实话,我不喜欢猪。”

“嗯?”徐峰挑眉,停住了脚步,冷冷地看着她。

贾张氏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恍惚,目光迷离,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不愿提起的往事。她缓缓地低下头,声音低沉,“你不知道,自从那猪来了之后,我的生活就开始乱了套。你也看到了,院子里的那些事,周围的流言蜚语,甚至连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她顿了顿,像是挣扎了一下,才继续说道:“你说那猪金不金的,我也不想管,但我真心不喜欢它。你知道吗?每次我看到那猪,心里就有一种说不清的压迫感,仿佛它带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我带来了无法摆脱的厄运。就算它胖得跟个金山一样,我心里依旧觉得它是个祸害。”

她的语气中透着一股无奈和压抑,就像是一个被迫背负着沉重负担的老人,忍受着那些不明不白的压力。

徐峰看着她,心里泛起一阵疑云。他知道贾张氏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尤其是在这个小院子里,她的地位和影响力都是不容忽视的。可即便如此,她此刻的眼神,依旧透露出一种无法逃避的恐惧。

“你说它带来厄运?”徐峰的声音轻飘飘地问道,眼神却紧紧锁住了她,“那你怎么不去告诉大家?既然你害怕它,为什么还要害死它?”

贾张氏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惶恐。她没想到徐峰会直指重点,竟然有些支吾不清:“我……我……不是故意的,是它一开始就不对劲……”

她突然停住,像是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急忙闭上了嘴。

“你想隐瞒什么?”徐峰冷冷问道,“你害怕什么?”

贾张氏的眼睛急剧闪烁,她强行镇定,张开嘴又闭上,似乎在想着如何回应。他能看到她额头上的汗水逐渐渗出,颤抖的双手无意识地紧握着围裙。

“我说过了,我不喜欢那猪。”她低声重复,“它的存在让我很不安。我每天都在担心它会带来麻烦,而不是好运。”她猛地抬起头,眼神有些激动,“你能理解吗?你能理解那种莫名的恐惧吗?那种感觉好像每一分每一秒,都在逼迫你做出一个选择,而你又不敢选择。”

徐峰心头一震。他看着贾张氏那几乎崩溃的模样,突然有了些明悟。他原本认为贾张氏只是单纯的因为猪被卖掉而不满,甚至以为她是在为了那点钱而大做文章。可现在听她这么说,似乎隐藏着某种更深层次的情绪。

“你害怕什么?”徐峰再次开口,语气沉稳,却隐含着一种不容回避的压力。

贾张氏愣了一下,目光飘忽,“我害怕它带来的不安,带来的灾难。”她声音有些嘶哑,像是被压抑得太久,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那个猪……它死了之后,我就觉得,自己也活得像死了一样。每天都提心吊胆,仿佛它还在我身边,控制着一切。”

徐峰冷笑一声,“那你现在害怕什么?”

贾张氏看着他,沉默了很久,终于低下头,声音几乎不可闻:“我害怕你知道真相。”

“真相?”徐峰轻声重复着她的话,“那是什么真相?”

“我不能说……”贾张氏的声音越来越低,“我知道说出来的后果……我知道……如果我说了,大家都会觉得我是个疯子,连我自己也会相信我疯了。”

她像是在自言自语,眼神迷茫,声音带着无奈与痛苦,“但我真的觉得,这一切都是从那猪开始的……我没办法忍受它的存在,没办法再忍受这种压迫感。”

徐峰皱起眉,心中的疑虑愈发加重。这其中似乎有更多他没有看到的事情。贾张氏的恐惧,甚至让他有些不寒而栗。她的表现越发不寻常,隐约间透露出一股阴影,而那个“金猪”无疑是触发这一切的导火索。

“你害怕什么?”徐峰终于忍不住问道,“到底是猪带来的厄运,还是你自己知道了些什么?”

贾张氏没有回答她,紧闭双唇,双手紧紧抓住围裙,似乎在强忍着什么情绪。

徐峰知道,今天并不是谈判的时机。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准备离开。

“等一下。”贾张氏突然叫住了他,声音有些哽咽,“徐峰,我答应你,我会赔偿猪钱……但你必须答应我,不能告诉别人。”

徐峰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只是轻声道:“我会让你明白,恐惧终究无法改变事实。”

他没有再回头,步伐坚定地走向院子深处。

徐峰拎着鼓鼓囊囊的购物袋,走在回四合院的小巷子里,心中充满了按捺不住的欢喜。袋子里装着他刚刚在百货商店买的新衣服——一件深蓝色的呢子大衣和一条暗灰色的羊毛围巾,质地柔软而厚实,仿佛一碰就能感受到冬日里的温暖。徐峰从小到大过得并不宽裕,衣服大多是缝缝补补的旧物,如今好不容易攒了半年的工资,才舍得给自己添置这么一身像样的行头。

回四合院的路不长,拐过两个弯就到了,可徐峰心里总觉得这一路格外漫长,脚步也有些迫不及待。他一边走一边想象着穿上这身大衣的模样,或许院子里的李婶看见了会夸一句“俊呐”,平日里总爱说风凉话的老马头也会点点头,说句“还挺像样”。想到这里,徐峰忍不住微微笑了笑,心里像是撒进了蜜糖。

巷子尽头的四合院门楼隐隐露出一角,正午的阳光在青砖灰瓦上打下一片光影,徐峰刚要迈步进院,忽然瞥见角落里有个人影晃动。他皱了皱眉,停下脚步,发现是院子里常来翻垃圾的老李头。老李头衣衫褴褛,正蹲在一堆破烂旁边,挑挑拣拣,像是在找什么值钱的东西。

徐峰见怪不怪,轻轻摇头,继续往里走。可就在他走过那堆垃圾时,突然愣住了。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影子——那是他刚刚买的大衣!深蓝色呢子料,羊毛围巾的一角也从大衣的缝隙中露出来,像是故意在向他示威似的。徐峰瞬间僵住,脑子里嗡嗡直响:这不是他的衣服吗?怎么会在垃圾堆里?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伸手就把大衣拽了出来,翻来覆去地看,连领口上还带着商标的缝线都在,分明是他的没错。可就在他心急如焚地检查时,老李头慢吞吞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笑得满脸褶子:“小徐啊,这大衣挺新的,刚捡的,可惜有点脏,我想着洗洗还能卖点钱。”

徐峰张了张嘴,脑子有些发懵:“这是我的衣服,刚买的,怎么会在这里?”

老李头眯着眼,似笑非笑:“你的?不是吧,我刚从垃圾堆里翻出来的。”他语气里带着几分疑惑和不信,毕竟谁会把刚买的新衣服扔在垃圾堆里?

徐峰心头一紧,连忙回想刚才的路程。他确信自己一直紧紧攥着购物袋,半路也没停留过。可这大衣怎么就不翼而飞了?他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越想越糊涂。

“徐峰,你是不是给人骗了?”老李头突然冒出一句,把徐峰吓了一跳。

“骗?”徐峰咬住嘴唇,冷汗直冒。他突然意识到,或许自己在商店门口被人掉包了?还是有哪个小偷趁他不注意,把袋子里的衣服换成了别的?可回想起来,似乎并没有人靠近过自己。

徐峰拎着大衣,呆呆站在原地,脑子一团乱麻。院子里的人听到动静,陆续走出来,看见他手里的衣服,纷纷议论开了。李婶凑过来,皱着眉头问:“小徐,这不是你刚买的大衣吗?怎么在垃圾堆里捡出来的?”

徐峰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支支吾吾地说:“我也不知道,刚回来就发现丢了。”

老马头拄着拐杖,走过来撇了撇嘴:“买个衣裳还整丢了,这脑子也忒不灵光。”

徐峰脸上一阵发烧,急忙解释:“真不是我丢的,刚才明明还在袋子里……”

人群里有人嘀咕:“会不会是碰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这大白天的,活人衣服怎么能跑到垃圾堆里?”

徐峰越听越心烦,狠狠拽紧大衣,沉声道:“不管怎么说,这就是我的衣服,谁都别说闲话!”

他一甩手,回到自己屋里,把大衣小心地挂在墙上,心里却乱成了一团。他知道这事透着古怪,可无论怎么想,都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他靠在床头,盯着墙上的大衣,忽然觉得这屋子里有些冷,冷得有些瘆人。

徐峰翻来覆去地琢磨,一整个下午都心神不宁,甚至连午饭都没吃。等到天色渐渐暗下来,院子里一片寂静,他终于鼓起勇气,决定再去垃圾堆看看,或许能找到什么线索。

他披上外套,轻手轻脚地走出屋子,夜风夹杂着凉意扑面而来,四合院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沉。垃圾堆旁,那件大衣还在,徐峰心头一颤,猛地发现,刚刚明明挂在屋里的大衣,怎么又回到了这里?

他盯着大衣,手指冰凉,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操控着,缓缓走过去,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捡起衣领。这一次,他清楚地看到,衣领里有一行歪歪扭扭的小字——“还给我”。

徐峰的心跳如擂鼓般响个不停,脑袋里仿佛有无数只乱飞的麻雀。他盯着那行字,呼吸急促,指尖发颤。他本能地往后退了半步,眼神四处搜寻,生怕有什么怪异的东西从黑暗中蹦出来。四合院在夜风中嘎吱作响,像是低声哀叹。

“谁!谁在那儿?”徐峰压低嗓音喊了一句,话音在冷风中被撕碎,久久没有回应。

他深吸一口气,心里对自己说,别怕,兴许是哪个小崽子恶作剧,在衣领上乱写的。他又蹲下身,把那行字凑近瞧了瞧,发现是用黑色炭笔随手涂抹的,歪歪扭扭,不甚工整。徐峰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心里隐隐约约有种不祥的预感。

回屋的路上,徐峰总觉得背后有道阴冷的目光,刺得他脊背发凉。他一连回头看了三四次,却只看到空荡荡的小巷,连老李头的影子都没了。

一进屋,他连忙关紧门,把大衣扔在床头,点亮了昏黄的小台灯。微弱的光线洒在大衣上,那句“还给我”在暗影中若隐若现,像是活物般蠕动。他想找块布擦掉字迹,却又怕破坏了证据。思来想去,他终究还是心里发怵,干脆把大衣丢进衣柜,砰地一声关上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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