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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手握紧刀柄,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出轻微的咯吱声。手臂的肌肉贲张隆起,将全身的力量、连同灵魂深处那被撕裂的剧痛,都死死地压向这唯一的支点。
空气凝固了。连风都停止了呼吸。只有烈斩刀身上那凝练到极致的绿色光芒在无声地燃烧,发出几乎要灼伤视网膜的强光。刀锋周围的空气开始扭曲、蒸腾,发出细微的嘶嘶声。
时间被拉长到极限。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我看着她,看着那曾盛满狡黠笑意和温暖阳光的脸庞,此刻只剩下令人窒息的平静。她似乎感受到了那致命的锋芒,长长的睫毛极其微弱地颤动了一下,像垂死的蝶翼。
“阳…”一个破碎的音节从我喉咙里滚出,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她没有睁眼,只是那微微弯起的唇角,弧度似乎加深了一点点,带着一种奇异的、彻底的安详。
就是此刻。
所有的犹豫,所有的痛苦,所有的冰封的堤坝,在这一瞬间被那抹安详彻底击碎!一股毁天灭地的力量从心脏深处爆炸开来,蛮横地冲垮了所有的理智和克制!双臂肌肉贲张到极限,带着撕裂一切的决绝,猛地向上挥起!
烈斩巨大的刀身化作一道撕裂虚空的翡翠雷霆!
没有呼啸的风声,只有一种令人头皮炸裂的、空气被极致压缩然后瞬间爆开的沉闷轰鸣!纯粹到极致的绿光如同开天辟地时的第一道锋芒,骤然照亮了整个阴暗的玫瑰园!那光芒如此炽烈,如此纯粹,带着毁灭一切的意志,却又蕴含着一种令人心碎的、殉道般的壮烈!
刀光的目标,并非倚靠在玫瑰丛中的祁奥阳。
而是我自己。
那道凝聚了所有力量、所有绝望、所有无法承受之重的翡翠刀光,在挥升至顶点的瞬间,以超越思维的速度,悍然调转方向!刀锋向下,带着我全身的力量和决绝的意志,朝着我自己的头顶——狠狠劈落!
“格瑞——!!!”
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骤然划破死寂!倚在玫瑰丛中的祁奥阳,猛地睁大了双眼!那双刚刚还盛满死寂和安详的墨玉瞳孔,此刻被无边的、惊骇欲绝的恐惧瞬间撑裂!她眼中的冰冷符文在极致的惊骇下骤然扭曲、崩碎!她像一具被无形的线猛然扯动的木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不顾一切地朝着刀光落下的方向猛扑过来!
太晚了。
那抹纯粹到极致的绿,那道象征着终结与守护的刀光,如同九天坠落的碧落星辰,带着无可阻挡的轨迹和毁灭一切的意志,已经降临。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凝滞。
那道纯粹到极致的翡翠刀光,带着我全部的力量和意志,悍然落下。目标,是我自己。死亡的冰冷气息,如同最亲密的拥抱,瞬间笼罩了全身。意识在绝对的毁灭意志下,甚至感到一丝奇异的平静和解脱。
然而,就在刀锋触及发梢、撕裂皮肤的千钧一发之际——
视野的边缘,一道黑影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如同扑火的飞蛾,不顾一切地猛撞过来!
是祁奥阳!
她的动作快得超越了极限,超越了痛苦,甚至超越了她自身的元力。那是一种源自灵魂最深处的、绝望的爆发。她撞开了我挥刀的手臂轨迹,用她单薄的身体,硬生生地、完全地挡在了那毁灭性的刀光与我之间!
噗嗤——!
一声沉闷得令人心脏停跳的撕裂声响起。并非金属入肉的脆响,而是一种粘稠的、厚重的、仿佛撕裂了最柔韧丝绸的声音。
时间彻底凝固了。
那道凝练的、毁灭性的绿色刀光,如同最精准的审判,毫无阻碍地穿透了她猛扑过来的身体。没有想象中的鲜血狂喷。烈斩的刀锋,在接触到她身体的瞬间,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引导、分化。巨大的刀身没有实体般穿透了她,但那毁灭性的元力锋芒,却精准地、无声地在她纤细的脖颈处——轻轻掠过。
像情人最温柔的指尖,拂过晨露中的花瓣。
祁奥阳的身体骤然僵在半空。她扑过来的冲势戛然而止。墨色的长发被刀锋带起的气流吹拂,向后飘扬。她那双刚刚被惊骇欲裂的恐惧撑裂的墨玉瞳孔,在刀锋掠过的瞬间,猛地收缩到极致!所有的情绪——恐惧、惊骇、痛苦、不解——如同被按下了删除键,在万分之一秒内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绝对的、真空般的空白。
然后,那空白被一种奇异的、近乎虚幻的平静迅速填满。
她的身体失去了所有支撑的力量,如同断了线的傀儡,软软地向前倾倒。
我僵硬的手臂还保持着挥刀的姿势,烈斩沉重的刀锋兀自嗡鸣,绿色的元力光芒在穿透她身体后骤然黯淡、溃散,如同熄灭的萤火。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所有的思维,都在那声轻微的、粘稠的撕裂声中被彻底剥夺。世界失去了声音,失去了颜色,只剩下视野中央,那个正在倒下的身影。
噗通。
她跌落在冰冷的泥土上,就在我的脚边。侧卧着,脸朝向那丛她最爱的黑玫瑰。墨色的长发凌乱地铺散开,遮住了她大半张脸。脖颈处,一道极细、极平直的红线,在苍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上悄然浮现。
没有鲜血喷涌。那道红线如同最精致的工笔画,只是静静地存在着。
时间流逝得异常缓慢。一秒。两秒。
然后,细微的、令人牙酸的“嗤嗤”声,才极其轻微地从那道红线处响起。暗红的、粘稠的液体,如同被压抑了太久的岩浆,终于找到了出口,开始极其缓慢地、一丝丝地从那道细线的边缘渗透出来。起初只是一缕缕蜿蜒的细流,很快便汇聚成汩汩的泉涌,顺着她脖颈优美的曲线,无声地流淌进身下的泥土里,将那深色的泥土染成一片更加幽暗的、不祥的色泽。浓重的、带着铁锈甜腥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彻底压过了玫瑰的芬芳。
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身体以一种极其自然的姿态放松着,仿佛只是陷入了沉睡。只是那曾经微微起伏的胸口,再也没有了任何动静。
我手中的烈斩,“哐当”一声,脱力地砸落在旁边的泥土上。沉重的刀身陷入松软的泥土,绿色的光芒彻底熄灭,变成一块冰冷沉重的废铁。
整个世界的声音骤然回归,却只剩下一种令人疯狂的、尖锐的耳鸣。视野摇晃、扭曲,最终定格在脚边那片迅速扩大的、粘稠的暗红上。
我踉跄着,像是被无形的重锤狠狠砸中膝盖,轰然跪倒在地。冰冷的泥土透过衣料,瞬间浸透了膝盖,却远不及心脏处传来的、那种被活生生掏空的冰冷剧痛万分之一。
颤抖的、沾满泥土和不知是谁血迹的手指,缓慢地、僵硬地伸向她的脸颊。指尖触碰到她侧脸的皮肤。温热的触感还残留着,如同一个残酷的幻觉,但正以我能清晰感知到的速度,迅速变得冰冷、僵硬。
我小心翼翼地、极其轻柔地拨开覆盖在她脸上的墨色长发。那张苍白如纸的脸终于完全显露出来。她的眼睛是微微睁开的,墨玉般的瞳孔失去了所有的神采,空洞地望着上方那片虚假的、深紫色的夜空。嘴角,却凝固着一抹奇异的弧度。那并非微笑,而是一种彻底放松后的平静,一种终于摆脱了所有重负的安然。甚至,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满足?
这抹平静,像一把烧红的钝刀,狠狠地捅进我的胸膛,在里面疯狂地搅动!
“阳…?”我的喉咙像是被砂石堵死,挤出破碎不堪的音节。没有回应。只有她脖颈处,那暗红的液体还在无声地、固执地流淌,像一条条蜿蜒的红色小蛇,贪婪地吞噬着她的生命,也吞噬着我世界里最后的光。
视野开始模糊、晃动。那片刺目的暗红在眼前不断放大、旋转。耳鸣声越来越尖锐,几乎要刺穿耳膜。我猛地俯下身,双臂颤抖着,以一种近乎掠夺的、却又无比轻柔的力道,将她冰冷而越来越僵硬的身体,紧紧地、紧紧地搂进怀里。我的脸深深埋进她沾满泥土和泪痕、此刻还残留着一丝微温的颈窝,试图汲取那最后一点点正在飞速消逝的温度。
没有用。冰冷的、带着浓重铁锈味的死亡气息,无孔不入地钻入我的鼻腔,浸透我的皮肤,冻结我的骨髓。
她走了。真的走了。
被我亲手送走的。用我发誓要守护她的武器。
“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到极致的嘶吼,终于冲破了我被砂石堵死的喉咙,如同濒死野兽最后的哀鸣,撕裂了凹凸大赛虚假的夜空!这声嘶吼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身体的力量随着这声绝望的呐喊被彻底抽空。
我抱着她,如同抱着这世间最珍贵的、却已破碎不堪的琉璃,重重地向前倒去,额头无力地抵在冰冷粘稠的泥土上。温热的液体终于无法抑制地从我紧闭的眼中汹涌而出,混合着她脖颈处流淌出的暗红,一同渗入这片见证了一切开始与终结的土地。
烈斩静静地躺在不远处,黯淡的刀身映照着这片小小的、被死亡笼罩的玫瑰园。那丛她最爱的黑玫瑰,有几片花瓣被溅落的暗红液体染透,在虚假的星光下,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绝望的妖艳。
意识在剧痛和窒息中沉浮,仿佛沉入了冰冷粘稠的血色深海。祁奥阳身体那最后一丝微弱的温度,也彻底消失了,只剩下一种沉重而僵硬的冰冷,透过相贴的皮肤,源源不断地汲取着我体内残存的热量。她脖颈处那道细而平直的红线,此刻已不再渗血,暗红的痕迹凝固在苍白的皮肤上,像一道永恒的封印。浓重的铁锈味混合着泥土和残存玫瑰的甜香,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死亡的气息,无孔不入地钻进我的鼻腔,扼紧我的喉咙。
我依旧死死地抱着她,手臂像生了锈的铁箍,僵硬得无法松开。脸颊贴着她冰冷的额角,仿佛这样就能留住什么。但留不住的。只有那空洞的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地拍打着意识的堤岸,试图将最后一点清醒也彻底吞没。
烈斩…烈斩…
这个念头如同一点微弱的火星,在无边的黑暗和冰冷中闪烁了一下。它就在不远处,那冰冷的、沉重的、染血的刀柄…它是我的一部分,是我力量的延伸,也是…终结这一切的工具。
结束吧。让这无边的痛苦结束吧。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如同最顽固的藤蔓,疯狂地缠绕住仅存的意识。身体里残余的元力,像是受到了某种本能的召唤,开始不受控制地沸腾、奔涌,朝着四肢百骸冲撞,寻找着宣泄的出口。一股灼热的力量在我紧贴着她后背的胸膛里疯狂积聚、压缩,带来一种即将爆裂的剧痛。
我艰难地抬起头,视线被泪水模糊,勉强聚焦在不远处那柄倒插在泥土中的武器上。绿色的刀身黯淡无光,沾满了泥土和暗红的血渍,像一截被遗弃的枯骨。它曾是我劈开前路的倚仗,此刻,却成了通往湮灭的钥匙。
“等我…”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唇贴在她冰冷的、毫无生气的耳廓,嘶哑地吐出两个破碎的音节。像是在承诺,又像是在告别。
身体里压缩到极致的元力轰然爆发!一股沛然莫御的力量从四肢百骸涌出,支撑着我抱着她,猛地从冰冷的地上挣扎着站起!动作僵硬而踉跄,仿佛一具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提线木偶。每迈出一步,膝盖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撕裂般的剧痛。
短短几步的距离,如同跋涉了千山万水。
终于,沉重的脚步停在烈斩旁边。我低头,看着怀中她沉睡般的、毫无血色的脸。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脆弱的阴影,唇角的弧度依旧平静得令人心碎。够了。真的够了。
我缓缓地、极其小心地弯下腰,如同对待易碎的珍宝,将她冰冷的身体轻轻平放在烈斩旁边的泥土上。她的黑发铺散开,几缕发丝拂过冰冷的刀身。我单膝跪在她身侧,颤抖的手指最后一次抚过她冰冷的脸颊,停留在那道凝固的暗红伤痕上。指尖传来的是死亡永恒的冰冷。
再没有犹豫。
我反手,一把抓住了烈斩冰冷沉重的刀柄!熟悉的金属触感传来,带着泥土的粗糙和未干血渍的粘腻。就在我手指扣紧刀柄的瞬间——
嗡——!
沉寂的烈斩骤然发出一声低沉而悠长的嗡鸣!刀身剧烈地震颤起来,仿佛感受到了主人那焚尽一切的绝望意志!前所未有的、狂暴的绿色元力光芒如同压抑了万年的火山,猛地从刀身内部喷薄而出!光芒不再是之前那种凝练的翡翠色,而是炽烈、混乱、充满了毁灭性的狂暴!刺目的绿光瞬间照亮了四周,将整个玫瑰园映得一片惨绿,也将她苍白的面容和那道刺目的伤痕映照得更加惊心动魄!
刀柄在我手中变得滚烫!狂暴的元力如同失控的洪流,顺着刀柄疯狂地涌入我的手臂,冲撞着我的经脉!这股力量不再是温顺的伙伴,而是充满了反噬的、毁灭一切的意志!手臂的肌肉瞬间贲张隆起,皮肤下的血管根根暴凸,如同扭曲的青色蚯蚓!撕裂般的剧痛从手臂蔓延至全身!
“呃啊——!”一声痛苦的低吼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挤出。但我没有松手。反而将另一只手也死死地握了上去!十指如同铁钳,用尽全身的力气,死死扣紧那滚烫的刀柄!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血肉、所有的灵魂都烙印在这柄带来毁灭的武器上!
狂暴的绿色光芒越来越盛,越来越混乱!刀身周围的空间开始扭曲、塌陷,发出不堪重负的“噼啪”声!地面上的碎石和花瓣被无形的力量卷起,围绕着我和她,疯狂地旋转!烈斩的嗡鸣声拔高到了极致,变成一种尖锐的、撕裂耳膜的厉啸!
就是现在!
所有的痛苦,所有的绝望,所有无法承受的重量,都化作了最后一点推动的力量!我猛地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混合了痛苦与解脱的咆哮,用尽生命最后的力量,将双手紧握的、光芒暴涨到如同小型绿色太阳般的烈斩,朝着自己的胸膛——狠狠贯入!
轰——!!!
无法形容那一刻的声响。
仿佛宇宙初开时的爆炸,又像是星辰寂灭的悲鸣!纯粹到极致的毁灭绿光,以我和祁奥阳为中心,轰然爆发!瞬间吞没了视野中的一切!
没有想象中的剧痛。只有一种绝对的、湮灭性的光芒和灼热。
在意识被那绝对的绿彻底吞没的最后一刹那,残存的感官捕捉到了一幅画面,如同被强光灼刻在灵魂深处:在那片汹涌澎湃、代表终结的绿色光海边缘,几片被风暴卷起的黑色玫瑰花瓣,正缓慢地、凄美地飘落。而在那光芒的核心,祁奥阳苍白冰冷的面容,在极致的光线下,似乎极其短暂地、极其虚幻地……舒展了一下眉头?像一个沉睡了太久的人,终于等来了一个无需再害怕的、永恒安宁的梦。
紧接着,是无边无际的、温暖的黑暗。意识像一滴水,终于融入了无垠的海洋,所有的重量、所有的冰冷、所有的痛苦……都消失了。
绝对的寂静笼罩了这片被绿光洗礼过的角落。光芒渐渐消散,留下一个焦黑的浅坑。坑的中心,曾经相拥的身影已然消失,只剩下那柄巨大的烈斩,斜斜地插在焦土之中,刀身黯淡,缠绕的黑红纹路彻底熄灭,如同耗尽所有能量的残骸。几片焦黑的玫瑰花瓣,打着旋,轻轻落在冰冷的刀柄之上。
时间,仿佛在此刻彻底停滞。
【系统核心数据库接入…】
【异常能量波动检测…源坐标:参赛者祁奥阳(Id:qAY-0715),关联对象:格瑞(Id:GR-0101)】
【个体生命体征信号…消失…确认…】
【能量湮灭反应…烈斩元力特征…确认…】
【关联性分析…深层意识链接强度…阈值突破…异常…】
【逻辑校验…错误…】
【规则冲突…无法解释…】
【执行强制扫描…深度扫描…】
【警告!检测到未知能量残留…非登记元力类型…】
【结构分析…高维干涉特征…匹配度…0.00001%…可能性…】
【核心协议检索…无对应处理方案…】
【错误日志生成…优先级:最高…】
【…尝试重启局部时空节点…失败…能量场结构已不可逆破坏…】
【最终判定:逻辑模块…故障…】
【处理建议:提交管理员协议…等待…人工…干预…】
【状态:待处理】
【故障等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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