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白i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42章 小院子的“洗劫”,盗墓,面具下都是演员,稚白i,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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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引擎的轰鸣声在耳中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首都国际机场特有的、混合着各种语言广播、脚步声和行李箱滚轮摩擦地面的巨大嗡鸣。

舱门打开,一股属于北方初夏的、干燥中带着尘嚣气息的空气涌入机舱,与机舱内循环过滤的冷气形成鲜明对比。

予恩随着人流走下舷梯,踏上廊桥。当自动门滑开,真正步入接机大厅,眼前是望不到尽头的穹顶,高耸的玻璃幕墙外,是北京灰蓝色的辽阔天空。

大厅里人潮汹涌,步履匆匆的商务客、拖着大包小裹的旅行团、翘首以盼的接机人。

予恩微微眯了下眼,适应着这骤然开阔又嘈杂的环境。长途飞行的疲惫像一层薄纱笼罩着他,骨头缝里都透着酸软。他抬手,用指节轻轻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找个地方住下。”予恩的声音不高,带着一丝长途旅行后的沙哑,语气平淡得听不出情绪,“我困了,明天再去打探情况。”

“是。”身后传来两声低沉而恭敬的应和。汪程和汪明跟在后面,始终保持着半步的距离,微微垂首。

予恩没回头看他们,他两手空空,径直朝着不远处挂着“出租车”指示牌的出口走去。沉重的行李箱?那自然不是他需要操心的事。他身后那两个从汪家基地一路跟来的“尾巴”,不就是现成的免费劳力么?有得用,何必客气。

机场通道的光线明亮而冷冽,映照着汪程和汪明脸上那几乎凝固的表情。

看到予恩走向出租车,汪明立刻抢前一步,动作利落地接过予恩放在脚边那个看起来并不算轻便的黑色行李箱。汪程则迅速环顾四周,确认路线。两人配合默契,在予恩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的同时,汪明已将行李稳妥放入后备箱,两人随即安静地坐进了后座。

车子汇入机场高速的车流,窗外的风景飞速倒退。予恩靠着车窗,闭目养神,只留下一个瘦削冷硬的侧影给后座的人。

酒店选在了一个交通便利但并不张扬的位置。大堂的光线柔和,空气里弥漫着香氛和消毒水混合的味道。

予恩全程几乎没说话,只是将证件递给前台。汪程上前一步,低声与前台沟通着具体的房型和细节。汪明则安静地站在予恩身旁。入住手续办得很快,两张房卡分别交到了予恩和汪程手中。

电梯平稳上升。予恩刷开自己的房门,隔绝了身后的一切。

房间是标准的商务套间,整洁、宽敞,却也带着一种千篇一律的冰冷感。

他随手将房卡丢在玄关的柜子上,发出轻微的磕碰声。没有开大灯,只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城市光晕走到床边,将自己重重摔进柔软的床垫里。身体陷下去的瞬间,长途奔波的沉重感才真正释放出来。

他没有立刻入睡。窗外,是北京永不眠的夜色。巨大的玻璃幕墙折射着五光十色的霓虹,落在予恩闭着的眼睑上。

一些久远的、尘封的记忆碎片开始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

父母……脑海中浮现的只有两张极其模糊的面孔,像是褪了色的老照片,连轮廓都难以拼凑清晰。八岁之后,他的世界就只剩下空旷的房子和一张数额不菲的银行卡。

他们各自有了新的家庭,新的生活,将他像一个需要定期支付费用的“遗留问题”般妥善安置。每月准时到账的生活费和学费,一套地段不错的公寓,是他与那对名义上父母之间仅存的联系。物质上从未匮乏,却也从未有过温度。

十八岁……一个模糊而关键的节点。记忆在这里骤然变得混乱、尖锐。

他猛地蹙紧眉头,额角传来一阵熟悉的、针扎似的抽痛。一些破碎的画面在黑暗中闪现:刺目的白光,尖锐的刹车声,玻璃碎裂的脆响,还有……一种深入骨髓的、难以名状的冰冷和恐惧。

他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身体,试图抓住那些一闪而过的片段,想要看清那场彻底改变了他人生轨迹的“意外”究竟是什么。

越是用力去想,那些画面就越发支离破碎,迅速晕染、扩散,最终只留下一片令人心悸的空白和混乱的杂音。剧烈的头痛让他不得不停止这徒劳的追溯。

笃…笃…笃……带着一种刻板的节奏感,敲门声在昏暗的空间里回响,将予恩从那种半梦半醒、被混乱记忆缠绕的状态中拽回现实。

他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没有开灯,借着窗外城市残余的霓虹光影,他无声地翻身下床。脚步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几乎没有声音。走到门后,他没有立刻开门,而是透过猫眼向外望去。

门外走廊顶灯的光线照亮一个熟悉的身影——汪程。他站得笔直,双手捧着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封口处打着某种特殊的火漆印记。

予恩无声地拉开房门。一股走廊里带着消毒水味的冷空气涌了进来,与房间内沉滞的空气形成对流。汪程立刻将文件袋双手奉上。

“汪恩少爷,”他的声音压得很低,“这是首领让我转交给您的资料,与我们这次的行动计划相关。”

他面上没有任何波澜,只是伸手接过那个沉甸甸的文件袋。牛皮纸的触感粗糙而冰凉,带着重量感。文件袋的封口处,那个深红色的火漆印记格外刺眼,像一只窥视的眼睛。

“知道了。”予恩的声音平淡“你先下去吧。”

汪程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转身便向走廊尽头走去。予恩关上门,咔哒一声轻响,重新将喧嚣和窥探隔绝在外。

他没有立刻开灯,拿着文件袋,走到床边坐下。手指摸索着,轻易地撕开了那枚顽固的火漆印。一股淡淡的、混合着油墨、纸张和某种特殊化学药剂的复杂气味弥漫开来。

他抽出里面的东西。厚厚一沓装订好的文件,纸张边缘锋利,印刷字体密密麻麻。文件里夹杂着几张高清晰度的照片。当他的目光落在那些文字和图像上时。

照片上是几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孔,背景各异,有熙攘的街头,有荒僻的野外,甚至还有一张是在某个光线昏暗的建筑内部。文字报告的内容更是详实得令人心惊——行程记录、近期活动分析、接触人员名单、以及……一个被反复提及、用加粗字体标注的地点——雪山迷宫。

予恩快速翻阅着,指腹划过冰冷的纸张,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报告的字里行间透露出一种紧迫感,一个清晰的信息跃然纸上:吴携他们,已经在行动了。目标直指那个雪山迷宫。

“啧。”一声极轻的、带着冷意的气音从他唇间溢出。看来,北京这边必须速战速决,不能耽搁了。他合上文件,将其随意地丢在床头柜上。

阿柠……她应该快联系自己了!

…………

天光微熹,灰蓝色的晨霭尚未完全从这座庞大都市散去。

予恩已经洗漱完毕,换上了一身利落的深色休闲装,脸上的疲惫被一种近乎冷漠的清醒所取代。他没有拖沓,径直走出房门。

汪程和汪明早已无声地出现在走廊里,守候在门外两侧,看到予恩出来,两人同时微微侧身。

“走。”予恩只丢下一个字,脚步未停,率先走向电梯。

汪程立刻上前一步按下按钮,汪明则紧随其后。三人之间弥漫着一种无需言语的默契,或者说,是予恩单方面下达指令、两人服从的秩序。

酒店外,清晨的北京带着一丝微凉的潮气,街道上车辆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城市开始苏醒。他们没有叫车,予恩早有目标,脚步沉稳地融入了初醒的人流中。汪程汪明一左一右,紧紧跟随。

他们穿行过几条宽阔喧闹的大街,城市的喧嚣逐渐被甩在身后。方向一转,眼前的景象陡然一变。

狭窄的巷弄如同迷宫般交错延伸,这便是老北京的胡同。脚下的青石板路被岁月打磨得光滑温润,缝隙里顽强地钻出点点青苔。

予恩的脚步停在了一条幽深、连阳光都吝于光顾的胡同尽头。

目光在那扇破旧的朱漆木门上停留片刻,随即转向身后的汪程和汪明。

“你们两个,现在不用跟着我。去联系人,打探消息。霍家里面,应该有我们替换进去的人吧?把情况摸清楚。”他顿了顿,补充道,“打探好直接回酒店等消息。”

“是。”

“是。”

汪程和汪明几乎是同时应声,声音压得极低,没有一句的疑问,两人微微颔首,迅速转身,高大的身影在狭窄的胡同里灵活地几个转折,便消失在错综复杂的巷道深处,

空气重新沉静下来,予恩深吸一口气,他不再停留,独自一人朝着目标小院走去。脚步放得更轻,每一步都踩在青石板的缝隙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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