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噬心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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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觉翻倍的惩罚余威仍在体内肆虐。牵扯着脏腑深处未散的隐痛,肌肉酸软无力,指尖因刚才汪牧的钳制而缺血泛白,此刻还在不受控制地细微颤抖。予恩试图凝聚起一丝反抗的力气,却发现身体像是被抽空了筋骨,沉重又虚浮,一时竟完全无法挣脱身后的手臂。
“乖乖听话不好吗?”汪牧的声音紧贴着他耳廓响起,温热的气息却像带着倒刺的毒藤,拂过予恩敏感的脖颈皮肤,激起一阵强烈的生理性厌恶和寒栗。他本能地瑟缩了一下,试图拉开这令人作呕的距离。
这细微的动作点燃了予恩的怒火,在胸腔里沸腾。从齿缝间一字一顿地挤出“汪、牧…你给我松手,要不等我恢复了,给你吃一瓶,你不会好过的。”
“哦?”汪牧尾音上扬,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他非但没有被激怒,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挑战。钳制着予恩手臂的力道骤然加重,另一只手粗暴地扣住予恩的肩膀,以绝对碾压的力量,强硬地将他整个人从面门的状态狠狠掰转过来!
骨骼和肌肉在巨力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予恩被强行扭转,踉跄着与汪牧面对面。灯光下,汪牧的眼神如同盯上猎物的毒蛇,充满了赤裸裸的挑衅。他嘴角勾起的那抹笑意恶劣而残忍,欣赏着予恩的狼狈与愤怒。“那我倒要好好看看,”他慢悠悠地说,声音带着戏谑的玩味,“你能把我……怎么样?这个药可没有一瓶。”
被如此近距离的羞辱和挑衅,予恩脑中名为理智的弦崩断!怒火烧红了双眼,他几乎是不假思索,腰腹猛地发力,一记狠厉的膝顶带着破风声,直捣汪牧毫无防备的下身要害!凝聚了他此刻能调动的所有力量与怒火。
然而,汪牧的反应也极快!在予恩膝盖刚刚提起的刹那,汪牧眼中冷光一闪,原本钳制他肩膀的手下沉,一把抓住了予恩的脚踝!力道大得,几乎感觉到踝骨要被捏碎!
“唔!”予恩痛哼一声,攻击被中途截断,身体积攒的力气被痛觉蔓延替代。
汪牧顺势发力,猛地向后一拉!予恩本就重心不稳,加上脚踝被制,整个人瞬间失去了平衡,带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冲力,狠狠向前扑倒,结结实实地撞进了汪牧的怀里!
“呵……”一声低沉而愉悦的轻笑在头顶响起。汪牧的双臂瞬间收拢,将他死死箍住!予恩的脸颊被迫紧贴在汪牧带着夜露寒气和淡淡硝烟味的衣襟上,身体被勒得几乎窒息。那拥抱的姿态亲密得令人作呕,蕴含的力量却足以碾碎骨头。
“就这点本事,”汪牧低下头,灼热的呼吸再次喷在予恩的耳廓和颈侧,声音里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嘲弄,“还想反抗我?”
极致的羞耻和狂怒在予恩胸腔里爆炸!他双目赤红,用尽全身力气在汪牧怀中疯狂挣扎扭动!肩膀撞击,手肘后顶,身体每一寸肌肉都在爆发反抗。
然而,汪牧的手臂如同焊接在他身上的铁箍,纹丝不动。所有的挣扎都成了徒劳的、可笑的挣扎,反而让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摩擦间带来更深的屈辱感。予恩只能被迫仰起头,用那双燃烧着熊熊怒火、恨不得将对方生吞活剥的眼睛,死死地瞪着近在咫尺的汪牧。
而汪牧,眼神里充满了戏谑和一种近乎残忍的满足感。他享受着这份绝对的压制。
箍紧的手臂稍稍松开了些,一只冰冷的手却抬了起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攫住了予恩的下颚!指骨坚硬如铁,狠狠嵌入皮肉。
“呃!”予恩吃痛,下意识地侧头想要挣脱那钳制。
“再动?”汪牧的声音陡然降至冰点,捏住下巴的手指瞬间加力,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予恩只觉得下颌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咯轻响,被钳住的部位皮肤迅速充血、泛红,继而浮现出刺目的青紫瘀痕,剧痛钻心。
汪牧凑得更近,鼻尖几乎要碰到予恩的脸颊,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翻涌着令人胆寒的冷酷“再动一下,我就把你下巴也给卸了。”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然后给你打一针足够睡上三天三夜的镇定剂。到时候……”他嘴角恶劣地勾起,“别说去北京,你连这屋子,都别想出去。要试试我的耐心吗,嗯?”
予恩被迫仰着脸,承受着下颌处撕裂般的剧痛和近在咫尺的冰冷呼吸。他看着汪牧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丝毫玩笑的意味,只有一片凝固的、足以冻结灵魂的杀意和说到做到的残忍。
所有的挣扎停止了。身体僵硬得像一块冰。予恩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轻微、带着血腥气的冷哼。
汪牧的轻笑在死寂的房间里荡开,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愉悦。他不再多言,修长的手指拈起那颗深蓝色的药丸。在予恩那双燃烧着屈辱和怒火、却因下巴剧痛而无法闭合的赤红眼眸注视下,汪牧的手探出!
冰冷的手指再次狠狠捏住予恩因挣扎和之前的钳制而布满青紫指痕的两颊!力道之大,迫使予恩的牙关被强行撬开。那颗深蓝色的药丸,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作呕的甜腥气味,被毫不留情地塞进了他被迫张开的嘴里!
“唔——!”予恩闷哼一声,本能地想用舌头将它顶出。汪牧的手指更快!他猛地合上予恩的下颌,另一只手的虎口死死卡住予恩的咽喉,强迫他做出一个吞咽的动作!
药丸沾上唾液,变得滑腻。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顺着喉咙急速滑下,直坠入腹中,那感觉,不像是吞下了固体,更像是咽下了一团活着的、充满恶意的寒气。
汪牧并未立刻松手,他冷冷维持着钳制的姿势,冰冷的目光紧盯着予恩因窒息和痛苦而微微起伏的喉结,直到确认那致命的异物确实被吞咽下去,没有半分残留。这才猛地松开了手。
“咳!咳咳咳……”予恩失去支撑,踉跄着后退一步,弯下腰剧烈地咳嗽起来,仿佛想把那侵入体内的东西呕出来,却只是徒劳。生理性的泪水被呛出眼角。
汪牧的目光扫过予恩无力垂落在身侧、因脱臼而呈现不自然扭曲的两只手,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
“这个‘小东西’,”他开口,声音平稳得如同在介绍一件寻常物品,却让房间的温度骤降,“是我亲自去西南苗疆深处,和一位快要入土的祭司做了笔‘交易’,才请他‘精心’炼制的。它叫‘噬心蛊’。” 他刻意强调了“精心”二字,带着一种残酷的欣赏。
“每发作一次,”汪牧的声音像淬毒的冰针,一根根扎进予恩的耳膜,“都会让你体会什么叫真正的……疼痛难忍。它会啃噬你的心脉,让你恨不得亲手把自己的心脏挖出来。”他顿了顿,看着予恩瞬间惨白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当然,解药是有的。每次发作之前,我会‘亲手’给你。”
他向前一步,逼近予恩,阴影将他完全笼罩“所以,你最好……老实点。”
最后三个字,轻飘飘落下,却重逾千钧,带着绝对的掌控和不容置疑的警告。说完,转身径直推门离去,留下予恩一个人在冰冷刺骨的绝望中喘息。
予恩强撑着几乎散架的身体,眼皮沉重地掀了一下,带着无尽的疲惫和恨意。他拖着沉重的脚步,摇摇晃晃地回到那张曾短暂提供过虚假庇护的沙发,重重地靠坐下去,他垂着头,等待着——等待那个能把他破碎身体重新“组装”好的人。
脚步声很快在门外响起。门被推开,走进来的,果然是那个熟悉的身影——那个曾在汪家据点给他注射过强力镇定剂的、穿着洗得发白却依旧刺眼的白大褂的中年男人。他提着一个银色的金属医疗箱,面无表情地走近。
随着他的靠近,一股混合着消毒水、陈旧血腥气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冰冷刺鼻的化学药物味道,扑面而来。
那气味浓烈得几乎令人窒息,仿佛他刚刚从浸泡着尸体的福尔马林池里爬出来,又或者是从某个满是活体实验品的血腥研究室里直接赶过来。予恩胃里一阵翻腾,那噬心蛊带来的寒意似乎又加重了几分。
他没有心思,也没有力气去深究这气味背后的景象。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汪家的本质。他们想要榨取他身上的秘密,榨取他拥有的价值。
予恩的指尖在沙发扶手上无意识地收紧——他毫不怀疑若是自己没有价值,那自己余下的生命,将会在某个不见天日的冰冷实验室里度过,成为那些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们手术刀下和仪器管道连接的、又一个“工具人”。被研究,被解剖,直至生命的最后一滴血被抽干。
出神间,白大褂已经在他面前蹲下。冰冷的手指带着橡胶手套特有的触感,抓住了他脱臼的手臂。予恩甚至能清晰地听到关节被强行扭动复位的、令人牙酸的“咔哒”声。
剧痛传来,但比起今天经历过的全身撕扯裂开的惩罚之痛、被强行喂下蛊虫的屈辱之痛、以及下巴差点被捏碎的恐惧之痛,这点矫正的疼痛反而显得微不足道。
手臂很快被复位,用特制的弹性绷带和夹板固定好。白大褂动作麻利,全程没有一句多余的交流,只有器械碰撞的冰冷金属声。处理完毕,他收拾好工具,站起身,声音刻板地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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