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镜致用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07章 王府风云,武镇山河:开局被退婚,冰镜致用,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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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的冬夜,冷得刺骨。

铅灰色的天空压着森严的朱墙碧瓦,镇北王府那象征着赫赫武勋的玄黑王旗,在凛冽的寒风中猎猎作响,透着一股英雄迟暮的悲壮与压抑。

高墙之内,空气仿佛凝固了,每一口呼吸都带着沉甸甸的冰碴子。巡夜的护卫脚步沉重,眼神闪烁,不似守护,倒似监守。

府邸深处,那座本该是权力核心的主院,此刻却被一种令人窒息的死寂笼罩,灯火通明却毫无暖意,反而映照出无数窥探的阴影。

两道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掠过王府最高的飞檐,精准地避开了几处明暗哨卡。

秦烈身披深灰色不起眼的斗篷,兜帽遮住大半面容,只露出一双淬了寒冰的眼睛,锐利如鹰隼,扫视着下方熟悉的亭台楼阁。

阿依娜紧随其后,身形轻盈如狸猫,碧眸在黑暗中闪烁着警惕的光。

“大人,守卫比预想的森严数倍,尤其是主院方向。”阿依娜的声音压得极低,几乎被风声吞没。

秦烈微微颔首,目光锁定主院外围几处看似随意走动、实则气息沉稳彪悍的身影。

那是御前侍卫的制式佩刀,在廊下灯笼的微光中偶尔反射出冷硬的寒芒。

皇帝的手,已经毫不掩饰地伸进了王府的心脏!

“走侧翼回廊,避开正门岗哨。福伯应该在后角门接应。”秦烈的声音低沉而稳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两人如同两道贴着墙根的阴影,利用假山、枯木的掩护,迅速向王府深处潜行。

沿途,秦烈敏锐地捕捉到几处细微的交谈声,带着幸灾乐祸和小心翼翼的窥探,那是二房柳氏安插的眼线。

终于,在靠近王府最偏僻西北角的一处小门外,一个佝偻着背、焦急搓着手的老仆身影出现在视线里。正是福伯!他浑浊的老眼在看到秦烈身影的瞬间,爆发出难以抑制的激动和如释重负的光芒。

“世子!您…您可算回来了!”福伯的声音带着哭腔,又强忍着不敢大声,连忙拉开虚掩的角门。

“福伯,辛苦。”秦烈一步踏入,冰冷的斗篷擦过福伯的手臂,带起一股风雪的寒气。他迅速摘下兜帽,露出那张风尘仆仆却更加棱角分明、透着铁血坚毅的脸庞。

“王爷…王爷他…”福伯老泪纵横,哽咽着说不出完整的话。

“带路!去父王那里!”秦烈打断他,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时间就是父王的命!

“是!是!”福伯抹了把泪,转身引路,步履蹒跚却异常急切。他带着两人专挑最偏僻、最昏暗的小径,七拐八绕,避开所有可能的耳目。

沿途遇到的几个仆役,都被福伯以严厉的眼神无声地驱散。

越靠近主院,那股压抑的气氛就越发浓重。主院门口,赫然站着两名身着御医官服、面无表情的中年人,身后还跟着四个气息精悍的带刀侍卫。

他们如同门神般杵在那里,眼神锐利地扫视着每一个试图靠近的人。院内灯火通明,却死寂一片。

“张德海!皇帝派来的御医总管!”

福伯咬牙切齿地低语,恨意几乎要从牙缝里挤出来,“还有他那个副手王太医!说是诊治,实则寸步不离地守着王爷,连老奴送药都要被他们查验!二夫人…柳氏那贱人,更是整日里赖在偏厅,哭哭啼啼,话里话外都在暗示…暗示王爷是被大人您气倒的!”

秦烈眼神骤然一寒,如同冰原上刮起的风暴。他没有说话,只是周身散发出的那股冰冷煞气,让福伯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不能走正门。”秦烈目光扫过守卫森严的院门,最终落在主院侧面一扇不起眼、被厚重藤蔓半掩着的窗户上。那是父亲书房通往后花园的暗窗。“福伯,引开门口守卫片刻。阿依娜,跟我来!”

“老奴明白!”福伯深吸一口气,脸上瞬间堆起愁苦焦急的表情,踉踉跄跄地朝着主院门口跑去,声音带着哭喊:“张太医!王太医!不好了!后厨走水了!火势不小啊!您快派人去看看啊!”

门口的守卫和张德海等人皆是一惊。王府失火可不是小事!

“什么?走水了?在何处?”张德海眉头紧锁,沉声问道。

“就在…就在西跨院那边!烟都冒起来了!求您快派人救火吧!万一烧到主院药材库…”福伯演得情真意切,老泪纵横地指向西边。

张德海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但看着福伯那惶急的样子和西边隐约似乎真有骚动(实则是福伯安排的小动静),又担心真烧了药材库担责任,立刻对身后两名侍卫下令:“你,还有你!速去查看!若有火情,立刻扑灭并回报!”

两名侍卫领命飞奔而去。门口守卫的注意力也被短暂吸引。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秦烈与阿依娜如同两道融入夜色的疾风,悄无声息地掠至那扇暗窗下。秦烈手指灌注真元,轻轻一划,窗栓应声而断。

他推开窗户,带着阿依娜如狸猫般敏捷地翻了进去,落地无声。窗户随即被秦烈用巧劲虚掩上。

书房内一片昏暗,弥漫着浓重得化不开的药味和一种生命流逝的腐朽气息。秦烈的心猛地一沉。他没有任何停留,径直推开书房连通内室的门。

内室灯火通明,却更显压抑。巨大的雕花拔步床上,镇北王秦战天静静地躺着。

曾经如山岳般伟岸的身躯,此刻却深陷在厚厚的锦被之中,显得异常瘦削。

脸色是一种死气沉沉的灰败,双颊深深凹陷,嘴唇干裂发紫。气息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每一次艰难的呼吸都带着细微的、令人揪心的嘶鸣。

床边,两名王府的老仆妇正红着眼眶,小心翼翼地用温水沾湿棉布,擦拭着王爷干裂的嘴唇和额头渗出的冷汗。

看到突然闯入的秦烈和阿依娜,两个仆妇先是一惊,待看清秦烈的面容,眼中瞬间爆发出狂喜的光芒,随即又化作更深的悲戚,无声地跪倒在地,泪水涟涟。

“大人!您…您终于回来了!”一个仆妇泣不成声。

秦烈没有回应,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床榻上那个气息奄奄的男人身上。

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痛狠狠攫住了他的心脏,比南疆万毒谷的毒虫噬咬更痛百倍!他几步抢到床前,单膝跪地,伸出微微颤抖的手,轻轻握住了父亲那只露在锦被外、枯瘦冰冷的手。

“父王…”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呼唤,带着血与火的沉重,从喉咙深处艰难地挤出。

床上的人毫无反应,只有那微弱的呼吸证明着生命尚未完全离去。

“阿依娜!” 秦烈猛地转头,声音嘶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快!看看父王!”

“是,大人!” 阿依娜没有丝毫迟疑,立刻上前。她先是仔细观察秦战天的面色、舌苔,又翻开他的眼睑查看瞳孔。

随即,她从随身携带的小巧药囊中取出一枚细长的银针,手法极其轻柔地刺入秦战天手腕的几处穴位,银针尾部微微捻动。

她的神情专注而凝重,碧眸中倒映着跳动的烛火,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战争。

时间在浓重的药味和沉重的呼吸声中缓慢流逝。秦烈紧紧握着父亲的手,感受着那微弱的脉搏跳动,如同握住一根即将断绝的细线。

他周身的气息冰冷而暴戾,像一座压抑着即将喷发的火山,随时准备焚毁一切加害者。

片刻之后,阿依娜缓缓收回银针。只见那原本亮银色的针尖,此刻竟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墨绿与深紫交织的颜色,尖端甚至带着一丝腐蚀性的焦黑!

更可怕的是,针体离开穴位后,一股极其微弱的、带着腥甜和腐朽气息的黑气,竟顺着针孔丝丝缕缕地逸散出来!

阿依娜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甚至带着一丝惊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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