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你干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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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峰有些不解,走到门口正准备推门,忽然听见后院里有人议论。细一听,正是许大茂的声音。
“我就说嘛,徐峰那人,平时不吭不哈的,怎么一下子就冒尖了?还不是靠拍马屁!你们是不知道,他天天在工头面前献殷勤,什么累活脏活都抢着干,还偷偷送东西呢!”
另一个声音有些迟疑:“不会吧?徐峰那人,看着挺实诚的。”
许大茂冷笑:“实诚?就他?别看他表面老实,背地里门道多着呢!你们忘了那件新大衣?他哪来那么多钱?我听说,那是他托人给领导送礼,才换来的!可惜后来被我不小心弄脏了,他还跟我闹上了!”
听到这话,徐峰脸色微微一变,心里一股无名火直往上涌。他本就不善与人争辩,可这次竟然被许大茂诬陷送礼拍马屁,这让他怎么受得了?
刚想上前质问,忽然一个轻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峰子,怎么站在门口发愣呢?”
徐峰回头一看,是秦淮如。她手里拎着个空篮子,刚从食堂回来。见他神色不对,秦淮如关切地问:“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
徐峰犹豫了一下,低声道:“淮如,你刚才有没有听到院里人议论啥?”
秦淮如微微皱眉:“刚才碰见李婶,她说什么许大茂在外面嚼舌根,说你评上优秀职工,是靠拍马屁拿来的。我还没弄明白,就赶紧过来看看。”
徐峰心里一沉,长长叹了口气:“果然是他。我还想着,昨天那事过去了,他该消停了,没想到背地里又捅刀子。”
秦淮如拉着他进屋,把篮子放在桌上,轻声安慰道:“你别放在心上,院里人也不是傻子,知道许大茂什么德行。”
徐峰苦笑:“可架不住他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我那件大衣,原本就不是什么好料子,偏偏被他这么一说,弄得好像真有问题似的。”
傻柱这时推门进来,满脸怒气:“峰子,我刚才都听见了!许大茂那孙子背后骂你,我差点没忍住揍他!这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真是活该挨揍!”
秦淮如连忙拦住:“傻柱,你冷静点。事情闹大了,反倒让人觉得咱理亏。再说,揍了许大茂,他更有话说了。”
傻柱气得直跺脚:“那就这么算了?眼看着他败坏徐峰的名声?”
徐峰捏了捏拳头,深吸一口气:“傻柱,你放心,我不会让他这么得意下去。我去找他问清楚,不能让他这么诋毁我。”
傻柱一听,立刻挽起袖子:“好,我陪你去!要是他再胡说八道,非得让他长长记性!”
秦淮如皱眉:“去可以,但你俩可别动手。徐峰,你说清楚就行,许大茂那种人,越跟他对着干,他越蹬鼻子上脸。”
徐峰点点头,心里暗自打定主意:这次一定要当面把话说清楚,不能再让许大茂这样糊弄下去了。想到这里,他挺直腰板,和傻柱一前一后走出屋子,朝着后院许大茂的住处走去。院子里几个邻居看到他们气势汹汹的样子,都悄悄跟了过去,生怕错过好戏。
傻柱一边走一边嘟囔:“今天非得让他把话说清楚,不能让他再乱嚼舌根!这人真是够了!”
徐峰沉默着,心里却越发坚定:这次,绝不能再忍让了。自己辛苦换来的成绩,绝不能让人这样轻易抹黑。
徐峰和傻柱快步走到后院,远远就看到许大茂正站在墙角和几个邻居嘀嘀咕咕,手里还挥舞着根烟,神情激动。一看到徐峰和傻柱怒气冲冲地走过来,许大茂脸色微微一变,但随即又强作镇定,扯出一抹冷笑。
“哟,徐峰,还真有胆子过来啊?”许大茂斜着眼睛,语气里透着一股挑衅。
徐峰压住心头怒火,冷冷开口:“许大茂,我就问你一句,为什么在院子里到处造谣,说我拍马屁拿奖金?我做什么了,得让你这么背后嚼舌根?”
许大茂不以为然地撇撇嘴:“怎么?戳到你的痛处了?平时在领导面前溜须拍马,自己心里没数吗?可别装可怜,这院子里谁不知道你的花花肠子!”
徐峰气得脸色发白,咬着牙说道:“我干活踏实,是工头和领导认可的,你要是有意见,冲我来,别在背后污蔑人!”
许大茂冷哼一声:“哼,你那件新大衣,就是给领导送礼用的吧?你敢说不是?平时穿得破破烂烂的,突然就有钱买新衣服,怎么,奖金还没发呢,就先预支了?”
傻柱听不下去了,怒火中烧地冲上前去:“许大茂,你嘴巴放干净点!那大衣是徐峰自己攒钱买的,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
许大茂瞥了他一眼,满脸不屑:“傻柱,你就是个没脑子的莽汉,啥事都护着徐峰。怎么,他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
傻柱怒不可遏,撸起袖子就要上去揍他,徐峰一把拉住他,沉声道:“傻柱,别冲动,我自己来。”
徐峰深吸一口气,直视许大茂:“你口口声声说我拍马屁,那你倒是拿出证据来!没有证据就满嘴胡说,你不觉得自己无耻吗?”
许大茂冷笑连连:“证据?大家伙都看在眼里!平时你干活倒是积极,怎么,一听说有奖金,就格外卖力了?不就是巴结领导嘛,谁看不出来!”
徐峰眼神一寒,直盯着他:“许大茂,你自己懒散惯了,就以为别人也跟你一样?我凭本事拿奖金,厂里评定的时候,可没有你在这儿嚼舌根的份!”
许大茂被这话戳中,恼羞成怒,抬手就朝徐峰推了一把:“少在这儿装清高!我看你就是个心机鬼,平时装模作样,背地里还不知道耍什么花样!”
徐峰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傻柱眼看着许大茂动手,气得抡起拳头就要上前:“许大茂,你还敢打人?”
眼看场面要失控,院子里的邻居纷纷围拢过来,有人拉住傻柱,有人劝徐峰冷静,可就在这时,许大茂反倒更加嚣张:“怎么?还想打架?我就说你们这帮人狼狈为奸,合起伙来欺负我!”
徐峰彻底忍无可忍,冷声道:“许大茂,你再胡说八道,就别怪我不客气!”
许大茂嗤笑一声:“不客气?就凭你?有本事你倒是动手啊!”
徐峰再也压不住火,猛地上前一步,攥紧拳头朝许大茂的胸口推去。许大茂没料到徐峰会突然发火,身子一歪,直接跌坐在地上,摔得尘土飞扬。
傻柱看得拍手叫好:“峰子,好样的!别惯着这家伙!”
许大茂从地上爬起来,满脸通红,暴跳如雷地扑向徐峰,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许大茂拼命抓住徐峰的肩膀,试图将他按倒,徐峰则反手扣住他的手腕,死死压住不让动弹。
“你还敢动手!”许大茂气急败坏,挥拳朝徐峰脸上砸去。徐峰侧身一闪,反手扣住许大茂的胳膊,将他往旁边一带,许大茂一个踉跄,重重撞到墙上,痛得龇牙咧嘴。
院里的大爷见状,赶紧上前拉架:“住手!都住手!有话好好说,别打架!”
傻柱也拉住徐峰:“峰子,差不多行了,别跟这小人一般见识!”
许大茂喘着粗气,捂着撞红的胳膊,恨恨地骂道:“徐峰,你给我等着!我一定去厂里告你,告你殴打同事!”
徐峰冷冷看着他,声音坚定:“随你去告。是你先推我的,我不过是自卫。许大茂,你以为我一直好欺负?我徐峰干活实实在在,不需要拍任何人的马屁!再让我听到你造谣,我绝不会再忍!”
许大茂眼里闪过一丝畏惧,但嘴上依然不肯服软:“你等着瞧,事情还没完呢!”
邻居们面面相觑,有人悄声议论:“平时看徐峰老实,没想到真发起火来也是个狠角色。”
“许大茂这是活该,谁让他老惹事!”
“这回看他怎么去厂里闹,打架可是他先动手的。”
徐峰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转身对傻柱说:“走,咱回去。我不跟这种人浪费时间。”
傻柱点点头,拍拍徐峰的背:“峰子,今天你干得漂亮!憋不住就得吼出来,别老忍着。”
徐峰苦笑,心中却依旧沉重。他知道,许大茂不是个轻易认输的人,这件事,恐怕还远没有结束。
徐峰刚转过身,眼角余光就瞥见四周围满了看热闹的邻居。有几个大妈站在院门口,小声嘀咕着什么,还有几个年轻人在墙根处窃窃私语,见徐峰看过来,立刻假装东张西望。
傻柱撇撇嘴,压低声音说道:“峰子,甭搭理这些人,平时屁都不放一个,一出事倒凑得比谁都快。”
徐峰轻轻叹了口气,知道傻柱这是在替自己抱不平。他心里其实很清楚,院子里的人并非全都信许大茂的鬼话,可架不住人言可畏,一旦有了风言风语,三人成虎,真真假假就混淆在一起了。
王嫂端着一盆刚洗好的菜走过,看到徐峰,犹豫了片刻,还是忍不住问:“峰子,刚才是咋回事啊?许大茂说你打他?真的假的?”
徐峰苦笑,没好气地回道:“王嫂,您也不看看,刚才他先推我,我只是反手挡了一下,怎么就成我打人了?”
王嫂连忙摆摆手:“哎呀,我就是听他们说,就过来问问,别介意,别介意。”说完,连忙低头快步走开。
几个平时和许大茂走得近的小伙子挤在一起,指指点点。张铁牛皱着眉头,看着徐峰的背影,轻声说:“我咋觉得有点不对劲呢?平时徐峰没这么大火气啊。”
旁边的李二狗撇嘴道:“还不就是奖金的事?许大茂说他靠溜须拍马才拿上的,估计心虚才发火。”
张铁牛摇头:“可我看许大茂那德性,不像是个老实人。平时油嘴滑舌的,就他干活那吊儿郎当的样子,也敢说徐峰拍马屁?”
李二狗不置可否:“管他呢,反正咱也不沾光。谁拿奖金都一样,闹吧,看热闹呗。”
徐峰听着这些话,心里一阵堵得慌。他明白,即使自己不动手,只要有人挑拨,院里总有人会信。他拉了拉傻柱的胳膊,小声说:“咱先回去,别在这儿被人指指点点了。”
傻柱点头:“行,回屋,甭理他们。”
正要走时,忽然听到身后一个尖利的嗓音:“徐峰,你还敢走?今天你必须给我个说法!”
两人回头一看,许大茂捂着胳膊,一瘸一拐地走过来,身后还跟着几个看热闹的年轻人。他那张本就不怎么白净的脸上,此刻青一块紫一块,看上去格外狼狈。
傻柱火气又上来了,冷笑一声:“许大茂,你少在这儿装可怜。刚才是你先推峰子的,怎么,自己挨了揍还不认账?”
许大茂愤愤不平地叫嚷:“啥叫挨揍?明明是徐峰先打我!你们都看见了吧?我就说他这人心眼坏,平时装得跟个老实人似的,一有事就露出真面目了!”
邻居们互相看了看,有人嘟囔:“刚才我就看到你俩推推搡搡,许大茂确实先动手了吧?”
许大茂瞪大眼睛:“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先动手?就是徐峰见我说他几句不顺耳,直接扑上来打我!”
傻柱冷笑:“少来,你那点小伎俩谁不知道?刚才大伙儿都看见了,你再嘴硬也没用!”
许大茂不服气,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撒泼:“行啊,今天我就不起来了!徐峰打人,我不服!我要去厂里告状,让领导评评理!”
徐峰深吸一口气,正想开口,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转头一看,竟是工头老张。老张刚从厂里回来,看到院子里闹哄哄的一片,皱起眉头:“又咋回事?大晚上的吵吵什么?”
几个年轻人立刻七嘴八舌地说:“张师傅,许大茂说徐峰打他,还嚷着要去厂里告状呢。”
老张一愣,看了看坐在地上的许大茂,又看向徐峰:“小徐,怎么回事?”
徐峰正色道:“张师傅,许大茂一直在院里造谣,说我拿奖金是靠巴结领导,还说我送礼。他刚才推了我一下,我只是反手挡开,结果他就说我打人。”
许大茂抬起头,满脸愤懑:“张师傅,我没胡说!大家都知道,平时徐峰最会讨好领导,连那件新大衣都是为了送礼才买的!不然他哪来那么多钱?”
老张一听,顿时黑了脸:“许大茂,你胡说八道什么?徐峰的大衣,我还清楚呢!前些日子他跟我借了点钱,才买的衣服,怎么就成送礼了?”
许大茂一愣,脸色骤变:“借钱?啥时候的事?我咋不知道?”
老张不耐烦地挥手:“你知道啥?厂里谁借钱,还用通知你吗?我看你就是眼红人家拿了奖金,故意挑事。”
许大茂嘴唇哆嗦,刚想反驳,老张冷冷瞪了他一眼:“再说了,厂里的评优是公开投票的,大家都知道徐峰平时干活实在,凭啥轮不上他?你要是不服,就去厂领导那儿告,我也在,看看到底是谁胡闹!”
院里瞬间安静下来,邻居们面面相觑,许大茂呆呆地坐在地上,像是突然失去了支撑,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徐峰长舒了一口气,低声对傻柱说道:“算了,别和他一般见识,回去吧。”
傻柱拍了拍徐峰肩膀,笑道:“好,回屋吃点热乎的,别被这家伙坏了心情!”
许大茂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里一股挫败感涌上心头。他没想到,老张竟然早就知道大衣的事,原本想借机抹黑徐峰,反倒让自己丢了面子。看热闹的邻居们逐渐散开,有人摇头,有人窃笑,议论声渐渐远去。许大茂愤愤地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心里暗自盘算着,下次一定要找个更有力的机会反击。
就在许大茂灰头土脸地站在院子中央,还没想出个合适的反击法子时,院门口又传来一阵脚步声。一大爷背着手,慢悠悠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二大爷和三大爷,显然是听到动静,特意过来看看。
一大爷年纪大了,走路不快,但气势沉稳,一进门就扫了扫四周,见大家都站在院子里,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皱起眉头:“这又是闹什么呢?都围在这儿,不干活了?”
二大爷跟着哼了一声,瞅了眼许大茂:“估计又是许大茂这小子在闹腾。”
三大爷则悄声嘀咕:“这回许大茂怕是踢到铁板了。”
许大茂看到一大爷,心里一沉,知道这事闹大了,赶紧换上哭腔:“一大爷,您可得给我做主啊!我就是跟徐峰说两句话,结果他就打我,您看看我这胳膊,都肿了!”
一大爷慢悠悠地走到跟前,瞧了一眼许大茂的胳膊,淡淡问道:“徐峰为什么要打你?你倒是说说,平时他好好的,怎么今天偏打你了?”
许大茂结结巴巴:“我...我就是提了几句他拿奖金的事,他就不乐意,直接动手了!”
一大爷微微眯起眼睛,眼神凌厉地扫过许大茂:“你说的是奖金的事?你可别瞎说,奖金是厂里公开评选的,工头和领导都认可徐峰的表现,怎么到你嘴里就变了味儿?”
许大茂咬牙道:“一大爷,您是不知道啊!他那奖金,根本就是拍领导马屁得来的!还有那件新大衣,说不准也是巴结领导买的!”
听到这话,一大爷眉头皱得更紧,转过头看向徐峰:“小徐,他说的这些事,你有啥话要说?”
徐峰上前一步,声音平静但坚定:“一大爷,我今天不想再忍了。许大茂满嘴胡说,我实在受不了才动了手。他一直在院里传我送礼、拍马屁,还说我那件大衣是巴结领导换来的。这话已经传遍整个院子,大家都在议论我,我要是不站出来说清楚,怕是要被他诋毁一辈子!”
一大爷听完,点点头,语气变得严肃:“徐峰,这件事我听老张说了,工头已经解释清楚,你那件大衣是借钱买的,这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许大茂被一大爷这一问,顿时有些心虚,结巴着说道:“可...可是,谁知道他借钱是不是幌子?平时谁看见他借钱了?”
这时,老张站出来,沉声道:“许大茂,你够了。那天徐峰确实找我借了钱,我亲自把钱借给他的!你要是再这么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去厂里告你污蔑?”
许大茂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明显底气不足,嘴里却依旧不服气地嘟囔:“那也不能打人啊...”
一大爷轻叹一声,拍了拍徐峰的肩膀:“小徐,咱院子里,能忍的事就忍一忍,毕竟邻里邻居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可你今天动手,确实有点不妥。”
徐峰低下头,有些懊恼:“一大爷,我知道动手不对,可我实在忍不住了。每天回家就听见院里人议论我,谁能受得了?”
一大爷点了点头,语气缓和了些:“我理解你心里憋屈,可不管怎样,咱们解决问题不能靠打架。既然事情说清楚了,这件事就算了吧。”
一听要算了,许大茂不干了,跳着脚嚷嚷:“凭啥算了?他动手打我,我还得去厂里告他!让领导看看,这个优秀职工到底啥德性!”
傻柱冷笑一声:“行啊,你去告!把你造谣的事也一块捅上去,看看领导信谁!”
一大爷皱眉,喝止道:“都别吵了!院里这么多人看着,闹什么闹?徐峰今天动手确实不对,但许大茂,你这嘴巴也该管管了。咱住一个院子,要讲个和睦,动不动就搬弄是非,算什么本事?”
二大爷这时也插话:“许大茂,别总盯着人家过得好就心里不平衡。要真觉得徐峰拿了奖金不服气,那下次评选,你也加把劲啊!”
三大爷跟着点头:“对,靠自己努力,争个优秀职工,总比在背后嚼舌根强。”
许大茂被几位大爷一通数落,心里窝火,嘴上却不敢再顶撞,只能悻悻地站在原地,一脸憋屈。
一大爷见局势缓和,轻轻叹气:“都散了吧,别围在这儿看热闹了。徐峰,下回有事好好说,别再动手。许大茂,你也省点心思,把劲头用在干活上,别老盯着别人出风头。”
徐峰点头道:“知道了,一大爷。”他瞥了一眼许大茂,心里那口怨气总算消了些,但依旧对许大茂心生警惕。
许大茂低着头,嘴里嘟囔:“哼,算你走运...”
院里人见一大爷主持公道,也不再多言,纷纷散去。傻柱凑近徐峰,压低声音说:“峰子,这回算是把许大茂那混蛋给堵回去了!”
徐峰苦笑道:“算堵回去了吗?他这种人,不见棺材不掉泪,心里肯定还琢磨别的招数。”
傻柱挥挥拳头:“不怕!再敢乱说,我替你教训他!”
徐峰拍拍傻柱的肩膀,勉强笑了笑,心里却知道,这事恐怕远没有结束。许大茂那副阴晴不定的样子,肯定还在盘算新的诡计。
徐峰刚和傻柱往屋里走,心里正盘算着以后怎么对付许大茂,忽然听到后院传来一阵喧哗和骂声,隐约还能听见傻柱那粗犷的嗓音夹杂其中。徐峰心里一惊,暗道不好,连忙转身往后院跑去。
刚拐过弯,徐峰就看见傻柱和许大茂扭打在一起,两人推推搡搡,已经倒在地上滚成一团。傻柱一边压着许大茂,一边怒吼:“让你嘴贱!再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
许大茂不甘示弱,死命挣扎着,一边用脚乱踢,一边骂骂咧咧:“傻柱,你疯了吧!我没说你,你瞎掺和啥?!”
“你少在这儿装无辜!”傻柱抓住许大茂的衣领,狠狠往地上一摁,“刚才还在那儿阴阳怪气,说我和徐峰狼狈为奸!你个缩头乌龟,不敢当面说,现在又躲躲闪闪,算什么东西?”
许大茂被压得动弹不得,气得涨红了脸,喊道:“大伙儿快来看!傻柱打人了!这可是又一个暴力狂!”
徐峰看到这一幕,心里又急又气,赶忙冲上前去,一把拉住傻柱的胳膊:“柱子,别打了!冷静点!”
傻柱喘着粗气,还想再踹上几脚:“峰子,你别拦我!今天不揍服这混蛋,我心里这口气咽不下去!”
许大茂趁机从地上爬起来,抖了抖沾满灰尘的衣服,狠狠瞪着傻柱:“傻柱,你给我等着!敢动我?老子一定去厂里告你!看你还能不能在食堂干下去!”
傻柱刚想回怼,徐峰赶紧拉住他,低声劝道:“柱子,别和他一般见识。他就想激你,真去了厂里,对你不利。”
傻柱一愣,猛地甩了甩头,显然还在气头上:“可是这王八蛋太过分了!平时背后嚼舌根也就算了,今天当着这么多人面,又胡说八道,真是不给咱留活路!”
徐峰拉着傻柱往一边走,小声道:“先回屋,有话再说,别给他留下更多话柄。”
正当两人转身时,许大茂又在背后阴阳怪气地冷笑:“怂了?打不过就溜?我告诉你们,这事儿没完!”
傻柱听了,猛地回头,眼中冒火:“许大茂,你嘴巴放干净点!有种再说一遍!”
许大茂见傻柱要冲过来,立刻往后缩了缩,但嘴上依旧不饶人:“你瞪啥?就你这莽汉,还真当自己是个英雄了?我看啊,你们哥俩就是一丘之貉,狼狈为奸,合起伙来欺负老实人!”
傻柱彻底怒了,挣脱徐峰的手,又想冲上去。徐峰急得用力一拉,干脆把傻柱按在墙上,急声劝道:“柱子,听我一句,别冲动!他就是想激你,闹得越大,对他越有利!”
傻柱气喘吁吁,眼睛依旧死死瞪着许大茂,眼看就要再动手。徐峰心里也窝着火,但硬是压住了,转身对许大茂冷声说道:“许大茂,你有胆子就去厂里告,咱把事情全摊开!看看是你嘴巴脏,还是我们真有错!”
许大茂被这话一堵,顿时语塞,眼珠子一转,强撑着嘴硬道:“去就去!怕你不成?”
这时,围观的邻居们又开始议论纷纷。张铁牛低声对旁边的李二狗说:“这许大茂真是欠揍,平时就没少搬弄是非,今天还真惹着傻柱了。”
李二狗点点头:“看样子,这次许大茂真要倒霉了。厂里都知道傻柱是个火爆脾气,但也没人敢随便惹他,这许大茂还真是自己作死。”
就在这时,一大爷缓步走上前,脸色阴沉,抬手示意大家安静:“够了,都别吵了!一个院子住着,非要闹成这样才高兴吗?”
许大茂刚想开口,一大爷眼神一瞪:“闭嘴!许大茂,你有完没完?刚才的事,我都听老张说了,你挑事在先,现在还不知悔改,是想让整个院子的人都看你笑话吗?”
许大茂脸色涨红,心里窝火,却不敢顶撞一大爷,只能低头嘟囔:“我也没说错啊...”
一大爷语气一沉:“你没说错?徐峰买衣服的事,工头老张都证实了,你还在这儿胡搅蛮缠,是非不分!”
徐峰深吸一口气,对一大爷说:“大爷,许大茂这是存心挑事,我不想闹大,可他老是故意找茬,我真忍不下去。”
一大爷点点头:“我明白。可你们两个也得冷静点,尤其是傻柱,动手解决不了问题,反而让许大茂有话可说。”
傻柱沉默了片刻,终于泄了气:“我知道了,大爷。”
一大爷叹了口气,对许大茂道:“听着,这事到此为止。你要是再胡搅蛮缠,我可直接去厂里反映,说你在院里挑拨是非,影响邻里和谐。到时候看领导怎么处置你!”
许大茂一听,彻底怂了,低着头不敢再回嘴。
看热闹的邻居渐渐散去,傻柱一拳砸在墙上,满脸不甘:“峰子,今天算是便宜他了。”
徐峰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柱子,咱别跟他计较。他不消停,总有一天自己把路走绝了。”
傻柱点点头,心里却依旧愤愤不平,暗暗发誓:下次再敢胡说八道,绝不轻饶。
徐峰回到自己的院子时,天色已开始渐渐暗下来,院里的空气有些沉闷,显然这一整天的纷扰让他的心情也变得压抑了。原本打算回屋歇息一下,却突然从院子里传来一阵针线“嗒嗒”的声音。
他顺着声音走去,发现秦淮如正坐在她的门前,低着头,聚精会神地缝补一件衣服。她身上的衣袖已经翻起,手指熟练地穿针引线,轻轻地一针一线,仿佛丝毫不受周围的纷扰影响。徐峰微微愣了一下,心里一阵莫名的触动。平日里,秦淮如总是干净利落、从不轻易表露情感,但这一刻,她安静的模样显得尤为柔和。
徐峰停在门口,沉默了几秒钟,看着她那细腻的动作。针线在她指间跳动,每一针都显得如此专注、沉静,仿佛连周围的喧闹也无法打扰她的内心世界。徐峰心底涌上一股莫名的感动,但又忍不住想起今天的混乱场面,心里对许大茂的怒火再次升腾。
他微微咳嗽了一声,打破了屋里的寂静:“秦淮如,你还在忙呢?”
秦淮如抬起头,看到是徐峰,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容,随即又低下头继续缝补:“嗯,今天衣服裂了,正好修补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
徐峰走近几步,抬头看了看她手中的衣服,才发现那是一件旧得几乎看不出原色的衬衣,袖口的地方早已经磨损得厉害,周围甚至可以看到一些残破的痕迹。徐峰微微皱了皱眉,忍不住开口:“这件衣服是不是该换了?修补再多次也没法恢复了。”
秦淮如微微一笑,低声回答:“旧衣服也有旧衣服的味道,不需要太在意它的外观,反而是这份用心,能让我觉得平静。”
徐峰一时愣住,他抿了抿嘴,突然有些不知该如何继续话题。这时候,他忍不住想起了许大茂那不屑一顾的言辞,心里那股怒气又升了起来,握紧的拳头都隐隐作痛。
秦淮如似乎感觉到了徐峰的情绪变化,抬眼扫了一眼他,轻声问道:“怎么了,今天又遇到麻烦了?”
徐峰深吸一口气,坐到她旁边的椅子上,半晌没有回应。他低下头,看着她手中那根穿梭的针线,眼神有些迷离。许大茂的事,他真的已经受够了。明明是他的嘴巴在外面乱说,结果总是被当成是理所当然的事,他的耐性已经到了极限。
“许大茂,他又在背后说我坏话。”徐峰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愤怒,“不过今天我真的是忍不了了,直接和他动了手。”
秦淮如依旧没有抬头,仍然一针一线地缝着衣服,声音平静而安定:“我知道你憋屈,他这些年背后说你,嘴巴一刻也没停过。你有自己的底线,忍耐总有一天会爆发出来。可是,徐峰,你知道么?你的愤怒,是会让你迷失的。你可以忍,但你不能让自己的内心被那份愤怒侵蚀。”
徐峰听到这里,突然有些怔住了。秦淮如的声音虽然平静,但那一番话却如同一股暖流,穿过他的心,缓解了他心中的一些郁结。
“可是...”徐峰终于开口,嗓音有些沙哑,“可是我总觉得,自己忍得越多,别人就越看不起我,越来越不把我当回事。”他的语气开始低沉,“许大茂的那些话,明明只是诋毁和挑衅,可他偏偏就要用这些污蔑我,让大家都看笑话。”
秦淮如没有马上回应,只是低头,默默地继续着手里的活计。片刻后,她终于放下了手中的针线,轻轻抬起头,望向徐峰。她的目光很平静,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你一直在为别人做事,可你有没有想过,徐峰,你究竟是为自己活着,还是为别人活着?如果你始终只想着如何去应付他人,永远在别人的眼光中生存,那么无论你做什么,都会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压在你心里。”
徐峰沉默了,他低下头,深吸了一口气,心里感到一阵沉重。秦淮如说的没错,他的确总是为了别人活着,尤其是在这个院子里,每个人对他的看法似乎都比他对自己的想法更重要。但他又不甘心,每次他忍让,许大茂就更加猖狂,仿佛他越低头,别人就越觉得他好欺负。
“我...”徐峰停顿了一下,突然笑了笑,“我觉得我真的有时候是个傻子,明明知道这些事情没意义,但还是会忍不住去管。”
秦淮如轻轻地笑了,眼神里透着一丝温暖:“你不是傻子,只是你一直在追求一种自己认为对的东西,不是吗?”
徐峰一愣,他看着秦淮如的眼睛,感觉心里似乎有一丝轻松的情感在悄悄流淌。或许,是时候想清楚一些事情了。为了别人的眼光而活,他始终会迷失在其中,甚至连自己都无法真正认识到自己想要什么。
“谢谢你。”徐峰轻声说道,眼神变得柔和了些许,“这些话,你说得对。我一直在为别人着想,却忽略了自己的感受。”
秦淮如微微一笑:“有时候,想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比什么都重要。你不需要为每个人的期待而活。”
徐峰看着她,心情渐渐变得平静。那份焦虑、那份愤怒,仿佛都被她的话语一扫而空。他突然明白了,自己虽然有时候会动怒,面对不公,也会忍不住反击,但最终,还是应该活得更加自在一些,活得有自己的态度,而不是被别人的眼光所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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