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你们这是欺负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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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晓娥看着贾张氏走远,这才缓了口气,轻声道:“徐师傅,真是抱歉,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徐峰摇摇头,语气平和:“不是你的错,贾大妈就那脾气,谁都惹不起。”他看着娄晓娥那略带愧疚的脸,心里不禁泛起些许怜惜,连忙补充道,“你别往心里去,她就是嘴碎,没啥恶意。”
娄晓娥轻轻点头,笑容又回到了脸上:“我才不怕她呢,走嘴巴的人,心里都虚。”
徐峰微微一怔,倒是第一次看到娄晓娥露出这样干脆利落的一面,不由暗暗感慨:平时看着娇娇弱弱,倒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儿。
正聊着呢,忽然又听到院门口传来一阵喧哗声。许大茂像是有意无意地凑了过来,假装经过,嘴里嘟囔:“这都什么世道,一个修理工,能被姑娘追着倒贴,还真是少见啊。”
娄晓娥听了,脸色一沉,毫不客气地回怼:“许大茂,你说谁倒贴?”
许大茂故作无辜地摊摊手:“哎,我可没指名道姓,自己对号入座可不赖我。”
徐峰站起身,走到许大茂面前,冷冷地盯着他:“你有事就说,没事就走,别在这儿阴阳怪气的。”
许大茂见徐峰面色严肃,心里有些发虚,还是不甘心地撇撇嘴:“我就是随口一说,咋,还不让人说话了?”
娄晓娥突然轻笑一声,声音中透着嘲弄:“许大茂,怎么,昨晚被骂了一顿还没学乖?非要每次出丑才开心?”
许大茂脸色瞬间涨红,想反驳却又找不到词,哼了一声,悻悻地转身走开。
看着许大茂走远,娄晓娥眼里露出一丝得意,轻轻叹道:“这种人,真是死皮赖脸。”
徐峰也忍不住笑了,难得看到娄晓娥如此伶俐,心里竟有些暗暗佩服:“你可真能治他,许大茂都不敢还嘴。”
娄晓娥扬起下巴,笑意盈盈:“对付这种小人,不用讲理,直接堵回去就行。”
徐峰点点头,忽然觉得心情好了许多,刚才的尴尬和烦躁似乎都被她那爽朗的笑声冲淡了。他心里隐隐有些疑惑:娄晓娥到底怎么回事?明明有着不错的生活条件,为什么偏偏总往自己这里跑?
他不由自主地问了一句:“娄小姐,怎么总想着给我送吃的?”
娄晓娥微微一愣,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嘴角弯了弯,轻声道:“因为我觉得,你挺特别的。”
徐峰愣住了,心跳莫名加快,脑海里反复回荡着那句话:“挺特别的?”什么意思?难道她对自己……有意思?
娄晓娥见他一脸呆滞,噗嗤笑出声,转身走出院子,边走边回头调皮地说:“好好吃包子,别多想。”
徐峰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站在原地愣了半天,耳边回荡的却是那句暧昧的话,心底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温暖和疑惑。
许大茂一肚子火憋着,走出后院后还不住地骂骂咧咧。刚才被娄晓娥堵得哑口无言,简直颜面扫地,四合院里来来往往的邻居都看在眼里,暗地里指指点点,让他羞愤难当。
“臭丫头,徐峰这小子真他娘的狗屎运!”许大茂气哼哼地踢了一脚院门,正巧一脚踢在一块石头上,痛得他呲牙咧嘴。
走到前院,许大茂越想越憋气,心里那股嫉妒简直要炸了:凭什么?娄晓娥那样的大户人家的姑娘,怎么偏偏看上那个穷修理工?还有秦淮茹,平时对谁都冷淡,怎么就对徐峰那狗东西眉开眼笑?真是气死我了!
越想越不甘心,许大茂眼珠一转,心里生出个主意:不行,我非得把徐峰的面子撕下来!昨晚那档子事,院里人都还没传开,我就去把话散出去,让大家都知道徐峰和秦淮茹有一腿!到时候,看娄晓娥还会不会理他!
想着,许大茂一拍大腿,赶紧往冉秋叶家跑去。冉秋叶是四合院里最爱嚼舌根的婆娘,平日里只要她一开口,院里准得传得沸沸扬扬。
跑到冉秋叶门口,许大茂抬手敲了敲门:“秋叶嫂子,在家呢?”
屋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冉秋叶打开门,眼神警觉:“哟,大茂啊,这么早有啥事儿?”
许大茂装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压低声音:“秋叶嫂子,你还不知道吧,昨晚徐峰屋里有热闹呢!”
冉秋叶眼睛一亮,立刻来了兴致:“啥热闹?快说说。”
许大茂左右看了看,凑近耳边低声道:“秦淮茹昨晚在徐峰屋里待了半天,咱院里好几个看见的呢!我估摸着,这两人啊,怕是有点不正当的事儿。”
冉秋叶瞪大了眼睛,声音拔高:“真的?秦淮茹和徐峰?哎呦喂,这可是个大新闻!”
许大茂得意地笑了笑:“可不是嘛,我也觉得蹊跷,哪有大晚上的,一个女人往男人屋里跑的?肯定有猫腻!”
冉秋叶抿了抿嘴,眼里闪过兴奋的光:“这事儿啊,我得好好琢磨琢磨,等我去跟大伙儿打听打听。”
许大茂笑着摆手:“你去吧,我也是偶然听说的。”说完,心里得意地回到自己屋里,想着这次徐峰可算栽了,四合院里谁还能看得起他?
然而,事与愿违,消息传得倒是快,可到了中午,徐峰正修着机床,忽然听到厂子里的同事李二宝凑过来,神神秘秘地问:“峰哥,听说秦淮茹昨晚给你送饺子,还挺热乎的?”
徐峰皱了皱眉:“是啊,咋了?”
李二宝挤眉弄眼地笑道:“哎哟,别装了,四合院里都传开了,说你俩那啥呢!”
徐峰脸色瞬间阴沉:“谁传的?”
李二宝一愣:“还能有谁?肯定是许大茂呗,这事儿不出他嘴才怪。”
徐峰心里火气蹭地一下窜上来,紧紧攥着扳手,咬着牙说:“行,我知道了。”
李二宝见徐峰脸色不对,连忙劝道:“峰哥,别冲动,许大茂那家伙就爱挑事,你别上他当。”
徐峰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没事,我心里有数。”
等到了下班时间,徐峰直接往四合院走去,心里越想越气:这许大茂简直是小人嘴脸,自己不成事儿,还专门挑别人麻烦!秦淮茹清清白白的一个女人,被他这么一说,岂不是毁了名声?不行,今天非得给他点教训不可!
刚进四合院,就看到许大茂正和几个街坊嘀咕,见徐峰进来,眼神闪烁,故作轻松地笑:“哟,徐师傅回来了?今天心情不错啊?”
徐峰冷冷地盯着他,沉声道:“许大茂,你过来。”
许大茂有些心虚,却硬着头皮走过来:“怎么了,有啥事?”
徐峰眼神如刀,声音低沉:“你背后嚼舌根,说我和秦淮茹不清不白?”
许大茂眼珠一转,试图狡辩:“我可没说啊,都是大家议论呢。”
徐峰猛地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许大茂猝不及防,踉跄一下:“你、你干啥!”
徐峰压低声音,语气中透着寒意:“许大茂,我警告你,嘴巴放干净点。再敢胡说八道,我可不跟你客气!”
许大茂挣扎着,嘴硬道:“哼,你打我试试!我就说了,咋的?”
徐峰冷笑:“你以为传谣不用负责?我不动你,但我要让院里人都知道,今天你许大茂要为你的嘴付出代价!”
四合院里逐渐围上来一群人,看着许大茂被徐峰揪着,窃窃私语。秦淮茹听到动静,也从屋里出来,看到这场面,脸色一变,连忙上前劝:“徐师傅,别冲动!”
徐峰松开手,冷冷盯着许大茂:“以后再让我听到一句胡言乱语,后果自负!”
许大茂甩了甩被抓皱的衣领,低头不敢吭声,心里却暗自发狠:徐峰,你给我等着,这事儿没完!
许大茂灰溜溜地逃回屋里,气得直跺脚,心里又恨又怕:这徐峰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硬气了?以前不都是闷声不响,任人欺负的吗?怎么现在动起手来还真不含糊!可恨!
他越想越觉得不甘心,心里暗骂:凭什么我许大茂被人指着鼻子骂,这小子倒成了院里的英雄?不行,我得想个法子,不能就这么算了!
正琢磨着呢,娄晓娥又拎着菜篮子进了院子,一路上哼着小曲,面带笑意,走到徐峰门口时,还特意敲了敲门:“徐师傅,你在吗?”
徐峰刚洗完手,听到声音,赶紧去开门:“晓娥,怎么又来了?”
娄晓娥抿嘴一笑:“正好买了点好菜,顺路给你带点过来。”说着,从篮子里掏出一捆新鲜的韭菜和一袋鸡蛋,递给徐峰。
徐峰赶紧摆手:“这怎么行,你买菜也不容易。”
娄晓娥不由分说,把菜塞到他手里,轻声道:“一点心意而已,上次的包子你还没吃完吧?韭菜鸡蛋馅儿的,下回我再做给你。”
徐峰手里拎着菜,心里有些发热:“晓娥,这么频繁送东西,真不好意思。”
娄晓娥眼眸含笑,语气中透着几分撒娇:“怎么就不好意思了?你上次不是说喜欢我做的包子吗?”
徐峰一时语塞,低头看着手里的菜,嘴角不自觉地扬了扬。娄晓娥见他这副老实样,忍不住笑了出来:“好了,不逗你了,快把菜收进去吧。”
正说着,贾张氏又晃悠到门口,眼神阴阳怪气:“哎哟,这又送东西来了?娄晓娥啊,真有本事,天天往男人屋里跑。”
娄晓娥听了,脸色微微一沉,转身看着贾张氏,淡淡道:“大妈,我送菜怎么了?又不偷不抢,您要是眼红,我下次也给您带点。”
贾张氏一时语塞,尴尬地哼了一声:“我才不稀罕!你啊,也不怕人说闲话。”
娄晓娥丝毫不退让,正色道:“人嘴长在别人身上,我做什么,用不着您来指点。”
徐峰怕事情闹大,赶紧上前打圆场:“大妈,娄小姐就是顺路带点菜,没啥别的意思,您别多心。”
贾张氏撇撇嘴,瞪了徐峰一眼:“我多什么心啊?我是替秦淮茹不值呢!好心好意给你送饺子,你倒好,转头又和娄晓娥打得火热,男人啊,没一个好东西!”
这话一出,娄晓娥脸色微变,眼神落在徐峰身上,若有所思:“饺子?秦淮茹送的?”
徐峰有些窘迫:“昨晚的事儿,秦淮茹看我加班回来,做了点饺子,怕我饿着,给我送了些。”
娄晓娥眸中闪过一丝复杂,随即恢复笑容:“这样啊,那秦姐还挺关心你呢。”
贾张氏见状,赶紧添油加醋:“那可不,咱淮茹心软,总怕别人吃亏。可惜啊,有些人就是不领情!”
徐峰瞪了贾张氏一眼,正想解释,娄晓娥却拉住他的袖子,柔声道:“别跟大妈置气,她就是嘴碎,心眼儿不坏。”
贾张氏被这话堵得一愣,没想到娄晓娥反倒替自己说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嘀咕着回了屋。
徐峰松了口气,娄晓娥看着他那如释重负的样子,不禁轻笑:“你干嘛这么怕她?真被她吓住了?”
徐峰叹了口气:“不是怕,就是觉得烦。这人嘴巴快,我不想让你和秦淮茹被她嚼舌根。”
娄晓娥抿嘴笑了笑,目光柔和:“没事,别人怎么说是他们的事,我不在乎。”
徐峰听了,心头一暖,抿了抿嘴唇,正想说些什么,忽然听到院门口有人喊:“许大茂!出来!”
两人循声望去,正是秦淮茹气冲冲地站在院门口,脸色铁青。许大茂正躲在屋里,听到秦淮茹喊自己,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她来干啥?”
秦淮茹一把推开门,进屋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骂:“许大茂,你长没长良心?你在外面胡说八道啥呢?谁和徐峰有一腿了?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脏东西!”
许大茂吓了一跳,连忙摆手:“哎哎,秦姐,你听我说,我就是随口一提,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秦淮茹眼神凌厉,步步紧逼,“我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平日里就够艰难了,你还给我泼脏水?你安的什么心?!”
许大茂满脸通红,支支吾吾:“我,我也没说啥,就是……就是大伙瞎猜的。”
秦淮茹气得直跺脚:“你一个大老爷们,整天传女人的闲话,你也配?”
娄晓娥在一旁冷笑:“许大茂,做人得有点良心,你这么瞎说,真不怕遭报应?”
许大茂自知理亏,咽了口唾沫,小声道:“我,我以后不说了……”
秦淮茹这才冷冷哼了一声,转身走回自己屋里。徐峰望着她的背影,心里竟生出几分复杂的滋味。娄晓娥轻轻叹了口气,拍了拍徐峰的肩膀:“别往心里去,秦姐也是为了名声着急,许大茂活该。”
徐峰点点头,心里暗暗感激秦淮茹的勇敢。看着院子里渐渐散去的人群,他忽然感觉到,四合院的生活,比自己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夜幕降临,四合院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炊烟袅袅,饭菜的香味在各家各户的窗缝里飘散开来。徐峰坐在自己屋里的木凳上,低头拨弄着手中的工具,心思却有些飘忽不定。
下午发生的一切仿佛还历历在目。许大茂挨骂时那副灰头土脸的模样让徐峰心里稍稍舒坦了些,可一想到秦淮茹为了澄清谣言而冲到许大茂家,他又隐隐觉得不安。毕竟,这事儿本就无中生有,秦淮茹不过是无辜被牵扯进去,心里那股歉意挥之不去。
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徐峰警觉地抬起头,门被轻轻推开,秦淮茹探进半个身子,小声问道:“徐师傅,你在吗?”
徐峰连忙起身:“在呢,进来吧。”
秦淮茹走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搪瓷碗,碗口冒着热气:“刚炖的排骨汤,想着你一个人吃饭孤单,特意给你送点过来。”
徐峰有些发愣:“这……你刚忙完,还特意做这个?”
秦淮茹笑了笑,把碗放在桌上,语气轻柔:“也不算特意,我今天心里有些不痛快,想着做点好的犒劳自己,也就顺便给你带点。”
徐峰闻到那股浓香,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顿时有些尴尬,秦淮茹掩嘴笑道:“还说不饿呢,快尝尝。”
徐峰拿起筷子,夹起一块排骨,轻轻咬下一口,肉质酥烂,汤汁浓郁,带着一股淡淡的生姜味道,驱散了春夜的凉意。他点点头,眼神中带着些许感激:“真好吃,淮茹姐,你这手艺真没话说。”
秦淮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眼神略有些黯淡:“能有个人陪着吃饭,哪怕是喝碗汤,都觉得舒服些。”
徐峰心里一紧,抬眼看了看她,见秦淮茹低头轻轻搅动着手指,显得有些落寞。他知道,贾东旭去世后,秦淮茹日子过得格外艰难,既要拉扯孩子,又要面对各种流言蜚语,心里其实苦得很。
“淮茹姐,今天的事……让你为难了吧。”徐峰放下碗,认真地看着她。
秦淮茹抬起头,脸上勉强露出一丝笑容:“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觉得委屈。平时好心帮个忙,却被人说三道四,心里怎么能不难受?”
徐峰皱起眉头:“都是许大茂那张臭嘴,改天我再找他谈谈。”
秦淮茹轻轻摇头,叹息道:“算了,四合院就这样,谁家出了点事,都会被嚼烂。其实,我不怪你,就是觉得……做个女人真不容易。”
她声音轻柔而低沉,透着无尽的疲惫和心酸。徐峰心头微微一颤,忽然有种冲动,想伸手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几句,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怎么开口。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徐峰愣了愣:“谁啊?”
门被推开,娄晓娥探头进来,笑意盈盈:“徐师傅,我给你送点小菜过来——”话刚说到一半,看到屋里坐着的秦淮茹,笑容僵在脸上。
气氛瞬间有些尴尬,秦淮茹站起身,冲娄晓娥点了点头:“晓娥,你也来了?”
娄晓娥笑得有些勉强:“嗯,顺路给徐师傅带点炒花生和凉拌黄瓜。”说着,把菜放在桌上,眼神在秦淮茹和徐峰之间来回打量,心里有些不自在。
徐峰忙解释道:“那个……秦姐炖了排骨汤,给我送了点过来。”
娄晓娥轻轻“哦”了一声,神情平淡,但眼底却泛起一丝失落:“那你慢慢吃,我就不打扰了。”
秦淮茹笑着接话:“晓娥,你也一起尝尝吧,刚炖好的,还热乎着。”
娄晓娥摇摇头:“不用了,我家里还炖着豆腐汤呢,得赶紧回去。”
说完,她勉强一笑,转身快步离开,背影显得有些落寞。徐峰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心里竟有些难以名状的沉重。
秦淮茹看了看徐峰,轻轻叹息:“娄晓娥对你,怕是有些心思呢。”
徐峰愣了一下,挠了挠头:“我……我哪知道。”
秦淮茹轻笑,眼底透出一丝复杂:“男人啊,有时候就是这么迟钝。晓娥这样的姑娘,愿意一趟趟给你送菜,难道是因为闲得无聊?”
徐峰沉默了,低头继续喝汤,心里却乱作一团。他知道秦淮茹说得有道理,可面对娄晓娥那含蓄的表达,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秦淮茹见状,微微叹息,起身收拾碗筷:“徐师傅,我就不打扰你了,这汤喝完就行,碗我明天再来取。”
徐峰忙站起来:“我送送你。”
“不用,我自己回去就好。”秦淮茹摆摆手,带着淡淡的笑意走出屋子,走到院子里时,却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徐峰家的窗户,眼神中有种说不出的惆怅。
夜风轻拂,四合院里一片宁静,只有墙角的风铃偶尔叮当作响,似乎在低语着某种未解的心事。徐峰站在门口,望着秦淮茹离去的背影,心里浮现出一丝怅然。
他回到屋里,轻轻关上门,屋子里弥漫着排骨汤的香气,却怎么也驱不散心头那股莫名的沉闷。
窗外夜色渐深,月光洒在院子里的青石板上,泛着清冷的光泽,像极了徐峰此刻的心情——有些迷茫,有些沉重,却又透着一丝淡淡的暖意。
刚才娄晓娥那一闪而逝的落寞,让他有些心神不宁。而秦淮茹走时的那句意味深长的话,也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晓娥对我有心思?”徐峰苦笑了一下,低声自语,“我一个粗人,哪懂这些。”
正琢磨着,门外忽然响起沉稳的脚步声,还没等徐峰反应过来,就听到一个粗犷的声音:“徐峰,开门!”
徐峰愣了一下,赶紧起身去开门,门一拉开,就看到何雨柱站在门口,一脸凝重,眉头皱得像个疙瘩。
“柱子哥,你怎么来了?”徐峰有些意外。
何雨柱没理他,直接探头往屋里瞅了一圈,神色警惕:“秦淮茹呢?是不是在你这儿?”
徐峰一愣:“啊?她刚回去了,怎么了?”
何雨柱脸色放松了一些,但眼神仍旧带着几分不悦:“刚才我在院门口看见她从你屋里出来,怎么回事?”
徐峰有些无奈:“她炖了点排骨汤,给我送了点过来。”
“就这?”何雨柱的眼神有些狐疑。
“就这。”徐峰肯定地点点头。
何雨柱走进屋,拉了把椅子坐下,手里还拎着个酒壶,随手往桌上一放:“来,喝两口。”
徐峰有些莫名其妙:“这……柱子哥,你这是?”
何雨柱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一杯,仰头一饮而尽,重重地叹了口气:“哎,心里堵得慌,得找个人说说话。”
徐峰挠了挠头,也倒了一杯,陪着喝了一口,问道:“柱子哥,你今天咋了?”
何雨柱重重地把酒杯放在桌上,皱着眉头道:“还不是因为淮茹,刚才看她从你屋里出来,我这心里就不是滋味。”
徐峰听了,眉头微微皱起:“柱子哥,你不会是听了许大茂那混账话吧?”
何雨柱咂咂嘴,脸上露出不屑:“我才不信那家伙的鬼话!可我就是不舒服,淮茹天天往你这儿跑,院里人背后说啥,你心里清楚吧?”
徐峰叹了口气:“我知道,可她也是好心,怕我一个人吃饭凑合。”
何雨柱冷笑一声:“那她怎么不去别家?偏偏就跑你这儿?徐峰,我不怪你,可你得清楚,淮茹这女人,心思深着呢。”
徐峰愣了愣,正色道:“柱子哥,你什么意思?”
何雨柱拍了拍桌子,声音压低:“我也不怕说实话,我心里是惦记淮茹的。她带着三个孩子,日子不好过,我能帮就帮,可你看看,这院里多少双眼睛盯着?她成天跑你屋里,万一传出什么不好的话,影响的可是她自己!”
徐峰听到这话,心里一沉。他从没往那方面想,只觉得秦淮茹是出于邻里情谊,才会时常照顾他,可现在仔细想来,确实有些过于频繁了。
“柱子哥,我知道你是为了淮茹姐好。”徐峰认真说道,“可她也不是那种不顾名声的人,大概是觉得我一个人冷清,才过来看看。”
何雨柱摇摇头,目光复杂:“徐峰,你这人心善,可也得有个分寸。要是让人抓住了话柄,最受伤的还是淮茹。我这不是怪你,只是提醒你,别让她为难。”
徐峰陷入沉思,回想起秦淮茹刚才那若有所思的眼神,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他轻轻点头:“柱子哥,我明白了,以后我会注意些。”
何雨柱满意地点点头,忽然笑道:“其实,我知道你这人实诚,院里就你最老实。淮茹跟你说话,估计也是因为觉得心里踏实。可不管怎么说,咱们男人得护着她,不能让人背后戳脊梁骨。”
徐峰端起酒杯,一口闷了:“柱子哥,我听你的。”
何雨柱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行,徐峰,我就知道你明事理。走,喝酒,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两人边喝边聊,话题从院里的八卦聊到厂里的事,何雨柱说起今天厨房里闹耗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徐峰也跟着乐了起来。
直到夜深,何雨柱才晃晃悠悠地离开。徐峰送他到院门口,看着他摇晃的背影,心里却依旧有些沉重。
他回到屋里,坐在桌前,回忆着何雨柱的话。也许,自己真的忽略了一些东西。秦淮茹总是无微不至地关心自己,是否真的仅仅因为邻里情谊?还有娄晓娥,那个总是笑意盈盈的女孩,是不是也在悄悄表达些什么?
徐峰抓了抓头发,觉得脑袋有些发涨。他从没想过这些复杂的情感问题,习惯了一个人过日子,突然被这两个人牵扯进来,心里竟有些慌乱。
窗外夜色渐深,四合院里只剩下几声虫鸣,徐峰望着昏黄的油灯,低声叹了口气:“唉,这感情的事儿,真是比修机器还难搞。”
第二天一早,四合院还笼罩在清晨的薄雾中,院子里只听见几声早起的鸟鸣和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徐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昨晚陪何雨柱喝了不少,脑袋还有些昏沉。
他刚走出屋门,就看到何雨柱拎着一个破旧的水桶,正皱着眉头站在厨房门口,地上一片水迹,看样子是刚刚洒出来的。
“柱子哥,怎么了?”徐峰快步走过去。
何雨柱回过头,一脸无奈:“这破水龙头,彻底坏了,怎么拧都拧不紧,刚才一拧就崩了,水直往外喷,我好不容易才把总阀关上。”
徐峰蹲下身,仔细看了看,水龙头的金属接缝处明显生锈,还有裂开的痕迹,估计是老化了。
“这水龙头用的年头太久,里面的胶圈老化,拧再紧也没用。”徐峰分析道。
何雨柱重重叹了口气:“正赶上今天食堂要做大锅菜,这要没水,锅都刷不了,食材也洗不干净,厂里工人还不得闹腾!”
徐峰站起身,拍拍何雨柱的肩膀:“柱子哥,别急,我去库房看看有没有备用的水龙头,修好应该不难。”
何雨柱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哎,还是你小子靠谱,麻烦你了。”
徐峰笑了笑:“都是哥们,客气啥。”
话音刚落,秦淮茹正好拎着一篮子菜进来,看到厨房门口积水,立刻皱起眉头:“柱子哥,这咋回事?”
何雨柱无奈地摆摆手:“水龙头坏了,我正愁着呢。”
秦淮茹轻轻叹了口气:“厨房要是没水,这一天饭都做不成。要不我去厂里食堂借用一下?”
何雨柱摇头:“借也不方便,咱院里这灶台不通水,平时就靠厨房这唯一的龙头,要是一直坏着,日子可就难过了。”
徐峰插话道:“淮茹姐,别急,我去库房找零件,修好就行。”
秦淮茹眼睛一亮,笑着说道:“徐峰,你真是手巧,啥都会。”
何雨柱见秦淮茹笑得温柔,心里不由得有点吃味,干咳了一声:“咳,我这就去开库房门,你跟我一起。”
徐峰点点头,跟着何雨柱往库房走。一路上,何雨柱忍不住嘀咕:“淮茹那眼神,看你像看宝似的,真不知道她心里咋想的。”
徐峰没接茬,心里却隐隐觉得别扭。他知道何雨柱对秦淮茹有意思,自己不过是帮忙修个水龙头,至于这么在意吗?
到了库房,何雨柱翻找了半天,总算从角落里扒拉出一个崭新的水龙头和一卷生料带。徐峰检查了一下,满意地点点头:“行,有这个就好办了。”
两人回到厨房,秦淮茹已经把地上的积水擦干净,还把菜篮子放在灶台上。看到徐峰回来,她忙问:“东西找到了?”
“嗯,有备用的。”徐峰蹲下来,拧开旧水龙头的接头,发现里面锈蚀得相当严重,连阀芯都卡住了。他皱起眉头:“难怪漏水,整个龙头都报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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