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吃肉肉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47章 狼狈不堪的倒霉蛋,四合院:整治全院,都跪求原谅,糖糖吃肉肉,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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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缝铺门前,林素素正倚在门框上看着他,嘴角有一丝淡淡的微笑,却也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

“事情解决了?”她轻声问。

“还没彻底。”徐峰顿了顿,抬眼看她,“但至少,能让这院子安静几天。”

院子里被许大茂那点小把戏搅得鸡飞狗跳,邻居们三五成群地议论纷纷,谁家门口都站着几个人。阳光照进来,本应温暖,却被空气中的喧嚣扰得微微发闷。徐峰站在裁缝铺门前,原本已经打算回屋换件干净衣裳,这一顿早起奔波把他背后的汗水都逼出来了。可他正要伸手推门,林素素却忽然凑上前来,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寻常的犹疑。

“徐峰……”她声音放得很轻,像是在咽下一口气,“你……你身上的扣子呢?”

徐峰一愣,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的外套。他穿的是那件深灰色的对襟棉袄,刚入秋的时候聋老太太亲手给他缝上的,前襟一共五颗铜质小扣子,样式不新却耐用结实。可此刻,他视线所及,竟只剩下了四颗。

“怎么回事?”他皱起眉,手指往前襟一摸,果然,最上方那颗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撬走了,留下的布眼边沿还隐隐翻翘,显然不是自然脱落的。

林素素脸色也变了几分,“你不是说早上刚从老太太那儿拿回来的吗?她缝得那么紧,不可能自己掉。”

徐峰眉心微动,眸子沉沉地闪了闪。他昨晚确实把这棉袄拿给聋老太太重新补了几针,今早她亲自交给他时还特地叮嘱:“第一颗我重缝过,三层线,能扯断算我输。”老太太虽耳背,但眼不瞎、手不抖,几十年的手艺在那摆着,这纽扣不可能轻易脱落。

徐峰目光一冷,脑中飞快回忆起方才那段混乱局面。他记得自己在许大茂门前站得极近,那人软瘫在地,嘴里哭诉着“冤枉”,双手在地上乱拍乱挠。他自己一心想着把那口破水缸翻开,倒也没防着他在那点缝隙里搞什么小动作。

“许大茂……”他心头猛地一紧,暗骂一声。若真是他趁乱动手脚,这人已经不是“顺手牵羊”了,而是压根就想往自己身上栽赃!

他猛然转身,快步穿过院子,一口气冲到许大茂家门口。那扇破门还开着,屋里传来轻微的响动声,像是有人在翻东西。

徐峰没多想,一脚踢门而入。

“许大茂,你给我出来!”

屋里一片混乱,铺盖翻得乱七八糟,那只黑水缸边上,许大茂正蹲着,手里正捏着点什么,听见声音一慌,连忙往身后一塞。

“你、你干嘛啊?”他强作镇定地喊道,脸上的惊慌却藏不住,“我这屋我自己不能收拾啦?”

“收拾你娘!”徐峰大步跨进屋内,眼神如鹰般扫视一圈,忽然定格在许大茂身后的木箱子上。

他一步冲上前,手起一掀——只见箱子角落里赫然放着一颗熟悉的小铜扣。

“你敢说这不是从我身上掉的?”徐峰冷笑着弯腰捡起扣子,手指搓了搓,转身就将衣襟上的布眼对准。

那扣眼里还残留着一根断线,几乎一模一样的铜锈痕迹,两者拼在一起,严丝合缝。

“这……这……这我从巷口捡的……”许大茂眼神乱飘,声音已经哆嗦,“我、我哪知道是你衣服上的……”

“你捡?”徐峰冷哼一声,目光寒如霜,“你敢说你刚才趴在地上没碰过我?”

“我、我那是……我那是情绪激动……”他开始胡言乱语。

“你想干嘛?”徐峰一步步逼近,“往我身上栽赃?你偷了别人家的衣服还想反咬我一口?许大茂,你可真有你的!”

院子里听见动静的邻居又围了上来,聋老太太也被人搀着走到门口,一脸困惑地看着屋里:“这是又闹啥啦?”

“老太太!”林素素随后跟上,压着嗓子道,“他偷了徐峰衣服上的扣子,想赖罪。”

聋老太太耳朵不好,但看人眼神极准,她一瞪许大茂,立刻冷笑着敲起了拐杖,“你个臭不要脸的东西,还想陷害我家峰儿?你是不是吃屎长大的啊?你这手脚比茅坑里的老鼠都脏!”

许大茂被她骂得面如死灰,像根面条一样软瘫在地。

“还我衣服上的扣子。”徐峰弯腰,从箱子里将那颗铜扣拿起,擦净了上头的灰尘,郑重地收回口袋中,“你再碰我一根头发,我真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许大茂嘴唇颤抖,眼圈发红,他想要辩解,却发现连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不是故意的?”徐峰冷冷一笑,“你昨儿才想拿刘海中的羊毛衫,前天摸的还是阮婶子的罩衣,现在又想栽我身上。你是不知道这院子有多小,耳朵多灵,是吧?”

许大茂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像是被人生生扒了层皮,脸上只剩下一种彻底的绝望。

“我……我真的不是个坏人……”他喃喃地说着,声音却越说越低。

徐峰不再看他,只转身朝外走,步伐稳重,背影如松,衣襟上的那几颗铜扣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芒。

院子里一片死寂。

人群中,不知谁轻声感叹了一句:“你说这徐峰啊,也真是本事,连聋老太太都护着他,换别人早让许大茂给害了。”

“可不是嘛,老太太一向冷眼看人,连她都信得过徐峰,那徐峰还用得着我们怀疑?”

“哎,也难怪老太太亲近他,那孩子心细,嘴又紧,做事又稳,和那几个整天光会吹牛哄人的可不一样。”

“别说了,赶紧散了吧,这风一吹,贼味儿都腥得我直犯恶心。”

人群慢慢散去,四合院的阳光重新照回了角角落落。小麻雀落在树枝上吱吱叫着,像是也终于松了口气。徐峰一手插兜,一手攥着那颗扣子,缓缓走回自己的屋子。

可他心里并没有放松,他知道——这一场风波,可能只是开始。许大茂不会甘心,还有人看不惯他,未来的日子,怕是还长着呢……

徐峰站在屋前,手里还握着那枚扣子,指腹微微发烫。他低头凝视着那颗铜质的纽扣,回忆起许大茂方才慌乱的神色,心中不是没有怒意,却更添几分冷静。他很清楚,这件事虽然闹得满院皆知,可事情却远远没有结束。

“我早说那许大茂不是什么好玩意儿,整天油头粉面的,一张嘴比脚还快,没想到……啧啧,连偷人衣服这事都干得出来。”

耳边传来女人压低的嗓音,是二大爷家的儿媳妇赵小翠,她一边晾衣服,一边朝隔壁小声嘀咕。

“谁说不是呢,他那副嘴脸,瞅着就不正经。这次栽到徐峰手里也算活该。”

“嘿嘿,你是不知道,我刚才可亲眼看到他手伸进徐峰怀里……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这手脚利落得很,和摸人兜练过似的。”

“哎呀,真不要脸。听说以前他还去阮婶子那儿蹭过两次炖鸡汤,还拿了人家半罐咸菜,脸都不要了。”

“哈哈,这要传出去,他许大茂可就不是‘大茂’了,改名叫‘大贼’得了。”

徐峰站在屋檐下,神情不动,面上无波,但心头却泛起阵阵凉意。他并不在意这些人的议论,毕竟这四合院里哪一天能没几句闲言碎语?可真正让他心里不安的,是许大茂如今的“败露”,很可能会引来对方更阴狠的反扑。

“狗急了还咬人呢。”他在心里默默念了一句,眼神落在院子角落许大茂的屋门上。

门是关着的,窗户也被报纸糊得严严实实,透不出一点动静。像个正在酝酿风暴的罐子,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忽然,一道脚步声从他背后传来。

“徐峰。”是林素素,她手里提着个小搪瓷盆,里面是刚洗好的小白菜,“你今天还真是出风头了,全院子都说你厉害。”

徐峰微微偏头,望着她轻声道:“出这种‘风头’,我宁愿不要。”

林素素轻笑一声,眼神却柔和下来:“可你不出头,他还不知道要偷到谁身上去呢。院子里要不是你仗义,估计早被他搅得乌烟瘴气。”

徐峰淡淡地嗯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林素素站在他身旁,轻轻抖了抖衣袖上的水珠,又道:“对了,老太太刚才让我问你晚上过去吃饭,说是给你多做了一道红烧肉,还炖了芋头汤。”

“她还记得我爱吃红烧肉?”徐峰一愣,旋即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老太太倒是真上心。”

林素素点点头,“她说你小时候就爱吃,能吃三大碗,还说你比她孙子还贴心。”

徐峰听罢,眼神略微一动。那时候他不过十岁,聋老太太给他盛了满满一碗红烧肉,他却舍不得多吃,夹起一块就往老太太碗里放。她虽听不见,却看在眼里,从那之后,就格外疼他。

“行吧,”他轻轻道,“我一会儿过去。”

林素素点了点头,转身要走,又停住脚步回头,“对了,你小心点,许大茂这人脸皮厚,报复心还强。”

徐峰朝她点了点头,“我知道。”

等她走远,徐峰才深吸一口气,转身回屋,把那颗扣子轻轻放进抽屉里。他知道,今晚过去老太太那儿吃饭,看似寻常,却也许正是他必须做出的选择——不仅是回应老太太的好意,更是在告诉院子里的人:他徐峰,问心无愧。

可他同样知道,这个院子表面安静,实则暗流涌动。他与许大茂之间的梁子,已结得死死的,而那个油嘴滑舌的男人,绝不会就此罢手。

就在他准备换衣服出门时,窗外忽然传来几道匆匆的脚步声,还有人低声喊着:

“快来快来!许大茂他……他从后院跑了!”

“啥?跑了?”

“谁看见的?”

“我看见的,他鬼鬼祟祟地从炊烟墙那边翻出去,手里还提着什么布包!”

徐峰眉头猛地一皱,步子一转便冲出了门。他隐隐觉得,事情正在往更复杂的方向发展,而这一场关于“许大茂”的风波,恐怕还远远没有落幕……

院子外头的风突然起了,带着凉意扑面而来,将一旁晾着的衬衣吹得飘荡起来,衣角撞在竹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徐峰冲出屋门时正好与迎面赶来的三大爷撞个正着,对方满脸通红,气喘吁吁地嚷着:

“徐峰!你听见没有?许大茂跑了!”

“我听见了,他往哪儿去了?”徐峰脚步不停,已经朝后院快步而去,声音带着一股下意识的急切。

“三顺家的儿子说他从炊烟墙那边翻出去的,那会儿天光正暗,看得不真,可许大茂那副熊样子,就算背影也认得出!”三大爷喘着粗气跟在他身后。

徐峰的心跳得飞快。他脑子里反复回荡着“手里提着个布包”这句话,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昨晚晒在后院的小箱子,里面放的正是几件换季的贴身衣物,还有一封他老娘留给他的信——那是他最私密的东西,别人看了倒没什么大不了,可那信……

他咬紧了牙,加快了脚步,身形翻过后院的低墙,踩着落叶和青苔,瞬间出现在炊烟墙后头那条狭窄的胡同里。

“许大茂!”他一声厉喝,宛如惊雷般炸开。

远处,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正往胡同尽头奔跑,那人穿着件旧蓝布褂子,身形微佝,左手提着个裹布鼓鼓的包袱,正是在院里人尽皆知的许大茂。

“你站住!”

听到喊声,许大茂身体一顿,犹豫了一下,竟然回头飞快看了一眼。那一瞬的眼神充满了惊慌、愤怒还有一丝……羞愧。

他咬了咬牙,竟加快了脚步,朝巷口疯一般地跑去。

“你别跑!”徐峰低骂一声,脚下速度骤然提起,他身子本就灵巧,年轻力壮,这一发力便如离弦之箭,几步之间已拉近了不少。

巷子不长,却因年久失修,两侧墙壁斑驳,青石地面坑洼不平,许大茂逃得狼狈,一不小心脚下一绊,顿时身子一个趔趄,连人带包一头扑倒在地。

“哎哟!”他痛叫出声,还没爬起来,身后便传来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跑啊?怎么不跑了?”

徐峰的声音冰冷得像冬日的井水,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感。他一步步逼近,目光死死盯着许大茂手边那包东西。

许大茂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手死死护着包袱,眼神闪烁不定,“我、我就是想把点旧衣服拿去缝补店里换点钱,我没干坏事……”

“你说这包是你的?”

“是、是我自己的……你不能乱说……”

徐峰却没理他,弯下身一把夺过那布包,撕开的一瞬,熟悉的几件衣服赫然在目,其中一件还是他昨日才换下、刚晒干尚未收进屋的内衬,最底层那封信,边角已被汗水沾湿,露出几行斜斜的毛笔字迹。

“你连我娘的信都偷?!”徐峰的声音低沉而可怕。

许大茂嘴巴张了张,一时间竟找不到一句可以自辩的话。

“你是疯了吗?”徐峰的手指紧紧捏着布包,额头上青筋暴起,“你要偷就偷衣服,偷点菜我都能忍,你连人家亲人的东西都要掏?你是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许大茂浑身发颤,嘴唇哆嗦,“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就是一时糊涂……”

“你糊涂?”徐峰一把将他摁在墙上,声音压低到近乎咬牙切齿,“你一次次偷,一次次甩锅,次次都说糊涂……你是不是觉得咱们这院子里的人都是瞎子聋子,随你耍着玩?”

“我不是……”许大茂眼圈红了,竟像是要哭出来,“我这几天没钱吃饭,鞋子也破了,没人借我……我才……”

“你活该!”徐峰猛然松手,许大茂瘫坐在地上,他冷冷道,“你要是早老实一点,咱们谁不帮你一把?你倒好,一边伸手一边算计人,院里人凭什么帮你?”

“你这是要把我逼死……”许大茂眼中终于露出一抹狠色,“你以为你徐峰是谁啊?一个外头来的,也敢在这四合院横?今天你让我下不了台,我就跟你拼了!”

他忽然站起,像疯狗一样扑过来。

可徐峰早有防备,侧身一闪,抬腿就是一记干净利落的扫堂腿,许大茂再度栽倒,脸贴着青石地面,被蹭出一条血痕。

“再扑过来,我就真打断你腿。”徐峰冷声道。

此时,胡同口终于传来了几个院里小伙子的脚步声,三大爷气喘吁吁地跟在后头,“找到了没?是不是这边?”

“在这儿呢!”林素素第一个冲了进来,一眼看见地上的包袱和徐峰手中的信,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你真是疯了……许大茂,你就为了这点破衣服连人心都不要了?”

“他不止偷衣服,他偷的是信!”徐峰咬牙道,“我娘的信!”

人群中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

“这事儿大了……”三大爷忍不住摇头,“你以前偷饭偷衣咱还能装糊涂,这种事儿都干得出来?你是想让全院子都赶你出门是不是?”

许大茂此刻已经说不出话来,他只是呆呆地坐着,眼睛茫然,像一只被彻底打趴的野猫,挣扎、愤怒、委屈,统统都挤在眼里,可那也没用了。

他知道,这一回,是他自己把所有退路全烧光了。

徐峰却没有再理他。他俯身将那封信轻轻折好,一层层包裹回布包里,抱在怀里,目光沉静如水。

这胡同里的风还在吹着,黄昏也已经临近,天光一点点褪尽。他站起身,转身往回走,背影挺直,一言不发,像是一道无法动摇的脊梁。

而他的步伐,也一如他的人,从不后退。

徐峰走出胡同,身后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是林素素和几位邻居跟了过来。她们低声议论,声音中带着几分担忧与好奇,既有对许大茂行为的愤慨,也有对徐峰反应的担心。

“徐峰这回可真狠。”三大爷家儿媳妇赵小翠低声嘟囔,“不过,许大茂这人真是作死了,偷个衣服就算了,居然偷人家信件,这可不行。”

“这话说得也是。”林素素皱着眉,眼里闪过一丝不忍,“不过徐峰,真的是太压制他了,估计许大茂心里不服气,后头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谁说不是?这许大茂最不缺的就是脸皮。”赵小翠嗤笑一声,“早就知道他有些不正常,嘴上说得天花乱坠,底下不干好事,活该摊上这么个事!”

“你们可别小看他,谁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林素素叹了口气,“这回徐峰是得罪了他,这事儿以后多半没完。”

徐峰听着身后传来的话语,脚步不由自主地稍微放慢了。他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算是彻底把事情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度。许大茂的愤怒,绝不会就这么轻易平息。而且,随着这件事传得越来越广,院里的人也会开始对他投来不同的眼光。

他不敢肯定,接下来的日子会变成怎样,但他知道,无论如何,许大茂已经不再是那个可以随便忽略的小人物了。

回到自家的院子时,徐峰的脑海里不断回响起那些议论声。“偷到自己身上”的那句提醒,让他忍不住深吸了口气。

他知道,这四合院里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八卦的本性,喜欢把别人的事儿当做自己的娱乐。但现在的他,心里却有些无奈和愤怒。许大茂的事情不仅仅是小偷的丑闻,更是一次挑战和挑衅——而这一切,最终会落到自己身上。大家的议论,正是对他个人威信的一种考验。

“也许,真如他们所说,许大茂不甘心了。”徐峰站在自家院门口,目光深沉。“这个院子里,谁都不能轻易得罪,哪怕你只是不经意地碰了他一下,都会有意想不到的麻烦。”

院里的气氛比往常显得更加沉重。那股隐秘的紧张感蔓延开来,似乎所有的目光都在静静打量着徐峰。虽然每个人都不敢明确说出什么,但他知道,许大茂的事情像是一颗炸弹,已经在院子里埋下,随时可能引发一场更大的风波。

“徐峰,你怎么还没进去?”林素素站在院门口,朝他招手,“老太太还在等你呢。”

徐峰抬眼看了她一眼,强压下心头的焦虑,淡淡一笑,“走吧,别让老太太等急了。”

他跟着林素素走进了院子,虽然她的表情显得不太自然,但徐峰还是没说什么。他知道,大家现在的心情都不太好,甚至连林素素也未必能完全理解他做出的决定。

“老太太说了,今天做了你最喜欢的红烧肉,还炖了芋头汤,记得多吃点。”林素素继续道,语气里透着几分关心。

“嗯,谢谢。”徐峰点点头,心思却并不在这顿饭上。他心里隐隐感到一股不安,许大茂的偷窃,虽然看似已经平息,但这一切并未结束。

走进屋内,老太太依旧坐在那张陈旧的竹椅上,表情看起来有些疲惫,却依然慈爱地笑着看向徐峰。“来,徐峰,快来吃饭,老太太做了你最爱吃的菜。”

她的声音温和,语气中没有一丝责备。看到徐峰走进,老太太眯了眯眼睛,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老太太,辛苦了。”徐峰微微低头,感受到那股熟悉的温暖。他的内心稍微平静了一些,但许大茂的影像依然挥之不去。

“怎么,今天看起来心事重重的?”老太太见徐峰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欢快地坐下来,目光微微一顿。

徐峰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院里人议论纷纷,心里有些烦。”

老太太眯起眼睛,轻声道:“人言可畏,你要学会不去在乎那些不值一提的看法。你心里清楚就好,别人说什么并不重要。”

徐峰静默片刻,感受到老太太话语中的智慧。的确,四合院中的人总有他们的闲话,而他自己能做的,便是坚持自己的选择,走自己认为对的路。

“老太太,今天的饭香味扑鼻,我知道你心里想着我。”徐峰坐下,拿起筷子,脸上恢复了平静的笑意。“我这几年离得远,老太太也总是心疼我。”

“心疼你?那是应该的。”老太太笑了笑,眼里闪过一丝深邃,“你是个孝顺的孩子,知道孝敬人,心底纯净。我老了,能见到你这样,也是心安的。”

徐峰低下头,心里忽然涌上一股说不清的情感。老人家的话让他感到温暖,但同时也让他更加坚信,这场风波不会就此平息。许大茂绝不会善罢甘休,他或许会采取更激烈的方式来报复,甚至可能会借着别人对徐峰的误解,制造更多的麻烦。

“老太太,今天我不打算吃得太多,吃完后我出去转转。”徐峰放下筷子,轻轻地说。

老太太没有反驳,只是笑了笑,显得十分理解。“去吧,记得照顾好自己,别让人说你吃得太多。”她顿了顿,又补充道:“而且,有些事,有时候是逼不得已的。”

徐峰微微愣了一下,抬头看向老太太,眼神中似乎隐约闪烁着某种难以言说的光芒。

徐峰走出屋门,空气中夹杂着一丝湿气,随着晚风轻轻拂面,凉意渗入肌肤。他心情依然沉重,脑海中不断回响着许大茂在巷子口那最后的挣扎。尽管许大茂的偷窃事件暂时平息,但内心的纠结和不安,却像是根深蒂固的隐痛,久久不能消散。

走到院门口,他忽然停下了脚步。刚刚老太太那句“有些事,有时候是逼不得已的”在耳畔萦绕。她的声音柔和,像是带着某种深意的提醒,可徐峰却不明白那话背后究竟蕴含了什么。老太太的智慧常常让人无法完全捉摸,有时她不直接言明,但那份深思熟虑却让人无法忽视。

“去吧,记得照顾好自己。”老太太的话语也像一把隐形的刀,割得他心里隐隐作痛。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馒头,白嫩的皮上透着些许蒸汽,散发出诱人的香气。老太太早上特意吩咐他带回去给她,一是为了填饱肚子,二也是为了表达她的关心。这馒头,虽然看似简单,却承载了老太太对他的无言温暖。

“真是个心细的老太太。”徐峰心里轻叹了一声。

他转身走向院子深处,心里稍微有些轻松。虽然院里的人议论纷纷,但老太太的存在让一切看似变得不那么复杂。她是他生活中难得的一道亮光,不管外面多么喧嚣,老太太总能给他一种平静的力量。

走到老太太的房门前,徐峰轻轻推开门,屋里依旧是那股熟悉的清香,旧式的窗帘轻轻摆动,木地板上有几道阳光的痕迹,温暖而安静。

“老太太,馒头来了。”徐峰轻声说道,走到老太太的床前。

聋老太太坐在床头,眼睛微微眯起,嘴角带着一抹温和的笑。她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接过徐峰手里的馒头。她的手,虽然老迈,但依旧稳重,指节修长,指尖的褶皱更显岁月的痕迹。

徐峰轻轻放下馒头,站在老太太床前,默默看着她。她的目光穿透了岁月的风霜,依旧清亮,仿佛能看透世间的每一丝变化。

老太太捧起馒头,抬眼看了徐峰一眼,嘴角微微上扬,虽然没有说话,但她的表情却已经传达了所有的意思。

徐峰低头轻笑:“老太太,您就别客气了,吃了这顿,身体才有劲。”

老太太微微点头,她那对眼睛虽然无法看见,但似乎总是能通过其他的感官感知到周围的一切。徐峰静静地坐在她身边,看着老太太慢慢咬下第一个馒头,沉默的气氛中,只有她轻轻的咀嚼声。

徐峰忽然有些感慨。老太太的生活虽然艰难,却从不抱怨,她似乎总能在最困苦的时刻找到一丝温暖的力量。而他自己,明明有很多烦恼,却总是难以释怀,时常为一些琐事心神不宁。

“老太太,今天院里有点事,许大茂……”徐峰终于开口,声音有些沉重。

老太太停下了咀嚼,听到许大茂三个字时,微微皱了下眉头。她没有马上回应,而是把馒头放在了床头的小桌上,目光转向窗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他偷了我的信。”徐峰终于说出那件事,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这么做,明明没有什么值得偷的东西,偏偏对我这种最基本的信件都不放过。”

老太太轻轻叹了一口气,眼神变得更加深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许大茂的事情,我早就看出来了。”她声音依旧温和,却透着一股无形的威严,“你不能只看到表面,那个家伙内心其实并不坏,只是有些迷失了。”

徐峰愣了一下,没想到老太太会这么说。他垂下眼睛,忍不住心生疑惑:“但他明明偷了我的东西,怎么可能是迷失?他是为了钱,是为了……”

“他是为了什么?”老太太问道,目光穿透了徐峰的内心,“你知道他为什么要偷信吗?”

徐峰一时无言,虽然他曾一度想过这个问题,但始终无法理解。他抬起头,看向老太太,等待她的回答。

老太太目光渐渐柔和下来:“许大茂心里有些东西,一直藏得很深。他在院子里不被看好,身上背负的沉重,比你想象的还要多。他可能曾经做过错事,甚至让自己身陷困境,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无法改变。”

徐峰沉默良久,脑海中却闪过许大茂那一刻绝望的眼神。他感到自己内心的某个角落,被深深触动了。

“你知道吗,老太太,有时候,我也不清楚自己该怎么做。”徐峰终于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苦涩,“我好像越做越错,越试图改变什么,反而越是陷入困境。”

老太太微微一笑,她的目光透过窗外的阳光,似乎有些许疲倦,但她依旧很镇定。“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不可能不犯错,也不可能总是对的。但至少你做了你认为对的事。你和许大茂不一样,你是心底清楚自己想要什么的人。”

徐峰听到这句话,心里有些触动。他原本以为,老太太的智慧会让他感到一丝无法言说的安慰,但这时,他才明白,老太太所说的“对”并非是简单的正确与错误,而是一种心底对自己和他人诚实的态度。

“老太太……”徐峰低声道,“我想,也许我该去找许大茂,好好谈谈。”

老太太看了他一眼,嘴角浮现出一抹微笑:“去吧,有时候,解决问题的方法并不在于对立,而是理解。你试着去理解他,也许你能看到不一样的东西。”

徐峰微微点头,心里渐渐有了决定。他站起身,低声说道:“谢谢您,老太太。”然后,转身向院门走去。

徐峰走出院门,心情依旧沉重,脑海中回响着老太太那番话:“有时候,解决问题的方法并不在于对立,而是理解。”他明明知道老太太说得有道理,但心头的怒火却难以平息,许大茂的所作所为,已经彻底激怒了他。

那种被侵犯的感觉一直挥之不去,他觉得自己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逃脱那些困扰与烦恼。许大茂的偷窃,已经不是简单的偷东西,而是对他个人尊严的挑战。这不仅仅是一次无理的行为,更像是一次毫无理由的攻击。

“真是个混账东西!”徐峰走出胡同口,气愤地骂了一句。他不再控制自己,心中的怒气已经爆发出来,“一个人居然会做出这种事,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走在街道上,气喘吁吁,仿佛整个人都被愤怒的洪流吞没了。他本能地想去找许大茂,想把他从那间破旧的屋子里揪出来,狠狠地质问一番。但随后,他又想到了老太太的话——理解,沟通,也许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但这不代表他能轻易地放过许大茂。

“理解他?”徐峰咬牙,“我才不信他会有什么苦衷,他不过是个小人罢了。”他说着,冷笑一声,心里却莫名生出一丝不安。

这时,徐峰的目光被街角的一个小摊吸引住了。摊主是个和气的老头,正在低头修理一些破旧的器物。看到他走过,老头笑了笑:“年轻人,想喝点什么?刚做的豆浆热腾腾的,香得很。”

“不了。”徐峰摇了摇头,走到摊前停下脚步,眼神却不自觉地扫向摊位上的小物件。他心里一时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内心的怒火和无奈交织。

这时,远处一声笑传了过来,打破了他的思绪。徐峰下意识地转过头,看到许大茂正一边拖着一条破旧的衣服,一边和几个街坊邻居嬉笑交谈。那张猥琐的脸上,带着满不在乎的神情,仿佛对刚刚发生的事情毫不在意,甚至还有些得意。

“你这个人,真是够了!”徐峰忍不住心头的火焰,声音低沉而愤怒,他快步走过去。

“你……”许大茂还没来得及反应,徐峰已经走到他面前,语气中充满了愤怒与指责,“你偷我信件,是想干什么?这是你唯一能做的事情吗?”

许大茂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不安,但很快他便恢复了那副无所谓的模样:“你说什么呢?我哪有偷你的东西?你真是大惊小怪,根本没必要那么敏感。”他的话语带着明显的轻佻,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会带来什么后果。

“你觉得我敏感?”徐峰的眼睛骤然变冷,“你竟然偷了我的信件,竟然敢用这种方式来侮辱我,你给我道歉!”他语气愈加激烈,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许大茂一脸无所谓,嘴角还露出一丝冷笑:“道歉?你配得上我道歉吗?你有本事去找我,我不会怕你。信件是什么东西,你自己去找回去就行了,别拿我当傻子。”

徐峰的心里涌上一股无比强烈的怒火,仿佛被点燃的火药桶再也无法控制。他瞪着许大茂,心中几乎要爆炸,但却又忍住了内心的冲动。他明白,自己此刻若继续争执下去,根本没有意义,反而可能让事情更加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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