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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棒梗。”何雨柱最后还是安慰了一句,拍了拍它的背,“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只是个小家伙,受到了别人的影响。”

他转过身,慢慢朝屋里走去,心中却再也无法平静。那个许大茂,已经彻底激起了他内心深处的一股怒火。如果只是一次的小小恶作剧,或许他还会忍让,可是现在,许大茂显然已经越过了他能容忍的底线。

何雨柱在心中默默发誓,接下来的每一步,他都要更加小心,不仅要面对许大茂的挑衅,还要尽快找出背后的真相。

“我不会再放过你,许大茂。”他喃喃低语,眼神变得愈发坚定。

何雨柱正准备关上院门时,突然听到了院子外传来的吵闹声。那声音此起彼伏,像是骤然炸开的雷鸣,打破了周围的宁静。带着几分烦躁,他不禁皱了皱眉,放慢了脚步。难得清静的午后时光,怎么就被这阵阵嘈杂的声音打破了?

他走向院子的窗边,透过微微打开的窗子往外望。果然,院子中央,几个邻居正在争执,声音刺耳,情绪高涨。尤其是贾张氏的声音,格外尖锐,仿佛能穿透空气,直达心底。

“有完没完了?一天到晚就知道争!”一旁的大爷也皱着眉头,显得不耐烦。他的声音低沉却有力,夹杂着一丝无奈,仿佛已经见怪不怪了。

何雨柱心里微微一动,他知道大爷是那种性格沉稳、不喜多事的人。即使身边发生了种种不对劲的事情,他也从不轻易插手。此时,他的语气却明显带着些许不满,显然是已经受够了这些无休无止的纷争。

“今天又怎么了?”何雨柱心中暗自猜测,走出屋子时,他听到贾张氏还在大声嚷嚷。

“你说我做错了什么!那是你偷拿了我的东西,别以为我看不见!”贾张氏的声音刺耳,带着一丝怒气,似乎每个字都像是刀子,扎在别人心里。

何雨柱轻轻推开门,走了出去。他走向院子中央,目光冷静而锐利,试图在这片喧嚣中寻找一个出口。院子里的人看到他出现,立刻安静了下来,尽管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疑惑和警惕。

“你们在吵什么?”何雨柱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威慑力。

贾张氏愣了一下,似乎并不打算就这样低头认错,转而把怒火对准了他:“你来做什么?这事关我家事,你要管吗?”

何雨柱看了看她,眼底闪过一丝不屑,却并未直接反驳,只是淡淡地说道:“看你们这样吵,真是让人觉得烦。怎么,这么久了,竟然还是这种局面?”

贾张氏显然没有料到他会如此冷静,顿时愣住。她看了看四周,发现旁边的大爷也在一旁冷眼旁观,随即心头一急,嘴巴更加不饶人了:“你倒是轻松!你就站在旁边不管,不是想帮忙就可以这么说话!”

大爷叹了一口气,挠了挠头,轻声道:“行了行了,大家都消消气,何雨柱说的没错,吵得没完没了,成何体统?”

这一番话,显然触动了贾张氏的底线,她转身冲着大爷也喊了几句,但声音已经变得有些软了。何雨柱站在一旁,心里却清楚,今天这个争执还远没有结束。贾张氏不过是一个情绪容易失控的人,而真正让她不安的,还是那件事情背后藏着的深层次问题。

看着贾张氏的模样,何雨柱不由得深深叹了一口气,心底更觉愈加烦躁。“这算什么呢?明明自己做错了事,偏偏不肯认账,反而想要找个出口发泄。”他有些无奈地想。面对这种局面,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几乎每一次的退让,似乎都换来的是对方更大的肆无忌惮。

“行了,别吵了。”他突然提高了声音,试图让这些无谓的争执停下来,“大家都是邻居,没必要把事情闹得这么难看。”

他的语气并没有太多的愤怒,反而充满了疲惫。就像一个忍耐已久的人终于爆发出来,想要暂时喘息片刻,给自己也给周围人一点喘息的空间。

贾张氏看了看他,嘴巴动了几下,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口。她的表情逐渐变得有些尴尬,眼神闪烁不定,显然是知道自己再怎么争辩,也无济于事。

何雨柱站在原地,目光沉静,心里却波澜起伏。

他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转身,准备回屋。他知道,这场风波虽然暂时平息,但这只是暂时的平静。贾张氏虽然沉默了,但内心的怒火和不甘,还会在不久后再次爆发。而这一次,许大茂显然不再是唯一的幕后推手,更多的矛盾正在悄然积聚,最终会引发更大的冲突。

“这场游戏,恐怕才刚刚开始。”他在心里默默地想着,眼神变得更加坚定。

清晨的四合院,薄雾弥漫在老旧砖瓦之间,空气中带着夜雨未尽的湿意。晨光从槐树枝头懒散地洒落下来,在青石板上铺开一层温吞的光,像是一床打着补丁的旧棉被,盖在沉睡未醒的院落之上。

何雨柱一脚踢开半掩的木门,嘴里叼着半截烟头,手里还提着昨晚没收拾干净的饭盒,准备送去食堂清洗。他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色粗布衣,肩膀微驼,步伐沉稳中透着一股懒散的劲儿。夜里雨下得大,今早地上还带着一滩滩泥水,四合院里的砖缝里,积着些黑黄混杂的小水洼,一踩一个泥点子。

刚走到院子中央,耳边便传来一道尖锐刺耳的嚷嚷声——

“谁呀!谁这么缺德!把老娘的衣裳扔到垃圾堆里去了?!”

这声音,像一根锈钉子硬生生地扎进何雨柱的耳膜,惹得他眉头一皱,脚步一顿。烟头微微一颤,差点从嘴里掉下来。他斜眼一瞥,只见东厢房门口,贾张氏头发蓬乱,穿着一件褪色的旧棉袄,一边叉着腰,一边高高举着一条沾满泥水、破烂不堪的花棉裤,像是举着什么血淋淋的罪证,指着天大骂。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月亮从乌云后面探出半张脸,院子里一片静谧,只听得见虫鸣和偶尔柴火劈啪的轻响。

何雨柱在屋顶忙活了大半个钟头,终于将破洞简单遮了个七七八八。他半蹲着收拾工具,眼角的余光却始终没离开不远处的许大茂。

许大茂那边,窝棚也搭得差不多了,用了几根树枝做支架,干草糊成顶子,还找了几块破烂布料挂在四周,勉强能挡挡风。搭完后,他抱着双肩站在窝棚前,望着那破败不堪的临时住所,神情中透着一股无奈和不甘。

“哼,也就这点出息。”何雨柱心里冷哼,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

他慢慢收拾完工具,从屋顶溜下来,踩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咯吱”声,打破了夜色的寂静。

四周没人,连贾张氏也早回屋歇着了,连带着一干看热闹的邻居也都关起了门,只剩他和许大茂两个人,像是被夜色隔绝在一个小小的孤岛上。

何雨柱站在自家门口,静静看了片刻,眼神一点点转冷。

许大茂刚搭好的窝棚,说好听点是窝棚,说难听了就是一堆歪歪斜斜的破烂堆。树枝绑得松松垮垮,干草稀稀拉拉,稍微一阵风就能吹得七零八落。

他心里一个念头冒了出来——

“让你今晚都别想睡安稳!”

想到这儿,何雨柱脚步悄无声息地朝窝棚靠近。夜色下,他动作矫健又利索,像只野猫,一点声响都没发出来。

许大茂蹲在窝棚边上,正低头捡柴火,背影在昏暗的月光下拉得老长。他嘴里还嘟囔着:“老天爷啊,怎么偏偏是我倒霉,怎么不让姓何的也遭点报应?”

听到这话,何雨柱眼神更冷了。

他绕到窝棚背后,看准了一根支撑主干的粗树枝,弯下腰,轻手轻脚地解开绑在地上的麻绳,又悄悄地往外抽了几根枝干。

窝棚微微晃动了下,但许大茂忙着拣柴,根本没察觉。

何雨柱动完手后,迅速往旁边一蹲,隐藏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眯着眼睛看着许大茂的反应。

“啪——”一阵风吹过,窝棚晃了晃,原本就岌岌可危的干草顶子“哗啦”一下塌下来,树枝连带着布料一起垮了下去,正好把许大茂压了个结结实实!

“哎呀妈呀!”许大茂被压了个措手不及,惊叫一声,抱着脑袋从一堆破烂里挣扎出来,灰头土脸,鼻子上还挂着几根干草。

他一边咳嗽,一边骂骂咧咧:“哪个缺德玩意儿干的!老子不活了!”

何雨柱躲在暗处,差点没忍住笑出声。他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心里那点积攒了一天的火气总算撒了出去,整个人一下子轻松了不少。

“这叫自作孽,不可活。”他心里暗自嘀咕着,脚步悄悄往自己屋子方向挪去,打算回屋喝口水再看热闹。

许大茂狼狈地从废墟里爬出来,愤怒地四处张望,试图找出始作俑者。

他走到院子中央,双眼通红,扬起嗓子嚷嚷道:“别以为躲在暗处我就不知道是谁干的!肯定是何雨柱!除了他没人敢这么整我!”

何雨柱听得清清楚楚,心里冷笑:“知道是我又怎样?你敢来找我?”

他并不理会许大茂的叫嚷,慢悠悠地走回自家屋门,掀开破门帘,一头钻了进去,顺手把门闩上,把许大茂气得在院子里跺脚。

“姓何的!你给我等着!”许大茂气急败坏地吼着,声音在夜空中回荡,惊得远处几条狗都开始狂叫。

何雨柱靠在门后,冷眼听着外头的吵闹,心里却是一阵舒坦。

不过他也没完全放松警惕,许大茂这种人,被踩到脸面上,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敢冒出来搞事。今晚这事儿,怕是不会就这么完。

想着,他转身拿了根棍子放到床边,又把门窗重新检查了一遍,确认牢靠后,才掀开被褥准备躺下。

可还没等他睡稳,外头又传来一阵细碎的动静。

何雨柱皱了皱眉,猛地坐起身,耳朵贴着门板细听。

果不其然,院子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悄悄摸索着干什么。

他眼神一寒,顺手抄起床边的棍子,悄无声息地打开门闩,轻轻拉开一道缝隙。

月光洒在院子里,只见许大茂鬼鬼祟祟地蹲在地上,正往何雨柱家门前撒着什么东西,嘴里还小声念叨着什么,神色阴狠。

何雨柱眯起眼,心里一动:“撒粉?撒灰?又想阴我?”

一股寒气顺着脊背蹿了上来,他不动声色地看着,嘴角勾起一丝森冷的弧度。

“许大茂,既然你不知死活,那可别怪我心狠了——”何雨柱心中杀气腾腾,棍子在掌心攥得咯吱直响。

他压低身体,像猎豹般悄悄蓄势待发,准备给许大茂一个彻底的教训!

何雨柱猫着腰,紧紧盯着院子里那道鬼鬼祟祟的身影。

许大茂的动作极小心,每撒一把粉末,都小心翼翼地往地面上拍打几下,好像生怕被人发现似的。那粉末在月光下微微反着光,隐隐带着点灰蓝色,看着就不是啥好东西。

何雨柱心头一沉:“撒这种玩意,怕不是想让我踩上去出事吧?”

他眼神冷冽,心跳却稳如老钟。慢慢地,他退回到门后,从屋角翻出一只破脸盆,又掂量了下灶台边的一瓢冷水,心中已有了主意。

院外的许大茂撒完最后一把粉,拍拍手,站起身,得意地咧嘴一笑,正要转身离开。

何雨柱冷笑一声,抬手端起盆里的冷水,脚步极轻地溜出门,几步跨到许大茂背后,毫不客气地兜头一盆水泼了下去!

“哗啦!”

冷水泼得又猛又准,正好浇了许大茂一个透心凉。他整个人僵了一瞬,随后尖叫着往前一扑,直接扑倒在自个儿撒下的粉末堆里,滚了个满身是灰。

“咳咳咳——呸呸呸!”许大茂狼狈地爬起来,一边咳嗽一边吐着灰浆,模样凄惨至极。

何雨柱双手叉腰,冷着脸站在他面前,声音像冰刀子一样:“许大茂,你倒是挺有本事啊,大半夜撒什么妖粉?想阴我?!”

许大茂一愣,眼珠子转得飞快,嘴上却连忙狡辩:“何雨柱,你冤枉我了,我、我哪有撒什么妖粉!我、我这不是除虫子吗?”

“除虫子?”何雨柱挑了挑眉,冷笑一声,“用这种生石灰兑毒粉?你当我眼瞎啊?”

他弯腰抓起一把地上的粉末,在指间轻轻一搓,那细细的颗粒感立刻让他心中更加笃定。

“我在厨房干了多少年,这点小玩意还能认不出来?这要是踩一脚,轻的皮肤溃烂,重的——”何雨柱顿了顿,眼神更冷,“断子绝孙!”

许大茂脸色唰地一下变了,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何雨柱步步逼近,棍子在地上敲得咚咚响,每一下都像敲在许大茂心头。

“许大茂,我告诉你,”何雨柱声音压得低沉而有力,像一头即将扑食的猛兽,“你敢暗算我,今天这事儿,我要是不让你长长记性,我就不姓何!”

许大茂见势不妙,腿一软,几乎要跪下来,连忙摆手求饶:“柱子哥,柱子哥,我错了,我一时糊涂,一时糊涂啊!”

院子里其他人也被动静惊醒了,陆陆续续探出头来。

贾张氏一脸困意地揉着眼睛:“咋了咋了?又打起来啦?”

秦淮茹披着件旧外套,小心翼翼地站在门口张望。

连平时最怕惹事的刘海中也忍不住探头探脑。

众人看着何雨柱拎着棍子,许大茂跪在地上,地上一滩白花花的粉末,全都明白了七八分。

“啧啧,真是不要脸啊!”刘海中小声嘀咕了一句。

贾张氏眼珠子一转,立刻尖叫起来:“许大茂!你个短命的!你居然在院子里撒毒粉害人!想毒死咱们一家老小啊?!”

这一嗓子,立马把气氛推向了高潮。

许大茂缩着脖子,恨不得钻进地缝里。他本想趁夜色报点小仇,却不料弄巧成拙,被逮个正着,还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

何雨柱看着他那副怂样,心里冷哼了一声。可光出一口气还不够,他眼珠一转,又想到了更绝的一招。

“既然你这么有本事,”他声音懒洋洋地说道,似笑非笑地盯着许大茂,“那你就自己吃点这粉末吧,证明给大家看看,没毒。”

“什、什么?!”许大茂瞪大了眼,浑身都在发抖。

“不是说是除虫子的?”何雨柱步步紧逼,声音里带着浓烈的讥讽,“那你吃一口,咱们都信了。怎么样,许大茂?敢不敢?”

许大茂吞了口唾沫,眼神里全是惊惧和犹豫。

一旁围观的人群也开始起哄。

“是啊,敢撒就敢吃,证明清白啊!”

“要是真是好东西,吃一点怎么了?”

许大茂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嘴唇哆嗦着,半天也没敢伸手。

何雨柱冷笑着,棍子往地上重重一顿,喝道:“吃!”

这一声喝得突兀又震耳,许大茂打了个激灵,腿一软,瘫坐在地。

他知道,今天要是不照做,以后在四合院里他就彻底没脸做人了,可要是真吃了……

脑海中飞快闪过无数种后果,许大茂咬着牙,眼睛里满是绝望。

就在这时,突然“哗啦”一声,一盆水从旁边泼了过来,把地上的粉末冲刷得七零八落。

众人一愣,回头一看,是秦淮茹。

她小声地道:“大家都冷静点吧,这地方住着这么多人,别真出事了。”

一时之间,场面僵住了。

何雨柱皱了皱眉,心里暗道:“秦淮茹还是护着许大茂?”但面上却没说什么,只是冷冷地扫了许大茂一眼,低声道:“今天算你命大,许大茂。下次,别怪我真不留情面。”

说罢,他拎着棍子转身回了屋。

院子里众人议论纷纷,指指点点,声音嗡嗡作响。

许大茂瘫坐在地上,浑身被冷汗浸湿,月光下,他的影子仿佛也瑟瑟发抖。

何雨柱推开门,回头扫了院子一眼,心里冷冷想着:

“这笔账,咱们慢慢算。”

屋里,何雨柱刚把棍子往门后搁好,正准备换身干净的衣服,忽然觉得后脖颈一凉,仿佛有什么寒意悄无声息地顺着门缝钻了进来。

他皱了皱眉,回头看了眼虚掩着的门,心里生出一丝警觉。

“许大茂那孙子,不见棺材不掉泪,今晚怕是还没死心。”

想到这,何雨柱眯起了眼,动作悄悄地放轻,换了件老旧却合身的夹克,把破棉被往炕上一扔,佯装要躺下睡觉,却悄悄地抽身从后窗翻了出去。

夜风凛冽,四合院的角落里藏着湿冷的气息。月光被乌云遮得断断续续,一时明一时暗,映得院墙斑驳陆离。

何雨柱贴着墙根儿,猫着腰绕到自家屋后,悄悄探出头去。果不其然,前院那边,许大茂鬼鬼祟祟地抱着一捆柴火,正往何雨柱的屋角堆。

那手脚轻得跟踩棉花似的,动作熟练又迅速。柴火中间,还夹着几块沾了油的破麻袋,显然是早有准备。

何雨柱心里冷笑:“哈,玩火上瘾了是吧?还想烧我家?”

他悄悄挪动步子,靠得更近些。借着墙角黑影遮掩,他瞧得清清楚楚——许大茂点着了火折子,嘴里念念有词,像是诅咒一般,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烧了你的破屋,看你还怎么得意!”

许大茂眼里透着阴狠,火折子哧啦一声点燃了麻袋的一角,小火苗“嗤嗤”地蹿了出来,发出微弱却刺耳的声音。

何雨柱眼神一凛,正要冲出去,却突然止住了脚步。

“不急,让这小子多蹦跶一会儿。”

他心思电转,飞快地绕到另一边,悄悄抄起一把泼水用的旧铁桶,快步走到自家屋顶下,找准时机,猛地把水从高处泼了下去!

“哗啦——!”

火苗刚刚蹿起,便被兜头一盆冷水灭了个干净,连带着把许大茂整个人也泼了个透心凉。

“啊呀!”许大茂一声惨叫,整个人被冲得摔了个狗吃屎,滚到一边,满脸惊恐。

何雨柱大步走了出来,双手叉腰,冷冷地俯视着地上的许大茂,声音里带着森然的嘲讽:“许大茂,咋的?不死心啊?还想玩火?还想烧我家?”

许大茂被呛得直咳嗽,一边挣扎着爬起来,一边结结巴巴地辩解:“我、我、我这是给你烤火取暖呢……怕你冷着了……”

“烤火?”何雨柱乐了,咧嘴一笑,笑容却像冰刀子,“好啊,那你咋不直接在你家门口烤?非得跑我屋角点火?你真是操碎了心啊,许大茂。”

院里又有几扇窗户咯吱咯吱地开了,七嘴八舌的议论声窸窣响起。

秦淮茹眉头紧锁,低声叹息了一声,似乎已经料到结果。

贾张氏干脆扯开嗓子,又尖又脆地骂开了:“哎呀我的天啊!许大茂你个缺德玩意!烧了人家屋子,害得咱们住户也要跟着遭殃!天打雷劈的事儿都敢干啊!”

许大茂灰头土脸,眼珠子乱转,想要找个借口开溜,却被何雨柱一个箭步拦住了去路。

“许大茂,”何雨柱沉声道,语气冷得吓人,“今天这事,不是你一句烤火就能揭过去的。要么,咱们叫上院里人当面评评理;要么,我送你去派出所,让人家好好问问你夜里纵火的意图!”

一听到“派出所”三个字,许大茂顿时脸色煞白,浑身瑟瑟发抖。

他咽了口唾沫,低声央求道:“柱子哥……柱子哥……咱们私下解决,别、别闹大了行不?我给你赔……赔钱,行不行?”

何雨柱冷哼一声,似笑非笑地盯着他:“赔钱?你赔得起我屋子一条命吗?”

许大茂哑口无言,嘴巴张了张,像死鱼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何雨柱冷眼旁观,心里却盘算开了:

“这小子胆子肥了,真让他得逞一次,后头怕是更收拾不住。得好好敲打一顿,让他知道,老子不是那么好惹的。”

他慢条斯理地从怀里掏出一根香烟,叼在嘴上,却没点火,只是咬着烟屁股,眼神阴郁得像暴风雨前的乌云。

院子里,越来越多的人围了过来。

有孩子裹着小棉被,好奇地探头;有大爷大妈絮絮叨叨地指指点点,气氛变得越来越热闹,隐隐有种风暴将至的味道。

许大茂被众目睽睽盯着,脸皮火辣辣地疼,尴尬得想挖个坑钻进去。

就在这时,何雨柱突然咧嘴一笑,笑意里带着浓烈的戏谑和威胁:

“许大茂,要不,咱们让大家伙看看,今晚你还藏了啥好玩意儿?”

许大茂心头猛地一跳,顿时脸色变了,连连后退,像被踩到尾巴的耗子。

但已经迟了。

何雨柱大步流星地冲到他刚才藏东西的地方,三两下扒开杂物,果然翻出一堆破破烂烂的油布、干柴,甚至还有半瓶洒了油的破酒。

这一发现,引得围观的人群哗然大作!

“妈呀!这不是明摆着放火嘛!”

“许大茂疯了吧?这要真烧起来,咱们整个四合院还不得全完了!”

“这还是人干的事儿吗?!”

许大茂瘫软在地,脸色惨白如纸,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哽咽声,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何雨柱站在一旁,眯着眼睛,看着他,心里冷冷想着:

“许大茂,咱们的账,一笔一笔慢慢算。”

院子里,原本带着夜气的沉闷空气,像是被人泼了一盆滚烫的油,一下子沸腾了。

围观的人群,三三两两地围在一团,脸上写满了愤怒和鄙夷。有人指着许大茂破口大骂,有人恨不得当场扯下他一块肉来。灯光在众人眼里闪烁着怒火的光泽,像一把把无形的匕首,直直地扎向许大茂。

\"好好一个院儿,就让你给搅合成这样,许大茂,你还是个人不?\"

\"呸!畜生都比你强!\"

\"就是!要不是柱子哥机灵,咱们这院子今晚就得全搭进去!\"

这些话,一句一句,像鞭子一样抽在许大茂的脸上。许大茂缩成一团,连连后退,双手胡乱摆着,仿佛想挡住众人的口水和怒火,可那无形的鞭子越抽越狠,把他逼得喘不过气来。

贾张氏更是不客气,双手叉腰,嘴巴跟机关枪似的噼里啪啦骂个不停:

\"我呸!许大茂,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我家的床单都让你烧没了!还想烧人?你咋不上天啊你?!你咋不一头撞死在墙上啊?!\"

她一边骂一边挤过人群,手里还拎着一块已经烧得焦黑的破床单,像是抓着罪证一般,挥舞着朝许大茂鼻子底下猛甩。

\"你赔!你赔我床单!你赔我屋子!你赔我孙子的命!\"

贾张氏的嗓门尖锐刺耳,像锥子扎人耳膜,院子里小孩子都吓得往大人怀里钻,连院墙上的猫也呲着牙,尾巴炸开,嗖的一声窜上屋脊。

何雨柱双臂抱胸,半眯着眼静静地听着,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

心里头,却并不像表面那么风平浪静。

“许大茂啊许大茂,今天算你倒霉,碰上了我何雨柱。你要真成了气候,怕是连我家的一砖一瓦都得给你糟蹋光。”他心里冷冷地盘算着,脑子里划过一个个念头,像风卷残云般清晰。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连前院的老聋子都颤巍巍地摸着拐杖出来了,嘴里含糊着咕哝:“出大事了?咋又吵吵上了?”

\"许大茂这狗东西,差点烧了整个院子!\"有人大声回应。

老聋子一愣,立马一拐一拐地凑近人群,瞪着几乎失明的老眼也要看看出什么乱子。

气氛越来越压抑,四合院里头的空气都像要凝成冰,粘腻又令人窒息。

何雨柱咬着牙,压低声音自言自语:“这点教训,还不够。”他眼里闪过一丝阴狠,心里早已有了更深一层的打算。

他慢慢地迈步走向许大茂,脚步重而稳,每一步都像敲击在许大茂心头。

许大茂浑身哆嗦着,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后缩,像一条被人踩到尾巴的野狗。

\"柱子哥……柱子哥……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他嘴里连声求饶,声音里带着破碎的哭腔。

何雨柱站定在他面前,低头俯视着他,声音低沉得仿佛压在骨头缝里:

\"知道错?晚了。\"

围观的人群听到这话,又是一阵骚动。

\"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烧房子可是大罪!得给院里一个交代!\"

\"对头,不能让他轻轻松松糊弄过去!\"

许大茂慌得直冒冷汗,脑袋连连磕地,磕得咚咚作响,地上很快便染上一片暗红。

\"柱子哥!别报警!我、我赔钱,我赔,赔床单,赔屋顶,赔大家损失!你说啥就是啥!\"

这副模样,别提多狼狈了,曾经在厂里不可一世的小喇叭,此刻像一滩烂泥,趴在地上求饶,连喘气都带着哽咽。

何雨柱目光冰冷地扫过他一眼,随手抄起旁边一根破木棍,敲了敲地面,声音闷响,震得人心里一跳。

\"赔?行啊。\"

他话锋一转,眯起眼,嘴角泛起一丝森然的笑意。

\"但你赔完钱,还得给全院的人一个交代。今晚你干的事儿,站在大伙面前,一五一十,自己招出来!\"

许大茂瞪大了眼睛,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柱子哥……别……丢不起人啊……”

何雨柱冷冷地一笑,眼神锋利得像刀子。

\"丢不起人?那你烧人屋子的时候,咋不觉得丢人?\"

院子里的人群像被点燃的引线,哗啦啦地吵了起来:

\"对!得让他说清楚!\"

\"不能让这种人留在院里,太危险了!\"

\"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

许大茂吓得直打哆嗦,心里像是被刀子割着,疼得钻心。他知道,今晚这一劫,想要全身而退,怕是没戏了。

就在他瑟瑟发抖,犹豫要不要开口时,贾张氏尖着嗓子又补了一刀:

\"许大茂,你要是不交代清楚,信不信我明天就领着全院的人到厂里去告你?让你连个活都没得干!\"

这一句,彻底压垮了许大茂最后一点侥幸心理。

他瘫倒在地,捂着脸嚎啕大哭,声音凄惨得像丧家之犬。

何雨柱站在一旁,静静看着,心中却没有一丝怜悯。

他清楚,这样的人,软弱一点,就敢骑到你头上撒尿;心狠一点,才会知道怕,才会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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