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北极贝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章 晨光与剑锋皆吻我,银月之下,心火燎原,性感北极贝,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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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始终没有转身,也没有说话。那沉默像冰冷的潮水,一点点淹没我的脚踝、膝盖、胸口……我甚至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在生气,气我的元力失控差点伤到他?还是气这突如其来的尴尬局面?

就在我几乎要被这沉重的寂静逼得窒息时,他动了。

他缓缓转过身。动作不快,却带着一种沉凝的力量感。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抬起来,直直地看向我。没有预想中的冰冷或怒意,反而……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深不见底的漩涡。那里面翻涌着太多我看不懂的情绪:有尚未完全褪去的、被冒犯的凌厉,有因为金的打扰和凯莉的恶作剧而升腾的愠怒,但更深处,却像压抑着即将喷发的熔岩,灼热、浓烈,几乎要将我焚烧殆尽。他的目光,像带着实质的温度,一寸寸扫过我还泛着红晕的脸颊,扫过我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最终落在我依旧死死攥着床单、指节发白的手上。

他迈开步子,朝我走来。军靴踩在金属地板上,发出清晰而沉稳的“嗒、嗒”声,每一步都像敲在我的心上。

我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攥着床单的手更紧了,仿佛那是抵御他视线的唯一屏障。身体残留的酸痛在【圣光织愈】的安抚下已经缓解了大半,但另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悸动和紧张,却随着他的靠近而疯狂滋长。

他在离我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来强烈的压迫感。他没有看我手中的床单,也没有去看床上那处刺眼的印记。他的目光,牢牢地锁定了我腕间那枚悬浮的、散发着柔和白光的白玉铃铛——【圣光织愈】。

接着,他的视线下移,落在我另一只手腕上——那是【赤狱裁罪】刚才没入的地方。他的眼神专注而深邃,仿佛要穿透皮肤,看清那沉睡的凶兵。

然后,他抬起了手。不是去拿那个药膏盒子,也不是去碰那张床单。

那只骨节分明、带着薄茧和力量感的手,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伸向了我。目标,是我依旧紧握着床单的那只手。

指尖带着清晨微凉的气息,轻轻触碰到我紧绷的手背。我像是被烫到般猛地一颤,几乎要缩回手,却被他更快地、稳稳地握住。他略一用力,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强势,却又不失温柔,将我的手指,一根一根地、从那攥得死紧的床单布料上掰开。

粗糙的指腹摩擦着我微凉的指尖,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床单从我手中滑落,皱巴巴地堆在床边。那处暗红色的印记,再次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我的脸“轰”地一下又烧了起来,心脏狂跳得快要挣脱胸腔的束缚。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我淹没,我猛地低下头,不敢再看他的眼睛,更不敢去看那“罪证”,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

然而,预想中的审视或尴尬并没有降临。

格瑞握着我的那只手,并没有松开。相反,他顺势微微用力,将我从半跪的姿势轻轻拉起。我的身体还有些发软,不由自主地靠向他。他另一只手臂极其自然地环过我的腰,将我稳稳地圈在他身前。

距离骤然拉近,近得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闻到他身上那股混合着清冽与灼热的独特气息。我的额头几乎抵着他的下巴。

他低下头,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发顶。他的唇,极其靠近我的耳廓,低沉的声音如同最醇厚的大提琴音,带着一种奇异的震动,直接钻入我的心底:

“怕什么?” 简单的三个字,却蕴含着令人心悸的力量和一种近乎狂妄的占有欲。他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将我完全禁锢在他滚烫的怀抱里,仿佛在宣告,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在他的羽翼之下。

“她猜对了。” 他的声音更低,带着一种近乎耳语的沙哑,热气喷洒在我敏感的耳垂上,激起一阵细密的酥麻,“是‘高强度’,也有‘磨损’。” 那话语里毫不掩饰的暧昧和某种得逞般的餍足,让我浑身都软了下来,连脚趾都羞耻地蜷缩起来。

“格瑞!” 我又羞又急,抬手想捶他,却被他早有预料般,将那只作乱的手也一并捉住,扣在了他坚实的胸口。

他低笑了一声。那笑声沉沉地,带着胸腔的共鸣,震得我耳膜发麻。他微微偏头,目光终于落在了床边那处刺眼的印记上。紫眸深处,所有的复杂情绪,那些愠怒、凌厉、审视,在这一刻都沉淀了下去,只余下一种深不见底的、如同熔岩般炽热的暗流,专注地凝视着那抹象征着我彻底交付的暗红。

他握着我的手,引导着,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力道,抚过那处印记的边缘。指尖下的布料带着凉意,但那印记本身,却仿佛残留着昨夜焚尽一切的温度。

“我的。” 他低声宣告,声音喑哑,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不容置疑的绝对主权。那两个字,如同烙印,烫在我的心尖上。

我的反抗瞬间瓦解了。所有的羞窘、慌乱,在他这近乎野蛮的宣告和滚烫的怀抱里,都化作了一池春水。我软软地靠在他怀里,脸颊贴着他温热的颈窝,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环在我腰间的手臂传来的、令人心安的力量。

房间里的阳光似乎更加明亮温暖了。腕间的【圣光织愈】似乎也感应到了主人心绪的彻底平复,柔和的白光渐渐收敛,白玉铃铛轻轻晃动了一下,化作一道温润流光,悄然没入我的手腕。

就在这时,格瑞环抱着我的手臂微微松开了些。他低下头,目光落在我依旧泛着红晕的脸颊上,紫眸深邃。

“闭眼。” 他命令道,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魔力。

我下意识地顺从,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合上。眼前陷入一片温暖的黑暗。感官却在瞬间变得更加敏锐。

我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靠近,拂过我的额头,然后,一个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的吻,珍重地落在了我的眉心。那触感温软而带着无言的承诺,像是一个烙印,无声地诉说着昨夜之后更深沉的情感。

紧接着,那温热的触感并没有离开,而是沿着我的眉骨、眼角,一路向下,带着一种近乎膜拜的虔诚,轻柔地滑过我的鼻梁。他的动作很慢,很细致,每一次触碰都像在确认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微凉的鼻尖蹭过我的脸颊,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最后,那灼热的追寻终于落在了我的唇上。

没有昨夜的狂风骤雨,没有攻城略地的激烈。这是一个截然不同的吻。温存、绵长、辗转厮磨。他的唇瓣带着巧克力的微甜气息,温柔地含吮着我的下唇,舌尖带着试探的、安抚的意味,极其耐心地描绘着我的唇线,诱哄着我微微张开齿关。

我像是被温暖的潮水包围,浑身都放松下来,生涩而顺从地回应着他。舌尖怯怯地探出,立刻被他温柔地捕获、缠绕。一种缓慢燃烧的火焰从相贴的唇齿间蔓延开来,不同于昨夜的激烈,却带着更深的悸动和难以言喻的亲密感,一点点温暖着四肢百骸,连灵魂都仿佛被熨帖抚慰。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窗外的阳光又偏移了一寸。直到我们都有些气息不稳,他才恋恋不舍地稍稍退开,额头抵着我的额头,鼻尖相触,彼此的呼吸交融在一起,温热而暧昧。

“还疼吗?” 他低声问,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情动后的余韵,紫眸近在咫尺地凝视着我,里面清晰地映着我迷蒙的双眼和红肿的唇瓣。

我微微喘息着,脸颊绯红,轻轻地摇了摇头。身体深处那隐秘的胀痛,在【圣光织愈】持续的温养和他这个温柔到极致的吻的双重安抚下,早已化作了酥麻的暖流。腰腿间的酸软也舒缓了许多,虽然依旧懒洋洋的不想动,却不再是那种令人不适的疼痛。

他仔细地看着我的反应,确认我没有勉强,这才真正放下心来。环在我腰间的手臂却没有松开,反而将我往怀里又带了带,让我更紧密地贴着他。

“凯莉的药…” 我靠在他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小声地开口,声音还带着点亲吻后的绵软,“…不用了吧?” 想到那个星星月亮的盒子,脸上又是一阵热意。

头顶传来一声极低的哼笑,带着点对那魔女的无可奈何。

“嗯。” 他应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但抱着我的手臂却收得更紧了些,下巴抵着我的发顶,轻轻蹭了蹭。那是一种无声的宣告——他的人,他自己照顾。

我们在那片温暖的阳光里静静相拥,谁也没有再说话。房间里只剩下彼此交融的呼吸声和窗外遥远的都市喧嚣。昨夜的风暴与今晨的兵荒马乱,都在这份沉静的依偎中沉淀下去,化为一种更深厚的、流淌在血液里的联系。我闭上眼睛,感受着他怀抱的温暖和力量,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感如同藤蔓般缠绕住心脏。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也许像过了半个世纪。格瑞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起了什么。

他松开环抱我的手臂,但依旧一手扶着我的腰,让我站稳。然后,他转身走向房间另一侧靠墙的金属立柜。那柜子线条冷硬,充满了他的个人风格。他打开最上面一层抽屉,在里面翻找着什么。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宽阔的背影。阳光勾勒出他肩背流畅的肌肉线条,银色的发尾在光线下跳跃着细碎的光芒。刚才的温柔旖旎似乎还残留在唇齿间,心口依旧暖融融的。

很快,他找到了要找的东西,关上抽屉,转身走了回来。

他的手伸到我面前,掌心向上摊开。

上面静静地躺着一条项链。

链子本身是某种哑光的深灰色金属,纤细却带着冰冷的韧劲。而坠子,才是真正夺目的存在——那是一枚大约拇指指甲盖大小的金属片,被打造成一朵极其精致、栩栩如生的镂空玫瑰!花瓣层叠舒展,边缘锋利得如同真正的刀刃,在阳光下折射出冷硬而璀璨的光泽。玫瑰的中心,镶嵌着一颗极其微小的、却散发着纯粹黑红色光芒的晶体碎片。那光芒并不刺眼,却带着一种内敛的、仿佛沉睡火山般的灼热力量感,与我元力深处【赤狱裁罪】的气息隐隐呼应。

“这是…?” 我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看看那朵金属玫瑰,又抬头看看格瑞。

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拿起项链,绕到我身后。微凉的金属链子贴上我的后颈,带来一丝细微的刺激。他动作利落地扣好搭扣,手指不经意间拂过我颈后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我低头,那朵冰冷的金属玫瑰恰好垂落在我的锁骨之间。黑红色的晶体碎片紧贴着皮肤,传来一种奇异的、带着生命律动般的微温,仿佛与我体内的元力产生了某种共鸣。

“武器挂饰。” 格瑞低沉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他绕回我面前,伸出食指,指尖轻轻点在那朵金属玫瑰中心、那颗黑红色的晶体碎片上。

就在他的指尖触碰到晶体的刹那——

嗡!

一声极其轻微的、如同剑吟般的共鸣声响起!

我清晰地感觉到,蛰伏在手腕深处的【赤狱裁罪】,如同被唤醒的猛兽,猛地悸动了一下!一股灼热而兴奋的战意顺着我的手臂经脉瞬间窜过!仿佛那枚小小的晶体碎片,正是它缺失的一部分,是它力量延伸的锚点!

“试试。” 格瑞收回手,紫眸注视着我,带着一丝鼓励。

我心中一动,意念微凝。没有召唤出【赤狱裁罪】的本体,只是尝试着将一缕精纯的元力注入胸前的金属玫瑰挂饰。

唰!

那朵静止的金属玫瑰骤然亮起!花瓣边缘瞬间流淌过一层熔岩般的黑红色光晕!一道只有手指长短、却凝练得如同实质、散发着惊人锋锐气息的黑红色光刃,如同从玫瑰中心骤然绽放出的致命花蕊,“嗤”地一声凭空出现,悬停在坠子前方寸许的空中!光刃周围,空气都因高温而微微扭曲!

这光刃虽小,却散发着与【赤狱裁罪】本体如出一辙的凶戾、灼热气息!它仿佛是我长剑意志的延伸,一个微缩的、却绝对致命的攻击点!

我惊喜地瞪大了眼睛,手指下意识地轻轻挥动。那道小小的黑红光刃如同最听话的精灵,随着我的意念在空中轻盈地划出一道道灼热的轨迹!心念再转,光刃瞬间收敛,熔岩般的光晕褪去,金属玫瑰恢复了冰冷的精致,安静地躺在我锁骨间,仿佛刚才那致命的锋芒只是幻觉。

“好厉害!” 我忍不住惊叹出声,指尖爱惜地抚摸着那朵冰冷的玫瑰,感受着中心晶体碎片传来的、与我元力同源的脉动,“这是怎么做到的?它好像…和我的剑是一体的?”

格瑞看着我惊喜的样子,紫眸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近乎柔和的笑意。

“陨星核的碎片。” 他言简意赅地解释,“与你的元力核心同源,能共鸣。”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那朵玫瑰上,补充道,“生日礼物。”

生日礼物?给我的?我愣了一下,随即才反应过来。昨天是他的生日宴会,我把自己当成了最珍贵的礼物给了他。而他,竟在这样的时候,还准备了给我的礼物?一份如此用心、如此契合我力量的礼物?

一股暖流猛地冲上眼眶,鼻尖有些发酸。我抬起头,撞进他那双深邃的紫眸里。那里面清晰地映着我的身影,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他是在乎的,在乎我的感受,在乎我的力量,甚至用这种方式,无声地将我的标记(这朵玫瑰挂饰,与我力量的延伸)贴身佩戴。

“喜欢吗?” 他低声问,声音低沉。

“喜欢!特别喜欢!” 我用力点头,声音带着点哽咽,又忍不住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精瘦的腰身,脸颊在他胸口蹭了蹭,“谢谢你,阿瑞!这是我收到过最好的礼物!” 不仅仅是礼物本身,更是这份心意,这份在如此亲密之后,依旧将我视为独立个体、重视我力量的珍重心意。

他稳稳地接住我,手臂自然地环住我的后背,下巴轻轻抵着我的发顶。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只有我们彼此的心跳声。我靠在他怀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锁骨间那枚冰冷的金属玫瑰,感受着它与我体内【赤狱裁罪】那奇妙的联系,一种前所未有的归属感和力量感油然而生。

阳光暖洋洋地洒在身上。身体的不适早已被【圣光织愈】抚平,此刻依偎在他怀里,只有慵懒的舒适和心底满溢的甜蜜。

“咕噜噜……” 一个极其不合时宜的声音,打破了一室的温馨。

是我的肚子。

经历了昨晚的“高强度消耗”和今早这一连串的惊吓、甜蜜与情绪大起大落,那点巧克力蛋糕和牛奶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强烈的饥饿感如同苏醒的猛兽,毫不客气地发出了抗议。

我身体一僵,瞬间从旖旎的氛围里跌回现实,脸颊再次飞起红霞,尴尬地把脸更深地埋进格瑞怀里,闷闷地说:“……饿了。”

头顶传来一声极低的、带着清晰笑意的气音。他胸膛微微震动。

“嗯。” 他应了一声,松开怀抱,却没有立刻去拿早餐。目光扫过床头柜上早已凉透的牛奶和残余的点心,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显然对让我吃冷食很不满意。

“等着。” 他言简意赅地丢下两个字,转身大步走向门口。

“哎?你去哪?” 我连忙问。

“厨房。” 他头也没回,拉开房门走了出去,留下一个利落的背影,“热一下。”

房门关上,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阳光依旧温暖,空气中还残留着他的气息和刚才的甜蜜。我低头,指尖再次抚上那朵冰冷的金属玫瑰挂饰,感受着其中蕴含的力量与他的心意,嘴角忍不住高高扬起。

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那张凌乱的大床,以及床单上那抹已经干涸的暗红印记。脸上的热度又升了起来,但这一次,羞赧之中,却奇异地混杂着一种尘埃落定的安宁和隐隐的甜蜜。那是属于我的印记,留在了他的领地上。

深吸一口气,我走到床边。这一次,身体虽然还有些懒洋洋的余韵,但在【圣光织愈】持续的温养下,行动已无大碍。我弯下腰,动作不再慌乱,而是带着一种近乎郑重的平静,开始整理那张承载了太多初夜记忆的床单。我将它小心地、平整地铺好,没有刻意去遮掩那块印记,只是让它自然地融入那一片深灰之中。指尖拂过那处,仿佛还能感受到昨夜残留的、惊心动魄的温度。

做完这一切,我走到窗边那张宽大的扶手椅坐下。阳光正好,暖洋洋地包裹着身体。我微微闭上眼睛,感受着元力在体内平缓地流淌。腕间的【圣光织愈】似乎也进入了休眠状态,只留下淡淡的温润感。而胸前那朵金属玫瑰,紧贴着皮肤,传来细微的、如同心跳般的脉动,与沉睡在体内的【赤狱裁罪】遥相呼应。

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和满足感充盈着四肢百骸。仿佛历经风暴的小船,终于驶入了宁静的港湾。

就在我沉浸在这份安宁中时,房门被轻轻敲响了。

笃笃笃。

节奏轻快,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

我以为是格瑞回来了,随口应道:“进来吧,门没锁。” 声音还带着点慵懒的沙哑。

门被推开一条缝,探进来的却不是格瑞那头标志性的银发,而是一颗金灿灿的脑袋。

金!

他怎么又来了?!

我瞬间坐直了身体,脸上的慵懒瞬间被警惕取代。他怎么还没走?!

金看到只有我一个人坐在窗边,似乎松了口气,脸上又挂起那阳光灿烂、毫无心机的笑容,推开门走了进来。

“祁奥阳!原来你也在格瑞这里啊!” 他挠了挠头,语气带着点后知后觉的恍然大悟,“我说刚才格瑞怎么怪怪的,还凶我…” 他一边说,一边好奇地东张西望,目光扫过房间,最后落在我身上。

“唔,金?怎么了?”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放在扶手上的手指却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你怎么没跟着格瑞一起出去?” 格瑞刚才不是说去厨房了吗?金没碰到他?

“哦,格瑞让我把这个给你!” 金像是才想起正事,连忙从口袋里掏出另一个小小的、同样印着星星月亮图案的银色盒子,笑嘻嘻地递过来,“他说刚才那个药膏是凯莉搞错了,这个才是给你的!是大赛医疗处特供的‘元力舒缓凝胶’,说是对刚觉醒双系元力或者元力暴走后的精神力安抚特别有效!还让我一定要亲手交给你!”

金的语气充满了完成任务般的轻松和自豪,显然完全没意识到他这番话和他手中这个盒子意味着什么。

我的大脑却“嗡”地一声!

格瑞刚才出去,根本不是只为了热早餐!他特意折回来,避开了我,把凯莉那个充满恶趣味暗示的药膏换成了这个听起来正经八百的“元力舒缓凝胶”?还特意让金送来,还强调是“刚觉醒双系元力”或“元力暴走”后使用?

他这是在……帮我找借口!用一个绝对正当、且与我今早【赤狱裁罪】的突然爆发完全吻合的理由,来掩盖昨夜和今晨真正发生的一切!甚至不惜动用他大赛积分去兑换这种显然价值不菲的特供品!

一股强烈的、难以言喻的热流猛地冲上我的眼眶,混合着巨大的羞窘和一种被深深保护、被细致周全地考虑到的震动。这个冷冰冰的、惜字如金的家伙…他竟能做到这一步!

我僵硬地伸出手,接过那个还带着金体温的小盒子。冰凉的金属触感却让我指尖都在发烫。

“谢…谢谢。” 我的声音有些发干,根本不敢看金那双清澈无辜的蓝眼睛。

“嘿嘿,不客气!” 金完全没察觉我的异样,大大咧咧地摆摆手,然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对了祁奥阳!刚才格瑞房间里那道黑红色的光,还有那声‘铮’的响声,是你的新武器吗?好酷啊!是不是就是那个…那个…”

他努力回忆着格瑞刚才随口敷衍的借口。

“呃…武器调试?” 金一拍脑袋,脸上露出恍然大悟和极度兴奋的表情,“你是在调试新武器对吧?然后不小心元力暴走了?哇!双系元力果然好厉害!爆发起来动静这么大!难怪格瑞要给你拿舒缓凝胶!” 他的逻辑链条瞬间闭合,并且对此深信不疑,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纯粹的崇拜和好奇,“你的新武器是什么样子的?快给我看看!”

“……” 我看着金那张写满“我懂了!完全懂了!”的真诚笑脸,再低头看看手里这个沉甸甸的、用来“安抚元力暴走”的银色盒子,一时间只觉得啼笑皆非,百感交集。羞耻感依旧存在,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格瑞用这种近乎笨拙却又无比强硬的方式保护起来的、难以言喻的暖意,还有对金这份天真单纯的无力感。

格瑞…你这借口找得…还真是“天衣无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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