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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埃弥漫,遮蔽了视线。
模模糊糊地,我看到前方那片被爆炸犁出的焦黑区域边缘,那抹银白色的身影依旧挺立着。格瑞不知何时已经转过身,巨大的烈斩斜指地面。他并没有被那恐怖的爆炸直接击中,似乎只是在冲击波临近时,用烈斩轻松地格挡了一下。
尘埃稍稍散去。
嘉德罗斯站在远处,金色的瞳孔里燃烧着更加炽热的战意,显然对刚才那一道突兀出现的、带着毁灭气息的黑红剑气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但他此刻的目标依旧是格瑞:“格瑞!刚才那是……”
格瑞却并未理会嘉德罗斯的叫嚣。
他那双清冽的、如同寒潭紫水晶般的眸子,穿透了尚未散尽的烟尘,精准地、毫无温度地,锁定了蜷缩在集装箱角落、浑身浴血、狼狈不堪的我。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
那双紫瞳里,没有惊讶,没有关切,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审视。他的目光如同无形的探针,先是扫过我手中早已消失的赤狱裁罪的位置,然后缓缓下移,定格在我被鲜血染红的裙角,以及那身被能量余波撕裂的、狼狈的白色参赛服上。
冰冷的审视,如同无形的探针,几乎要将我刺穿。
* * *
剧痛如同无数烧红的钢针,密密麻麻地扎在左肩、手臂和腰侧,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牵扯着撕裂般的痛楚。嘴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眼前阵阵发黑,耳朵里还残留着爆炸后的嗡鸣。我蜷缩在冰冷坚硬的集装箱夹角,像一只被车轮碾过、奄奄一息的流浪猫,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完了。
这个念头如同冰水灌顶,瞬间压过了肉体的痛苦。
赤狱裁罪!我最大的秘密!在嘉德罗斯那个战斗疯子面前,在格瑞那双仿佛能洞穿一切虚妄的紫瞳注视下,暴露了!
预选赛垫底、只会点可怜治愈术的“祁奥阳”,刚才却斩出了足以撼动嘉德罗斯随手一击的狂暴剑气!这简直是天底下最滑稽、最致命的破绽!
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心脏,几乎让我窒息。怎么办?装晕?装失忆?还是干脆破罐子破摔?无数混乱的念头在眩晕的脑海中疯狂冲撞。
然而,预想中的质问、探究,甚至可能是嘉德罗斯那充满毁灭欲的兴趣,都没有立刻降临。
“哼,碍事的虫子。”
嘉德罗斯那带着明显不耐烦和被打扰了兴致的冷哼声率先响起。他金色的瞳孔扫过我这边,掠过一丝纯粹是对“意外”的不悦,随即重新炽热地锁定了前方的格瑞。对他而言,刚才那道黑红剑气虽然有点意思,但远不足以让他放弃与格瑞这个宿敌对决的渴望。
“格瑞!少管闲事!我们继续!”嘉德罗斯的声音如同燃烧的雷霆,大罗神通棍再次爆发出刺目的金芒,战意直冲云霄。
格瑞却依旧没有回应嘉德罗斯的邀战。
他那双冰冷的紫瞳,如同锁定猎物的鹰隼,自始至终没有离开我身上。银发在爆炸残留的气流中微微拂动,衬得他侧脸的线条更加冷硬。他沉默着,手中的烈斩依旧斜指地面,巨大的刀身反射着夕阳最后一点余晖,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寒芒。
这份沉默,比嘉德罗斯的咆哮更让我心胆俱寒。
就在嘉德罗斯的耐心即将耗尽,狂暴的金色元力在他周身剧烈翻涌,眼看就要再次发动无差别攻击时——
格瑞动了。
他并没有冲向嘉德罗斯,而是极其突兀地、毫无征兆地,朝我的方向,猛地踏前一步!
轰!
这一步,仿佛踏碎了某种无形的屏障!
一道凝练到极致、宛如实质的青色刀罡,毫无花哨地从烈斩的刀锋上迸射而出!它并非斩向嘉德罗斯,而是以撕裂空间般的速度,精准无比地斩向我……不,是斩向我与嘉德罗斯之间那片虚空!
青色刀罡与嘉德罗斯再次轰出的毁灭金光悍然相撞!
这一次的爆炸更加剧烈!冲击波如同毁灭的风暴,将周围的废弃集装箱像纸片般掀飞、扭曲!地面被犁出深深的沟壑!刺眼的光芒将昏暗的黄昏映照得如同白昼!
格瑞的身影在爆炸的强光中显得模糊不清,但他稳稳地站在原地,烈斩横亘身前,如同一道无法逾越的叹息之壁,将绝大部分毁灭性的能量余波死死挡在了外面。只有零星的气浪卷起尘埃,扑打在我脸上。
而嘉德罗斯,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硬无比的拦截彻底激怒了。
“格瑞——!!!”愤怒的咆哮如同受伤的雄狮,带着被彻底轻视的狂怒,“你竟敢——!”
更恐怖的金色能量在嘉德罗斯身上汇聚,大罗神通棍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整个空间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而灼热,一场真正的、不死不休的巅峰对决眼看就要爆发!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而尖锐的警报声毫无预兆地响彻整个区域!
“警告!警告!检测到超高强度元力冲突!区域能量过载!请参赛者立即停止战斗!重复,立即停止战斗!否则将启动区域强制驱逐程序!”
冰冷的电子合成音如同兜头浇下的冰水。
是大赛的监控系统!裁判球!
嘉德罗斯狂暴的能量波动猛地一滞。他金色的瞳孔里燃烧着不甘的怒火,死死地盯着格瑞,又扫了一眼那冰冷的警报来源方向。最终,那纯粹的战意被强行压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规则束缚的极度暴躁。
“啧!”他极其不爽地啐了一口,周身翻涌的金光如同潮水般退去,大罗神通棍重重地顿在地上,砸出一个深坑。“格瑞!算你走运!下次,绝不会让你逃掉!”他恶狠狠地丢下一句,最后瞥了一眼我这个引发混乱的“源头”——那眼神里只有被打扰的厌烦,再无其他——然后身形化作一道金色流光,几个起落便消失在钢铁丛林的深处。
恐怖的威压瞬间消散了大半。
警报声依旧在尖锐地回响,几个闪烁着红光的裁判球从不同方向急速飞来,在格瑞头顶盘旋,冰冷的电子眼扫描着现场。
格瑞缓缓放下了横亘的烈斩。那巨大的刀身在他手中轻若无物,寒芒内敛。他看也没看头顶的裁判球,目光再次落回我身上。
尘埃落定。
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也沉入了地平线,阴影彻底笼罩了这片狼藉之地。
我蜷缩在冰冷的角落里,剧烈的疼痛和失血带来的寒冷让我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白色的参赛服被血和尘土染得污秽不堪,裙角的裂口下,被能量割裂的伤口还在缓慢地渗着血。我低着头,黑色的长发凌乱地散落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也试图遮住眼中无法掩饰的慌乱和绝望。
完了,真的完了。嘉德罗斯走了,可格瑞还在。他看到了,他一定看到了!
空气死寂,只剩下裁判球单调的警报声和我自己粗重压抑的喘息。
冰冷的脚步声响起。
格瑞朝我走了过来。他的步伐很稳,踩在破碎的金属碎片上发出清晰的咔嚓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跳上。
他在距离我几步远的地方停下。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几乎将我完全笼罩。一股冷冽的、带着淡淡青草气息的味道混合着硝烟味钻入我的鼻腔。
我能感觉到他那道极具穿透力的目光,如同手术刀般,缓慢而精准地扫过我的全身:染血的裙角,撕裂的伤口,沾满尘土的黑发,还有我下意识紧紧攥住、试图藏起左手烙印的拳头。
沉默。
令人窒息的沉默。
裁判球还在尽职地发出警告:“参赛者格瑞,请立即离开冲突区域!参赛者祁奥阳,检测到生命体征下降,建议立即前往医疗点……”
格瑞仿佛没有听见。他的目光最终定格在我低垂的脸上,似乎想穿透那层凌乱的黑发,看清我此刻的表情。
然后,他开口了。
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冰冷质感,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扎进我的耳膜:
“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祁奥阳?”
我的心跳,在那一瞬间,彻底停止了。
* * *
“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祁奥阳?”
冰冷的质问,如同审判之锤,狠狠砸落在我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上。
血液似乎瞬间冻结了,连伤口的剧痛都变得麻木。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尖锐的嗡鸣。他知道了!他果然看到了!赤狱裁罪!我的攻击系元力!
巨大的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灭顶而来,几乎让我窒息。我死死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试图用这微不足道的刺痛找回一丝清醒。不能慌!绝对不能慌!也许…也许他只是怀疑?也许他并没有看清?
我猛地抬起头,强迫自己迎上那双冰冷的紫瞳。脸上努力挤出茫然和痛苦交织的表情,声音因为疼痛和“惊吓”而断断续续,带着浓重的哭腔:
“装…装什么?格瑞大人…我…我不明白…咳咳…” 话未说完,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喉头涌上新的腥甜,嘴角溢出一缕血丝。这倒不全是装的,刚才的冲击确实让我内腑震荡,伤得不轻。狼狈和脆弱是此刻最好的掩护。
格瑞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双深邃的紫瞳里没有任何波澜,如同冻结的寒潭,清晰地倒映着我此刻狼狈不堪、试图狡辩的模样。他并未因我的咳嗽和虚弱有丝毫动容。
“昨晚,”他薄唇轻启,声音依旧平稳冷冽,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西区废弃能源塔,第三层通风管道口附近。”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昨晚!能源塔!
“残留的元力痕迹。”格瑞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能切开我所有的伪装,“一道非常特殊、蕴含毁灭特性的黑红剑气,撕裂了三根直径半米的合金管道。”他微微停顿,紫瞳紧锁着我因为震惊而微微颤抖的身体,“还有,被剑气余波震碎的防御屏障碎片上,残留着一缕极其微弱的、属于治愈系元力的气息波动。”
嗡——!
脑袋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昨晚!我确实去了西区废弃能源塔!那里是绝佳的练习赤狱裁罪的隐蔽场所!为了测试新领悟的一招范围斩击,我全力催动了赤狱裁罪,剑气失控,确实斩断了几根废弃管道!当时为了掩饰能量波动,我还下意识地用圣光织愈的白光尝试包裹逸散的气息……我以为做得天衣无缝!竟然…竟然还是留下了痕迹?而且被他捕捉到了?!
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衣衫,混合着血水,带来一阵黏腻的冰冷。
“那道剑气,”格瑞的声音毫无起伏,却字字如重锤,“和你刚才挡下嘉德罗斯攻击时所用的力量,同源。”
他微微俯身,冰冷的视线如同实质般压迫下来,聚焦在我染血的裙角和撕裂的伤口上,那目光仿佛能穿透皮肉,直视我体内躁动的元力烙印:“黑红,毁灭,狂暴。”
我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不是因为疼痛,而是源于内心最深处秘密被彻底撕开的恐惧。他不仅看到了刚才,还追溯到了昨晚!他一直在留意这些“异常”?这个认知让我如坠冰窟。
“还有上周,”格瑞的声音没有丝毫停顿,继续投下更重的炸弹,“东区,黑铁峡谷边缘。”
黑铁峡谷!我的心跳几乎骤停!
“安迷修。”他清晰地吐出这个名字。
骑士?我猛地想起上周那次遭遇。我去峡谷边缘采集一种特殊的金属苔藓——据说能缓解小煤球的消化不良。结果碰上了安迷修被雷狮海盗团四人围堵。当时情况危急,雷狮的雷神之锤已经砸下,安迷修的冷热流被佩利的重力球牵制,卡米尔封死了退路,帕洛斯的分身即将偷袭得手……千钧一发之际,我躲在嶙峋的巨石后面,情急之下甩出了一道压缩到极致的赤狱裁罪剑气,目标是干扰帕洛斯的分身动作。
那道剑气速度极快,一闪即逝,精准地擦过帕洛斯分身的能量核心,使其瞬间溃散。安迷修抓住这瞬间的空隙,冷热流爆发,逼退了雷狮,才得以脱身。整个过程我隐藏得极好,确信没有任何人看到我的身影!
“他事后向大赛方提交了异常报告。”格瑞的紫瞳紧盯着我,仿佛在欣赏我脸上最后一丝血色褪尽,“描述了一个在他被围攻时突然出现、又瞬间消失的‘神秘援助者’。”他的视线锐利地扫过我黑色的长发和此刻因为震惊而睁大的、纯黑的瞳孔,“特征:黑发,黑瞳。使用的武器,是剑。一道速度极快、轨迹刁钻、带着撕裂和灼烧特性的暗红色剑光。”
安迷修!那个正直过头的骑士!他竟然报告了!还描述得这么详细!
格瑞再次朝我逼近了一步。这一步带来的压迫感,比嘉德罗斯的毁灭金光更让我窒息。他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了我,冰冷的、带着审视的目光如同探照灯,将我所有试图隐藏的角落都暴露无遗。
“黑发,黑瞳,剑光。”他重复着安迷修报告里的关键词,每一个音节都清晰地敲打在我的神经上,“治愈系元力,圣光织愈。”他的目光扫过我依旧紧紧攥在右手、沾着血迹的白玉铃铛。
“以及,”他最后的目光,如同冰锥,狠狠钉在我的左手上,“刚才,还有昨晚,那狂暴的、黑红的毁灭剑气。”
所有的线索,所有的“巧合”,在他冰冷而清晰的叙述中,被一条无形的线串联起来,指向一个再也无法辩驳的事实。
我,祁奥阳,这个预选赛垫底、人尽皆知的“柔弱奶妈”,同时拥有着强大的、足以介入顶尖参赛者战斗的攻击系元力——赤狱裁罪。
伪装被彻底撕碎。精心构筑的“苟命”堡垒,在他洞悉一切的目光下,轰然倒塌。
恐惧、慌乱、被揭穿的羞耻、以及秘密暴露后未知的后果……种种情绪如同毒藤般缠绕住心脏,勒得我几乎无法呼吸。大脑一片混乱,身体因为失血和巨大的精神冲击而阵阵发冷。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死寂中,在格瑞那冰冷目光的注视下,一个近乎本能的、带着最后一丝虚张声势的反击念头,如同溺水者抓住的稻草,突兀地冒了出来。
我猛地吸了一口气,压下喉头的腥甜和身体的颤抖。沾着血污和尘土的脸上,努力扯出一个极其难看、甚至带着点神经质的笑容。左手艰难地伸进那件早已破损不堪的参赛服口袋。
摸索。
指尖触碰到一小块熟悉的、带着锡纸包装的坚硬物体。
我把它掏了出来。是巧克力,我最珍贵的“存货”之一,包装纸在刚才的爆炸和翻滚中已经有些皱巴巴,染上了暗红的血渍。
我用染血的、微微颤抖的手指,一点点,极其缓慢地剥开那层沾血的锡纸,露出里面一小块依旧散发着浓郁可可香气的黑色方块。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和硝烟味里,突兀地掺入了一丝甜腻。
我没有看格瑞,只是死死地盯着指尖那块小小的巧克力,仿佛它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声音嘶哑,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狠戾,一字一顿地说道:
“格瑞…知道得太多的人…” 我顿了顿,用尽力气抬起眼,黑色的瞳孔里映着他冰冷的身影,试图凝聚起一丝威胁的意味,“…通常都活不长的。”
话音落下的瞬间,我将那块染血的巧克力,猛地塞向自己沾着血污的嘴唇。
这是一个极其幼稚、甚至有些可笑的威胁。用一块巧克力来威胁大赛顶尖的强者格瑞?这简直荒谬绝伦。
然而,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嘴唇的刹那——
眼前银色的身影如同鬼魅般一闪!
快!快到超越了视觉的捕捉!
一股冷冽的风扑面而来,带着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如同初雪后松林般的清冽气息。
我甚至没看清他的动作,只觉得捏着巧克力的指尖骤然一空!
定睛看去。
格瑞不知何时已经近在咫尺,近到我能清晰地看到他银白色睫毛下那双深潭般紫瞳里的每一丝冰冷的纹路。他那张俊美却毫无表情的脸上,依旧是万年不变的冰山模样。
而我的那块沾血的巧克力,此刻正稳稳地躺在他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间。
他低垂着紫眸,视线从巧克力上移开,缓缓抬起,重新落回我惊愕的脸上。
然后,在我完全无法理解、大脑彻底宕机的注视下,格瑞做了一个让我魂飞魄散的动作。
他微微低头。
张开形状优美的薄唇。
用那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极其自然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轻轻咬住了我指尖——准确地说,是咬住了我指尖残留的、刚才捏着巧克力的位置——沾染的、那一点点混合着血污的可可碎屑。
微凉的、带着奇异柔软触感的唇瓣,短暂地擦过我沾着血污和尘土的指尖皮肤。
温热的呼吸,羽毛般拂过。
时间,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了。
我所有的思维,所有的恐惧,所有的伪装,所有的虚张声势,都在他那双近在咫尺的、深不见底的紫瞳注视下,和他这个完全超出常理的动作中,被彻底碾碎成了齑粉。
世界一片空白。
只剩下指尖那转瞬即逝的、微凉的柔软触感,和他唇齿间残留的、若有若无的、冰冷而强势的气息。
他微微抬眸,紫瞳深处似乎掠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微光,快得如同错觉。薄唇轻启,声音低沉平稳,却像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我空白一片的脑海里激起惊涛骇浪:
“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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