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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德罗斯那毁灭性的金光与格瑞冰冷的刀罡碰撞出的震荡波,似乎还在我的骨骼深处隐隐嗡鸣。但更深的余震,来自于指尖残留的、那转瞬即逝的微凉触感,和他唇齿间冰冷强势的气息。

“试试?”

那两个字,低沉平稳,却像投入死水的巨石,在我空白一片的脑海里掀起滔天巨浪,至今未能平息。巨大的信息冲击和身体的创伤让我在格瑞那双深不见底的紫瞳注视下,意识彻底断线,陷入了保护性的昏厥。

* * *

意识像是沉在冰冷粘稠的海底,缓慢地上浮。

最先恢复的是嗅觉。不是硝烟和血腥,而是一种……清冽的、带着淡淡消毒水味道的冷香,干净得像初雪后的松针林。这味道有点熟悉,却又如此陌生地出现在我的感知里。

然后是听觉。很安静,只有一种极其微弱、近乎无声的仪器运转的嗡鸣。以及……平稳的呼吸声。不是我的。

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我费力地掀开一丝缝隙。

视线模糊了片刻,才渐渐聚焦。

入眼是陌生的天花板,简洁冰冷的金属线条,泛着柔和的白光,不像大赛医疗区那种刺眼的惨白。身下是柔软的床垫,盖在身上的薄被带着那种清冽的冷香。

我转动有些僵硬的脖子,视线移向床边。

一抹银色猝不及防地撞入眼帘。

格瑞。

他坐在一张同样简洁的金属椅上,背脊挺直,如同永不弯曲的标枪。银色的碎发垂落额前,遮住了小半眉眼。他闭着眼,似乎在小憩,但那挺直的鼻梁和紧抿的薄唇依旧透着惯有的冷硬。巨大的烈斩并未离身,斜倚在椅边,冰冷的刃锋反射着天花板的光,安静却极具存在感。

他竟然在这里?!守着我?

这个认知让我心脏猛地一跳,昏厥前那混乱而惊悚的记忆碎片瞬间回笼——暴露的赤狱裁罪、他冰冷的质问、染血的巧克力、还有那……

指尖仿佛又传来那微凉的触感。

脸颊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烫。我慌忙移开视线,却发现自己左肩和手臂上缠着洁白的绷带,腰侧似乎也处理过,伤口处传来阵阵清凉舒缓的感觉,疼痛大为缓解。是大赛的医疗技术?还是……圣光织愈的力量残留?我记得昏迷前似乎感觉到一股温和的治愈能量注入体内。

我下意识地想抬起右手看看白玉铃铛,细微的动作却惊动了床边的人。

格瑞几乎在我手指微动的瞬间就睁开了眼。

那双紫瞳,如同骤然点亮的寒星,带着刚苏醒时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瞬间锁定了我。没有温度,没有关切,只有一片深潭般的沉静,清晰地映出我此刻有些惊慌失措的模样。

空气瞬间凝固。

被他这样看着,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集装箱的角落,所有的秘密都被摊开在阳光下,无所遁形。巨大的尴尬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羞恼涌了上来,冲淡了最初的慌乱。我猛地扭开头,拉起薄被试图盖住半张脸,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带着点破罐破摔的倔强:

“看…看什么看!没见过重伤员啊!” 声音因为虚弱和紧张而有些发颤,毫无气势。

格瑞没有回答。

沉默如同有实质的重量,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依旧停留在被子上,像两道冰冷的探照灯。

就在我快要被这沉默逼疯,准备掀开被子再吼一句时,他开口了。

声音依旧是那种平稳无波的调子,听不出情绪:

“终端。”

我一愣,下意识地从被子里探出眼睛:“什么?”

格瑞的目光示意性地扫向我的左手腕。

我这才注意到,左手腕上那个大赛标配的黑色终端手环,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一个通体流转着冷冽银色金属光泽、造型极其简洁硬朗、宛如烈斩微缩版的全新手环。它严丝合缝地扣在我的腕骨上,触感冰凉。

这是什么?新型号?大赛福利?

我疑惑地抬起手腕,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那冰冷的银色表面。

嗡——

手环表面瞬间亮起柔和的银光。光芒流转间,一个极其眼熟的、由无数细密数据流构成的半透明虚影,悬浮在了手环上方。

银白色的短发,棱角分明的冷峻面容,深邃的紫罗兰色眼眸……赫然是一个q版迷你格瑞!

迷你格瑞的虚影面无表情,悬浮在离我手腕几厘米的空中,那双小小的紫瞳,正用一种与本体如出一辙的、毫无波澜的审视目光,平静地“注视”着我。

我:“!!!”

大脑再次宕机。这什么黑科技?!终端拟人化?还拟的是格瑞?!这大赛系统是中了什么病毒吗?!

“大赛新活动。” 格瑞的声音适时响起,解除了我的石化状态。他看着我脸上那副见了鬼似的表情,紫瞳深处似乎极快地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微光,“关系密切的参赛者,终端形态会模拟对方。”

关系密切?!

这四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差点从床上弹起来!脸颊瞬间爆红!谁跟他关系密切了!不就是被他看穿了秘密还……还……我猛地攥紧了被子!

“谁…谁跟你有关系了!” 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浓重的羞恼,“这破系统肯定出bug了!我要投诉!立刻!马上!” 我挥舞着那只戴着“格瑞终端”的手,试图把它摘下来,却发现这东西像是长在了手腕上,纹丝不动。

悬浮的迷你格瑞虚影,依旧平静地看着我张牙舞爪。

格瑞的目光从我通红的脸颊移到我徒劳挣扎的手腕上,沉默了片刻。就在我以为他又要说出什么石破天惊的话时,他却只是极其平淡地移开了视线,仿佛刚才那句“关系密切”只是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休息。” 他丢下两个字,重新闭上了眼睛,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

我:“……”

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看着床边再次闭目养神的银发青年,再看看手腕上那个悬浮的、缩小版的、同样闭目养神(?)的迷你格瑞虚影,我简直想仰天长啸!

这该死的凹凸大赛!还有这该死的终端!

* * *

大赛的医疗技术确实先进,加上我自身圣光织愈的恢复力,外伤好得很快。几天后,我就像只被踩了尾巴又迅速自愈的猫,带着满心别扭和手腕上那个甩不掉的“格瑞牌”终端,灰溜溜地回到了我的玫瑰窝棚。

小煤球几天不见我,委屈得喵喵直叫,围着我蹭了好久才消气。几丛玫瑰倒是开得更加肆意张扬,深红的花瓣在惨淡的人造光线下流淌着暗沉的光泽。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苟命”的轨道。但一切都不一样了。

最大的变化,就是手腕上那个24小时不离身的“监视器”。

“格瑞终端”秉承了其本体的核心特质:沉默、高效、自律得令人发指。

清晨,当人造天光刚刚透过重重叠叠的管道缝隙,吝啬地洒下第一缕惨白的光线时——

“叮——”

一声冰冷、毫无感情起伏的提示音,如同极地寒风,骤然在我耳边炸响。

“唔……” 我像只被惊扰了冬眠的熊,痛苦地在铺着软垫的金属板上翻了个身,把脸深深埋进带着玫瑰香气的旧毯子里,试图隔绝那恼人的声音。“吵死了……闭嘴……” 声音含混不清,带着浓浓的睡意。

“叮——” 提示音再次响起,音量似乎还调高了一度,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催促感。同时,手腕上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如同静电般的酥麻感。

我烦躁地把毯子拉过头顶,整个人蜷缩起来,声音闷闷地传出来,带着困倦的鼻音和浓浓的怨念:

“再睡五分钟嘛……反正你又不是真的格瑞!” 我试图用逻辑说服这个冰冷的程序,“闹钟功能请设置延迟执行!”

手腕上的酥麻感消失了。

就在我以为自己的“交涉”成功,准备再次沉入梦乡时——

嗡!

一股更强烈的电流感瞬间传遍整条手臂!不痛,但足以让所有瞌睡虫瞬间灰飞烟灭!

“啊!” 我惊叫一声,猛地从毯子里弹坐起来,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黑色长发,睡眼惺忪地瞪着左手腕。那个悬浮的迷你格瑞虚影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小小的紫瞳平静无波地看着我,仿佛在无声地宣告:延迟无效。

“你!” 我气得胸口起伏,指着那个小小的虚影,控诉道:“你真的不是真的格瑞吗?!竟然对自己的使用者这么粗暴!!!” 我简直要抓狂,“程序设定里难道有‘电击叫醒服务’这一条吗?!我要去裁判长那里投诉你虐待参赛者!”

迷你格瑞虚影依旧悬浮着,对我的控诉置若罔闻,只是那小小的数据流构成的脸上,似乎……似乎有那么一丝微不可查的“执行程序完毕”的漠然?

“好啦好啦!我醒啦!祖宗!” 我认命地扒拉了一下头发,没好气地嘟囔着,“比真的格瑞还难搞……”

起床气尚未消散,但手腕上那个冰冷的金属环和悬浮的迷你虚影,却像一根无形的线,另一端连接着某个银发紫瞳的身影。一种莫名的、难以言喻的悸动,混杂着被“监视”的别扭感,在清晨冰冷的空气里悄然发酵。

* * *

预选赛的进程越发残酷。随着排名靠后的参赛者被大量淘汰,剩下的无不是实力强劲、心狠手辣之辈。积分争夺战变得更加血腥和频繁。

我依旧贯彻着“苟命”原则,能避则避。但有了赤狱裁罪的暴露(虽然仅限于格瑞),加上手腕上这个显眼的“格瑞终端”,想要完全低调已经不可能。一些不长眼的家伙,试图试探我这个“前垫底奶妈”的虚实,或者单纯想抢夺我这片还算舒适的“领地”。

“圣光织愈——缚!”

废弃的观景平台下,我右手轻扬,白玉铃铛发出清越的颤音。数道乳白色的光丝如同灵蛇出洞,瞬间缠绕住一个手持能量匕首、试图偷袭我的瘦高个参赛者,将他牢牢捆缚在原地。

“赤狱——灼风!”

几乎在光丝束缚完成的瞬间,我左手并指如剑,并未召唤出实体长剑,但一道凝练如实质、带着灼热撕裂气息的黑红剑气已从指尖激射而出!并非攻向被缚者,而是精准地斩在他脚前半米的地面上!

轰!

坚硬的金属地面被斩开一道焦黑的裂痕,灼热的气浪扑面而去,吹得瘦高个头发倒竖,脸上瞬间失去血色。

“滚。” 我收回手,声音没什么起伏,黑色的瞳孔里一片沉寂。圣光织愈的光丝悄然收回。

瘦高个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逃走了,连掉落的能量匕首都顾不上捡。

一场小规模的骚扰,转瞬平息。

我甩了甩手,指尖残留的剑气灼热感迅速消散。目光瞥向手腕,“格瑞终端”安静如常,只有悬浮的迷你虚影那双小小的紫瞳,似乎在我发出赤狱裁罪剑气的瞬间,数据流有过一丝极其细微的波动,随即恢复平静。它就像个沉默的记录仪。

“搞定。” 我拍了拍手,弯腰捡起地上那把能量匕首,掂量了一下,随手塞进口袋,算作战利品。然后,我习惯性地朝着手腕上那个悬浮的迷你格瑞虚影张开双臂,脸上露出一个带着点得意和撒娇意味的笑容:

“阿瑞!胜利抱抱~”

空气安静了一秒。

悬浮的迷你格瑞虚影依旧面无表情,小小的数据身体纹丝不动,那双小小的紫瞳平静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行为异常的样本。

“……”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

一股强烈的羞耻感瞬间涌了上来。我在干什么?!跟一个程序终端要抱抱?!祁奥阳你脑子被嘉德罗斯轰坏了吗?!

“切!小气鬼!” 我悻悻地放下手臂,恼羞成怒地对着那小小的虚影做了个鬼脸,“连个虚拟的胜利抱抱都不可以吗?!程序设定里难道没有‘使用者情绪安抚’模块吗?!” 我气呼呼地转身,准备去查看我的玫瑰。

就在我转身的刹那,手腕上传来极其轻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震动。我下意识地低头。

只见悬浮的迷你格瑞虚影,那由数据流构成的、线条冷硬的小小嘴角,似乎……似乎极其细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快得如同幻觉。

我猛地揉了揉眼睛,再定睛看去。迷你格瑞依旧板着一张冰冷的小脸,悬浮在那里,数据流平稳运行,毫无异常。

是错觉吧?一定是被阳光晃花了眼!我甩甩头,把这点莫名其妙的感觉抛开,但心里那点因为被“拒绝”而起的郁闷,却奇异地消散了不少。

“哼,” 我对着空气哼了一声,嘴角却不自觉地弯起一点弧度,“连胜利抱抱都不给……我现在真的有点相信你是真的格瑞了!” 这别扭又死板的同步率!

* * *

格瑞那边的情况,我无从得知。但大赛的残酷,对顶尖强者同样适用。积分榜顶端的厮杀,其凶险程度远非底层可比。

某个光线昏暗、弥漫着浓重血腥味的废弃实验场深处。

激烈的战斗刚刚结束。空气中还残留着狂暴的雷电焦糊味和冰火交织的奇异波动。几个实力不俗、试图围猎“大赛第二”的参赛者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失去了战斗力。

格瑞站在一片狼藉的中心,烈斩斜指地面,冰冷的刃锋上沾染着几缕未干的血迹。银白色的发丝有几缕被汗水沾湿,贴在额角。他微微喘息着,冷峻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紧抿的唇线透着一丝消耗过度的紧绷。左臂的参赛服被撕裂了一道口子,一道不算深但仍在渗血的伤口清晰可见。

就在这时,他左手腕上那个造型奇特的终端手环——通体是温润的暖白色,边缘缠绕着纤细优雅的玫瑰金纹路,顶端还有一个小小的、用柔和光线勾勒出的q版黑发少女头像虚影——突然发出了柔和的、带着点慵懒气息的提示音。

“唔…检测到使用者生命体征波动异常…局部组织轻微损伤…建议立即进行创面清洁及能量补充…” 一个带着明显困倦感、软糯含糊的电子合成音响起,语调慢悠悠的,还拖了个小尾音,听起来毫无紧迫感。

悬浮在格瑞手腕上方的小小祁奥阳虚影,正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由光线模拟的动作),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

格瑞:“……”

他垂眸,冰冷的紫瞳扫了一眼手腕上的终端,又瞥了一眼自己手臂上那道在激烈战斗中几乎被忽略的伤口。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他沉默着,没有理会终端的“建议”,只是从随身携带的简易医疗包中取出消毒喷雾和绷带,动作利落地开始自行处理伤口。动作精准而高效,仿佛那点疼痛根本不存在。

悬浮的小小祁奥阳虚影似乎“看”到了他的动作,软糯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满和控诉:“喂…使用者…你这样粗暴对待伤口…是不对的…要温柔…像我一样…呼呼…” 它模拟出一个打哈欠的动作。

格瑞缠绕绷带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仿佛没听见。

小小祁奥阳虚影歪了歪“脑袋”,数据流闪烁了一下,似乎在分析使用者的“不合作”态度。最终,它放弃了“劝说”,小小的身体蜷缩起来,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声音越来越小:“好困…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先…睡会儿…记得吃…能量棒…” 虚影的光芒暗淡下去,进入了“待机”状态。

格瑞处理好伤口,将医疗包收起。目光落在手腕上那个已经“睡”过去的小小虚影上,冰冷的紫瞳深处,掠过一丝极其微弱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无奈。他抬起另一只手,指尖轻轻拂过终端温润的暖白色表面,动作快得如同错觉。

然后,他转身,烈斩扛回肩上,身影如同融入阴影的孤狼,迅速消失在这片弥漫着血腥的废墟之中。

* * *

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总是短暂得令人心慌。

预选赛进入了最后也是最疯狂的白热化阶段。积分榜的争夺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惨烈程度,排名靠后的参赛者为了生存疯狂搏杀,而排名前列的强者们,也迎来了更加凶险的挑战——来自大赛方,或者说,来自“神”的考验。

“警告!警告!A-7区域检测到超高强度异常能量反应!疑似远古封印魔兽苏醒!危险等级:S!所有区域内参赛者立即撤离!重复,立即撤离!”

刺耳的警报声如同丧钟,响彻了整个A-7区域——一片位于大赛边缘、曾经作为高危实验场的巨大地下溶洞群。

很不幸,或者说,很“幸运”地,我当时正在这片区域的外围,试图寻找一种据说对治愈系元力有微弱增幅效果的稀有结晶矿。警报响起的瞬间,我就感到了不妙。那股从地底深处弥漫开来的、如同实质淤泥般粘稠的邪恶气息,带着令人灵魂战栗的压迫感,几乎让我窒息。

跑!

没有任何犹豫,我转身就朝着溶洞出口的方向狂奔!圣光织愈的力量加持在双腿,速度提升到极致!

然而,还是太迟了。

轰隆隆——!!!

大地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撕裂!我前方不远处的溶洞穹顶轰然坍塌!无数巨大的钟乳石如同陨石般砸落!烟尘混合着浓重的硫磺味和某种古老腐朽的腥臭扑面而来!

在翻腾的烟尘和落石中,一个庞大到令人绝望的阴影缓缓升起。

它像是由无数腐烂的触手、扭曲的骨质甲壳和流淌着脓液的巨大眼球强行拼凑而成,仅仅是露出地表的一小部分身躯,就几乎塞满了整个坍塌的洞口!难以名状的恐怖嘶吼从它身体深处发出,带着精神污染般的冲击波,震得我耳膜刺痛,头脑发晕!十几条覆盖着粘稠液体的巨大触手从烟尘中狂乱地挥舞而出,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无差别地抽打向四周!

S级魔兽!远古的灾厄!这根本不是参赛者能抗衡的东西!

“圣光织愈——壁!”

我尖叫着,右手白玉铃铛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璀璨白光!一面由无数光丝瞬间编织而成的巨大光盾挡在身前!

砰!!!

一条粗如水桶的触手狠狠抽在光盾上!

咔嚓!光盾仅仅支撑了不到一秒,便如同玻璃般寸寸碎裂!恐怖的力量余波狠狠撞在我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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