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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噩梦缠住?格瑞牌专属修勾来救!
>睡前故事结束,我在格瑞怀里沉沉睡去。
>梦里却回到了高二教室:“为什么单词背不会?数学题解不开?”
>“成绩这么差……怎么有脸活着?”绝望扼住喉咙时,
>教室门突然被烈斩劈开。
>银发少年逆光而立,一把将哭到抽搐的我按进怀里:
>“不会微积分?”他擦掉我的眼泪,“凹凸大赛积分够你刷三辈子。”
>“考不上大学?”格瑞的吻落在我发顶,“当我的专属治疗师。”
>醒来时他正用鼻尖蹭我哭肿的眼皮,声音闷闷的:
>“下次再梦见那些……”
>“就喊我的名字。”
>“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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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黄色的床头灯在墙壁上晕开一小片柔和的光晕,像融化了的蜂蜜,甜滋滋地包裹着整个小小的空间。空气里还残留着淡淡的、属于格瑞身上的清冽气息,像雪山松针尖上凝结的晨露,干净又冷冽,此刻却奇异地被另一种更甜暖的玫瑰香氛中和了——那是我刚泡完澡的余韵。我陷在一片柔软得不可思议的云朵里,不,是格瑞的怀里。他结实的手臂环着我的腰,平稳有力的心跳透过薄薄的睡衣布料,一下,又一下,清晰地敲打在我的脊背上,带着令人安心的节奏。
“后来呢?”我眼皮沉沉地往下坠,声音含混得像浸了水的,手指无意识地捻着他垂落在我颈侧的一缕银发,冰凉顺滑的触感缠绕在指尖。睡前故事的余韵还盘旋在脑子里,是格瑞低沉平缓的嗓音编织出的关于遥远星际航行的片段。
头顶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带着纵容的轻叹。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发顶,紧接着,一个轻柔得像羽毛拂过的吻印在了我的额角,带着他独有的、令人心安的冷冽气息。
“后来,星舰找到了新的航路。”他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低沉而稳定,像深夜里平稳流淌的星河,“睡吧,阳阳。”
“唔…阿瑞…晚安…”困意排山倒海,意识模糊地沉下去之前,我咕哝着,习惯性地往他温热的怀抱深处蹭了蹭,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小兽,彻底被温暖的黑暗包裹。
意识沉浮,像被丢进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漩涡。周遭令人安心的暖意、清冽的气息和沉稳的心跳声,如同退潮般迅速消逝、抽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坚硬、冰冷、带着某种无形压迫感的触感——是粗糙磨人的木质桌面。
眼皮沉重地掀开一条缝隙。
刺眼的白光毫无预兆地扎进眼底,带着一种熟悉的、令人窒息的惨白。我猛地眨了几下眼睛,视线才勉强聚焦。映入眼帘的,是高高堆叠在课桌边缘、摇摇欲坠的试卷山。雪白的纸页边缘被翻得起了毛边,上面密密麻麻布满了鲜红的叉号和令人心惊的低分,如同丑陋的疤痕。空气里弥漫着粉笔灰干燥呛人的味道,混杂着某种劣质修正液刺鼻的化学气味,沉甸甸地压在胸口,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令人作呕的滞涩感。
窗外,铅灰色的天空沉甸甸地压下来,像一块巨大肮脏的抹布,看不到一丝缝隙。没有风,只有远处教学楼传来的、模糊不清却又无孔不入的早读声浪,嗡嗡作响,单调而机械地撞击着鼓膜。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的疲惫感从脊椎骨缝里一丝丝渗出来,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沉重得连抬起一根手指都觉得是种酷刑。
“哎~好累啊……”一声喑哑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叹息,不受控制地从我干涩的喉咙里溢出来。声音在过分安静的教室里显得格外突兀,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无力感。我颓然地将整个上半身重重砸在冰冷的桌面上,脸颊紧贴着那粗糙的木质纹理,刺骨的凉意顺着皮肤钻进骨头缝里,却奇异地没能带来丝毫清醒。
脑子里像是塞满了浸透了水的厚重棉絮,沉甸甸,乱糟糟,搅得所有思绪都成了一团混沌的浆糊。无数个巨大的问号,如同狰狞的黑色藤蔓,从这混沌的泥沼中疯狂滋生、缠绕、勒紧。
——到底……能不能考上大学呢?那个仿佛悬挂在悬崖尽头、被浓雾笼罩的未来,像一个巨大的、沉默的怪兽,张着黑洞洞的嘴。每一次想到它,心脏就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透不过气来。
——为什么?为什么这几个该死的英语单词,反反复复抄了十几遍,读得嗓子都哑了,可一合上书本,它们就像滑不留手的泥鳅,瞬间就从记忆的缝隙里溜得无影无踪?挫败感如同黏腻冰冷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刷着摇摇欲坠的神经堤坝。
——数学……数学!那些扭曲的符号、复杂的公式、永远也绕不明白的逻辑链条,像一张巨大而精密的蛛网,而我,就是那只被死死困在网中央、徒劳挣扎的飞虫。每一次考试,看着试卷上大片刺眼的空白和那些令人羞耻的分数,都像是被当众剥光了衣服鞭打。提不起来……为什么就是提不起来?绝望像冰冷的毒蛇,缠绕着心脏,缓慢而致命地收紧。
——未来……我的未来到底会是怎样的呢?一片灰蒙蒙的混沌,看不到任何具体的形状和色彩。没有方向,没有目标,只有深不见底的迷茫和恐慌,如同置身于无边无际的灰色浓雾,每一步都可能踏空,坠入无底深渊。
最尖锐、最恶毒的那根刺,终于在最脆弱的地方狠狠扎了下去。
——祁奥阳……为什么?为什么你的成绩这么低……低到尘埃里,低到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你怎么……怎么还有脸,活得这么……这么若无其事地“快乐”呢?
这个念头像淬了毒的冰锥,猛地捅穿了所有摇摇欲坠的伪装和强撑。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酸楚,混合着强烈的自我厌弃和羞耻感,瞬间从心口最深处爆炸开来,汹涌地直冲上鼻腔和眼眶。
“呜……”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哽咽,像受伤小兽濒死的哀鸣。视野瞬间被滚烫的液体彻底模糊、扭曲。冰冷的桌面硌着脸颊,那份坚硬和凉意此刻却成了唯一的依靠。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大颗大颗地砸落在布满灰尘的桌面上,洇开一小片一小片深色的、绝望的水痕。肩膀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起来,每一次抽噎都牵扯着胸腔深处撕裂般的疼痛。想哭……想把身体里所有的水分、所有的力气、所有的希望都哭干、哭尽。
更可怕的是,在那汹涌的泪水和窒息般的抽噎深处,一个黑暗而粘稠的念头,如同深渊底部悄然浮起的腐烂淤泥,带着令人心悸的寒意,缓慢地、清晰地浮现出来。
——想死。
这个念头冰冷、尖锐、带着绝对的重量,沉甸甸地压在心脏最中央。它像一块巨大的、冰冷的墓碑,轰然砸落,瞬间抽空了周围所有的空气和声音。哭声诡异地停滞了一瞬,只剩下身体因为惯性而无法控制的剧烈抽搐,和喉咙深处发出的、濒临窒息的嗬嗬声。
太累了。太沉重了。眼前只有一片无边无际、令人窒息的灰暗。不如……就这样沉下去……沉到最深的黑暗里……彻底解脱……
就在那绝望的黑暗如同冰冷粘稠的沥青,即将淹没头顶,彻底吞噬掉最后一点残存的意识时——
“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如同九天惊雷在死寂的教室里悍然炸开!整个空间都随之猛烈地摇晃、震颤!头顶惨白的日光灯管疯狂闪烁,发出濒死般的刺耳嗡鸣,随即“啪嚓”几声脆响,接连爆裂!细碎的玻璃渣像冰冷的雨点般簌簌落下。
紧闭的教室前门,那扇象征着压抑和禁锢的铁灰色门板,如同被无形的巨力狠狠撕裂、粉碎!木屑与金属碎片如同爆炸般向教室内激射!刺眼的、不属于这个灰暗世界的强光,带着一种蛮横不讲理的霸道,从那破碎的巨大豁口处汹涌地灌入,瞬间驱散了所有的阴霾与惨白!
光芒太过强烈,刺得我本能地紧闭双眼,泪水被激得更加汹涌。然而在那一片令人眩晕的光瀑之中,一个挺拔、熟悉到刻入灵魂深处的身影,清晰地逆光而立!
银色的短发在强光中如同流动的液态金属,闪烁着冷冽而耀眼的光泽。那双标志性的、如同深潭寒星的紫色眼瞳,穿透了混乱的光影和弥漫的粉尘,带着一种不容错辨的焦灼和凌厉,精准地、牢牢地锁定了蜷缩在角落课桌上、哭到几乎昏厥的我!
是格瑞!
他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我的噩梦!我高二的教室!
巨大的震惊如同电流瞬间贯穿全身,让抽搐的身体猛地僵住。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哭泣、所有的绝望、所有的自我厌弃,都被这匪夷所思、石破天惊的闯入硬生生截断!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咚咚咚地撞击着耳膜。
逆光的身影没有丝毫停顿。格瑞大步流星地跨过一地狼藉的门板碎片,脚步坚定而迅疾,带着一股斩断一切荆棘的凛冽气势。他无视了周围扭曲、濒临崩溃的教室环境,目标明确,径直向我冲来!
他几步就跨到了我的课桌前,高大的身影瞬间将我完全笼罩。没有任何犹豫,甚至没有一句多余的询问。他有力的手臂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伸过来,一把扣住我剧烈颤抖、冰冷僵硬的肩膀!
下一秒,一股巨大而温暖的牵引力传来,我整个人被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量从冰冷坚硬的桌面和绝望的泥沼中狠狠拔起!
天旋地转!
冰冷绝望的教室背景在视野中飞速模糊、扭曲、褪色,像是被投入水中的劣质油画颜料。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带着清冽雪松气息、无比坚实、无比滚烫的怀抱!
格瑞的手臂如同最坚硬的钢铁镣铤,却又带着不可思议的温柔,紧紧地将我整个颤抖不止、冰冷僵硬的身体圈锢在他怀里。我的脸颊重重地撞上他坚实的胸膛,那熟悉的、有力的心跳声透过薄薄的衣料,如同最沉重的战鼓,带着令人窒息的震动感,一下,又一下,无比真实地敲打在我的耳膜上,狠狠撞进我混乱不堪的心底!
“唔……呜……阿……阿瑞?” 我整个人都是懵的,像被抛进了滚烫的熔岩里,巨大的震惊和一种近乎不真实的狂喜冲击着摇摇欲坠的意识,喉咙里只能发出破碎不成调的呜咽和疑问。泪水更加汹涌,却不再是冰冷的绝望,而是滚烫的、带着巨大委屈和不敢置信的洪流。
“是我。” 头顶传来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一种强行压抑后的紧绷,每一个字都像从胸腔深处挤压出来,沉甸甸地砸在我的心上。他的一只手紧紧箍着我的后背,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揉碎进他的骨血里,另一只手却带着一种近乎小心翼翼的温柔,抚上我布满泪痕、狼狈不堪的脸颊。
带着薄茧的、有些粗粝的指腹,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却又是那样轻柔地,一下,又一下,用力地揩去我脸上纵横肆虐的冰冷泪水。他的动作笨拙而直接,却带着一种能抚平所有惊涛骇浪的奇异力量。
“不会微积分?” 他低沉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斩钉截铁的笃定,瞬间劈开了我脑海中盘踞不散的数学公式阴影。那紫罗兰色的眼眸低垂着,专注地凝视着我,里面清晰地映着我此刻狼狈又脆弱的倒影,再无其他。“哭什么?凹凸大赛的积分规则,够你刷三辈子都理不清。” 他的语气里甚至带上了一丝……极其罕见的、几不可察的……嫌弃?仿佛我那点微不足道的数学烦恼,在真正的战斗法则面前,幼稚得可笑。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安慰”噎了一下,抽噎都卡在了喉咙里,泪眼朦胧地抬头看他。
他似乎觉得这还不够,指腹再次用力抹掉我眼角新涌出的泪珠,动作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急躁。他的目光沉沉地锁住我,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认真,继续用那低沉而稳定的声音砸下更重的话语:
“考不上大学?” 那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带着一种奇异的、被彻底否定的轻描淡写。他微微低下头,温热的、带着他独特清冽气息的呼吸拂过我的额发。紧接着,一个干燥而滚烫的吻,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和一种近乎虔诚的郑重,轻轻地、却又无比清晰地落在了我的发顶中央。
“那就当我的专属治疗师。” 他的声音贴着我的发丝响起,低沉而清晰,像一道不容更改的神谕,带着一种斩断所有退路的霸道和……某种隐秘的、滚烫的占有欲。“圣光织愈,只为我一个人响。” 他补充道,语气理所当然,仿佛这是宇宙间最不容辩驳的真理。
专属……治疗师?只为……他一个人?
巨大的冲击让我瞬间忘记了哭泣,忘记了冰冷的桌面和刺眼的红叉,脑子里只剩下他这句霸道到不讲理的话,和他落在发顶那个滚烫的吻。一股陌生的、巨大的暖流猛地冲垮了所有冰冷的绝望堤坝,在胸腔里横冲直撞,带着灼人的温度。脸颊瞬间滚烫起来,连耳尖都烧得厉害。
就在这时,周围的景象开始发生剧烈的扭曲、崩解!灰暗的墙壁如同融化的蜡像般剥落、坍塌,露出后面翻滚涌动的、光怪陆离的混沌色彩。脚下的地面剧烈晃动、倾斜,课桌椅如同失重般漂浮起来,又瞬间被无形的力量撕扯成碎片!整个高二教室的幻境,如同被投入石子的脆弱镜面,发出不堪重负的碎裂哀鸣!
“唔!” 剧烈的空间震荡让我本能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因为失衡而猛地一晃。
“抓紧!” 格瑞的声音瞬间绷紧,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环在我腰背上的手臂骤然收紧,力道大得几乎让我窒息,像最坚固的锚链,将我死死地固定在他滚烫的胸膛上。他的另一只手迅速抬起,护住我的后脑,将我整个人更紧密地按向他。
在彻底崩坏的混沌光流即将吞噬一切的瞬间,我下意识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反手死死抓住了他胸前的衣襟,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那是唯一能抓住的、通往真实世界的浮木。
“阿瑞——!!!”
我紧闭双眼,带着所有的恐惧和依赖,撕心裂肺地喊出他的名字,声音淹没在空间破碎的狂暴轰鸣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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