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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在格瑞怀中听着睡前故事入梦。

>那夜却梦见穿越前的高中生活:背不完的英语单词,永远空白的数学卷子。

>“为什么我成绩这么差还敢快乐?”梦里的自己站在天台边缘质问。

>格瑞的元力感应到我的绝望,强行闯入梦境。

>他挥动赤狱裁罪斩碎压垮我的教学怪物,圣光织愈的铃音织成护网接住坠落的我。

>“祁奥阳,醒过来!”他拍着我的脸低吼。

>我睁眼时,他眼中还带着未散的杀气:“做噩梦为什么不叫我?”

>“因为...梦见的是另一个世界的事。”

>他忽然埋首在我颈窝,声音发闷:“你的世界只能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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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浓稠得化不开,像一大团沉甸甸的、吸饱了墨汁的绒絮,严严实实地捂住了凹凸大赛选手宿舍区外那片喧嚣的战场。刀光剑影的铿锵、元力碰撞的爆鸣,还有那些不知名野兽在远方发出的悠长嘶吼,此刻都被厚厚的金属门板和寂静的黑暗过滤得模糊不清,遥远得仿佛是发生在另一个星球上的传说。

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小小的、光线被刻意调得很柔和的壁灯。昏黄的光晕,如同冬日里最后一抹温存的余烬,小心翼翼地在床头那一小片区域晕染开来,堪堪照亮了格瑞手中那本摊开的、书页边缘已经微微卷起泛黄的故事集。他的声音是这寂静宇宙里唯一的坐标,低沉、平缓,像月光下静静流淌的深涧,每一个音节都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精确地熨帖着我紧绷了一整天的神经末梢。

“...于是,旅人握紧了那枚星辉凝聚的指南针,终于走出了永恒的迷雾森林...” 他的手指修长而稳定,轻轻翻过一页泛黄的纸张,发出细微悦耳的“沙沙”声。

我蜷缩着,像一只终于寻到安全港湾的倦鸟,整个人几乎都陷进了他坚实而温热的怀抱里。他有力的手臂环在我腰侧,带来沉甸甸的安全感,另一只手则稳稳地托着书。我侧着脸颊,紧紧贴着他胸前柔软的衣料,能清晰地感受到布料下那平稳有力的心跳,咚、咚、咚,像最可靠的鼓点,一声声敲打着令人安眠的节奏。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如同初雪后松林般的清冽气息,丝丝缕缕地缠绕着我,比任何催眠的熏香都更有效。眼皮越来越沉,像被涂上了甜蜜的铅块,每一次轻微的眨动都变得无比艰难。意识在温暖和松木香气里沉浮,渐渐滑向柔软混沌的边缘。

“唔…” 睡意彻底淹没我之前,我含糊地蹭了蹭他的颈窝,嘴唇无意识地翕动,像呓语般吐出几个破碎的音节,“阿瑞…晚安…”

一个温热而柔软的触感,羽毛般轻柔地印在我的额头上。那是属于他的晚安吻,一个从未间断的、无声的契约。他低沉的声音贴着我的发顶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睡吧,阳阳。”

这声低语如同一个开关,彻底关闭了我与清醒世界的最后一点连接。黑暗温柔地覆盖上来,我放任自己沉入那片无边无际的、宁静的深海。

然而,那片预想中的宁静并未持续太久。下坠感骤然袭来!像一脚踏空,从万丈高楼直直跌落。

冰冷、坚硬、带着某种消毒水气味的触感猛地硌在我的脸颊和手臂上。我倏地睁开眼,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撞得肋骨生疼。刺眼的白光从头顶倾泻而下,晃得人头晕目眩。耳边不再是格瑞低沉的讲述,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令人心烦意乱的嗡嗡声——笔尖在纸上飞快划过的沙沙声,翻动书页的哗啦声,还有压低了嗓门、却依旧清晰可辨的窃窃私语,如同无数细小的蚊蚋在脑子里盘旋。

我茫然地抬起头。

视野里是熟悉到令人心悸的狭窄空间。一张张堆满了书本试卷的课桌,像拥挤的、沉默的墓碑。黑板上残留着未擦干净的粉笔印迹,是复杂的几何图形和密密麻麻的英文单词。墙壁上贴着猩红色的标语:“知识改变命运!” “距离高考仅剩xxx天!”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人眼睛生疼。空气里弥漫着粉笔灰、汗水和少年人特有的、带着点焦虑的荷尔蒙气味,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

我低头,看见自己身上那套洗得有些发白的蓝白色校服,袖口还蹭着一点没洗掉的蓝色圆珠笔油渍。桌上摊开的,是一本厚厚的、几乎要被翻烂的英语单词书。页面上密密麻麻的字母扭曲着,像一群嘲笑我的黑色小虫。那个该死的单词——“acmodate”,它就在那里,在页面的正中央,被我用力地画了好几个圈,墨迹几乎要透到下一页去。可它的意思呢?脑子里一片空白,像是被橡皮擦狠狠擦过,只留下粗糙的毛边和令人窒息的恐慌。

“祁奥阳,这道题老师上课不是讲过吗?辅助线加这儿!”一个略显尖锐的女声从前排传来,带着毫不掩饰的优越感。我循声望去,是学习委员林薇,她正侧着身子,手指点在同桌摊开的数学卷子上。那张卷子干净整洁,鲜红的“145”分刺痛了我的眼睛。

同桌懊恼地拍了下额头:“哎呀,又忘了!”

“认真点呀,下次模考排名可重要了。”林薇的声音不高,却像冰冷的针,精准地扎进我的耳膜。模考排名…那仿佛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目光垂落,死死盯着自己桌角那张被揉得发皱的数学卷子。惨白的纸面上,一个猩红刺目的“67”分张牙舞爪。最后那道大题的位置,干净得刺眼,只潦草地写着一个孤零零的“解”字,后面跟着一片绝望的空白,像一个无声的嘲讽黑洞,吸走了我所有的力气和温度。

周围的空气似乎瞬间被抽干了。那些嗡嗡的噪音猛地放大了无数倍,钻进脑子里疯狂搅动。笔划过纸的声音像尖利的指甲刮擦着黑板;翻书页的声音像无数只脚在落叶上踩踏;同学们的低声交谈变成意义不明的、充满恶意的诅咒,重重叠叠地冲击着我的耳膜。

“就这分数…还有脸笑?”

“真不知道她爸妈怎么想的…”

“考不上大学,以后能干嘛?扫大街吗?”

“活着浪费空气…”

声音层层叠叠,像沉重的、湿透的棉被,一层层裹上来,勒紧我的喉咙。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尖锐的疼痛,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揉捏。冰冷的汗水瞬间浸透了后背的校服布料,黏腻地贴在皮肤上。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死死抠着桌沿粗糙的木刺,试图抓住一点实在的东西,却只带来一阵阵麻木的钝痛。

视野开始模糊、晃动。天花板上的日光灯管发出滋滋的电流声,惨白的光晕在眼前旋转、扭曲、变形,如同一个巨大的、没有出口的漩涡。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感直冲喉咙。

“为什么…” 一个微弱的、带着哭腔的声音从我自己干涩的喉咙里挤出来,轻飘飘的,瞬间被周围的噪音吞噬。但那个质问却在脑海里疯狂回荡、撞击,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尖锐,像无数把生锈的锯子在来回拉扯我的神经。

“为什么我的成绩这么低?”

“为什么别人能学会的,我就是不行?”

“为什么我背了忘,忘了背,还是不会?”

“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差劲,还能有脸笑得出来?”

“为什么…我还活着?”

“想哭…想死…” 最后两个字,轻得像一声叹息,却带着千钧的重量,轰然砸落。所有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身体软得像一滩烂泥。我猛地推开椅子站起来,木头腿在水泥地上刮擦出刺耳难听的声音,引得几道或诧异或漠然的目光扫过来。

我不管不顾,像个提线木偶,摇摇晃晃地冲出令人窒息的教室后门。走廊里空无一人,惨白的灯光将墙壁照得一片死寂。我凭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本能,跌跌撞撞地奔向走廊尽头那扇虚掩着的、通往天台的铁门。生锈的门轴发出痛苦的“吱呀——”声,像是在抗拒我的闯入。

冰冷、呼啸的夜风如同无数只冰冷的手,瞬间灌满了宽大的校服,拍打在脸上,带着深秋特有的凛冽刀锋感。眼前骤然开阔,却又被更深沉的黑暗笼罩。没有星星,没有月亮,只有城市远处氤氲的、病态般昏黄的光污染,模糊地勾勒出下方蝼蚁般的街道和火柴盒般的建筑轮廓。

我踉跄着向前,脚下是粗糙冰冷的水泥边缘。再往前一步,就是令人眩晕的虚空。远处,属于临河三中的那几栋教学楼,在沉沉的夜色里如同蛰伏的巨兽,每一个黑洞洞的窗口都像是无声嘲弄的眼睛。那刺目的“67”分,林薇尖锐的声音,还有黑板上永远解不开的数学题……所有的画面碎片疯狂地旋转、膨胀、尖叫着向我砸来!它们不再是单纯的记忆,它们扭曲、融合、具象化,在虚空中凝聚成一座庞大无匹、令人窒息的怪物!

那是由无数张惨白试卷粘连而成的巨大躯干,试卷上猩红的分数像流淌的脓血。英语单词书页哗啦啦地翻动,变成无数张尖叫的嘴巴,不断喷吐着恶毒的诅咒和“acmodate”这样永远记不住的魔咒。几何图形和数学公式扭结成钢筋铁骨的四肢,每一次移动都带着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而怪物的头颅,赫然是那面猩红刺目的高考倒计时牌,冰冷的数字疯狂跳动,滴答作响,如同死神的秒表!

它就在我的正前方,庞大得遮蔽了整个视线中的夜空。由书本试卷构成的沉重身躯缓缓蠕动,钢筋铁骨的巨臂高高扬起,带着碾碎一切的恐怖威势,朝着渺小如尘埃的我,轰然砸下!那倒计时牌上冰冷的数字红光,像探照灯一样死死锁定我,倒映在我因极度恐惧而缩小的瞳孔里。

巨大的阴影吞噬了头顶最后一点微光,死亡的罡风撕裂空气,发出鬼哭般的尖啸!身体的本能快过意识,求生的欲望在绝望的深渊里爆发出最后一丝微光。我猛地向后一仰,试图躲开那毁灭性的一击!

“啊——!”

尖叫声撕裂喉咙冲了出来。脚下一滑,重心彻底失控!天台的边缘在视野中急速上升、远离,冰冷的风像无数根钢针,狠狠扎进皮肤,灌满口鼻。失重的感觉攫住了每一根神经,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捏紧,几乎要爆开。下方是深不见底的、浓稠的黑暗,张开巨口等待着吞噬。

完了…这次真的完了…格瑞…阿瑞……

就在意识被无边无际的黑暗和恐惧彻底吞噬的前一瞬——

“轰——!!!”

一道撕裂混沌的、狂暴到极致的黑红色光芒,如同开天辟地的巨斧,裹挟着斩断一切的决绝意志,悍然劈开了从天而降的阴影!

没有巨响,只有一种空间被强行撕裂的、令人牙酸的“嗤啦”声。那由试卷、书本、公式和倒计时牌构成的恐怖怪物,如同被投入岩浆的冰雕,在接触到那毁灭性黑红光芒的瞬间,轰然崩解!猩红的分数化作飞灰,尖叫的单词书页寸寸碎裂,钢筋铁骨般的公式扭曲断裂,巨大的倒计时牌被一分为二,数字疯狂闪烁了几下,彻底熄灭、消散。

无数灰白色的、带着墨迹的碎片如同被狂风卷起的雪片,纷纷扬扬,簌簌落下。

预想中粉身碎骨的剧痛并未传来。身体被一种奇异的、柔韧而温暖的力量兜住了。下坠之势骤然停止,仿佛跌入了一片由月光和云霞织成的网。

叮铃…叮铃铃…

清脆空灵的铃音,如同雪山之巅融化的第一滴清泉,又像穿透厚重云层的晨曦,带着一种抚慰灵魂的纯净力量,轻柔而坚定地渗入我被恐惧彻底冻结的耳膜和意识。这声音穿透了噩梦的屏障,驱散了那些疯狂尖叫的诅咒和令人窒息的绝望低语。

我惊魂未定地睁开被泪水模糊的眼睛。

身下,是一层闪烁着温润白玉光泽的、半透明的丝线,它们纵横交错,细密而柔韧,像最灵巧的手编织出的保护网。网的中心,悬着一枚精致小巧的白玉铃铛,它正微微震颤着,散发出柔和纯净的白色光晕,那清越的铃音正是来源于此。圣光织愈!是我的元力武器!它怎么会在这里?!

猛地抬头望去。

在那片被黑红剑光劈开的、怪物崩解后残留的混乱碎片背景中,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如同定海神针般矗立在天台边缘。他微微弓着背,保持着挥剑斩落的姿势,手臂的肌肉线条在动作下绷紧如钢铁。手中紧握的,是一把样式古朴却凶戾滔天的长剑。剑身通体暗沉如凝固的血液,剑脊处却流淌着熔岩般的炽热红光,丝丝缕缕的黑色煞气如同活物般缠绕升腾,散发出令人心悸的毁灭气息。赤狱裁罪!

夜风吹乱了他那一头标志性的、如同月光凝结而成的银色短发,几缕发丝拂过他紧绷的下颌线。他缓缓地、带着一种压抑到极致的冰冷怒意,抬起了头。

一双深邃的紫色眼眸,此刻不再是平日的沉静湖泊,而是燃着冰冷怒焰的紫晶!那目光穿透了漫天飘散的试卷灰烬,像两道凝聚的寒冰闪电,精准无比地钉在我身上。那里面翻涌着足以冻结灵魂的杀意,是守护者领地遭到侵犯时最原始的暴怒,但在那暴怒的冰层之下,我清晰地看到了如同火山熔岩般滚烫的、几乎要将他自身焚毁的恐惧和……后怕?

“祁、奥、阳!”

格瑞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像是声带被砂纸狠狠磨过,每一个字都淬着冰渣和血腥气,重重地砸在我耳膜上,带着一种要将我生吞活剥的凶狠。他握着赤狱裁罪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指节捏得惨白,那把凶剑似乎感应到主人的暴怒,剑身上的熔岩红光不安分地吞吐闪烁,发出低沉的嗡鸣。

他死死盯着我,那眼神锐利得仿佛要将我从里到外剖开,检查每一寸是否完好无损。几缕银发被汗水黏在额角,随着他胸膛剧烈的起伏而微微颤动。

“做噩梦,”他咬着牙,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每一个音节都带着灼人的火星,“为什么不叫我?!”

身体还陷在圣光织愈那温暖柔韧的光网里,灵魂却仿佛还在刚才坠落的深渊边缘摇摇欲坠。喉咙像被粗糙的砂石堵住,又干又痛,只能发出一点破碎的气音。我看着他,看着他眼中那几乎要焚烧一切的暴怒和深藏其下的恐惧,巨大的委屈和劫后余生的脆弱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心脏,冲垮了最后一丝强撑的堤坝。

“……因为……” 我艰难地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刺痛了肺叶,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无法抑制的哭腔,“……因为梦见的……是另一个世界的事……”

“一个……没有你……只有试卷和倒计时……永远也考不好……永远也看不到头的……世界……”

那个“世界”两个字刚出口,像触发了某个隐秘的开关。

眼前那如同出鞘利刃般紧绷的、浑身散发着骇人戾气的格瑞,动作猛地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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