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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什么?”她突然扯开他半敞的衬衫,指甲划过他胸口密密麻麻的针眼——那是为试药留下的痕迹,“别爱你?别想你?别求你别走?”她猛地扑进他怀里,滚烫的泪水渗进他皮肤,“梁平,我后悔了,我后悔推开你,我宁愿双腿永远站不起来,也不要你离开......”
梁平的睫毛剧烈颤动,苏晚棠滚烫的泪水透过皮肤灼烧着他的心脏。那些埋在心底的过往翻涌上来——深夜急诊室里她逞强的冷笑,康复训练崩溃时揪着他衣角的手,还有她颤抖着签署离婚协议时发白的指尖。每一句质问都像银针,精准刺进他刻意结痂的伤口。
他的掌心贴着她腰侧那道蜈蚣状的疤痕,记忆突然清晰得可怕:车祸发生的瞬间,她是怎样毫不犹豫地将他推出危险区,自己却被失控的车辆擦过。此刻那道疤在他掌下微微发烫,与林小满临走时失望的眼神在脑海中疯狂撕扯。
“晚棠......”他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苏晚棠的身体在他怀里剧烈颤抖,发间残留的玫瑰香气将他彻底笼罩。他能感觉到她心脏擂鼓般的跳动,一下又一下,撞碎他强撑的理智。
可林小满呢?那个在异国他乡默默守候多年的女孩,那些跨越时差的早安晚安,还有她捧着结婚证时眼中闪烁的星光。梁平闭上眼,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唤醒仅存的清醒。
“为什么要回来?”他的声音低得近乎呢喃,分不清是在问苏晚棠还是质问自己。怀里的人突然抱他更紧,呜咽声混着绝望的气息:“因为没有你,我连呼吸都是痛的......”
窗外的风裹挟着细雨拍打着玻璃,屋内的两人在黑暗中纠缠。梁平的心被撕扯成两半,一边是刻骨铭心的过去,一边是触手可及的未来,而每一次跳动,都带着鲜血淋漓的疼。
苏晚棠仰起沾着泪痕的脸,指尖勾住梁平的下颌,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她的瞳孔里翻涌着近乎偏执的炽热,声音沙哑却字字如钉:“这就对了,我就知道你欺骗不了自己的身体!”她突然抓住他按在自己腰侧疤痕上的手,重重覆在胸口,“你知道我的腿为什么会有奇迹吗?”
蒸腾的水雾中,她的笑声带着破茧般的癫狂:“是你的爱!是那些你彻夜守着我施针的夜晚,是你背着我走过的每一级台阶!”她猛地扯开梁平凌乱的领口,唇瓣贴上他心口密密麻麻的试药针孔,湿热的呼吸灼烧着皮肤,“还有这些为我留下的伤——你给了我做女人最幸福的东西!不是金钱,不是名利,是你把命都豁出去也要治好我的疯魔!”
梁平浑身紧绷如弦,她发间的玫瑰香气与记忆里消毒水的味道疯狂绞杀着理智。苏晚棠滚烫的唇舌沿着他脖颈一路向上,在耳垂处含糊呢喃:“你以为说一句‘心有所属’就能切断一切?”她突然咬住他的下唇,血腥味在齿间漫开,“那些肌肤相亲的日夜,那些你颤抖着说‘别怕’的时刻,早就在我骨血里生根了......”
梁平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喉结上下滚动着,目光慌乱地瞥向别处却又忍不住被眼前的身影牵扯。苏晚棠慵懒地倚在床头,指尖慢条斯理地缠绕着发丝,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梁医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扭捏了?”她故意挺直脊背,颈间的曲线延伸向锁骨凹陷处,“以前给我换药、做康复,不都是这样坦诚相见?”
“那是治疗!”梁平猛地攥紧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消毒水的气味混着暧昧气息扑面而来,让他几乎窒息。他死死盯着窗帘缝隙漏进的月光,却还是能感受到苏晚棠灼灼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走,“现在你这样......”
“现在这样怎么了?”苏晚棠突然起身,水珠顺着她的腰线滑落,在地毯上晕开深色痕迹。她赤足逼近,玫瑰香气裹挟着温热的呼吸扑在梁平耳畔,“是怕自己会失控,还是怕看到心底藏着的、从来没放下过我的那个自己?”她的指尖划过他紧绷的下颌,突然用力勾起他的下巴,“回答我。”
梁平的喉间溢出一声闷哼,苏晚棠滚烫的指尖已顺着他泛红的耳尖滑向脖颈,在突突跳动的血管上轻轻按压。“不用回答了。”她的声音裹着轻笑,湿热的吐息喷洒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指尖突然抚过他腰间因紧张而绷紧的肌肉,“你的身体反应已经帮你回答了。”
她猛地扯开他半敞的衬衫,纽扣崩落的声响惊得梁平浑身一颤。苏晚棠的目光扫过他胸口密密麻麻的针眼——那些为试药留下的疤痕,此刻在情欲与挣扎中泛着不正常的绯色。“瞧,连这些伤口都记得我。”她俯身含住他锁骨凹陷处,牙齿轻轻碾磨,“梁平,你还要骗自己到什么时候?”
梁平的双手死死攥住床单,关节发白如纸。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康复训练时她咬着牙撞进他怀里的温度,实验室深夜里她疼到晕厥时的泪湿的睫毛,此刻与眼前带着侵略性的吻重叠在一起。他猛地将人推开,却在看到苏晚棠眼尾水光的瞬间,心脏被狠狠攥紧。
“你就这么恨我?”苏晚棠沙哑的质问混着破碎的喘息,伸手扯开他散落在额前的发丝,“恨到要连这些共同的记忆都抹杀?”她突然笑出声,滚烫的泪水滴落在他胸口,“梁平,你摸摸这里——”她抓起他的手按在自己剧烈起伏的心脏上,“这里早就被你烧成灰烬了,可你为什么还不肯承认,你也一样!”
“现在也是治疗程序——吻我。”苏晚棠仰起沾着泪痕的脸,眼神里燃烧着疯狂与偏执,伸手死死扣住梁平的后颈,指尖几乎要掐进他的皮肉里。她的呼吸滚烫,喷洒在梁平颤抖的唇上,“就像以前你给我喂药、替我包扎伤口那样,这是必须完成的步骤。”
梁平的瞳孔剧烈收缩,理智在欲望与愧疚间疯狂拉扯。他看着苏晚棠泛着水光的眼眸,突然想起五年前她躺在病床上,气若游丝却固执地要他兑现“一定会治好我”的承诺。此刻她湿润的唇瓣近在咫尺,玫瑰香气混着泪的咸涩将他彻底笼罩。
“晚棠,别...”他的抗拒被苏晚棠的吻堵了回去。她的唇带着近乎惩罚的力度,牙齿狠狠咬住他的下唇,血腥味在齿间蔓延。梁平的双手不受控地扶住她的腰,触感滚烫得惊人。苏晚棠趁机撬开他的牙关,纠缠的舌尖带着绝望的索取,仿佛要将这些日子的思念、嫉妒、不甘都化作这一个吻。
窗外的雨突然滂沱,雨点砸在玻璃上的声响混着室内凌乱的呼吸。梁平的白大褂不知何时滑落肩头,苏晚棠冰凉的指尖顺着他后背的旧疤游走,将他最后一丝理智彻底点燃。恍惚间,他分不清落在脸上的是雨水还是泪水,只知道怀中的人颤抖得厉害,而自己的心,也在这场暴风雨里碎成了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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