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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棠跪坐在浴缸里,湿漉漉的长发垂落在胸前,顺着起伏的曲线蜿蜒而下。她故意将水撩起,细碎的水珠沾在睫毛上,眼眸含着水光,似笑非笑地望着僵在原地的梁平:“梁医生,可别忘了,每次都是这么治疗的,只是程序而已。”她伸出舌尖轻舔唇上的水珠,缓缓支起身子,曲线在氤氲水汽中若隐若现,“怎么?不过是重复以前的流程,现在倒害羞起来了?”

她伸手握住梁平颤抖的手腕,将花洒重新塞回他掌心,顺势贴上他湿透的白大褂:“我不信你心里没我。”温热的呼吸扫过他泛红的耳垂,指尖沿着他后背的伤疤轻轻游走,“这些伤都是为我受的,你以为能这么轻易忘掉?”说着,她突然仰起头,天鹅颈在雾气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我就不信,你真能受得了......”

梁平猛地闭上眼,喉结剧烈滚动。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些彻夜治疗的夜晚,她疼痛时紧紧攥着他的手,康复训练崩溃时扑进他怀里哭泣。此刻她刻意的撩拨,每一个动作都像重锤敲击着他的理智。他强迫自己深吸一口气,声音沙哑得发颤:“苏总,这是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苏晚棠突然轻笑出声,笑声里带着几分疯狂与绝望。她猛地拽住梁平的衣领,将他扯入浴缸。水花四溅中,她紧紧环住他的脖颈,滚烫的泪水混着洗澡水滑进他嘴里:“梁平,你骗得了别人,骗得了自己吗?”她的指甲深深掐进他后背,“只要我还在,你就别想逃......”

苏晚棠湿漉漉的手指勾住梁平的领带,猛地一扯将人拽近,两人鼻尖几乎相触。她凝望着梁平刻意垂落的眼帘,眼底翻涌着近乎偏执的疯狂:“怎么不敢看我?”染着猩红蔻丹的指尖划过他紧绷的下颌线,“你可别忘了——”水珠顺着她发梢滴落在梁平锁骨,“在法律文书上签字的那一刻起,我们就还是夫妻。”

梁平喉结剧烈滚动,消毒水味混着她身上未散的玫瑰香气,几乎将他溺毙。他刚要开口辩解,苏晚棠突然咬住他下唇,血腥味在齿间漫开:“脱了。”她松开嘴时还衔着他衬衫纽扣,雪白贝齿轻转,“要么你自己动手,要么我帮你。”话音未落,睡裙系带已被她一把扯开,丝绸布料顺着曲线滑落,在水面漾开细碎波纹。

“晚棠!”梁平猛地偏头,耳尖红得滴血。他伸手想捞起浴巾,却被苏晚棠缠住手腕按在浴缸边缘。她跨坐在他腿上,湿漉漉的长发扫过他滚烫的脸颊:“当年你给我换药,可是连最隐秘的伤口都仔仔细细看过。”她故意在他耳畔喘息,“现在倒要装柳下惠?”指甲顺着他脊背的旧疤划下,“这些针孔,可都是拜我所赐。”

浴室里蒸腾的水雾模糊了镜面,梁平望着苏晚棠眼尾晕开的泪痣,突然想起初次见面时,她坐在轮椅上甩出黑卡的高傲模样。此刻这抹艳丽的红痣却浸在泪水中,随着她颤抖的笑靥轻轻晃动。“别逼我。”他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双手却始终僵在身侧,任由她扯开自己的衬衫纽扣。

苏晚棠的指尖沿着梁平泛红的锁骨缓缓下移,触到他剧烈起伏的胸膛时,突然发出一声嗤笑:“还说不爱我?”她贴着他发烫的耳际吐气如兰,刻意磨蹭的动作让两人湿透的衣物愈发紧贴,“你的身体可比嘴巴诚实多了——心跳快得像要冲破胸腔,连呼吸都乱了节奏。”

她猛地攥住梁平僵直的手腕,按在自己心口:“感受一下,这里跳动得和你一样疯狂。”滚烫的泪水滴落在他手背,“我们明明都在互相折磨,为什么不承认?为什么非要推开我......”话音未落,她突然狠狠咬住他的脖颈,齿间力道带着报复的意味,“看看,连你皮肤都记得该如何回应我。”

梁平的指节在她后背攥得发白,理智与情感在体内激烈交锋。苏晚棠的体温透过湿透的布料灼烧着他,记忆中那些深夜的温柔与此刻的疯狂交织,让他喉头发紧。“这只是生理反应......”他艰难地挤出声音,却被对方更用力的拥抱打断。

“生理反应?”苏晚棠仰起头,眼尾的泪痕未干,却勾起一抹破碎的笑。她伸手扯开梁平半敞的衬衫,指尖划过他胸口为她治疗时留下的针孔疤痕:“那这些印记呢?也是生理反应留下的?梁平,你骗不了我,更骗不了你自己。”她突然凑近,几乎要吻上他颤抖的唇瓣,“承认吧,你从来没有真正放下过我......”

苏晚棠滚烫的呼吸几乎要贴上梁平的唇瓣,就在他指尖即将不受控地扣住她腰肢时,林小满转身离去时白大褂扬起的弧度突然刺入脑海。那个总是带着皂角香的身影,在记忆里笑着将温热豆浆塞进他掌心,睫毛上还凝着晨雾。

“够了!”梁平猛地将人推开,喉间溢出的声音带着沙哑的颤抖。他踉跄着扶住浴缸边缘,湿透的衬衫紧贴胸膛,剧烈起伏的呼吸在蒸腾的水雾里凝成白雾。苏晚棠跌坐在水中,发梢滴着水,眼底疯狂褪去后只剩下破碎的震惊。

梁平扯过一旁的浴巾甩在她身上,转身时踢翻的沐浴露瓶在瓷砖上滚出清脆声响:“我帮你哄睡。”他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却藏不住尾音里的颤意,“这是最后一次,苏总。”

苏晚棠攥着浴巾的手指节发白,看着镜中两人狼狈的模样,突然爆发出一阵尖锐的笑:“林小满......又是林小满!”她抓起浴缸边的梳子狠狠砸向镜面,裂纹如蛛网蔓延,“好!梁平,你有种!”她裹着浴巾站起身,踉跄的步伐却暴露了故作的强硬,“来啊,像以前那样拍着我的背数羊,看看你今晚能不能安稳闭眼!”

梁平刚弯下腰,手臂堪堪环住苏晚棠腰肢的瞬间,她突然扯落裹在身上的浴巾。暖黄的壁灯将她的身影投在丝绸床单上,水珠顺着起伏的曲线滚落,在地毯上晕开深色痕迹。“你说,是我漂亮,还是林姑娘漂亮?”她仰起天鹅颈,指尖划过自己锁骨处尚未消退的红痕,声音带着蜜糖般的诱哄,却藏着尖锐的刺。

梁平猛地别过脸,喉结剧烈滚动。消毒水味混着她身上未散的玫瑰香气,几乎要将他仅剩的理智碾碎。记忆不受控地翻涌——实验室里她疼到晕厥时苍白的脸,深夜复健时抓着他胳膊的力道,此刻却与林小满抱着烤红薯在教育局门口等他的画面不断交叠。“别闹了。”他哑着嗓子开口,伸手想扯过一旁的薄毯,却被苏晚棠缠住手腕。

“我在闹?”她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他泛红的耳垂,“梁医生给我扎针时,可不是这么说的。”她故意贴上他湿透的衬衫,指尖沿着他后背的旧疤游走,“那些为我留下的伤,现在想起会不会疼?”她猛地拽住他的衣领,眼尾的泪痣在氤氲水汽中微微颤动,“回答我,看着我的时候,你真的能想起她吗?”

梁平的手悬在半空,僵得如同木雕。苏晚棠仰起脸,泪水混着水珠顺着下颌线坠落,在锁骨处汇成小小的水洼:“梁医生,你什么时候疼过我了?”她突然笑出声,笑声破碎得像是要把心撕裂,“是给我扎针时说‘忍忍就好’,还是签离婚协议时连头都不抬?”

她攥住他颤抖的手腕,狠狠按在自己心口:“这里早就被你戳得千疮百孔了!”指甲深深掐进他掌心,“你说要治好我的腿,可我的心呢?被你剜走后就丢在原地腐烂吗?”浴巾滑落的瞬间,她故意弓起脊背,腰侧那道为他挡刀留下的疤痕在灯光下泛着狰狞的白,“看看!这道疤每天都在提醒我,爱你有多痛!”

梁平喉间涌上腥甜,眼前晃动着苏晚棠被李绅掐出淤青的脖颈,还有她在康复训练时咬着牙说“再来一次”的模样。记忆与现实纠缠,他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晚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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