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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明第一次踏进父亲办公的县衙后院。

> 他以为会看到官老爷的威风凛凛,却只见到父亲被案牍淹没的疲惫身影。

> 当父亲审理一桩土地纠纷时,豪绅管家竟公然闯入公堂施压。

> 李明攥紧了小拳头,亲眼看着父亲如何用一句“本官只认王法”四两拨千斤。

> 那一刻,八岁孩童的眼睛里映出了权力真正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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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薄雾尚未散尽,空气里带着江南特有的湿凉。李明跟在父亲李承宗身后半步,迈过了那道对他而言意义非凡的门槛——县衙后宅通向前堂的月亮门。昨夜父亲在书房翻看案卷直至深夜,李明也难得地被允许多熬了半个时辰,临睡前父亲忽然问他:“明儿,明日卯时三刻,随为父去前衙走走,可敢?”

“敢!”李明答得毫不犹豫,心头却擂鼓般跳了一夜。此刻,他努力挺直小小的脊背,压下那份混杂着兴奋与陌生的紧张,仿佛穿过这道门,便真正踏入了另一个世界。

一过月亮门,气氛陡然不同。后宅的宁静被一种低沉而有序的喧嚣取代。脚下的青石板路冰凉坚硬,踩上去的回响也显得格外清晰肃穆。几名穿着皂青色短打、腰挎短棍的衙役肃立甬道两旁,见到李承宗,齐齐躬身抱拳:“太爷!”动作整齐划一,带着一股训练有素的剽悍之气。李明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小手悄悄攥紧了父亲官袍的侧摆。李承宗脚步未停,只微微颔首,眼神锐利地扫过当值的衙役,那目光如同无形的戒尺,令本就挺直的腰背又绷紧了几分。

甬道尽头,便是县衙的核心——大堂。巨大的“明镜高悬”匾额悬于正堂之上,乌木鎏金,字字沉凝。堂前一面硕大的堂鼓,鼓身朱漆斑驳,诉说着经年累月的威严。堂下两侧,水火棍、笞杖、拶指、夹棍……那些只在书本插画里见过的刑具,此刻冰冷地陈列在朱漆木架之上,沉默地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寒意。李明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直窜上来,喉咙发紧。他抬头看向父亲,父亲的侧脸在微熹的晨光中显得异常冷硬,下颌线绷得紧紧的,那是他从未在后宅见过的、属于一县之尊的威仪。李明的手心沁出了薄汗,他悄悄松开父亲的袍角,努力学着父亲的样子,绷紧小脸,目不斜视。

大堂后侧,连接着一个稍小的院落,便是父亲日常处理公务的签押房所在。刚走到门口,便见一个穿着半旧青色绸衫、头戴瓜皮小帽的中年胥吏,正弯着腰,对着一个手捧账簿、面色惶急的年轻书吏低声训斥:“……糊涂!去年清丈田亩的底册都找不齐,太爷问起来,拿什么回话?还不快去三房库再细细翻检一遍!误了事,仔细你的皮!”那书吏连连应是,抱着账簿小跑着去了。

中年胥吏一抬头看见李承宗,脸上瞬间堆起十二分的恭敬,几步抢上前,利落地打了一个千儿(深躬行礼):“给太爷请安!小的正督促他们整理积年的田亩册子,以备太爷今日垂询。”他语速极快,条理分明,眼神却带着一种世故的圆滑,正是县衙里专管钱粮田亩的“户房典吏”赵七,人送外号“赵七窍”,心思活络得很。

李承宗“嗯”了一声,脚步未停,径直走进签押房。李明亦步亦趋地跟了进去。

这签押房不大,陈设简朴。一张宽大的公案几乎占据了半间屋子,案上堆积如山的文书卷宗摇摇欲坠,几乎将案后的人淹没。朱砂砚台里的墨迹半干,几支大小不一的毛笔散乱地搁在笔山上。最触目惊心的是那盏油灯,灯罩熏得乌黑,灯油显然熬尽了最后一滴。李承宗走到案后坐下,随手拿起最上面一份待批的公文,眉头立刻锁成了一个“川”字,那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亟待处理的事务:某处河堤需加固,某村争水械斗需弹压,某乡拖欠赋税需催征,某大户疑似隐匿田产需核查……每一桩都沉甸甸地压在案头。

李明站在父亲身侧,看着那堆积如山的文书和父亲紧锁的眉头,心头那份初入公门的兴奋感被一种沉重的现实感悄然取代。原来父亲每日天不亮就离开后宅,深夜才拖着疲惫身躯归来,面对的就是这样一座座似乎永远也搬不完的“山”。他想起母亲总在夜深时默默为父亲温着的羹汤,想起兄长李朗读书时偶尔流露出对父亲无暇亲自教导的失落,此刻都有了更具体也更酸涩的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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