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混沌初开与双生道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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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界交汇处的“万法广场”上，机械傀儡正用齿轮与泥土共同堆砌兽修的图腾柱，阵修的星斗舰掠过天空时，舰身纹路自动转化为符修的雷纹与器修的铸魂咒。林昊站在广场中央，混沌道剑上的“万法天平纹”轻轻震颤，每一道波动都在调和着不同体系的灵气冲突——这是九界共生的初章，却也是新挑战的开始。

“林师弟，兽修圣地传来急讯！”苏璃的丹炉突然喷出警示红光，炉中倒映出血角公主的虚影，“妖血潭的兽魂渊出现时空裂缝，吞噬了三名重建圣地的妖修！”

话音未落，怀表的指针开始不规则摆动，表盖内侧浮现出破碎的混沌海画面：一枚刻满九纹的道种正在浮沉，其表面的万法天平纹竟与林昊的混沌道剑产生共振，而在道种深处，隐约可见一双机械与血肉交织的眼睛。

“是混沌海的道种共鸣！”老鼎残留的器魂碎片在剑刃上闪烁，“当年初代混沌道种分裂时，除了光明与灭世，还有第三颗道种坠落在混沌海——现在，它觉醒了。”

时空裂缝的轰鸣从兽修圣地方向传来，林昊与苏璃踏剑疾飞，只见妖血潭上空悬浮着半透明的机械漩涡，每一道齿轮边缘都缠绕着兽修的血脉之力。血角公主正带领妖修长老们用精血加固结界，却被漩涡中伸出的机械触须吸干灵气。

“小心！这些触须能吸收九修本源！”林昊挥出混沌道剑，万法天平纹自动解析触须结构，竟发现其核心是灭世道种残片与混沌海能量的融合体，“苏师姐，用丹修的‘混沌平衡丹’阻断能量链接！”

苏璃咬破指尖，将精血融入丹炉：“丹方是从器修长老那里学来的，以九修灵气为引——”话未说完，漩涡突然扩大，露出裂缝另一端的混沌海景象：漂浮的金属大陆上，机械与血肉共生的“混沌族”正在朝拜那枚双生道种，其领袖的眉心，赫然嵌着与林昊相同的万法天平纹。

“吾乃混沌海道主，墨垣。”机械与兽吼混合的声音从裂缝传来，领袖的机械瞳孔中流转着九色光芒，“千年前，初代混沌道种分裂时，我是被遗忘的第三子。如今，九界道种体系崩塌，正是我等混沌族入主的时机。”

林昊感觉体内的九股本源突然共鸣，混沌道剑不受控制地飞向裂缝，剑刃与墨垣眉心的天平纹重合，竟在虚空中显形出“混沌道种三分体”的虚影：光明、灭世、还有眼前的混沌族道种，分别对应包容、毁灭、进化三种道路。

“原来，混沌道种的分裂，是为了让九界选择自己的未来。”他低语着握紧剑柄，万法天平纹首次出现倾斜，机械法则的比重正在增加，“但你所谓的进化，不过是用混沌海的能量吞噬九界。”

墨垣冷笑，身后的金属大陆突然变形，化作机械与血肉共生的巨型凶兽：“九界早已千疮百孔，唯有接纳混沌海的进化之力，才能在宇宙风暴中存续。看看你守护的世界——”他指向妖血潭，“兽修与机械傀儡的共生，不过是脆弱的平衡，稍有风吹草动便会崩塌。”

血角公主突然喷出鲜血，结界出现裂痕，机械触须趁机刺入林昊心口。剧痛中，他看见墨垣的记忆：混沌海的道种在宇宙风暴中挣扎，为求生存不得不融合机械与血肉，最终形成了“混沌族”的进化之道。

“进化，不该是吞噬。”林昊运转体修的金刚不坏，将触须炼化为己用，“就像九界接纳机械傀儡，不是让它们失去本心，而是赋予新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