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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坚韧、柔韧、厚薄均匀、纹理细腻、泛着柔和竹青光泽的纸张,静静地躺在他的掌心!虽然依旧无法与最顶级的贡纸相比,但其品质,已远超市面上流通的粗糙麻纸和昂贵的藤纸!

“成…成了!”墨衡干裂的嘴唇哆嗦着,发出如同梦呓般的声音,浑浊的泪水瞬间涌出,冲刷着脸上的污垢。十年的痴狂,无数的失败,在这一刻化为滚烫的热流!

秦烽拿起那张还带着火墙余温的竹纸,指尖感受着它的韧性和顺滑。他用力一抖,纸张发出清脆而柔韧的声响!他用笔蘸墨,在上面快速书写——墨迹渗透均匀,不洇不散!

成了!真正的廉价竹纸!知识传播的革命性载体!

狂喜如同电流般窜过秦烽全身!他用力拍了拍墨衡瘦削的肩膀:“好!墨衡!从今日起,你便是我‘澄心堂’纸坊的首席大匠!”

“澄心堂?”墨衡茫然抬头。

“对!澄心堂!”秦烽眼中燃烧着炽热的火焰,“我们要造的,不仅是纸!更是打破千年铁幕的利剑!”

澄心堂纸坊在西市一处不起眼的院落悄然挂牌。没有鞭炮,没有宾客。但很快,一批批品质上乘、价格却低得令人咋舌的竹纸,如同涓涓细流,开始流入西市的书肆、学堂、甚至官府抄写吏的手中!

“这纸…竟如此便宜?还这般好用!”

“天啊!这价钱,连寒门学子也买得起了!”

“澄心堂?好名字!纸净心明!”

赞誉如同春风般在底层读书人和小吏中蔓延。竹纸以其低廉的价格和堪用的品质,迅速赢得了巨大的市场。无数原本被昂贵纸张挡在知识门外的寒窗学子,捧着这来之不易的竹纸,激动得热泪盈眶。

然而,这春风,吹到东市那些由门阀巨贾掌控的、专营昂贵藤纸和麻纸的大商行时,瞬间化作了凛冽的寒风!

清河崔氏掌控的“文华阁”内。掌柜崔贵看着案头那叠澄心堂竹纸,脸色铁青,如同被人狠狠抽了一记耳光。他面前,几个依附崔氏的小纸商哭丧着脸:

“崔爷!没法活了啊!那澄心堂的竹纸,价格只有我们麻纸的三成!品质却…却好上不少!现在根本没人来买我们的纸了!”

“再这样下去,我们…我们都得关门啊!”

崔贵猛地抓起那叠竹纸,狠狠摔在地上!他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芒:“秦烽!又是这个秦烽!坏我水车,辱我门庭,如今竟敢动我崔氏根基!造纸之术,乃千年世家不传之秘!岂容这野狗染指?!”

他猛地转身,对着屏风后阴影中一个穿着体面绸衫、管家模样的人低吼道:“崔福!去!给我查!查那个叫墨衡的疯子!查澄心堂的工坊!我要知道,他们到底用了什么妖法!”

“是,老爷!”管家崔福躬身领命,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的寒光。

几天后,澄心堂纸坊后院。巨大的石碾在墨衡的指挥下轰隆作响,竹香和碱味混合蒸腾。工匠们忙碌而充满希望。秦烽正在查看新一批出窑的纸张品质,王铁柱匆匆赶来,脸色凝重,附耳低语:“驸马,西市‘翰墨轩’的刘掌柜…昨夜家中失火,一家五口…无一生还。他…他是第一个答应大批代售我们竹纸的书商。”

秦烽的手猛地攥紧,手中的竹纸被捏出深深的褶皱!眼中寒芒暴射!

“还有,”王铁柱的声音更低,带着压抑的愤怒,“墨师傅…他乡下的老娘…昨天被人发现摔死在村口枯井里…说是…失足…”

“砰!”秦烽一拳狠狠砸在旁边的晾纸架上!木架应声断裂!新抄的纸张雪片般散落一地!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血腥的警告!崔家!他们的报复,来得如此快!如此狠毒!这不仅是杀人,更是诛心!要彻底斩断竹纸的销路,掐灭墨衡的希望!

秦烽猛地抬头,看向不远处依旧沉浸在造纸中的墨衡。老匠人似乎还不知道噩耗,正专注地调整着浆池的浓度,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乡音小曲,枯瘦的脸上带着一丝久违的、近乎孩童般的满足。

不能让墨衡知道!至少现在不能!秦烽强行压下翻腾的杀意和怒火,声音嘶哑地对王铁柱下令:“加派人手!暗中保护所有与我们合作的掌柜!还有墨衡…寸步不许离人!”

“是!”王铁柱领命而去。

然而,血腥的警告如同瘟疫般蔓延。翰墨轩刘掌柜一家的惨剧和墨衡老母的“意外”,很快在合作的书商和纸坊工匠中传开。恐惧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上每个人的心头。第二天,便有数家书商战战兢兢地找上门来,脸色惨白地退还了竹纸订单,甚至不敢直视秦烽的眼睛。

澄心堂纸坊刚刚燃起的火焰,瞬间被浇上了一盆冰水。工坊里气氛压抑,工匠们眼神躲闪,动作变得迟疑。墨衡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哼唱的小曲停了,眼神中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惶惑和悲伤。

就在这人心惶惶、山雨欲来之际。

傍晚时分,澄心堂紧闭的大门被拍得震天响!门外传来嚣张的叫骂:

“开门!崔府办事!”

“里面的贱匠听着!立刻滚出来!否则砸了你这妖坊!”

秦烽眼神一凛,带着王铁柱和张猛大步走到前院。大门打开,只见门外黑压压站着一群手持棍棒、面目凶狠的豪奴,簇拥着一个穿着绫罗绸缎、满脸横肉的中年胖子——正是崔府管家崔福!

崔福腆着肚子,用马鞭指着秦烽,趾高气扬,声音如同破锣:“姓秦的!我家老爷说了!你这澄心堂,用的乃是偷盗我崔氏祖传造纸秘技!此乃欺世盗名,剽窃之罪!限你立刻关闭纸坊,交出所有工匠,尤其是那个叫墨衡的贼子!否则…”他狞笑一声,手中马鞭猛地一挥,“休怪我们不客气!给我砸!”

“谁敢!”张猛暴吼一声,如同怒目金刚,横刀挡在门前!王铁柱和闻讯赶来的靖安卫弟兄也纷纷抽出兵器,眼神凌厉!

气氛瞬间剑拔弩张!冲突一触即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且慢动手!”

一个清朗而沉稳的声音,如同玉磬般穿透了喧嚣!

只见人群后方,一辆简朴的青布马车停下。车帘掀开,一位身着月白儒衫、气质温润如玉的中年文士缓步下车。他面容清癯,三缕长须飘洒胸前,眼神澄澈而睿智,带着一股令人心折的书卷气。他身后,跟着两名同样气质儒雅的书童。

崔福看到此人,嚣张的气焰顿时一滞,脸上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原来是杜学士!您老怎么有空到这腌臜地方来?”

杜学士?秦烽心中一动。长安城姓杜、有如此气度、能让崔府管家忌惮的学士…莫非是那位以耿直清廉着称、出身京兆杜氏旁支的翰林学士杜预?

杜预并未理会崔福,目光直接越过他,落在秦烽身上,又扫过张猛等人身后,那敞开的工坊大门内——巨大的石碾、蒸腾的浆池、挂满竹帘的晾纸架…还有散落在地上、那些被秦烽捏皱的、品质上乘的竹纸。

他的目光在那些竹纸上停留片刻,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震动和…灼热!他弯腰,极其自然地拾起一张被踩了半个脚印的竹纸,指尖细细摩挲着纸面,感受着那坚韧的质地和均匀的纹理。

“好纸!”杜预的声音带着由衷的赞叹,他抬起头,目光如炬,看向秦烽,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如同金玉掷地,响彻在剑拔弩张的街道上空:

“此纸虽糙,然筋骨已具!价廉而物美,开千古未有之先河!此乃寒门士子之曙光,知识下移之基石!岂容奸佞以‘剽窃’之名,行打压灭绝之事?!”他猛地转向脸色铁青的崔福,声音陡然转厉,带着凛然正气:

“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此‘澄心堂’,我杜预护定了!明日朝会,本官倒要问问满朝诸公,这‘偷盗秘技’的罪名,可能安在这利国利民、泽被苍生的‘竹纸’之上?这长安城,还是不是朗朗乾坤?!”

杜预!这位清流领袖、寒门士子的标杆,竟在此时,以如此决绝的姿态,站到了澄心堂的前面!如同在汹涌的暗流中,投下了一根定海神针!

崔福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指着杜预,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杜预的身份、声望,尤其是他那份在士林和寒门中巨大的影响力,让崔家也不敢轻易撕破脸皮!

秦烽看着挡在身前的杜预那清瘦却挺拔如松的背影,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杜预的援手,是出于公义?还是…另有所图?但无论如何,这及时的援手,为澄心堂,为竹纸,为墨衡,赢得了一丝喘息之机!

崔福怨毒的目光在杜预和秦烽脸上剐过,最终狠狠一跺脚,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们走!”带着一群气势汹汹的豪奴,狼狈退去。

澄心堂门前,暂时恢复了平静。杜预转过身,对秦烽深深一揖:“秦驸马,竹纸之功,利在千秋。杜某不才,愿助驸马,将此‘澄心’之德,广布天下!”

秦烽郑重还礼:“谢杜学士仗义执言!”

杜预点点头,目光再次投向工坊深处,带着一丝探究:“不知杜某可否入内一观?这化竹为纸的‘澄心’妙法?”

秦烽心中微动,侧身让开:“学士请。”

杜预带着书童,在秦烽的陪同下,步入喧闹而充满生机的工坊。墨衡依旧沉浸在浆池旁,对刚才门外的风波似乎毫无所觉,正小心翼翼地调整着新一批纸浆的配比。

没有人注意到,在街对面一座茶楼的二楼雅间,一扇虚掩的窗户后。崔府管家崔福并未真正离开,他正透过窗缝,用阴冷如毒蛇的目光,死死盯着澄心堂工坊内,那正在向杜预讲解着竹片沤制、石碾打浆过程的墨衡身影。他嘴角缓缓勾起一丝残忍而贪婪的狞笑,对着身旁一个黑影低声吩咐:

“看清楚了吗?那个疯子…就是关键。找机会…‘请’他回府。老爷要活的…他脑子里的东西,比那破纸坊值钱一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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