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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吏仆叙述:“你别不信,虽然说现在她是人老珠黄了,但在以前听说可不得了,几十年前也是京城的头牌花魁之一,多少风流才子追求的对象,不说倾国倾城,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鱼浪打断:“这我知道,可那也是几十年的事了,再说了,就算如此,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一个鸡婆而已!”
“你这话怎么说得如么难听?听说当年文安皇帝微服私访还找过她呢,要说人家是鸡婆,也是人见人爱的鸡婆,就连王公贵族的人也对她垂涎三尺,你不觉得好看,那是因为你来晚了。”
鱼浪两手一摊:“说了半天,可还不是鸡婆吗,而且现在还是个老鸡婆!”
“嘿,你这人……”小吏仆语塞。
“那听你们这么说,既然她如此“人见人爱”,那肯定早就荣华富贵了,怎么会到后衙里来做个仆妇?”鱼浪转口问道。
小吏仆解释:“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听她自己说她曾经是读书人,也想科举入仕,也想成为朝廷官员,只不过落榜了,然后才去花楼营生,但进入朝廷编制才是她的一生梦想追求,她不仅一边接客,还一边读书呢,每三年还要去参加科举,但几十年了,也没考上功名。”
“呵呵,听着还有点励志的感觉!”
鱼浪呵笑一声,接着疑惑问道:“一边接客一边读书考试,这不是悖论吗?难道她不知道她的营生是贱籍的职业,按律她是不能参加科举的!”
“她可不是贱籍,只能说良籍自愿做贱籍的事,还出了名,人家有特权!”
“噗~~”
鱼浪吐槽:“特权又怎样?还不是没考上,而且既然是读书人,那也应该知书达礼,知礼义廉耻,遵守妇道,然而对我做出这种事,不仅想玷污我,还反过来告我馋她的身子,大家不都心知肚明吗?”
小吏仆收拾完东西准备离开,“害!这谁知道呢?也许这就是命吧,后来一次次没考上后,人也老了,性情也变了,几年前来到这当仆妇,虽不是正式官员,但好在也是朝廷的衙门,也算是个编制吧!”
原来是这样,女人呐,执恋太深了,不过在鱼浪眼里,不管她柳如烟过去怎么样,反正现在就是个老鸡婆而已,还是个需求特别旺盛的那种!
……
几天后,礼部贡院外。
这天是会试放榜日,坊外早就聚起了几千人,儒巾襕衫,攒动如林。
在场的大多都是文人考生,站在最前面的自然是那些以为自己考得上的,当然站在最后面的也就是来看热闹的。
放榜这种事,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愁,有道是:
鬓染霜华 犹未尽,不枉执卷对月苦读生;
多多簪花 少年郎,亦作锦袍玉带登高堂。
……
某个角落里。
唐岷,王桧,萧伦等几个临河县的考生在讨论闲聊着什么。
这时祝迁从人群中好不容易挤了出来,一开口就是不好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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