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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佛和普林斯顿的终身教授资格不可同时拥有，莫安德塞没有选择跳槽普林斯顿，而是走了客座教授的路子。
他不想教普林斯顿的其他学生，申报的是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而不是普林斯顿大学。
前者只是一家科研机构。
不承接教学工作。
当然，教授做研究，顺带教弟子除外。
三个小时后。
莫安德塞驱车来到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数学年刊》期刊总部门口。
威坦森看到他，吃了一惊。
“教授，你怎么来了？”
威坦森把他引到一旁的会客室，冲了一杯咖啡。
莫安德塞把文稿拿出来。
“Sun把布朗筛法做了改良，一举论证了1＋2。”
“同时，他的证明过程，论证了孪生素数猜想的下限问题。”
“不仅把歌猜朝前推了一步，孪生素数猜想，更推进了很大一步。”
威坦森眼睛一亮：
“这么说，文章可以收录？”
莫安德塞点点头。
“可惜…”
威坦森心里一突，还以为其中有什么岔子。
听到莫安德塞后面的话，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我花了两天时间，推演1＋2到1＋1最后一步，可惜使用Sun创造的加权筛法，行不通。”
“整个筛法，似乎被用到了极致。”
“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见证歌猜被完全证明了！”
威坦森笑道：“资料显示，Sun很年轻，如果他持续钻研下去，问题应该不大。”
他说着忽而想到了什么，话锋一转道：
“教授，可以收录的事情，你发个邮件或者电话告知就可以了。”
“没必要专程跑这么远。”
威坦森摇头笑了笑。
“不瞒你说，我现在已经是高等研究院的客座教授了。”
“以后每隔几个月，会来这里工作一段时间。”
而今天嘛。
他要和研究院谈谈，特招一个外国学生的事情。
…………
沂河三中。
c部。
许谨言浑浑噩噩地在家中吃过早饭。
魂不附体地骑上车，一路上险些撞树三次，来到了办公室。
看到旁边，聚精会神修改着教案的林纤。
没有了之前的欣赏之意。
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忐忑地欲言又止了几次，终于鼓足了勇气，冲林纤道：
“纤纤~”
等林纤抬起头。
他继续道：“陈一航的笔名，是hang吗？”
“星际穿越，就是他写的吧？”
林纤皱了皱眉，犹豫了片刻。
“你知道了？”
许谨言顿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果然~
果然啊！
陈一航就是作者hang！
难怪，陈一航长得一般般，丧妻带娃，林纤仍会主动地接近他！
一本书卖7000多万…
别说林纤主动了，换成其他女的，一样会选择陈一航，而不会选择他许谨言。
在追林纤的道路上，
许谨言心中升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旁边的女老师宋平，看到许谨言一脸青灰，关切道：
“谨言，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没事吧？”
许谨言摇了摇头。
“没事…”
宋平道：“你说陈一航的笔名是不是hang，啥意思？”
许谨言嘴角动了动。
“平姐，你还不知道吧，陈一航就是新闻联播上，说的那个作家hang。”
宋平瞪了瞪眼，更糊涂了。
“新闻联播，陈一航？”
陈一航怎么还和新闻联播联系在一起了？
ps：现实中普林斯顿的效率没有这么高，申请过研究院客座教授的小伙伴都知道，需要耐心等待半年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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