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敌酋伏法,势力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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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话语如同无形的重锤,狠狠砸在每一个人的心头!尤其是那句“十年前,它就该是本王的”,更是掀起了滔天巨浪!十年前,先帝骤崩,幼主登基,靖渊王萧绝手握重兵,威望如日中天,却甘愿远赴苦寒北境,镇守国门!这是朝野皆知的事实!是任何人也无法抹杀的功勋与忠诚!
陈平那“篡位”的指控,在这铁一般的事实面前,显得如此苍白、可笑、甚至卑劣!
“至于你…”萧绝的目光终于落回陈平身上,那目光中的漠视已化为实质的杀意,冰冷刺骨,“陈平,都察院御史。隆庆六年进士。王崇门生。妻弟为北狄黑水部千夫长,五年来,经你手泄露北境布防图三份,换取黄金万两、北狄女奴十名。隆庆九年,构陷忠良,致原兵部侍郎李纲满门抄斩,实为夺其家传兵书献于王崇…桩桩件件,影卫密档,记录在案!本王,早已查得一清二楚!”
萧绝的声音平静地陈述着,每一个字都如同最精准的利箭,洞穿陈平的心脏!他每说一句,陈平的脸就惨白一分,到最后已是面无人色,浑身筛糠般颤抖!这些隐秘,他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竟…竟早已被影卫查得清清楚楚?!
“你…你血口喷人!污蔑!全是污蔑!”陈平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发出最后的、绝望的尖叫,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污蔑?”萧绝眼中寒光一闪,不再看他,仿佛多看一眼都嫌脏。他缓缓抬起手,五指张开,然后猛地一握!
“拿下!”
“诺!”影七应声如雷!他身形未动,殿门阴影处,两道如同鬼魅般的黑影已无声无息地闪现!速度快如闪电,直扑陈平!
陈平惊骇欲绝,下意识地想拔腿逃跑,但他区区一个文官,在顶尖暗卫面前,如同待宰羔羊!他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觉得双臂剧痛,已被两只铁钳般的大手狠狠反剪!同时,一股阴寒的内息瞬间封住了他周身要穴,连舌头都僵直了,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
“拖出去。”萧绝的声音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只是处理掉一件垃圾,“交由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司会审,严查其通敌叛国、构陷忠良之罪!查实之后,明正典刑,夷其三族!”
“夷其三族”四个字,如同最后的丧钟,彻底击垮了陈平!他双眼翻白,一股腥臊的液体瞬间浸透了下半身的官袍,竟是直接吓得失禁!两名暗卫如同拖死狗一般,将彻底瘫软、散发着恶臭的陈平,毫不留情地拖出了奉天殿!那拖行的声音,在死寂的大殿中,显得格外刺耳、惊心!
陈平的结局,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王崇党羽仅存的一丝侥幸和反抗意志!
“王爷!王爷饶命啊!”户部右侍郎钱益涕泪横流,连滚爬爬地扑倒在地,以头抢地,“下官…下官是被王崇那老贼胁迫!他…他抓了下官的儿子!下官不得不从啊!下官愿交出所有家产,戴罪立功!求王爷开恩!开恩啊!” 他一边磕头,一边手忙脚乱地从怀中掏出厚厚一叠银票、地契,高高举起。
“王爷!下官糊涂!下官被猪油蒙了心!下官愿指认同党!只求王爷留我全家性命!”兵部职方司郎中吴明也瘫软在地,哭喊着求饶。
“王爷!饶命!”
“我等愿招!愿招出所有同谋!”
一时间,哭喊声、求饶声、指证声响成一片!王崇苦心经营多年的庞大势力,如同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在绝对的铁证和萧绝那雷霆万钧、不容置疑的威势之下,瞬间土崩瓦解,分崩离析!那些曾经不可一世、趾高气扬的党羽们,此刻丑态毕露,互相攀咬,只求能在这位杀伐决断的亲王面前,换取一线渺茫的生机!
刘文远和孙继宗面如死灰地瘫在地上,看着眼前这树倒猢狲散、丑态百出的景象,眼中只剩下无边的绝望和死寂。他们知道,大势已去,任何挣扎都是徒劳。等待他们的,只有抄家灭族,遗臭万年!
毅亲王萧承宗看着殿内这混乱而丑陋的一幕,又看向御座前那如同定海神针般岿然不动的萧绝,眼神复杂。有震惊于影卫情报之精准,有对王崇一党覆灭的快意,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忌惮与…忧虑。萧绝展现出的力量、手腕、以及对朝堂的掌控力,都太过可怕!今日他能以雷霆手段肃清王党,明日呢?
萧绝冷漠地看着脚下这群丑态百出的蝼蚁,眼中没有丝毫怜悯。他等殿内的哭嚎声稍稍平息,才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盖过了一切嘈杂:
“传本王令。”
殿内瞬间死寂,所有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充满了恐惧与敬畏。
“王崇,罪大恶极,磔其尸,挫骨扬灰!查抄其九族家产,凡王姓族人,无论亲疏,尽数下狱!待查清罪责,依律严惩,绝不姑息!”
冰冷的判决,宣告了煊赫百年的太原王氏,彻底崩塌的命运!
“吏部侍郎刘文远、都察院右副都御使孙继宗、户部右侍郎钱益、兵部职方司郎中吴明…”萧绝的目光扫过那几个瘫软在地的核心党羽,如同点名死囚,“即刻革职,锁拿入诏狱!三司会审,严查其附逆之罪!家产查封,亲族收监!待罪证确凿,明正典刑!”
“其余涉事官员,”萧绝的目光扫过那些面无人色的中下层党羽,“着吏部、都察院即刻拟定名单,按律处置!该革职的革职,该流放的流放!凡有包庇、懈怠者,同罪论处!”
一道道命令,如同冰冷的铁律,毫不留情地落下,彻底将王崇及其党羽钉死在历史的耻辱柱上!无人敢有异议,无人敢有质疑!
处理完王党,萧绝的目光终于转向了那些未被卷入旋涡、此刻心有余悸的中立官员和宗室勋贵。他的声音依旧冰冷,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西苑遭劫,龙脉受创,宫阙受损,禁军、玄甲军将士死伤惨重。当务之急,乃善后赈济,安抚人心,修复宫禁。”
“着户部,即刻调拨库银五十万两,粮食十万石,用于赈济宫城内外受灾军民、抚恤阵亡将士家属!”
“着工部,速调集工匠、物料,勘察西苑及宫城各处损毁,拟定修复章程,火速开工!务必于三个月内,恢复宫禁大体!”
“着太医院,倾尽全力,救治西苑伤者!凡所需药材,无论多寡,无论珍稀,尽数供应!务必保住张天师性命!”
“着礼部,筹备国殇之仪,祭奠西苑罹难将士与宫人!”
“着兵部,严令北境各军镇,加强戒备,严防北狄趁乱反扑!传讯镇北侯,密切监视黑水河畔北狄残军动向!若有异动,可先斩后奏!”
一连串的命令,条理清晰,切中要害,瞬间将众人的注意力从惊心动魄的政治清算,拉回了千疮百孔的现实。各部尚书、侍郎纷纷出列,躬身领命,不敢有丝毫怠慢。
“至于朝政…”萧绝的目光再次扫过那空悬的九龙御座,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陛下年幼,受惊过度,需静养。即日起,由本王监国理政!所有奏章军报,直送武英殿!凡有重大决策,本王自会与宗人府、内阁商议定夺!”
监国!
这两个字如同重锤,敲在每个人心头!但此时此刻,无人敢有异议!毅亲王萧承宗嘴唇动了动,最终也只是深深一揖,沉声道:“臣等,谨遵监国殿下之命!”
萧绝微微颔首,不再多言。他看了一眼身后门板上依旧昏迷的张衍,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染血的衣袍,最后目光投向殿外那灰蒙蒙的天空。那深邃的眼眸中,无边的杀意与暴戾并未散去,如同冰层下汹涌的暗流。王崇虽死,其党羽虽溃,但这朝堂的污浊,这世间的魑魅魍魉,远未肃清。更大的风暴,或许才刚刚开始。
他缓缓抬起脚步,不再理会殿内心思各异的群臣,抱着那依旧昏迷不醒、却牵动着大胤国运的女子,在影七和玄甲亲卫的护卫下,一步一步,踏着满地血污与尘埃,朝着奉天殿外走去。那滴血的龙渊剑尖,在地面拖曳出一道断续的、暗红的痕迹,如同一条通往未知未来的血路。
奉天殿内,只剩下劫后余生的喘息、恐惧未消的低泣,以及一片狼藉的权力废墟。王崇的时代结束了,而靖渊王萧绝的时代,伴随着血与火、铁与剑的铿锵之音,正式拉开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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