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些许波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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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在魔都，签约仪式却被一场暴雨打乱。陆婉清和陆佳拖着行李箱冒雨赶到电视台，发现会议室空无一人。打电话才得知，对方临时安排了其他会议。陆佳气得眼眶发红：“这也太不尊重人了！”

陆婉清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拨通了刘昊的号码。电话几乎是瞬间被接起，她深吸一口气：“刘总，魔都卫视这边临时爽约，会议室都没给我们留。” 听筒里传来低沉的轻笑，却让她莫名安心：“知道了，你和陆佳找地方休息，半小时内给你答复。”

挂断电话的同时，刘昊的手指已经在通讯录里找到贺佳的名字。作为中宣部副部长，贺佳与他私交颇深。“贺姐，想请你帮个忙。” 刘昊靠在真皮座椅上，把玩着雪茄，“魔都卫视这边放了万洋的鸽子，我这两个手下在雨里等了半天......” 电话那头传来银铃般的笑声：“多大点事！我马上打电话。”

贺佳的电话直接打到了魔都市委宣传部部长的手机上。彼时部长正在开会，看到来电显示，立刻起身走到走廊。“贺部长，您这时候打电话......” “听说你们辖下的魔都卫视，把万洋资本晾在雨里？” 贺佳的声音冷了下来，“刘昊是我的一个小弟弟，这事你看着办。”

部长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紧，额角渗出冷汗。挂断电话后，他立刻拨通魔都卫视台长的号码，几乎是吼着说：“你是不是不想干了？万洋资本的人在电视台淋着雨？现在马上放下手头所有事，去把人请进会议室！要是再出岔子，你就自己打报告辞职！”

半小时后，魔都卫视台长头发凌乱，西装还沾着咖啡渍，急匆匆地跑到大厅。看到陆婉清和陆佳坐在沙发上，他三步并作两步上前，腰弯得几乎要贴到膝盖：“陆总，实在是对不住！是我们工作失误，您大人有大量......”

陆婉清翘着二郎腿，慢条斯理地补着口红，镜面唇釉在灯光下泛着冷光。直到台长的道歉说了不下十遍，她才合上粉饼盒：“既然来了，那就开始吧。不过，关于广告预付款的账期，我们得重新谈谈......” 一旁的陆佳看着台长唯唯诺诺的样子，悄悄冲陆婉清竖起了大拇指。

江南卫视的水晶吊灯在陆婉清头顶，照得她后背发凉。台长吴明远的眼神黏在她锁骨处的钻石项链上，肥厚的手掌摩挲着红木会议桌：“陆总监，广告分成再加两个点，我们不如今晚到酒店详细讨论一下细节......” 他故意拖长尾音，嘴角勾起不怀好意的笑，“只要陆总监愿意配合，这些条款都好商量。”

陆佳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声响：“吴台长，请你放尊重点！”

陆婉清按住她颤抖的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以保持冷静。她将合同重重合上：“吴台长，万洋的诚意摆在这儿，若您无意合作，我们也不必浪费时间。” 转身时，身后传来令人作呕的低语：“小姑娘别太傲气，在江南地界，还没有我办不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