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永无止境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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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临湘想及此又担忧起身受重伤的裴雪青……

医仙谷方向。

裴雪青跪在丹炉前，咳得整个人蜷缩成虾米。

他扯开衣襟，用银针刺破心口，黑血顺着纹路滴进药鼎——

“公主……”他抹了把嘴角血，指尖抚过鼎上刻的“蚀心”二字，“等解药成了，我背你去看西市的花灯。”

药鼎腾起紫烟时，石牢里的血蚕突然疯狂蠕动……

慕容临湘身边—— 慕容洪捂着心口撞向石壁，额头撞出血：“为何今日血蚕无用……”

他盯着慕容临湘，片刻眼底疯癫更盛，“你早知道是不是？你在等他来救你？”

他突然拽起她往牢外拖。

“下雨了。”他抬头看天，雨水顺着他额角的血往下淌，“你说，是你的裴郎先救出你？还是我先杀死他？”

雨幕里，慕容洪的手劲大得要捏碎她腕骨。

积水漫过慕容临湘的绣鞋，他拽着她踉跄踏进庭院，暴雨砸得人睁不开眼。\"看！\"他掐着她下颌逼向水洼，雨水顺着他额角的血往下淌，\"和我娘被送走那天多像——她也是这样站在雨里，雷劈断槐树，父亲说她不祥。\"

水洼里的倒影晃了晃，碎成一片浑浊。

慕容临湘突然踩碎那团影子，溅起的泥点糊在他脸上：\"六皇叔的儿子，就爱拿别人的狼狈下酒？\"

他浑身一震，突然将她死死抱进怀里。

雨水浸透两人衣襟，他的声音混着雷声发颤：\"那天她哭着求父亲，说......她说什么，父王怎会听见……哈哈哈\"在他的惨笑声中雷又炸响，他本能将她护在头顶，却又猛地推开，铁链\"哗啦\"缠上廊柱。

慕容临湘指尖擦过他腰间，半片浸着水渍的契丹独特纸张的曲谱露了角——边角皱得像被泪水泡过。

她当晚就病了。

烧得迷迷糊糊时，听见石牢外吵吵嚷嚷。

慕容洪掀开门帘，身上还沾着血，却俯身摸她额头：\"装的？\"她闭着眼不答，他突然掐住她下巴灌药，苦汁顺着嘴角流进颈窝。\"绝食？\"

他摔了药碗，将她抱回自己的寝殿，塞进锦缎堆里，\"你敢死，我就先砍了裴雪青的手，再把小皇弟的骨头敲碎喂狗。\"

慕容临湘睫毛颤了颤，泪从眼角滚进发间。

他突然发狠吻住她，血腥味在唇齿间炸开——是她故意咬破了舌尖。

\"哄我开心。\"他抵着她额头，声音里带着点祈求，\"你好好活着，我就放过他们。\"

第二日，她就好了很多，却不愿意睁眼，她知道慕容洪就一直坐在她身边。

慕容临湘在心中思忖“这个疯子，看来不能硬碰硬，不然他会疯的更严重。可怜，该送进精神病院治疗的人，哎！却让自己这个倒霉蛋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