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自己到极致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9章 惊雷动,毒宠凰后三男助我登帝位,爱自己到极致,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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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张了张唇,声音轻得如同叹息,却又清晰无比地落在他耳中,带着孤注一掷的勇气:“阿圭……”

“唔!”萧执圭喉间发出一声如同困兽般的低吼,猛地将她从冰冷的案上捞起,死死按进自己滚烫的怀里!

他的手臂绷紧如铁,力道大得惊人,仿佛要将她纤细的骨骼都揉碎,彻底嵌入自己的骨血之中,融为一体,再不分离。

沈栖凰被他勒得生疼,胸腔的空气似乎都被挤压殆尽,然而这近乎窒息的拥抱,却奇异地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令人落泪的安心感——这拥抱里没有权衡,没有算计,没有储君的威仪,只剩下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最原始、最纯粹、最霸道的占有欲和深入骨髓的珍视。

时间仿佛凝固了。

殿内只剩下两人粗重交缠的喘息和窗外越发滂沱的雨声。

不知过了多久,萧执圭才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猛地深吸一口气,紧绷如弓弦的身体缓缓放松了一些,稍稍拉开了两人紧贴的距离。

他抬手,用指腹极其轻柔地拭去她眼角未干的泪痕,声音里带着情潮未褪的沙哑和一丝无奈的苦笑:

“小妖精……别再这样招惹我了。”

那语气,竟像是恳求。

沈栖凰伏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听着那依旧狂乱的心跳,感受着他身体残留的紧绷和灼热。

方才那灭顶的情潮余韵未消,身体深处那陌生的悸动仍在悄然蔓延。

一个大胆的、近乎挑衅的念头,如同藤蔓般悄然滋生。

她忽然仰起头,带着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娇憨和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试探,柔软的唇瓣如同蜻蜓点水般,飞快地在他上下滚动的、性感凸起的喉结上印下一个轻吻!

“唔!”萧执圭浑身剧震!仿佛被一道最猛烈的闪电劈中!

一股强大的电流从喉结被触碰的那一点瞬间窜遍全身!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猛地扣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她痛呼出声:“沈栖凰!”

她抬起水光潋滟的眸子,带着一丝得逞的狡黠和无辜,像只成功偷到腥的小猫,甚至歪了歪头,声音软糯却字字清晰:

“殿下不是说……无论如何,都永远不会伤害我吗?”

她竟将他曾经的誓言,当作了此刻纵容的护身符!

萧执圭盯着她看了许久,那双深邃的凤眸里翻涌着惊涛骇浪般的情绪——震惊、无奈、纵容、还有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更加汹涌的欲念。

最终,所有的情绪都化作一声低沉的笑,那笑声里带着浓浓的宠溺和一丝危险的警告。

他猛地低下头,在她微肿的、还带着水光的唇瓣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清晰的齿痕,哑声道:

“小狐狸精……你且记着今日。等大婚那日,看我怎么……连本带利地‘收拾’你。”

“收拾”二字,被他念得又低又沉,带着浓重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暗示,让沈栖凰刚刚平复的心跳再次如擂鼓般狂跳起来。

第三节 边关捷报

翌日,雨势渐歇,天空依旧阴沉。紫宸殿内,气氛却与阴郁的天气截然相反。

“好!好!好!”

皇帝将手中那份染着边关风尘气息的八百里加急战报重重拍在御案上,连道三声“好”,洪亮的笑声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震得梁上灰尘簌簌而下,连日来的阴霾似乎都被这捷报一扫而空,“不愧是朕的儿子!虎父无犬子!”

兵部尚书王崇山躬身立于阶下,亦是满面红光,声音洪亮地禀报:

“启禀陛下!七殿下萧承锐,亲率三千玄甲轻骑,趁暴雪掩护,翻越鹰愁涧天险,出其不意直捣突厥王庭!阵斩敌酋大将数名,生擒左贤王阿史那咄吉!敌军主力溃散,已仓皇退兵百里之外!北境之危,已解!”

皇帝抚着保养得宜的长须,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欣慰与自豪,连眼角深刻的皱纹都舒展了许多:

“锐儿……果然没有让朕失望!有勇有谋,胆识过人!”

他目光扫过战报上“生擒左贤王”几个字,眼中精光一闪,显然对此结果极为满意。

他起身踱至殿门口,负手望着殿外被雨水洗刷一新的琉璃瓦和依旧阴沉的天色,雨丝虽细,却连绵不绝。

皇帝似是想起了什么,忽然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询:“太子……近日如何?”

侍立在御座旁的老太监高全,是皇帝心腹中的心腹。

他闻言立刻上前半步,脸上堆起恰到好处的、带着欣慰的笑容,恭敬地回禀:

“回陛下,太子殿下近日……似乎心情甚好。批阅奏章时,时常眉眼舒展,嘴角含笑,连带着东宫伺候的人走路都轻快了几分。”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知情”与“趣致”,

“老奴隐约听说……似乎栖凰公主……有关。”

皇帝萧衍脸上并无意外之色,只是眼中掠过一丝复杂难辨的光芒,他摆摆手,打断了高全未尽的话语,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那笑容里似乎有几分了然,有几分纵容,或许……

也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属于帝王的审视与思量:“年轻人啊……” 三个字,轻飘飘地落下,如同殿外那绵绵的春雨,却仿佛蕴含了千钧重担。

第四节 凤仪心语

凤仪宫内,鎏金兽炉中吐出袅袅安神香,气氛宁和。

皇后端坐于上首凤座,手中捧着一盏雨过天青的汝窑茶盅,茶烟氤氲,模糊了她雍容华贵的眉眼。

“母后,”萧执圭坐在下首,身姿依旧挺拔如松,但眉宇间那股常年萦绕的冷冽疏离之气却淡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温润的柔和,尤其当他提起那个名字时,眼底的光彩更是藏也藏不住,

“儿臣想娶栖凰为妻,立她为太子妃。”

皇后放下茶盅,抬眼看向自己这个素来心思深沉、喜怒不形于色的长子。

此刻他眼中那份赤诚的、带着少年人热度的光芒,竟让她恍惚间看到了许多年前,那个执拗地抱着受伤的小兔子,跪在她面前恳求救治的小小身影——那时他想要什么,亦是这般直截了当,眼神里有着同样的、不容更改的决心。

“本宫……早看出来了。”

皇后唇角微扬,露出一抹了然于胸的、带着点揶揄的笑意,目光扫过儿子微红的耳根,

“只是没想到,吾儿如此沉得住气,竟能忍到今时今日。”

她养大的儿子,她太清楚他对那丫头的在意,那份在意,早已超越了寻常的恩情。

萧执圭微微垂眸,浓密的长睫掩去了眼底翻涌的思绪,声音低沉而认真,带着一种郑重的承诺:

“儿臣……在等她心甘情愿。”

他不要一丝勉强,他要她完完全全、心无旁骛地走向他。

皇后眼中闪过一丝动容,轻轻叹了口气。

她起身,走到儿子面前,如同寻常母亲般,伸手替他理了理本就一丝不苟的玄色蟒袍衣襟,动作轻柔而慈爱。

指腹不经意间拂过衣襟内侧一处极其隐秘的、略显粗糙的针脚——那是沈栖凰刚学女红不久,笨手笨脚替他缝补撕裂处留下的痕迹,他一直穿着。

皇后心下了然,指尖在那处微顿。

“锐儿已在凯旋途中,不日便抵京。”

皇后温声道,目光慈和地看着儿子,“待他回朝,宫中摆下庆功宴,诸事安定后,本宫便寻个合适的时机,向你父皇提及此事。”

她顿了顿,凝视着萧执圭的眼睛,问出了心底深处最深的关切,声音放得更轻,“栖凰她……当真愿意了?心结……都解开了?”

那孩子的心防有多重,她比谁都清楚。寒毒之痛,孤女之殇……哪一样不是压在心头的大山?

提到沈栖凰,萧执圭冷峻的眉眼瞬间如同春水初融,眼底的柔光几乎要满溢出来,他毫不犹豫地颔首,声音里带着一种尘埃落定般的笃定与满足:“嗯。她愿意。”

想起她昨夜在他怀中那声带着颤抖与全盘托付的“阿圭”,想起她眼底冰消雪融后的潋滟光芒,他整颗心都被暖意填满。

“你用了什么法子?”

皇后忍不住好奇追问,带着几分探究的笑意,

“那孩子防备心重得如同惊弓之鸟,心思又细密如发。本宫养了她这些年,自问待她如亲生,却也未必能真正走进她心里最深处的那道门。”

她实在好奇,自己这冷情冷性的儿子,是如何叩开那扇紧闭的心扉的。

萧执圭闻言,只是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抹高深莫测又带着无限缱绻的笑意,却避而不答,只郑重道:

“母后放心。儿臣此生,定会待她如珠如宝,护她周全,不让她再受半分委屈。”

皇后望着儿子眼中那不容置疑的坚定光芒,看着他褪去所有伪装后,那份纯粹的、近乎虔诚的爱意,心头蓦地一酸,眼眶竟有些微微发热。

许多年前那个风雪交加的深夜,如同烙印般清晰地浮现在眼前——少年萧执圭浑身浴血,如同从地狱中闯出,怀中紧紧抱着一个同样满身血污、气息奄奄、如同破碎琉璃娃娃般的小女孩,跌跌撞撞冲进凤仪宫,嘶哑地喊着“母后,救她!”

那双布满血丝、写满恐惧与哀求的眼,与此刻眼前这双盈满温柔与坚定的眼,奇妙地重合在了一起。

或许,在那一刻,当他不顾一切将那个冰冷的小生命从死亡边缘抢回,紧紧抱在怀中的瞬间,命运的丝线就已将他们牢牢系紧,纠缠至今,再难分离。一切,早已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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