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克亲克家克命的绝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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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不再废话。他右手探入宽大的袖袋深处,掏出一个鼓囊囊的灰布钱袋,份量不轻。没打开,只是拎着袋角底部,让它在半空悬着。钱袋做工粗糙,是用庄户人缝补丁的硬麻布缝制的,针脚歪歪扭扭,沉甸甸往下坠着。那麻布底上竟清晰地印着几个脏污暗红如血的指印!分明是陈默刚才用力擦过嘴角馍渣时,自己手上裂口渗出的血痕沾染上去的!
“赌一把?还是继续啃大牢的耗子?”陈默手臂极其随意地一甩。
咚!
那个沾着他自己血迹、沉甸甸的钱袋,在空中划过一个短促的弧线,结结实实砸在了赵大锤反扣在石柱上的、皮开肉绽的拳头上!
正砸在他指关节裸露出的白森骨茬旁边!
骨肉震动剧痛!赵大锤闷哼一声!
同时!
钱袋坠落,不偏不倚,恰砸在陈默刚才摊在冰冷石地上的那卷画满墨线的粗麻纸上!
几枚银亮雪花的碎银角子,从松开的袋口滚了出来,在昏暗油灯下闪耀着冰冷而诱惑的光芒,与纸上那简陋的圆筒和“硝石三”、“木炭二”的墨字挤在了一处。
血。
钱。
还有那卷画着毁灭声响导火索的草图。
赵大锤那只紧握着的、布满血污的拳头,此刻正死死抵在冰冷的石柱上,被那钱袋砸得剧痛钻心!那一点滚烫的银子光芒和墨迹仿佛烫进了他浑浊充血的眼球深处!
囚室里死寂一片。
寒风沿着甬道爬进来。
吹得墙头那盏油灯晃了一晃。
光影摇曳中。
那铁塔汉子如同生铁铸就的下颌骨,极其缓慢地,一毫米一毫米地,绷紧了肌肉。
沉重的铁链摩擦声刺耳地响起,赵大锤被反剪捆在身后的粗壮手臂猛地发力!捆缚手腕的牛筋绳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咯”呻吟!
肌肉如同吹气般鼓胀虬结!他脖子和脸上条条血管暴涨发紫!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低沉嘶吼!眼珠里最后一点狂乱被一种近乎撕裂的、偏执的疯狂取代!死死锁定在那些银子——与那卷纸上!
“……给……老子……松……绑!” 那声音,每一个字都像从喉管深处挣出来,裹满血丝与铁锈气息。
牢外。寒风卷起积雪。陈默拢着半旧的羊皮袄走出县衙大牢厚重的木门,脸上没什么多余表情,唯有左手袖口处沾了一点不知是牢墙灰泥还是铁锈的暗褐色粉末。
老周在骡车旁揣着手蹲着冻得直跳脚,看见陈默出来赶紧起身凑过去,嘴里哈出的白气带着哭腔:“东家!您……您真花那么些银子赎了那铁扫帚星出来?!”
他眼尖地瞄见陈默袖口处沾染的污秽粉末,还有袍角蹭到的斑驳黑褐污迹,愈发心疼得要死,嘴皮子哆嗦着:“银子……银子不抵事了?血……那袋子上还有血印子哩!赵大锤……那就是个克亲克家克命的绝户头!您瞧他那拳头……”
他话没说完。
县衙大牢幽深的门洞里。
一个如铁塔般壮硕的身影,踉踉跄跄地撞了出来!
是赵大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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