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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有饮者留其名”

他死死盯着那行字,浑浊的小眼睛里翻涌着刻骨的怨毒和一丝被逼到绝境的疯狂。肥厚的嘴唇无声地翕动,仿佛在咀嚼着某个恶毒的诅咒。

天刚蒙蒙亮,县衙门口的石狮子还蒙着层露水。几个缩着脖子等开门的闲汉正跺脚取暖,巷口突然冲出来个干瘦老头,扑通就跪在冰凉的石板地上!他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沾满泥点,枯树枝似的手抖抖索索展开一卷脏兮兮的白布,上面用暗红的、像是干透的血浆,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大字:

“陈默掘我祖坟!盗我诗魂!天理不容!”

老头扯开破锣嗓子就嚎:“青天大老爷做主啊!那杀千刀的陈默!刨了我家祖坟边的诗冢!偷走了祖宗传下的《将进酒》啊!那是我们岑家传了八代的命根子啊!” 嚎到动情处,脑袋“咚咚”往地上磕,额角瞬间见了红,混着泥灰,看着格外瘆人。早起赶集的人慢慢围拢,指指点点,嗡嗡议论开了。

“哐——哐——哐——!”

三声沉闷的云板响,县衙那两扇厚重的黑漆大门“吱呀呀”开了条缝。两个睡眼惺忪的衙役探出头,一看地上那血呼啦擦的老头,还有越聚越多的人,脸都绿了,赶紧把人连拖带拽弄进了大堂。

县令孙有才打着哈欠从后堂转出来,官帽都戴歪了。他昨晚在群芳阁听曲儿熬了大半夜,这会儿眼皮还粘着呢。往堂上一坐,瞅着底下跪着的老头,还有被衙役“请”来的陈默,眉头拧成了疙瘩。“堂下何人?所告何事?”声音有气无力。

那老头,自称岑老秀才,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又把那套“掘坟盗诗”的鬼话嚎了一遍,末了哆哆嗦嗦从怀里掏出个油布包,一层层揭开,露出本纸页发黄、边角都烂了的线装册子。“青天大老爷请看!这是我岑家族谱!上面白纸黑字记着祖宗传下的诗句!”他抖着手翻开一页,指着上面一行模糊的墨字,“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只是那“悲白发”三个字的位置,赫然被虫蛀穿了几个不规则的洞,只剩下“君不见高堂明镜”几个字还算完整,后面就是一片狼藉的蛀孔。

“大人!”岑老秀才指着那虫洞,捶胸顿足,“就是这里!后面被虫蛀掉的部分,分明就是‘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啊!全让那贼子陈默偷了去,据为己有!求大人为我岑家做主!追回诗稿,严惩盗贼啊!”他哭得情真意切,仿佛真被人刨了祖坟。

堂外围观的人群发出一片低低的惊呼。这族谱虫蛀的“证据”,看着还真像那么回事!

孙县令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看向站在一旁、脸上没什么表情的陈默:“陈默,岑秀才告你掘坟盗诗,还有族谱为证,你有何话说?”

陈默没看那哭嚎的老秀才,也没看那本破族谱。他往前走了两步,走到公案前。那公案是上好的硬木,漆面油亮。他忽然解下腰间挂着的那个小皮囊——那是装“醉仙酿”原浆的。拔开塞子,一股浓烈霸道的酒气瞬间冲散了堂上沉闷的空气。

“你……你要干什么?!”孙县令吓了一跳,以为他要行凶。

陈默没理他,手腕一翻,皮囊里琥珀色的酒液“哗啦”一声,全泼在了光洁的公案桌面上!酒水迅速漫开,浸湿了一大片。

“大胆陈默!咆哮公堂!该当何罪!”旁边的师爷尖着嗓子喊。

陈默依旧没吭声。他伸手从怀里摸出一支随身带着的秃头毛笔,看也不看,直接戳进旁边衙役端着的、给老爷润笔的墨砚里!笔头吸饱了浓墨。他俯下身,手臂悬空,手腕猛地发力!

“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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