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啊!我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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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王二彪的惨状,他嘴角抽了抽,低声骂了句:“活该。”
他起身,走到墙角那堆昨夜刘二狗从野地里胡乱薅来的、蔫了吧唧的野花野草前。都是些叫不出名的杂花,花瓣瘦小,颜色黯淡,有的还带着泥。
陈默面无表情地蹲下,枯爪般的手伸出去,揪住一把淡紫色小花的茎秆,猛地一扯!连根带泥薅了起来!花瓣簌簌掉落。他看也不看,把带着泥土的花草根茎,一股脑扔进了旁边装着猪油和灰水的瓦罐里。
“遮味儿。”他嘟囔一声,拿起烧火棍,狠狠插进罐里,用力搅动起来。粘稠的油膏裹着草灰,沾上破碎的花瓣和草叶,颜色变得更加诡异,散发出的气味也从单纯的腥臊,变成了一种混合着土腥、油臭和一丝若有若无、极其怪异的……花香?
灶房里那股子混合着猪油腥臊、草木灰土腥和烂花怪香的味儿,熏得人脑仁疼。陈默蹲在墙角,面前三个豁口瓦罐里,糊着颜色可疑的膏体。他沾满黄腻油膏的手指捻起一点,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眉头拧成死疙瘩。遮味儿?遮个屁!烂花混着油灰,发酵出一股子像是馊饭拌了烂泥的怪气,比单纯的猪油臭还冲。
他烦躁地丢开膏块,油手在破裤腿上蹭了蹭,留下道更亮的油印。目光扫过墙角那堆刘二狗从野坟圈子胡乱薅来的蔫花烂草,又落回灶台边那个豁了口的粗陶酒坛上。坛口塞着团破布,劣质土酒的酸馊气丝丝缕缕地往外渗。这玩意儿是前几日刘二狗用卖“血印诗”的铜板换的,喝一口能从嗓子眼烧到胃袋,除了辣和冲,屁味没有。
299!墙上的血字又在眼前晃。陈默猛地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的血丝更密了。他起身,一脚踢开脚边碍事的破瓦罐,罐里半凝的怪皂膏晃了晃。他走到院里,寒风卷着豁口外求诗者的聒噪灌进来。他充耳不闻,目光在院里逡巡,最后停在磨盘旁那块半人高的青条石上。石头是垒猪圈剩下的,棱角粗粝,沾着干涸的猪粪印子。
他弯腰,从倒塌的墙堆里扒拉出那把劈柴的锈斧。斧刃崩了几个口子。他掂了掂,走到青条石前,抡起斧子就砍!
“铛!铛!铛——!”
刺耳的金石交击声炸开!火星子混着石屑乱崩!斧刃狠狠啃在青石上,留下道道白痕。陈默赤着膊,破袄早甩在一边,油亮的脊背上筋肉虬结,汗水混着溅上的石粉往下淌。他不管不顾,只盯着石面,一下,又一下,死命地凿!斧柄震得虎口发麻,裂口渗出血丝,混着石粉凝成暗红的泥。
豁口外求诗的人声被这疯狂的凿石声惊得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更大的喧哗和猜测。
凿了不知多久,青条石中间终于被蛮力掏出一个歪歪扭扭、海碗大小的深坑,坑底坑壁布满斧凿的痕迹,粗糙得像狗啃。陈默喘着粗气,丢了斧子,又从柴堆里抽出几根老竹,用豁口柴刀劈开,削掉竹节隔膜,做成几根长短不一的竹管。竹管边缘毛刺丛生。
他把那个豁口粗陶酒坛里的土酒,哗啦啦全倒进石坑里。浑浊的酒液在粗糙的石坑里晃荡,散发出刺鼻的酸馊气。然后,他拿起一个同样豁了口的破瓦盆,倒扣在石坑口上,边缘用湿泥巴胡乱糊了一圈,勉强封住缝隙。瓦盆底早被他用石头尖钻了个小孔。一根最粗的竹管,一头插进瓦盆底的小孔,用湿泥糊死,另一头歪歪扭扭地伸出来,斜斜向下,插进旁边一个空的小陶罐口里。
最后,他在石坑底下塞进柴火,点燃。火焰舔舐着冰冷的石壁,坑里的土酒开始升温,冒出细密的气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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