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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二狗呆立当场,头上沾着红绿纸花,脸上被竹篾划出几道血痕,茫然又惊恐地看着两个狞笑的泼皮。

两个泼皮砸完花篮,看也不看刘二狗,朝着地上啐了口浓痰,晃着膀子,大摇大摆地走回对街,站到周扒皮身后,如同两尊门神。

周扒皮依旧背着手,仰头欣赏着自己铺面上那块蒙着红布的崭新招牌,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只有嘴角那抹冰冷的笑意,在寒风中凝固。

染坊门口,歪斜的朽木招牌上,“陈记商号”四个暗红的大字,在纸花和污渍的覆盖下,显得更加狼狈不堪。一滴浑浊的、带着冰碴的红色液体,终于不堪重负,从“商”字的最后一笔末端,缓缓坠落,“啪嗒”一声,砸在刘二狗脚前冰冷的泥地上,溅开一小朵肮脏的红花。

陈记染坊的门板在寒风里哐当作响,朽木招牌上“陈记商号”四个暗红大字,被泼溅的纸花糊得面目模糊。院里那口裂了缝的靛蓝大染缸,此刻盛的不是染料,而是半缸浑浊的冰水,浮着枯叶和一只泡胀的死老鼠,恶臭混着陈年染料的刺鼻味,熏得人脑仁发木。

墙角堆着小山似的黄麻纸——全是等着拓印“血诗”的空白订单。299!那数字像鬼爪,死死抠着陈默的喉咙。周扒皮断了他猪油皂的原料,劣酒蒸馏的“醉仙酿”也耗尽了存粮。染坊空荡荡,除了破缸烂瓦,只剩这堆催命符般的订单。

“少爷……纸……纸快没了……”陈忠佝偻着腰,枯爪抚过墙角仅剩的几刀粗黄麻纸,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老头脸上沟壑更深了,被灶火熏红的眼角还残留着前日烧诗稿时的泪痕。“周家……周家把麻料行都捏死了……一张糙纸……都涨到五十文了……”

陈默没吭声。他蹲在染缸旁,手指无意识地抠着缸壁上干涸的靛蓝污垢。指甲缝里塞满蓝黑色的泥。目光扫过院里堆积的破烂——烂稻草、破渔网、几捆不知从哪个野坟圈子拖回来的枯树皮,还有刘二狗从脚上扒拉下来的那双露着大脚趾、沾满泥浆的破草鞋。这都是刘二狗按他吩咐,在城里城外垃圾堆里刨回来的“宝贝”。

他猛地站起身,破袄下摆扫过冻硬的泥地。

“烧火。”声音干涩,带着股豁出去的狠劲。

陈忠愣了一下,浑浊的老眼看向那堆散发着霉烂味的破烂。“烧……烧这些?”

“烧!”陈默一脚踢开脚边半块破砖,“煮!”

院角垒起个临时土灶。陈默拖过那口歪斜的大铁锅——从破院搬来的老家当,锅底还凝着猪油渣。他把烂稻草、枯树皮、破渔网,一股脑塞进锅里,最后把那双臭气熏天的破草鞋也扔了进去。刘二狗吭哧吭哧提来几桶冰凉的井水,哗啦倒进去,勉强淹过杂物。

陈忠哆嗦着点燃柴火。湿柴混着烂草,浓烟滚滚,熏得人睁不开眼。火苗舔着锅底,冰水慢慢升温,锅里的烂草腐皮开始翻滚。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猛地炸开!像是沤了半年的粪坑混着死鱼烂虾,再浇上滚烫的泔水,霸道地钻进每一个毛孔,直冲天灵盖!

“呕——!”刘二狗第一个扛不住,捂着嘴冲到墙角干呕起来,眼泪鼻涕糊了一脸。陈忠枯瘦的脸皱成一团,老泪被熏得直流,佝偻着背剧烈咳嗽,差点把肺咳出来。

陈默也被熏得眼前发黑,胃里翻江倒海。他咬着牙,用根长木棍死命搅动锅里的“杂烩汤”。烂草在沸水中迅速糜烂,树皮卷曲剥离,破渔网化成粘稠的絮状物,那双破草鞋更是烂成一滩黑乎乎的糊糊。浑浊的汤水翻滚着黄绿色的泡沫,散发出地狱般的恶臭。这哪是煮纸浆,分明是熬一锅来自阴间的毒汤!

搅了不知多久,手臂酸麻。锅里的东西终于变成一锅粘稠、污浊、散发着致命恶臭的烂糊。陈默喘着粗气,丢开木棍。他看着这锅“浆”,心沉到谷底。这玩意儿能捞纸?捞上来怕不是裹尸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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