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新仇旧怨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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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指尖缓缓拂过那些冰冷的字体——三间绸缎庄、三百亩水田、两间铺面……
每一个都曾是姜家先祖先们积累下的根基,如今却成眼前这两个赌徒囊中肮脏的银钱。
“你要干什么?从前是让你提前出嫁,但是如今你已经成为上官东家,名声赫赫,手下金银钱财无数,我们之间的事情就当一笔勾销!你赶快把两万两银票拿出来!”
姜柏舟脸色难看得紧,宽袖下的手微微紧握,背脊紧绷,以防御的姿态面对着姜清宁。
“一笔勾销?”她抬起头,唇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那笑意未达眼底,反而衬得眸光更加幽寒,直直刺向对面魂不附体的两人。
“二伯,三伯。”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当年你们也是这般,轻飘飘一句话就勾销我父亲与兄长的性命前程,毫不犹豫地赶被流放的他们出府,如今还想就这么勾销我的一生么?”
“啪!”姜松岩面前案几上的茶盏被他失手碰倒,滚烫的茶水泼了一桌,顺着桌沿滴滴答答流下,他却浑然不觉,只是惊恐地盯着姜清宁。
“八年前,你们说女子生来便是依附男人的藤蔓,能攀上高枝为家族换取喘息之机,是我姜清宁的福分。”
姜清宁的声音如同淬了寒冰的利刃,每一个字都剖开血淋的过往。
姜柏舟浑身剧烈地一抖,嘴唇哆嗦着,想要反驳,却只发出倒吸冷气的声音。
姜松岩脸上的病态红晕瞬间褪去,变得一片死灰,冷汗涔涔而下。
“岭南!”姜清宁猛地站起身,那身素色的衣裙无风自动,一股凛冽的寒意以她为中心骤然扩散开来,整个当铺的温度似乎都骤降了几分。
她盯着两人,眼中燃烧着压抑的滔天恨意,“瘴疠之地,流放几乎五千里!我父亲母亲、兄长、阿妹八年不得回京,可曾感受过你们一句嘘寒问暖!”
最后一句,已带上了难以抑制的哽咽,却被她死死咬在齿间,化作更深的恨毒。
姜清宁深吸一口气,扬了扬手中的契约,纸张在昏暗光线下发出脆弱的声响,目光扫过那几处被墨笔圈定的产业名称,最后落回对面两张惨无人色的脸上。
“所以,今日你们变卖祖产,是为了填补哪家赌坊的无底洞?‘红运赌坊’还是‘千金一掷楼'?或是又欠了哪位‘贵人'的印子钱,利滚利到了不得不挖祖坟的地步?”
“你……你血口喷人!”姜柏舟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色厉内荏地吼道,手指颤抖地指着姜清宁,“我们……我们是为了周转生意!是为了给家中男丁谋得重要的职位光宗耀祖!你懂什么!”
“周转生意?光宗耀祖?”姜清宁嗤笑一声,“好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二伯,你袖袋里那张鸿运赌坊的欠条,墨迹可还没干透吧?三伯,你昨夜在金楼输掉的那枚祖传的羊脂玉扳指,可还心疼?”
她的话如同精确的毒箭,瞬间射穿了两人强撑的伪装,姜柏舟下与姜松岩面如死灰,嘴唇翕动着再也吐不出一个字。
姜清宁向前逼近一步,那契约纸几乎要戳到姜柏舟的鼻尖:“当年你们说,女子只能靠嫁人,靠攀附男人活着,那么现在……”
她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刺入姜柏舟与姜松岩惊惶的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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