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聂风入魔,明月坠崖!金鹏秘闻惊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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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的风卷着无双城城砖的寒气,聂风贴着斑驳的城墙翻进内院时,后颈的汗毛突然竖起。
他蹲在青瓦檐角,望着前方祖祠里跳动的烛火——那是明月每日亥时必去的地方,他跟了七日,终于在今夜看清了祠堂正墙上的画像。
画像里的女子执剑而立,眉间一点朱砂与明月额间的红痣如出一辙,下方石刻的\"护剑传人\"四字被烛火映得发亮。
聂风喉结动了动,想起三日前在护城河边,明月摸着他掌心的刀茧说\"若我早告诉你我的名字\",当时他只当是少女的娇嗔,此刻才明白那欲言又止里藏着怎样的重负。
\"明日卯时三刻,凤舞箭必须见血。\"
粗哑的女声从祠堂后传来,聂风屏住呼吸,看见穿墨绿裙的老妇扶着门框,正是明月口中\"最疼她\"的姥姥。
明月立在廊下,月白裙裾被风掀起一角,露出腰间那支雕着凤凰的短箭——那是她前日说\"祖上传下的玩物\",此刻在月光下泛着冷铁的光。
\"姥姥,他不过是个......\"
\"不过是个天下会的野种?\"姥姥的拐杖重重敲在青石板上,\"当年护剑山庄为保金鹏秘钥被灭门,如今天下会的人又来打听,你当那聂家小子真为看无双城的云?\"她颤巍巍抓住明月手腕,\"你娘就是为了个外姓人跳的忘川,你要学她?\"
明月的手腕被攥得青白,却始终没挣开。
她望着廊下那株老杏树,杏花落在肩头,像极了那日聂风在破庙为她擦药时,落在他发间的雪。\"可他救过我。\"她轻声说,声音轻得像叹息,\"在断魂崖,他用背替我挡了落石。\"
\"救你?\"姥姥突然笑了,笑得眼角的皱纹堆成刀刻的痕,\"他若真存了善念,就不会在护城河边盯着'护剑'二字看半宿。
明日,凤舞箭射他心口,我亲自给你递箭。\"
老妇的脚步声渐远,明月突然抬手扯下鬓间的银簪,在杏树干上划了道浅痕。
聂风望着那道新痕,想起自己在破庙梁上刻的记号——也是这样歪歪扭扭的一道,当时明月还笑他像孩童画的蚯蚓。
他摸了摸腰间的雪饮刀,刀鞘上还留着前日替明月挡熊时被抓的爪印。
那时明月吓得缩在他怀里,他能听见她的心跳快得像擂鼓,可此刻她站在廊下,背影直得像无双城的旗杆,倒让他想起步惊云说的\"江湖儿女最擅伪装\"。
第二日卯时,聂风准时出现在护城河边。
他没带刀,只穿了件洗得发白的青衫——那是明月说\"最衬他眉眼\"的衣裳。
河风掀起他额前的碎发,他望着对岸柳树下的身影,喉间发紧:明月穿了身淡粉的裙,发间别着他送的草编蝴蝶,可腰间的凤舞箭在晨光里闪着寒芒。
\"聂大哥。\"明月的声音发颤,她抬手搭箭,箭尖却始终垂着,\"你...你往后退三步。\"
聂风没动。
他看见她握箭的手在抖,指甲盖都泛着青白,像极了那日在破庙,她替他包扎伤口时,被草药汁染绿的指尖。\"阿月,\"他往前走了半步,\"你娘跳忘川前,可曾后悔过?\"
明月的箭\"当啷\"落地。
她望着他眼底的星子,突然想起姥姥说的\"护剑传人一生只能为剑活\",可此刻她只想为眼前这人活。
河对岸的芦苇丛突然传来响动,她瞳孔骤缩——是姥姥!
\"阿月小心!\"聂风扑过去时,听见背后传来黑熊的低吼。
那是前日在山林里追他们的野熊,此刻正张着血盆大口扑来。
他将明月护在身后,左肩传来火辣辣的疼,却听见她在耳边喊\"抱我跳河\"。
两人跌进护城河时,聂风尝到了满嘴的腥甜。
他抓着明月的手往河底潜,透过浑浊的河水,看见姥姥举着拐杖在岸边跺脚,白发被风吹得乱蓬蓬的。
明月突然反握住他的手,在他掌心画了个\"等\"字,他突然就不疼了,连左肩的血漫进河水里,都像开了满河的红莲。
他们在下游的芦苇荡里躲了半日。
明月替他包扎伤口时,眼泪滴在他手背上,烫得他心尖发颤。\"姥姥说,若我不嫁独孤鸣,她就...就撞柱。\"她抽噎着,\"可我连他的脸都没看清,只知道他是无双城少主,有把镶宝石的剑。\"
聂风替她擦掉眼泪,指腹蹭过她眼下的泪痣:\"我在洛阳城听说书,那先生说'世间最狠的不是刀剑,是人心拿孝道当刀'。\"他摸出怀里的草编蝴蝶,那是昨日在破庙新编的,\"阿月,你信我么?
等我凑够盘缠,我们去塞北,我教你骑马,你教我编草虫。\"
明月的手指绞着他的衣袖,突然听见远处传来铜锣声。\"是迎亲队。\"她猛地站起来,裙角沾了芦苇絮,\"姥姥说今日必须拜堂,否则...否则她会死。\"她转身要走,又回头塞给他半块玉牌,\"这是我娘的,说凑齐两块能解护剑山庄的咒。
若我...若我没出来,你拿这个找陆九渊,他说书时提过金鹏旧事。\"
聂风攥紧玉牌,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芦苇荡外。
日头偏西时,他摸黑潜进无双城,藏在喜棚后的槐树上。
红绸被风吹得猎猎响,他看见明月穿着大红喜服,盖头下的手指掐得泛白。
独孤鸣举着酒杯过来时,她突然掀了盖头,声音清亮得像敲碎的玉:\"我不嫁。\"
满座宾客哗然。
姥姥从主位扑过来,扬手要打,却被明月躲开。\"姥姥,我娘跳忘川前留了信。\"明月从袖中抽出泛黄的纸,\"她说护剑传人该护的是人心,不是死物。
金鹏秘钥早随我爹埋在忘川,您守了三十年的,不过是座空坟。\"
聂风望着她泛红的眼尾,突然想起前日在河边,她说\"我娘的坟头开了株野杏,和祖祠那株一个模样\"。
此刻喜棚外的老杏树正落着花,落在明月的喜服上,倒像她从未嫁过人,只是穿了身红衣裳,要跟他去看塞北的雪。
姥姥的拐杖\"当\"地砸在地上。
她盯着明月手中的信,突然老泪纵横:\"你娘...你娘果真留了信?\"明月跪下来,握住她的手:\"我想去看看她的坟,带束杏花。\"
聂风摸了摸怀里的玉牌,月光透过槐叶落在他脸上。
他看见明月偷偷朝他的方向望了一眼,嘴角勾起极浅的笑。
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
风又起了,卷着喜棚的红绸扑簌簌响。
聂风望着明月颈间晃动的半块玉牌,突然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
他摸了摸左肩的伤,那里还疼着,可他知道,有些疼,是为了更甜的日子。
子时三刻的风裹着杏花香钻进衣领,聂风蹲在槐树枝桠间,指节因攥紧玉牌而泛白。
西墙根传来细碎的刮擦声——是明月用银簪撬松的砖缝。
他翻身落地时带落几片槐叶,正落在明月肩头的红喜服上,像谁不小心撒了把朱砂。
\"阿月。\"他压低声音,喉结动了动,\"狗洞我又挖宽了两寸,你先...\"
\"聂大哥!\"明月突然攥住他手腕,指甲几乎要掐进他伤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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