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说书说完,新戏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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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木拍在檀木案上的脆响,比往日重了三分。
陆九渊望着台下攒动的人头,喉结动了动。
最后那句\"徐凤年踏平江湖时,怀里还揣着徐骁当年塞给他的糖\"刚落,茶楼里便炸了锅。
有老茶客拍着桌子跺脚,茶盏跳起来摔在青砖地上;有少年人攥着腰间玉佩,眼睛亮得像淬了星火;连最角落里那个总闭着眼打盹的老乞丐,此刻也直起身子,破碗砸在桌沿上叮当作响。
\"好!\"不知谁吼了一嗓子,满场喝彩便掀翻了雕花木梁。
陆九渊抬手压了压,掌心全是汗。
他望着台下——那个总揪着小辫问\"徐校尉还能活吗\"的绣娘正抹眼泪,眼泪把靛青围腰洇出个深色的圆;隔壁绸缎庄的少东家举着酒壶往桌上倒,酒液顺着雕花流进\"听雪\"二字的刻痕里;最前排的老学究把烟杆往地上一杵,胡子抖得像秋风里的芦苇:\"陆先生!
这《雪中》便没了?\"
\"没了。\"陆九渊笑,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他弯腰提起脚边的酒坛,泥封\"砰\"地裂开,浓冽的酒香混着喝彩声漫开,\"今日陆某请客,在场的每位,都喝一碗!\"
酒保们抱着陶碗跑前跑后,陆九渊拎着酒坛给人倒酒。
倒到老学究面前时,那老头突然抓住他手腕:\"先生可知,当年我在北凉边境当夫子,真见过穿狐裘的少年骑马过草原?\"他指节粗得像老树根,却轻轻擦过陆九渊手背,\"您写的那些雪,比真雪还冷。\"
陆九渊鼻尖一酸。
他想起系统面板上\"《雪中悍刀行》完成度100%\"的提示,想起这三个月每夜翻着手机里的原着,在油灯下抄到手指发僵。
此刻酒坛倾斜,琥珀色的酒液溅在他青布衫上,倒像极了书中北凉军旗上的血。
\"陆先生!\"二楼雅座的雕花窗被推开半扇,谢卓颜的声音裹着蜜,\"可愿上来共饮?\"
陆九渊抬头。
谢卓颜倚着窗,月白纱衣被风掀起一角,腕间翡翠镯子碰着琉璃盏,叮咚作响。
她身后的烛火映得耳垂上的珍珠发亮,倒比楼下那些喝彩声更晃眼。
\"谢姑娘请。\"陆九渊把空酒坛交给酒保,拾级而上时,靴底沾了酒渍,在木阶上印出一个个湿痕。
雅座里飘着沉水香。
谢卓颜亲手给他斟酒,琉璃盏碰在他粗瓷杯上,发出清越的响:\"原以为《雪中》讲完,先生要封笔了。\"她指尖点着杯沿,\"毕竟书商们说,这书能让他们赚够三辈子的银钱。\"
陆九渊喝了口酒,辛辣从喉咙烧到胃里:\"谢姑娘可知,昨日有个小乞儿蹲在茶楼外,隔着门缝听了半回?\"他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我讲徐凤年时,他眼睛亮得像星子;我讲徐骁死时,他躲在墙根抹眼泪。\"他转头看向谢卓颜,\"说书人要是封了笔,这江湖里,该少多少星子?\"
谢卓颜突然笑了。
她伸手替他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额发,腕间碎玉系统发出极淡的光——那是陆九渊刚穿越时绑定的金手指,此刻正贴着她肌肤,像块温玉。\"先生要讲新书?\"她眼波流转,\"不妨先透个底?\"
\"讲...新的江湖。\"陆九渊避开她的目光,盯着杯中晃动的酒影,\"有刀更利,有剑更寒,有人的热血,比北凉的雪更烫。\"
谢卓颜的指尖在桌上轻轻敲了三下。
楼下传来酒客们划拳的吆喝,混着更远处报童的叫卖:\"《雪中》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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