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东门老街·肠粉的「广式与港式·十一月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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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十五的深圳,晨光把东门老街的骑楼染成暖金。李可佳穿着浅灰短款风衣,内里搭着件印着「肠粉」图案的白色t恤——下摆还沾着昨夜在南澳岛蹭到的细沙,此刻随着她踩过麻石路的脚步,沙沙地落进老街的砖缝里。骆梓淇背着相机跟在身后,镜头时不时对准街边的老字号招牌,「阿华布拉肠粉」与「港式抽屉肠粉王」的灯箱并排亮着,像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座城市的「味觉碰撞」。
一、老街晨雾与「肠粉双生」
东门老街的巷口飘着米浆的清香,左边的「阿华布拉肠粉」摊前,阿叔正用竹片挑起布拉布——雪白的米浆在布面上摊成薄如蝉翼的圆饼,蒸汽腾起时,能看见米浆里裹着的虾仁和肉末,像藏在云雾里的「味觉宝藏」。「广式布拉肠粉讲究『米浆细、布拉软、豉油鲜』,米要选清远油粘米,磨浆时加半勺猪骨汤,蒸出来的粉才会『滑而不腻』。」阿叔的竹片在布拉布上轻轻划圈,肠粉皮顺着竹片滑进瓷盘,淋上一勺现熬的豉油,香气混着晨雾,勾得路人纷纷驻足。
右边的「港式抽屉肠粉王」前,年轻的老板阿杰正拉开不锈钢蒸屉——层层叠叠的抽屉里,米浆在蒸盘上凝成半透明的粉皮,每格抽屉里都铺着不同的馅料:叉烧、鸡蛋、牛柳,还有独家的「芝麻酱配方」。「港式抽屉肠粉胜在『快手』,蒸盘刷油、倒米浆、放馅料,30秒就能出一屉,芝麻酱是用炒香的白芝麻加花生酱调的,浓得能挂住筷子。」阿杰戴着一次性手套,把肠粉从蒸盘上铲起,米皮在筷子间晃了晃,却始终不破,淋上深褐色的芝麻酱,香气里多了份「醇厚的温柔」。
二、蒸制台上的「手法对决」
李可佳蹲在两个摊位中间,笔记本上画满了肠粉蒸制的对比图:左边的布拉肠粉用传统布拉布蒸制,米浆跟着布的纹理形成自然褶皱,阿叔说「布拉布要选纯棉的,用久了会吸满米浆香,比机器蒸的多份『人间烟火气』」;右边的抽屉肠粉靠不锈钢蒸屉分层蒸制,阿杰的手指在触摸屏上设定时间,「温度控制在95c,时间精确到秒,港式肠粉讲究『标准化』,每屉的厚度误差不超过1毫米。」
看阿叔铺米浆时,她发现竹片在布拉布上的动作像在「画圆」——手腕翻转间,米浆均匀铺开,边缘略厚,中间透光可见布纹,「以前老街的师傅们凌晨三点就起来磨浆,布拉布每天洗三次,洗到发白了还舍不得换,说『布有布的脾气,换了新的,肠粉就没了老味道』。」而阿杰的蒸屉里,米浆靠导流槽均匀分布,触摸屏上的数字跳动着,像在谱写一首「现代与传统」的二重奏。
三、味觉混搭的「深圳注脚」
当两盘肠粉摆在面前时,李可佳盯着瓷盘笑了——左边的广式布拉肠粉裹着虾仁,豉油的鲜咸渗进米皮,咬下去滑嫩中带着米香,虾仁的弹牙与粉皮的柔软在舌尖「跳双人舞」;右边的港式抽屉肠粉淋着芝麻酱,浓醇的芝麻香混着叉烧的甜,米皮带着蒸屉的「利落感」,每口都能尝到酱料挂在粉皮上的「厚实感」。
「试试把豉油和芝麻酱混在一起?」阿叔和阿杰不知何时站在旁边,阿叔手里端着自家的豉油,阿杰拿着新调的芝麻酱,「深圳的肠粉就该这样,广式的鲜配港式的浓,像老街的骑楼挨着写字楼,没啥不搭的。」李可佳用筷子挑起半片布拉肠粉,在芝麻酱里蘸了蘸,又挖了勺抽屉肠粉浸进豉油——豉油的咸鲜激活了芝麻酱的醇厚,芝麻的香又衬出了豉油的回甘,两种味道在舌尖碰撞,竟吃出了「广式早茶配港式下午茶」的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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