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老门东的「甜系二重奏」(江苏南京·二月初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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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漫进老门东时,秦淮河的灯笼次第亮起。李可佳攥着吃剩的糖龙竹签,跟着骆梓淇往河边走,风衣下摆扫过青石板,沾着的糖晶碎屑落在砖缝里,像撒了把碎星星。转角处的糖芋苗摊飘来桂花香,深紫的芋苗在砂锅里咕嘟冒泡,汤汁稠得能挂住木勺。
「来两碗桂花糖芋苗,加藕粉!」骆梓淇对着摊主阿姨喊,转头看见李可佳正盯着锅里的芋苗——去皮的芋艿煮得软烂,在红糖水里沉浮,表面裹着层透亮的藕粉,顶端撒的干桂花正慢慢舒展。「小时候喝糖芋苗,总把芋艿攒到最后吃,」她接过碗时指尖被烫到,却舍不得松手,「你看这汤,比糖画的糖稀淡多了,却暖得像裹着棉被。」
骆梓淇支起三脚架拍河面倒影,镜头里的灯笼映在水里,随波晃动成暖红的光带,李可佳的侧脸在灯笼光里忽明忽暗——她正用木勺轻轻搅着糖芋苗,藕粉在汤里划出涟漪,芋艿咬开时冒出的热气,让睫毛上凝了层细雾。「原来甜真的分两种,」她忽然开口,舀起一勺汤递到他唇边,「糖画是热烈的脆甜,像突然炸开的惊喜;糖芋苗是温柔的绵甜,像慢慢晕开的拥抱。」
热汤滑过喉咙时,骆梓淇忽然想起大学时在图书馆分食葱油拌面的场景——那时她把葱花挑出来堆成小堆,说「葱香要留到最后品」,此刻她搅糖芋苗的手势,竟和当年拌面条时一样认真。河风掀起她的围巾,桂花香混着糖芋苗的甜涌进镜头,远处的画舫传来评弹声,琵琶弦响与河水流动声,织成了南京的夜。
四、手账里的「甜系光谱」
深夜的房车停在秦淮河畔,车载手账桌上摆着半块没吃完的糖龙、喝剩的糖芋苗碗,还有张周师傅送的糖画模具——铜制的龙形模具边缘刻着「光绪年制」,摸上去还带着白天糖稀的温热。李可佳趴在桌前画速写,笔尖在「南京甜」页画出两条曲线:一条陡峭的折线代表糖画的「脆甜冲击」,一条平缓的弧线代表糖芋苗的「绵甜流淌」。
「周师傅说,糖画的糖稀要『冬用暖锅,夏用凉石板』,」她忽然指着模具上的龙鳞纹路,「你看这刻痕,每道都不一样,就像手艺人的掌纹——老师傅说,当年他爷爷靠这副模具,在夫子庙摆了三十年摊。」骆梓淇凑过来,镜头里的模具纹路在台灯下泛着柔光,和李可佳手账里的糖龙速写重叠在一起,忽然懂了:所谓「风味记忆」,从来不是单一的甜,是热烈与温柔的交织,是老手艺与新视角的碰撞。
手账最后一页贴着糖画摊的竹签、糖芋苗的碗贴,还有张在河岸边拍的合照——骆梓淇举着相机,李可佳举着糖龙,身后的灯笼在河面上投下倒影,她嘴角沾着没擦干净的糖芋苗汤汁,像颗落在人间的小月亮。她在照片下方写:「今日解锁『甜的两种形态』:一种是石板上的游龙,用高温熬出热烈的脆;一种是砂锅里的芋苗,用慢火炖出温柔的绵——原来美食如人生,有人偏爱热烈的碰撞,有人沉迷温柔的浸润,而我们,幸好能一起尝遍这光谱里的每道甜。」
车窗外的秦淮河灯渐次熄灭,糖画摊的炭火也已冷却,唯有周师傅送的糖龙模具在储物格里闪着微光——那是老门东的甜,是手艺人的温度,也是两人旅程里的「甜系坐标」。骆梓淇关掉台灯,借着河面上最后的灯笼光,看见李可佳抱着手账本睡着了,指尖还沾着没擦干净的糖稀,在月光下泛着透明的光——像把江南的甜,酿成了掌纹里的诗,镜头里的画,还有岁月里永不干涸的「风味共情」。
下一站的导航指向苏州,屏幕上的路线穿过长江大桥。李可佳在睡梦中翻了个身,手账本滑落在座椅上,「南京·甜」那页的纸角扬起,糖龙速写的龙须在夜风里晃了晃——明天,他们会带着这份「甜的二重奏」继续启程,而那些沾在指尖的糖稀、落在汤里的桂花,终将在时光里慢慢沉淀,变成属于他们的、关于「热烈与温柔」的味觉密码,还有「一起解码人间风味」的,漫长而甜蜜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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