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天山天池的「海拔甜·六月初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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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吗?”大姐不知何时跟了过来,手里拿着块干馕,“以前牧人上雪山,会带块馕和一桶冰奶,饿了就掰块馕蘸冰奶吃——现在的冰淇淋,就是当年的‘雪山甜点’变的。”她把馕递给李可佳,烤得酥脆的馕边蘸着冰淇淋,麦香混着奶甜,在舌尖开出了朵雪莲花。
四、海拔两千米的甜味哲学
坐在湖畔的木椅上,李可佳看着冰淇淋在阳光下慢慢变小——蛋筒的脆壳裹着融化的奶液,在嘴里发出“咔嚓”的响,蜂蜜的甜藏在牛奶的浓里,像天山的雪藏在云杉的绿里,总要等到舌尖触到的瞬间,才会忽然绽放。
骆梓淇拍下她手中的蛋筒:只剩最后一口冰淇淋,蛋筒边缘的坚果碎已经吃完,露出底下浅棕色的脆壳,而天池的风还在吹,把她围巾上的雪岭云杉纹吹得飘起来,和远处的浮冰、近处的冰淇淋,成了幅会动的“海拔甜”画卷。画外音轻轻响起:「原来海拔两千米的甜,是冰与奶的双重暴击」——这甜里,有天山雪水的清冽,有牧场牛奶的醇厚,有哈萨克族蜂蜜的绵密,更有海拔两千米的阳光,把所有的美好,都冻成了舌尖上的、会融化的惊喜。
“阿依夏木”在维吾尔语里是“月亮”的意思,李可佳忽然觉得,这个冰淇淋的名字真好——就像天池的水是天山的眼泪,这冰淇淋,便是天山的月亮,把清辉般的甜,洒在了每个尝到它的人嘴里、心里。她忽然想起在五一星光夜市吃的刨冰酸奶,同样是冰与奶的结合,却因为海拔的不同、阳光的不同、风的不同,长出了截然不同的“甜的姿态”:夜市的甜是热闹的、烟火的,而天池的甜,是清冽的、辽阔的,带着雪山的寂静与阳光的炽烈,在海拔两千米的高空,给味蕾来了场温柔的“暴击”。
五、暮色天山的甜味余韵
夕阳把天池染成金红色时,李可佳手里的蛋筒已经吃完。她舔了舔指尖的奶渍,甜里带着点冰的凉,混着湖畔的风,在指尖凝成了层透明的“糖霜”。骆梓淇收拾相机时,发现镜头里还存着张清晨的照片:盘山公路上的雪岭云杉,树干上的积雪正“嗒嗒”滴落,像在给这场“海拔甜”的旅程,写下前奏。
“下次来,要带个保温桶,装一桶阿依夏木冰淇淋下山,”李可佳望着远处的博格达峰,雪山在暮色里渐渐变蓝,“让山下的人也尝尝,海拔两千米的甜,到底是什么味道。”大姐笑着递过一张名片,上面印着“天山雪水冰淇淋”的字样,“丫头,其实甜不在海拔,在心里——你带着天山的阳光回去,哪里都是两千米的甜。”
返程的车发动时,天池的风裹着冰淇淋的甜香掠过车窗。李可佳摸着围巾上的雪岭云杉纹,忽然觉得,这场在天山天池的“海拔甜”体验,从来不是为了吃冰淇淋,而是为了懂得:有些味道,只有在特定的地方、特定的海拔、特定的风里,才能尝出最真的魂——就像天池的水必须映着博格达峰才够蓝,这冰淇淋的甜,必须混着天山的阳光、雪岭的风,才够清冽、够炽烈、够让人眯起眼,在海拔两千米的高空,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星空下,天山的轮廓渐渐模糊,只有天池的波光还在闪着光——就像那口冰淇淋的甜,终将在胃里融化,却把关于天山的记忆,永远留在了舌尖、留在了指尖、留在了每个被海拔两千米的阳光,吻过的笑眼里。当城市的灯火亮起,当岁月的风掠过发梢,某个不经意的瞬间,或许会忽然想起:在天山天池的那个下午,冰淇淋如何在阳光下融化,而她如何踮起脚尖,把一口甜,举成了与蓝天、与雪山、与湖泊,最动人的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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