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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婶是清迈来的华裔,年轻时在唐人街卖泰式炒河粉,一手带大阿南。她知道儿子的秘密,阿南曾在信里偷偷告诉她:“妈,我在做一件危险的事,但为了泰国的干净,我必须做。”如今,这句话成了刺进她心脏的刀。
“他们说……是毒贩报复。”兰婶抓住缉毒科临时负责人帕蓬的手臂,用混杂着泰语和中文的方言嘶吼,“阿南是卧底!他是为了抓毒贩死的!你们要抓到坤潘,给我的孩子报仇!”
帕蓬四十多岁,穿着熨帖的警服,脸上带着公式化的悲伤:“兰婶,您节哀。阿南的事……我们会调查。但现在证据不足,而且……”他顿了顿,眼神躲闪,“而且有线索显示,阿南可能……可能背叛了组织,与‘黑象’勾结,被灭口了。”
“你说什么?!”兰婶如遭雷击,猛地甩开他的手,“我的阿南不会背叛!他从小就说要当警察!他怎么可能和毒贩勾结?!”
“这是总署的结论。”帕蓬的语气冰冷,“现场找到的毒品,还有他和颂猜的死……种种迹象都指向他变节。兰婶,您先处理后事吧,其他的事,不要多问。”
兰婶看着帕蓬笔挺的背影,看着他袖口若隐若现的金表——那是坤潘常戴的牌子。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头顶。变节?她养了三十年的儿子,那个在信里说“要让湄南河不再流淌毒血”的阿南,会变节?不可能!这里面一定有肮脏的交易!
她失魂落魄地走出总署,雨水打在脸上,咸涩刺骨。回到阿南和莎瓦迪租住的小屋,看着墙上两人穿着泰式传统服饰的合照,兰婶的眼神渐渐变得狠厉。警局靠不住,上司在撒谎,那她就用清迈老家的法子,让她的孩子自己报仇!
她想起了祖母——一个住在清迈山区的“古曼童”供养者,生前曾教过她一些南洋邪术,其中就有“借魂降”。那是用至亲之血为引,在死者头七之夜召回魂魄,借怨气完成心愿的邪术,施法者会折损阳寿,且魂魄若怨气不消,可能化为怨灵永世不得超生。
“阿南,莎瓦迪,妈对不住你们,让你们死不瞑目。”兰婶跪在佛像前,从抽屉里拿出一枚刻着符文的青铜针——那是祖母留下的降头工具,“但妈不能让你们白死,那个叛徒,那个毒枭,都得给你们陪葬!”
她咬牙用青铜针刺破舌尖,将血滴在两张黄色的符纸上——那是用泰北深山的“鬼兰”汁液绘制的“召魂符”。她又找出阿南常戴的佛牌、莎瓦迪画佛牌用的狼毫笔,摆在灵前的贡台上。窗外的雨更大了,湄南河的水似乎要漫上街道,如同阿南和莎瓦迪未散的怨气。
“头七之夜,魂魄归位,怨气所至,血债血偿……我以血为引,以魂为咒,召尔等归来,亲报此仇!”
随着咒语念完,兰婶将符纸按在阿南和莎瓦迪的遗像上,鲜血瞬间浸透符纸,发出“滋滋”的声响。贡台上的蜡烛突然爆出绿色的灯花,一股混杂着河水腥气的阴冷气息弥漫开来,让盛夏的小屋如同冰窖。兰婶知道,降术已成。只等头七那晚,她的儿子和儿媳,将以魂魄的形态,从湄南河的深处回来,讨还血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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