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张骞:太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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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刘徽所问,当下有人将图全都拿上来,当然,那么一些图都是缩小版的,不能比及刘徽之前费心费力制出来的那一幅。
不过,虽然是缩小的,但应有尽有。
刘徽仔细看了看,“归顺匈奴诸王中,不是所有人都去过漠北的草原,鸡蛋不能放一个篮子里,匈奴王妃女眷们也不要放过,或许能从她们口中得到意外的惊喜。”
“你母亲早些日子已经开始宴请匈奴的女眷们。”刘彻提一嘴,有些事刘彻提及,卫子夫已然知道应该要怎么做。
“一会儿得闲不妨过去坐坐,你会匈奴话,更容易套话。”刘彻提醒刘徽,刘徽料想有些法子刘彻定是早有准备,果然,不就已经操作起来。
刘徽绘出来的图,哪里的地方模糊拿不准,刘徽一一的指出。
把刘徽叫过来的刘彻,就是为确定刘徽到底对图上有多少困惑的地方。
从舆图的绘制开始,刘徽从匈奴人众中套话,和他们接近,只为从他们的口中对漠北了解更深处,漠北的位置,图或许没有,但未必不可能从那些口口相传话,从而得知漠北的位置。
别说刘徽累,从成千上万的人口中提取出有用的信息,再把这些有用的信息转化成路线图,但凡刘徽的脑子差一点,事情都不可能完成。
这也是为何一开始刘彻听说刘徽竟然要制漠北的舆图时,认为刘徽不可能完成的原因。
可是,真正看到刘徽把图制出来,刘彻所受到的震撼是巨大的,也由此对刘徽称绝。
如今,刘彻只要确保此图的准确性。
刘徽不仅就匈奴人各自不同的说辞提出问题所在,包括她所看过的书。
“雪山所在的争议在于,匈奴人对雪山的位置说的完全不一样,而且之前看过相关的西域的书籍上面的记载也各不相同。我记得父皇这里有一本书,应该是在第二架的三排,名叫昆仑的书上有相关的记载,把书找出来,正好对对。”刘徽将看过的书全都记在脑子里,让人去把书找出来,正好可以用来验证。
“陛下的书重新归整过了,昆仑应该挪到了第五排最上面的一层,从左数第三本。”一听刘徽道出书名,霍去病已然先一步把挪过的位置道来。
刘徽侧头看了看书架,是有增加了,好奇的问:“添了些什么书?”
“你让人从西域送回来的,还有一些书阁送来的。”霍去病代为答知。
相比于刘徽,霍去病这几年呆在刘彻身边的时间可就多得多,刘彻的藏书,怪不得他比刘徽更了解。
“表哥比我熟悉父皇的藏书了。”刘徽冲刘彻感叹一句。
刘彻指向刘徽道:“书在这儿,又不是不让你看。”
“也对,等我把这些事忙完我就有空了。”刘徽分外认真的回答。
霍去病道:“你的藏书也不少,用不着看陛下的。”
此言不虚,纵然刘徽不在,她的书也只增不减。
送回长安给到刘彻的,也会给她自己备上一份,大部分都放在上林苑的院子。
霍去病连第几排第几本都说得一清二楚了,想找容易的!
方物将书拿来,刘徽翻开一看道:“对,就是它,还有另外几本……”
一本一本书名道来,霍去病就如今的位置道出一本本书所在的位置。
刘徽拿着迅速翻到有疑惑的位置,一处一处的道来。
其他人还罢了,知道刘徽自小喜欢读书,诸子百家,西域的书,她全都会看。
张骞和刘徽的往来少,一听刘徽随口指出藏书的位置,包括所记的内容所在的页数。张骞听在耳朵里,突然发现,刘徽能想到绘制出漠北地图的事来,于别人而言,一个没有到过漠北的人,绝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但刘徽记性好,擅长提取,又懂得推断验证,不可能的事经过她的手,也就变成了可能。
“后日依计行事。”刘彻得了刘徽帮忙找到问题所在,当下喜形于色的拍定,冲刘徽道:“宴会未散,快回你母亲宫中去。”
迫不及待让刘徽麻利的去验证,也是没有谁了。
刘徽倒还好,休息了几日,精神好着。况且舆图的事她一直记得,巴不得赶紧验证呢。
此时要回去已经操办好的宴会,和一群人问问情况,刘徽乐意得很。
瞧刘徽利落的走人,刘彻看了看案几上的书,“阿徽送回来的那些书你都看过了吗?”
虽未点名,但谁都知道问的是谁。
霍去病想了想道:“刚送回来的几本没看。”
“来日要是她想找的书你不知道位置,你当如何?”刘彻调笑而问。
“不会。”霍去病非常自信。
刘彻挑眉道:“你心里有数就好。”
嗯,张骞比较想问的是,一个两个都那么努力的吗?一看旁边的卫青习以为常的反应,低下头。
霍去病和刘徽之间也是不断竞争的?要是哪一天说不上书的位置,还能让刘彻笑话一番?
刘徽回到卫子夫的院里时,一片笑声不断,刘徽走进来时,已经有人禀告,卫子夫一眼便见到刘徽,而那些匈奴的阏氏们啊,在听说刘徽来时,都一时显得慌乱的起身。
匈奴话刘徽是听得懂的,也就知道有人在说,未央公主,是那一位用盐炸死我们匈奴士兵,还让我们大单于不敢娶的大汉公主。
刘徽听到匈奴大单于不敢娶这句话时,不由露出笑容。
想不到吧,她竟然有让人不敢娶的一天。
“母亲。”刘徽同卫子夫见礼,转身迎向一干的匈奴阏氏用着匈奴话问好,“诸位阏氏安好。”
听到刘徽流利的匈奴话,可让人震惊不矣,不可置信的追问:“未央公主会说我们匈奴话,怎么会?公主的声音真好听。长得也好美,比我们天山上最美的雪莲花都要美。怎么从前只听说未央公主聪明善战,没有人夸过未央公主美丽?”
一连串的问题问出,听不听匈奴话的人一脸不解,刘徽一个听懂的人含笑道:“在大汉来说,美貌不值一提,大汉的公主唯有善战才能出击匈奴。”
此话落下,让其中的一个阏氏道:“就好像你们当年送到匈奴和亲的公主,只有美貌,却个个都软弱无能,最后只能死在我们匈奴。”
提起旧事,刘徽脸上的笑意敛去了。
最后一次匈奴和亲是多年前,马邑之谋的前一年。
此后大汉和匈奴正式翻脸,大汉的公主前往匈奴和亲,无一例外,无一幸免。
刘徽脸上蒙上一层寒霜,和亲公主,为和平而死,无法选择,也无法逃脱。
纵然听不懂匈奴话,但见刘徽变脸,大汉的官眷们都显得不善的望向匈奴的阏氏们。
刘徽察觉气氛不对,“你们匈奴信的是昆仑神,以强者为尊,大汉亦然。当年大汉不如匈奴,和亲送礼以求和平,如今,你们的王领你们归顺大汉,今时终是不同于往日。强者若不继续强,便注定败。我们和亲匈奴的公主,为的是家国天下,若她们知今日的大汉强盛至此,她们为大汉所作的牺牲都得到了回报,想来她们九泉之下也得以安息。”
忍让,受辱,如果能够换来祖国的强大,一切都值得。
当年的大汉不够强盛时,不得不退让,隐忍,以图谋发展。
“从今往后,大汉不会再有和亲的公主。由我而始,只有为大汉守卫边境,开疆拓土的公主。这就是匈奴教给我们大汉的道理。大汉,永远都会记住。”论扎心,刘徽还能居于下风?
当年的大汉只能用女人和财宝换来和平不假,可如今,匈奴不是也得老实归顺?
在她面前的所有匈奴人,都是归顺于大汉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对大汉说三道四?
果不其然,一个个匈奴阏氏都脸色不太好,看着刘徽那张脸,也算是明白为何从来无人提及刘徽的美貌,实在是相比之下,刘徽的美貌在她的优点里,最不值得一提。
“诸位请坐。正所谓前事皆忘,而今诸位归顺,对大汉而言,前事尽数不咎,大汉只记得你们是大汉的臣民。大汉待诸位,可算有礼?”刘徽走过去,端起卫子夫面前的米汤,与一众人敬上一杯。不出意料,随刘徽问起对她们是否以礼相待,气氛马上好多了。
无论从前他们是敌是友,从他们归顺大汉的那一天开始,他们只希望大汉容得下他们。
从前种种不愉快的事,最好大家相互都忘记,否则,讨不了好的人一定会是他们匈奴。
“未央公主所言甚是。”刘徽一开始也没有打算为难她们的,倒是她们的人不会说话,专戳人心窝。如何不让人不喜。
“请。”刘徽敬之,一个个匈奴阏氏都端起酒,堆着笑脸迎向刘徽,喝,赶紧和刘徽喝上一杯。
“有些薄礼赐与诸位阙氏。”刘徽敬完了人,也不忘把礼送上。
很快宫人们端着一盒盒的东西送上,看她们面前的盒子并不大,但打开之后,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引得一阵惊喜的欢呼声,“胭脂,竟然是胭脂。”
对呢,胭脂,那可是在河西特有的红蓝花制出来的胭脂,大汉朝如今还没有。
但,匈奴是有的。
河西上种了大片的红蓝花,全都是用来制作成为胭脂,以供匈奴的贵女们用。
因而匈奴的歌唱的是:失我焉支山,令我妇女无颜色。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
所谓的颜色,指的正是胭脂。红蓝花是制作胭脂的原料呢。
河西之战后,河西成为大汉的地盘,以至于胭脂这样的东西也为之断了。刘徽当时想着先放一放,把内部安定后再搞这些东西。可是这一次回来,刘徽想到大汉是以朱砂为妆的,用过胭脂的人想让人用朱砂,怕是不成。
而女人从来没有不爱美的。
因而刘徽让人寻了会做胭脂的人,先给她做一批送人。
“入了长安让我们最不习惯的就是没有胭脂,没想到未央公主一送礼就送到我们最想要的礼。多谢公主。”看到一套的胭脂,颜色还不少,当下引得一群人欢喜不已。
倒是从未见过胭脂的人,看到匈奴阏氏和贵女拿着盒子喜形于色,都有些诧异。
“此物名唤胭脂,用作添妆,像这样。”刘徽笑着给人示范,招手让一旁的宫女过来,将胭脂往人的脸上抹开,再仔细一看,咦,极是好看!
“公主,这样的胭脂公主那里还有吗?”作为一个生财有道的人,刘徽的名头人尽皆知的,一看刘徽拿出的稀罕物,当下冒出一问。
刘徽摇头道:“暂时不多,先供应宫中所用。”
开玩笑呢,她不得先把匈奴的这些阏氏哄好,再让宫中的人都先用上,再以高价出售?
后世最经典的话,女人和孩子的钱最好赚!刘徽岂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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