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怀表背后的跨国账户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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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暖这才注意到李经理一直没说话。
她平时总把栗色卷发盘得一丝不苟,此刻发尾却散了几缕,贴在汗湿的后颈上。
手机屏幕的蓝光映得她眼底发青:“账户确实在夫人名下,二十年前开的户。近五年有十七笔大额转账,单笔最低五百万,来源显示是…开曼群岛的空壳公司。”
车厢里的空气突然沉了。
林知暖感觉江砚寒的手背绷成了石板,她悄悄把自己的手覆上去,能摸到他血管跳动的频率——快得不正常,像是暴雨前急促的鼓点。
“洗钱链的中转站。”江砚寒的声音像碎冰撞在杯壁,窗外霓虹灯闪烁,投射在玻璃上的影子扭曲变形,“爸当年用妈名下的账户洗黑钱,以为她去世后就死无对证。”他抓起手机拨通号码,指节在方向盘上敲出急促的鼓点,“老陈,安排私人飞机今晚飞苏黎世。对,现在。”
林知暖看着他绷紧的下颌线,突然想起三个月前在茶水间,他端着咖啡杯说“瑞士太冷,没什么好去的”时的冷淡。
那时她蹲在地上捡撒了的曲奇饼干,抬头看见他盯着窗外飘雪的眼神,像在看某个永远到不了的地方。
“暖宝。”江砚寒挂了电话,转头时眼底的冰碴子化了些,“老宅的火车票…你收好了?”
“在我抽屉最下层,用丝绸帕子包着。”林知暖摸出他西装口袋里的方巾,轻轻擦他指节上的薄茧,皮革与织物摩擦发出沙沙声,“刚才在机场,你说要一起看雪山。现在看来,妈妈早就在给我们指路了。”
车载广播突然切到新闻:“今日晚间八点,警方正式批捕涉嫌经济犯罪的张涛......”李经理关掉广播,后视镜里她的眼睛亮得反常:“江总,律师组说苏黎世分行需要本人授权才能查流水。夫人的死亡证明和您的亲属关系公证书,我让助理连夜送机场了。”
“辛苦。”江砚寒的手指在林知暖手背上一下下轻蹭,像在数心跳,也像在确认彼此的存在,“到了瑞士,先去Sbb铁路博物馆。”他低头吻了吻她发顶,声音闷在发间,“妈当年在信里提过,博物馆地下有存物柜,密码是她生日。”
林知暖突然想起三天前整理江母遗物时,在旧日记本里看到的一句话:“小砚今天摔碎了我最爱的怀表,他红着眼眶说等长大了要送我瑞士的雪山。”她鼻子发酸,把脸埋进他肩窝,嗅着他衣领上的木质香,混合着烟草与雪地的气味,“她早就知道你会来找这些线索。”
车窗外的霓虹灯渐次亮起,把玻璃染成流动的色块。
林知暖望着江砚寒在车窗上的倒影,看见他睫毛上挂着水光——大概是空调吹的。
她伸手去碰,却被他抓住手腕按在唇边:“到了瑞士,我带你坐冰川快车。”他喉结擦过她手背,像是某种温柔的烙印,“妈说那趟车能看见最干净的雪。”
私人飞机的灯光在前方机场亮起时,林知暖的手机在包里震动。
她摸出来,是老宅管家发来的照片:樟木抽屉最下层,那块绣着玉兰花的丝绸帕子平平整整铺着,蓝色火车票在帕子中央,像一片被小心收存的天空。
“到了苏黎世,我们先去取存物柜。”江砚寒把登机牌塞进她手心,指腹扫过她腕间的红绳——那是他上周在城隍庙求的,“然后…去妈妈最喜欢的那间咖啡馆,喝她总说的榛果拿铁。”
飞机爬升时,林知暖靠在舷窗上看城市的灯海渐成星子。
江砚寒的手机在此时震动,他低头看了眼屏幕,瞳孔微微收缩。
林知暖凑过去,只瞥见发件人显示“未知”,正文是张模糊的照片——好像是间落满灰尘的房间,墙上挂着块刻着“Sbb”的铜制路牌。
“可能是垃圾邮件。”江砚寒快速锁了屏,把手机塞进她掌心,指腹扫过她掌心的纹路,“帮我收着,下飞机再看。”
林知暖摸着手机背面的纹路,听见他的心跳透过座椅传来,和引擎的轰鸣叠在一起,像某种古老的密码。
她望着窗外渐浓的夜色,突然想起怀表里那句“唯有爱可赎回一切”——或许他们要找的答案,从来都不是账户里的数字,而是藏在雪山深处,某个被爱仔细封存了二十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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