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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迟疑道:“只是我若答应了,嫂嫂会不会有怨言?”
“你放心好了,她就是再有怨言也闹不到你面前去,这个家还轮不到她作主。”温夫人表现出了当家主母的一贯强势,她怕许南鸢会反悔似的,快速将对牌塞进了她手里,说道:“若你有什么不懂的尽可来问我,若有那些不服管教的也尽可打罚,莫要觉得以前是我手底下用惯了的人便不好出手。我把瑶琴给你,好让你快速上手。”
为了不叫她束手束脚,温夫人给了许南鸢极大的权限,许南鸢这会儿想拒绝都不行,“您把瑶琴给我了,您怎么办?”
“这个你不用担心,瑶琴一直是帮我处理府里庶务的,贴身服侍向来用不着她。”
“那就好!”
许南鸢拿了对牌的当天,温夫人便传了命令,府中的一切调度全凭大小姐作主,是以那些个比较精明掐尖的还没等许南鸢的召唤,便主动跑到她面前刷脸了。
许南鸢已经见了不知是第几个管事了,她揉了揉眉心吩咐道:“瑶琴姐姐,你让人去说一声,若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不必急着过来见我,一切按照原有规矩进行即可,明日我会抽个时间统一召他们说话。”
“是!”瑶琴应声退了出去。
瑶琴刚走没多久,又有人来报,说是有要紧事禀报。
许南鸢压下心中的不耐烦,将那人召了进来。
来人是将军府的二管家,名唤韩启东,因有刘管家在上面压着,他鲜少能在主子面前露脸。
“老奴见过大小姐!”韩启东一进来就给许南鸢行了一个五体投地的跪礼。
许南鸢拿眼睛瞟着他,心道又是一个前来投诚表忠心的。
她不紧不慢地开口道:“说吧!有什么要紧的事要禀报?”
韩启东也不废话,自袖子里掏出一封书信,“这是二小姐差人送给老爷的书信,被老奴截了下来。”
珠儿很有眼色地接过了信,并将信纸抽了出来递给许南鸢。
许南鸢一目十行地扫过信纸上的内容,洋洋洒洒五页之多,通篇写的都是许卿卿如何知道错了,又是怎样悔过的,希望许父能网开一面,让她回来。
末尾还说得知温夫人突然病重,内心百感交集,想要回来守在温夫人身边侍疾。
许南鸢若不是知道她是个怎样的人,还真要被她这封“情深意重”的信软了心肠。
许卿卿打的什么主意,早已是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无非就是想借着温夫人的事从三清观回来。
至于温夫人是死是活,她其实并是很不关心。
若是温夫人还活着,她便多伺候几天,有她在一旁陪着温夫人,许南鸢自然不好再把她弄走;
若是温夫人死了,她正好回来参加葬礼,为温夫人守孝。
守孝期间,许南鸢自也不能赶她离开,等三年守孝结束,她十六岁了,也该成亲了。
许卿卿的算盘打的很好,就是不知道温夫人已经醒了,还把管家权交给了许南鸢。
许南鸢没有急着处理这封信,而是吩咐道:“珠儿,你带人去趟翠华庭,叮嘱李嬷嬷管好院子里的丫鬟仆妇,不得外传任何关于母亲的消息,若有想要探听消息的,一经发现直接关进柴房,等候发落。”
温夫人昨日病重,许卿卿今日就得到了消息,还写了封书信回来,只能说明两个问题,一是温夫人发病的时间是她算好的,二是府里有人给她通风报信。
她此举就是要让许卿卿得不到温夫人的任何消息。
许南鸢收敛了下神色,问道:“何人帮忙递信的?”
韩启东说道:“回大小姐,是曲远侯家的小公子廖文咏。”
许南鸢对这个曲远侯府有点印象,曲远侯娶过两位夫人,第一位夫人给他生了个女儿,没过多久就撒手人寰了,第二位夫人就是这位小公子的生母,生了两女一儿。
她没有孩子之前,待前位夫人的孩子尚可,但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后便格外削待,叫人受了不少的委屈。
她的三个孩子有样学样,常常欺负前头夫人的孩子,这事早已传开了去,不是什么秘密。
可恨的是这小公子还曾出言辱骂过许南鸢,辱骂她的原因是许卿卿告诉他自己被许南鸢欺负了,廖小公子一气之下怒发冲冠为红颜,直接闹到了将军府,把她骂了一顿。
许南鸢想起往事,嘴角不禁挂上一抹讥嘲,许卿卿还是一如既往地会利用人,既然这位小公子掺和进去了,接下来当是有意思了。
“你也不用给她回信,直接差人去趟三清观,告诉许卿卿,母亲好的很,能吃能喝,用不着她回来侍疾,让她待在三清观好好悔过,莫要再作妖。还有这事就不要去告诉老爷了。”
“是!老奴这就下去安排。”韩启东十分上道地应承。
遣走了韩启东,许南鸢拖着些许倦怠的身子又去了趟翠华庭,她把许卿卿让人递回来的信给了温夫人。
待温夫人看完,她问道:“母亲可察觉出了其中的不妥?”
温夫人虽然知道自己差点命丧黄泉是因为食物与药材相克伤了气血,但没有去细细思考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巧合。
没有证据的事情许南鸢原本也没有打算告诉她,免得她再说自己心脏,把人给想坏了。
可是,许卿卿把小霸王廖文咏牵扯进来,显然是要搞事情,她不得不给温夫人打个预防针。
被许南鸢这么一问,温夫人的面色瞬间白了几许,她不敢想象许卿卿真的会这样做,她自欺欺人道:“不会的,卿卿不会这样做的,而且她也没有理由做这样的事情。”
许南鸢直接打破了她最后的幻想,“若是她知道自己是姨娘生的,而非母亲生的,并且有人告诉她,她姨娘之所以会死,皆是因为母亲给她送了太多的补品,导致她胎大难产,不知母亲可还觉得不可能?”
温夫人震惊到失了言语,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许南鸢。
许南鸢神情淡然,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她继续道:“我知道母亲不会做那样的事情,否则也不会在发现柳姨娘胎儿长得太快,专门派郎中日日给她请脉。”
温夫人这样的目的,何尝不是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但凡柳姨娘能多听郎中的话,她也不至于损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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