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琳琳的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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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秋生慌忙打圆场时，林久方已经推门下车。章琳琳强作镇定地扯平被揉皱的包臀裙，眼角余光瞥见饭店光洁的玻璃幕墙映出的身影——他黑色风衣腰带松垮系着，走动时衣摆翻飞，隐约露出被皮带勒住的、充满力量感的腰窝。

“先吃饭。”楚秋生抹着冷汗引路。林久方突然驻足，高大的阴影完全笼罩住章琳琳精心打理的卷发：“坐我对面。”命令简短有力，如同下达军令。

章琳琳捏着爱马仕包带的手指用力到发白。当年轻帅气的服务生俯身点菜，靠得略近时，林久方突然一脚踹开椅子，声音冰冷：“滚远点。”服务生仓皇后退的狼狈身影，让她莫名想起昨夜健身房里偷瞄自己的那个私教。

“你什么意思？”她抿了口红酒掩饰喉间的干渴，却在晶莹的杯沿留下暧昧的唇印。目光带着质问射向林久方。林久方突然在桌下伸长腿，用皮鞋尖勾住了她的细高跟鞋跟！惊得她手一抖，“哐当”碰翻了酱油碟！

暗色的液体在雪白桌布上蜿蜒流淌，像一幅丑陋的地图。他抽走她指间洁白的方巾，慢条斯理地擦拭她沾上酱油的虎口：“这种颜色…”带着薄茧的指尖划过她细腻的肌肤，“配不上婶婶的指甲。”动作优雅缓慢，眼神却如鹰隼般牢牢锁住她，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欲。

楚秋生起身去洗手间时，林久方突然将一枚银色的打火机滑到她腿间。金属外壳还带着他滚烫的体温。章琳琳并拢的膝盖微微发颤，听见他压低的、如同恶魔低语般的嗓音钻进耳蜗：“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章琳琳指尖发颤地摸出那枚打火机，仿佛握着烧红的烙铁。她刚递到半空，林久方突然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往怀里一带！真丝袖口滑落至肘间，露出昨夜被他捏出的、尚未消散的淤青腕骨。

“急什么？”他拇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摩挲着她突突跳动的腕间静脉，黑色皮手套粗糙的纹路刮过她娇嫩的肌肤。檀香尾调的香水与烟草味在两人鼻息间危险地纠缠。空气仿佛凝固成胶。

楚秋生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林久方忽然俯身，温热的嘴唇咬住她冰凉的耳垂：“婶婶的脉搏…跳得比昨天快多了。”湿热的呼吸钻进耳蜗，带来一阵酥麻，他故意用虎口卡住她脉搏最急处，“一百四？还是…一百五？”话语带着戏谑，如同猫戏老鼠。

“你！”章琳琳屈膝欲撞，却被他用结实的大腿强硬地顶进她双腿之间！黑色皮裤紧贴的肌肉线条烫得她浑身战栗，后槽牙几乎咬碎才咽下喉间那声羞耻的呜咽。

打火机盖弹开的脆响里，幽蓝火苗窜起。林久方终于松开了桎梏。跳跃的火光映亮他侧脸上那道野性的伤疤，也映出她精致锁骨处细密的晶莹汗珠。烟雾腾起时，他忽然将燃着的烟卷狠狠按灭在玛瑙烟灰缸里，几点火星飞溅，灼穿了她腿上薄薄的裸色丝袜！

“晚上见。”他用尚带余温的烟蒂在她膝头烫出个微小的焦痕。当楚秋生推门而入时，只看见章琳琳倚着桌子，若无其事地补着口红，羊绒披肩下摆，却遮不住丝袜上那个新鲜的破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