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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说一句,书房的压力就沉重一分:

“凡近三月内,与秦广殿‘幽泉别院’有过魂讯、物资、人员往来的判官殿属官…”

“凡在刘嵩下毒前后,行为异常、行踪不明、魂息有异者…”

“凡曾对阎君陛下日常供奉提出异议或擅自调换者…”

崔珏的声音如同冰冷的铁锤,一字一顿,敲定着追索的范围,将一张无形的大网撒向判官殿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可能被渗透的缝隙。

“即刻锁拿!押入‘孽镜台’!以孽镜照其魂!以铁律审其心!”他的命令斩钉截铁,带着一股血腥的肃杀,“凡有反抗、隐匿、销毁证据者…”崔珏的声音陡然转寒,如同九幽寒风刮过,“无论其位多高,资历多老,背景多深——”

他猛地一顿,手中阎王令黑红光芒一闪,那巨大的猩红“令”字虚影再次一闪而逝,伴随着他冰冷彻骨、如同最终审判般的话语:

“格杀勿论!魂飞魄散!以儆效尤!”

“是!”陈默双手稳稳接过那枚仿佛有千钧之重的阎王令。令牌入手,一股浩瀚、冰冷、主宰生死的意志瞬间涌入他的识海,与他体内奔流的阎罗血脉隐隐共鸣!一股前所未有的肃杀之气,混合着强大的权柄力量,从他挺拔的身躯中轰然爆发出来!判官金令在他腰间嗡鸣震颤,与阎王令的气息相互呼应。

他不再多言,猛地转身,玄色衣袍在惨白的骨灯光下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大步流星走向书房那扇隔绝内外的厚重玄铁门。

门外,早已不是之前的死寂。

沉重的、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如同闷雷般由远及近!那是判官殿最精锐、最冷酷、只效忠于崔珏一人的“铁律卫”正在集结!甲胄摩擦的铿锵声、兵刃出鞘的森然低鸣、以及那压抑到极致、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般的肃杀之气,隔着厚重的玄铁门,已然清晰可闻!整个判官殿,仿佛一头被彻底激怒、亮出了獠牙的洪荒巨兽,从血腥的内部清洗中挣脱出来,将充满杀意的目光,投向了更广阔的幽冥战场!

崔珏站在原地,目送着陈默挺拔的背影消失在闭合的玄铁门后。门外铁律卫集结的肃杀之声如同潮水般涌来,冲击着厚重的门扉。书房内,只剩下他一人,以及那盏盏惨白骨灯投下的、摇曳不定的影子。

书房内弥漫的浓烈肃杀之气尚未散去,但一种更深沉的、带着血腥气的死寂,重新笼罩了这方空间。崔珏挺拔如标枪的身姿,在巨大的玄阴铁木书案投下的阴影里,似乎微微佝偻了一丝,那是一种心力交瘁、强弩之末的征兆。他紧握着阎王令的手,指节依旧泛白,但微微的颤抖却再也无法掩饰。

他的目光,缓缓移向书案一角。那里,静静地躺着那枚小小的、金丝绣成的彼岸花绣囊。惨白的灯光下,那朵歪歪扭扭的花瓣显得格外刺眼,如同一个无声的嘲笑,嘲笑着他数百年的教导,嘲笑着所谓的铁律威严,更嘲笑着他此刻内心的煎熬与空洞的胜利。

崔珏伸出手,动作缓慢得如同迟暮的老人,指尖颤抖着,触碰到那粗糙的布料。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一直冷到心底。他拿起绣囊,紧紧攥在掌心,仿佛要将其捏碎,融入自己的骨血里,却又在下一刻颓然松开。那朵小小的、拙劣的彼岸花,在他布满老茧的掌心里,显得那么脆弱,那么可怜。

“囡囡…”一声低哑得几乎听不见的叹息,从他紧抿的唇缝中艰难地溢出,带着一种被强行压抑的、撕心裂肺的痛楚。这声呼唤,不是为了已经魂飞魄散的刘嵩,而是为了那个被当做筹码、生死未卜、甚至可能早已遭遇不测的稚嫩女童。刘嵩的血,可以洗刷判官殿的耻辱,可以震慑宵小,可以成为他挥向秦广王的利剑。但这孩子的血…这无辜者的血…又该向谁讨要?又能用什么来偿还?

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如同冰冷粘稠的毒液,瞬间侵蚀了他那颗被铁律冰封了数百年的心。判官笔能断生死,能书罪孽,却无法书写出一个无辜孩童的生机。阎王令可号令幽冥,可锁拿真魂,却未必能换回一个消失在秦广王阴狠手段下的幼小灵魂。这认知带来的痛苦,远比刘嵩的背叛更甚,远比面对十殿倾轧的压力更沉。

就在这时!

一股极其细微、却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污秽与邪恶气息的阴风,毫无征兆地在书房内卷起!这股风极其诡异,并非来自门窗缝隙,而是仿佛直接从虚空深处渗出,带着一种令人灵魂本能厌恶的冰冷粘腻感,瞬间掠过崔珏握着绣囊的手背!

崔珏浑身汗毛倒竖!判官的本能和对危机的敏锐感知让他如同被毒蛇舔舐!他猛地抬头,眼中寒光爆射,判官笔“孽海”瞬间出现在左手,笔尖猩红光芒吞吐不定,凌厉的杀意瞬间锁定了阴风袭来的方向——正是书房角落那尊静静矗立的“九幽寒玉”狴犴镇纸!

只见那原本莹白剔透、象征着公正威严的狴犴神兽雕像,其空洞的眼窝深处,不知何时,竟悄然弥漫出一缕缕极其淡薄、近乎透明的……灰黑色雾气!那雾气如同活物般缓慢蠕动、盘旋,散发着与幽冥阴气截然不同的、令人作呕的腐朽与堕落气息!它无声无息地缠绕着狴犴冰冷的躯体,如同一条择人而噬的毒蛇,正朝着崔珏的方向,或者说,是朝着他手中那枚沾染了秦广王别院气息的绣囊,悄然蔓延!

“炼魂邪气?!”崔珏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他瞬间认出了这股气息的本质——这绝非幽冥地府应有的力量!这是那些被十殿联手剿灭、早已成为禁忌的“炼魂宗”余孽所特有的、以污秽生魂炼化而成的至邪之气!

这邪气…竟能渗透他这间以玄铁铸造、布下多重禁制的私人书房?而且目标如此明确,直指这枚绣囊?!

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入崔珏的脑海,让他握着绣囊的手猛地一紧,骨节再次发出爆响!秦广王…他与炼魂宗余孽有染?!甚至…这枚绣囊本身,就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一个用来污染、侵蚀判官殿核心的媒介?!

“好!好一个秦广!好一个炼魂宗!”崔珏的声音如同九幽寒冰相互摩擦,每一个字都蕴含着足以冻结灵魂的杀意。他眼中的沉痛与无力瞬间被一种更加狂暴、更加决绝的怒火所取代!他不再犹豫,左手判官笔“孽海”闪电般点出!

笔尖那一点猩红骤然化作一点细如牛毛、却凝练到极致的毁灭光束,带着涤荡一切邪祟的森然裁决之意,精准无比地刺向那缕缠绕狴犴镇纸的灰黑邪气!

嗤——!

一声极其轻微、如同烙铁烫入腐肉的声响。那缕灰黑邪气如同遇到克星,瞬间剧烈扭曲、沸腾,发出一声无声的尖啸,顷刻间便被那点猩红光芒彻底湮灭、净化,不留一丝痕迹。

狴犴镇纸恢复了莹白,空洞的眼窝里再无异常。

但崔珏的心,却彻底沉了下去,如同坠入了万载冰窟。书房内,那令人作呕的邪气虽然消失,却留下了一道看不见的、更加深邃恐怖的阴影。他缓缓摊开手掌,看着掌心中那枚小小的绣囊。那朵歪扭的彼岸花,此刻在他眼中,不再仅仅是稚童的寄托,更像是一个狰狞的、带着剧毒的诱饵,一个足以将整个幽冥地府拖入更深黑暗的导火索。

他慢慢将绣囊放在冰冷的玄阴铁木书案上。然后,他抬起了右手。那枚刚刚引动风云、号令清洗的阎王令,再次悬浮在他掌心之上,黑红光芒流转,威压深重。

崔珏的目光,从绣囊移向阎王令,再从阎王令移向书房紧闭的玄铁门。门外,铁律卫的肃杀之气如同实质的波涛,汹涌澎湃。他眼中最后一丝犹豫与软弱彻底消失,只剩下一种如同万载玄冰般的、洞彻一切的冰冷与决绝。

“炼魂宗…秦广…”他低声自语,每一个音节都如同淬毒的冰棱,“这潭水…果然够深,够脏。”他的嘴角,缓缓勾起一丝没有任何温度、却足以让鬼神惊惧的弧度。

“既然如此…那就让这‘彻查毒源’的阎王令…烧得更烈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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