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大肥龙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93章 九幽凝魂术,阎罗王的女婿,一条大肥龙,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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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恶司的石牢,是幽冥深处一块被遗忘的冻肉,时间的流逝在这里失去了意义。只有石壁上那点幽绿鬼火不知疲倦地跳动着,将冰冷的影子拉长又缩短,循环往复,如同一个绝望的囚徒在反复咀嚼自己的罪孽。沉重的镣铐锁在脚踝,冰冷的符文如同无数饥饿的水蛭,贪婪地吮吸着体内残存的热量和灵力,将每一次呼吸都变成一种带着铁锈味的酷刑。

脊骨上烙印的轮回符文,在森罗殿中曾如烙铁般灼烫,此刻却只剩下僵硬的麻木,被罚恶司特有的、能冻结灵魂本源的阴寒死死压制。生死簿在识海中沉浮,散发的金光微弱如风中之烛,艰难地对抗着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的冰冷与死寂。碎裂的胸骨每一次随着呼吸轻微摩擦,都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提醒着不久前那场惊心动魄的殿前交锋。

意识在剧痛、虚弱和深入骨髓的寒冷中沉浮。阎罗王那句冰冷洞悉的“做得不错。残魂收好。”,如同跗骨之蛆,反复在混沌的识海中回响。还有那缕残魂碎片最后爆发的画面——幽暗空间,玄袍背影,转身时那覆盖龙鳞手套的手指上,一闪而逝的秦广王印玺投影!那投影蕴含的权柄气息,森严、霸道、不容置疑,如同最锋利的刻刀,将那个名字深深刻入灵魂深处:**秦广王**!

这已非世子可以僭越!这是王权本身!

沉重的真相带来的不是愤怒,而是一种更深的、令人窒息的寒意。自己这枚棋子,在阎罗王冰冷的棋局中,究竟被摆在了哪个位置?这缕残魂,是催命的符咒,还是保命的护身符?抑或两者皆是?

石牢沉重的石门,毫无征兆地发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声,在死寂中格外惊心。

刺骨的阴风猛地灌入,吹得石壁上的鬼火一阵疯狂摇曳,投下的影子如同群魔乱舞。门口,并非押解时那些面目模糊、气息冰冷的鬼差。

阎小罗站在那里。

她似乎刚从某个极寒之地走出,鬓角眉梢还凝结着细小的冰晶,在幽绿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芒。一身素白的宫装裹着她纤细的身体,衬得脸色愈发苍白,几乎透明。那双平日里或狡黠、或灵动、或威严的眼眸,此刻却像蒙上了一层薄冰,冷得惊人。然而,在这片冰封之下,却压抑着一种足以焚毁万物的怒火,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岩浆,被强行凝固在冰壳之中。这怒火并非针对石牢本身,而是穿透了厚重的石壁,直指那高踞孽镜台侧首的冰冷王座!

她的目光越过开启的门缝,瞬间锁定了蜷缩在角落枯草堆上、形容狼狈的我。那眼神锐利如刀,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审视,仿佛要穿透皮囊,看清内里每一道伤痕,每一缕疲惫的灵魂。当她看到我嘴角干涸发黑的血迹、感受到我身上那被镣铐死死压制、如同风中残烛般微弱的气息时,她眼中那层薄冰骤然碎裂,冰封之下的滔天怒意瞬间迸射出来!整个石牢的温度仿佛又骤降了几分!

紧跟在阎小罗身后半步的红袖,如同一尊沉默的守护雕像。她依旧按着腰间的佩刀,指关节因用力而捏得发白,刀柄上的金属在幽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寒芒。她那张英气而冷峻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唯有一双锐利的眼睛,如同最精密的扫描法器,飞快地扫过石牢的每一个角落、石壁上的每一道符文、镣铐上的每一笔禁制,确认着此地的凶险与禁锢的强度。她的目光最终落在我脚踝那闪烁着幽光的沉重镣铐上,眉头极其细微地蹙了一下,仿佛在评估其威力,又像是在压抑着某种同样汹涌的情绪。她的沉默,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压迫感,像一张绷紧到极限的弓弦,随时可能爆发出致命的穿刺。

“开门。”阎小罗的声音响起,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属于阴司公主的威严,冰冷地砸在守门鬼差僵硬的面甲上。

那鬼差身形高大,覆盖着狰狞的黑色骨甲,只露出一双毫无生气的幽绿眼瞳。他显然认得眼前这位公主,但职责所在,他并未立刻动作,只是微微躬身,声音沉闷如石:“公主殿下,此乃罚恶重地,羁押重犯,无阎罗陛下手谕或罚恶司主官令符,不得……”

“本宫说,”阎小罗向前踏出一步,素白的裙裾拂过冰冷的石地,她微微扬起下巴,那双冰封之下燃烧着怒焰的眼睛直视着鬼差毫无波动的幽绿瞳孔,“开、门。”

最后一个字吐出,并非咆哮,却带着一种无形的、源自血脉深处的恐怖威压!那并非灵力冲击,而是更高层面的、属于阴司主宰血脉的天然压制!仿佛沉睡的洪荒巨兽,被蝼蚁的阻拦所激怒,微微睁开了俯瞰众生的冰冷眼眸!

守门的鬼差身体猛地一僵!覆盖全身的骨甲发出细微的“咔咔”声,仿佛不堪重负。那双幽绿的眼瞳剧烈地闪烁了几下,里面的冰冷和漠然如同被投入巨石的冰湖,瞬间碎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源自灵魂本能的、无法抗拒的恐惧!他甚至来不及思考,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几乎是踉跄着后退一步,手中的鬼头令牌下意识地朝着石门上的禁制按去!

嗡——

石门上的符文亮起又黯淡,沉重的门扉再次向内开启,露出了更大的缝隙。

阎小罗不再看那僵立如同石化的鬼差一眼,径直迈步踏入这间充斥着阴寒与绝望的石牢。红袖紧随其后,在踏入牢门的瞬间,她冰冷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刀锋,在那鬼差身上刮过,留下无声的警告。鬼差的身体又是一颤,彻底低下头,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牢门并未关闭,就那么敞开着,灌进来的阴风吹得角落里的枯草瑟瑟发抖。

阎小罗在我面前站定。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苍白的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那团被强行压制的怒火在无声地燃烧、沸腾。石牢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沉重的镣铐符文光芒似乎都黯淡了几分。

她没有说话,只是伸出了一只手。

那只手纤细、白皙,指尖圆润,此刻却萦绕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并非阴司的阴寒,而是另一种更加纯粹、更加霸道、仿佛能冻结时空本源的酷寒!丝丝缕缕肉眼可见的冰蓝色寒气,如同活物般在她掌心盘旋、凝聚。

她没有任何询问,没有任何铺垫,那只萦绕着极致寒气的手,就那么直接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按向我的胸口!按向那碎裂胸骨的位置!

“嘶——!”

当那只冰冷到极致的手掌触碰到胸口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痛和恐怖的寒意瞬间席卷全身!仿佛千万根烧红的钢针同时刺入骨髓,又像是被投入了九幽最深处的寒冰炼狱!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痉挛起来,牙齿咯咯作响,眼前瞬间被一片刺目的白光笼罩!

“公主!”红袖的声音带着一丝罕见的急促,似乎想要阻止。

阎小罗置若罔闻。她那只小小的手掌,此刻却蕴含着冻结万物的力量,死死按在我的胸口。冰蓝色的寒气如同汹涌的寒潮,疯狂地涌入我的身体!它们无视了皮肉的阻隔,无视了断裂的骨骼,精准无比地、霸道无比地渗透进去!

这股寒气并非破坏!它在肆虐,在冻结,但冻结的目标却极其精准——那些碎裂的骨茬,那些受损淤积的内腑组织,那些因秦广王一指之力而侵入骨髓、如同跗骨之蛆般不断破坏生机的恐怖阴寒之力!

“呃啊——!”剧痛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嘶吼,身体猛地弓起,又被沉重的镣铐死死拉住。冷汗瞬间浸透了破烂的衣衫,又在体表凝结成一层薄薄的白霜。

这过程痛苦得如同酷刑!阎小罗的手如同冰雕,纹丝不动,只有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仿佛要将我的痛苦也一并冻结。她掌心的寒气源源不绝,冰冷霸道,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强行梳理和镇压的力量。它在我的胸腔内横冲直撞,所过之处,碎裂的骨骼被强行归位、冻结固定;受损的内腑被寒流冲刷,淤血和阴寒之力被强行剥离、冻结、排出;那些顽固的、属于秦广王的毁灭性阴寒,在这更纯粹、更霸道的寒气面前,如同遇到了克星,被寸寸逼退、冻结、瓦解!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那汹涌的寒流终于开始减弱。阎小罗的手掌缓缓离开我的胸口。

噗!

一口粘稠的、颜色暗沉发黑、甚至带着细碎冰渣的淤血从我口中猛地喷出,落在地上,瞬间凝结成一滩散发着刺骨寒气的黑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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