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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将城市切割成流光溢彩的碎片,在劳斯莱斯幻影厚重的车窗上飞速流淌,映照着车内一片压抑的寂静。沈微靠在柔软的真皮椅背上,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裙摆昂贵的薄纱。晚宴礼服,香槟,虚伪的寒暄与恭维——这一切在刚刚过去的血雨腥风面前,像一层脆弱不堪的油彩。顾议员那张扭曲的脸孔,临死前“V会为我报仇”的毒咒,仍在脑海中尖锐地回响。她侧过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陆凛坐得笔直,侧脸线条在车窗外明灭的光影里显得格外冷硬。他闭着眼,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阴影,但沈微知道,他没有睡。那双总是锐利如鹰隼的眼眸深处,此刻正燃烧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深不见底的疲惫,以及……一种近乎实质的、冰冷的警惕。他放在膝上的手,指节微微泛白,泄露着力量凝聚的痕迹。

“累了?”陆凛的声音低沉地响起,眼睛并未睁开。

沈微轻轻摇头,随即意识到他看不见。“没有。”她声音有些涩,“只是……觉得这‘庆祝’,像在刀尖上跳舞。”她刻意避开了“顾议员”和“V”的名字。

陆凛终于睁开眼,深黑的瞳孔转向她,里面翻涌的情绪复杂难辨。他伸出手,温热干燥的掌心覆上她冰凉的手背,力道带着不容置疑的安抚。“尘埃落定,总要粉饰太平。陆氏需要这场晚宴,那些观望的墙头草需要看到我的‘无恙’。”他顿了顿,拇指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别怕,微微,我在。”

他的体温透过皮肤传来,像一块烙铁,短暂地驱散了沈微骨髓里渗出的寒意。她回握住他的手,汲取着那一点令人心安的暖意。是啊,他在这里。他们一起扳倒了顾议员,一起逃过了追杀,一起在枪林弹雨里活了下来。陆凛就是她的锚点,是她在这片血腥泥沼里唯一能抓住的浮木。她靠向他,将额头抵在他坚实的肩膀上,嗅着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混合着淡淡的硝烟味——那是刚刚过去的战场留下的勋章。

“我知道。”她低语,闭上眼睛,“你在,我就不怕。”

车子无声地滑入凯撒酒店金碧辉煌的拱廊之下。侍者殷勤地拉开车门,震耳欲聋的喧嚣和璀璨夺目的灯光瞬间将两人吞没。巨大的水晶吊灯将宴会厅照耀得亮如白昼,空气中弥漫着昂贵的香水、雪茄和香槟的混合气息。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名流、政要、富商们脸上堆砌着完美的笑容,举杯向刚刚以雷霆手段“肃清”了家族叛逆、挽救了集团危机的陆氏掌权者致意。

“陆先生!恭喜恭喜!”

“陆太太今晚真是光彩照人!”

“陆总力挽狂澜,实在是令人钦佩啊!”

赞美和阿谀如同潮水般涌来。陆凛恢复了惯常的冷峻矜贵,微微颔首,与人碰杯,嘴角挂着恰到好处却毫无温度的弧度。他一手端着香槟,另一只手始终牢牢地护在沈微的腰后,一个充满占有欲的姿势,将她纳入自己的绝对领域。沈微配合地扬起完美的微笑,扮演着优雅得体的陆太太角色,目光却像警惕的小兽,不动声色地扫视着周围。每一张笑脸背后都可能藏着毒蛇,每一句恭维都可能是试探的触角。她无法忘记顾议员倒台前那怨毒的眼神,更无法忘记那个如同跗骨之蛆的代号——“V”。

一个侍者端着托盘无声地滑到沈微身侧,托盘上是一杯新倒的香槟,金黄色的液体在剔透的水晶杯里冒着细小的气泡。

“陆太太,您的酒。”侍者微微躬身。

沈微道了声谢,伸手去拿。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冰凉的杯脚时,她的动作猛地僵住了!全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冻结,一股冰冷的恐惧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在那澄澈的金黄色液体之下,杯底光滑的曲面之上,静静地躺着一朵花。

一朵新鲜的、丝绒般深沉的黑色曼陀罗。

花瓣饱满,边缘锋利得如同淬了毒的匕首,深不见底的黑色仿佛能吸走所有的光。它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一个来自地狱深处的吻,无声地宣告着:死亡从未远离。

沈微的瞳孔骤然紧缩,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她猛地抬头,锐利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般射向侍者。那是一个极其普通的年轻人,低眉顺眼,脸上带着训练有素的恭敬微笑,没有任何异常。但就在沈微抬头的瞬间,她眼角的余光似乎捕捉到人群外围,靠近巨大落地窗的阴影里,一道冰冷的视线一闪而逝!那视线如同毒蛇的信子,带着毫无感情的审视和一丝……嘲弄?

“怎么了,微微?”陆凛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他强大的气场和对沈微细微反应的绝对关注,让他第一时间察觉了她的异常。

沈微没有立刻回答,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喉咙口的腥甜和几乎要脱口的尖叫。她不能在这里失态。她甚至没有再看那侍者一眼,仿佛那杯香槟从未存在。她只是微微侧身,极其自然地挽住了陆凛的手臂,将自己更紧地贴近他,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每一个字都像裹着冰碴:“杯子……杯底……黑色曼陀罗……新鲜的。”

陆凛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如同一张瞬间拉满的弓。他揽在她腰后的手骤然收紧,力道之大让沈微感到一丝疼痛,但这疼痛此刻却成了某种奇异的支撑。他的目光如同淬了寒冰的利刃,没有立刻去扫视全场,而是先落在沈微刚才目光所及的那杯香槟上。隔着几步的距离和晃动的人影,他清晰地看到了那朵躺在杯底的、象征着死亡邀约的黑色花朵。他的下颌线瞬间绷紧,眼神深处翻涌起惊涛骇浪般的暴怒和一种近乎本能的恐惧——并非为他自身,而是为沈微。

“跟我来。”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他甚至没有再看周围任何一个人,强大的气场瞬间在周身形成一个无形的屏障,隔绝了所有试图靠近寒暄的人。他揽着沈微,步伐沉稳却极快,如同巡视领地的受伤雄狮,径直穿过衣香鬓影的人群,目标明确地走向通往VIp休息室的专用通道。那些试图上前攀谈的人被他周身散发的冰冷煞气所慑,纷纷下意识地让开道路。

喧嚣被厚重的隔音门隔绝在身后。休息室里是另一种令人窒息的安静。陆凛反手锁上门,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他猛地将沈微转过身,双手紧紧握住她的肩膀,深邃的眼眸如同燃烧的黑色火焰,将她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声音紧绷到了极致:“有没有碰到?花?杯子?有没有异常感觉?有没有闻到什么特别的味道?”

他一连串的问题又快又急,带着一种沈微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几乎失控的焦灼。

“没有。”沈微摇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但尾音还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只是看到了……没碰到任何东西。侍者也很正常。”她顿了顿,补充道,“但我感觉……有人在看我,很冷,在那边窗子附近。”

陆凛的眼神骤然变得更加危险。他松开沈微,大步走到休息室的内部通讯器前,按下按钮,声音冷得如同西伯利亚的寒风:“凯文,封锁宴会厅所有出口,包括员工通道、消防通道、地下车库入口。给我调取三分钟前主宴会厅西侧落地窗区域的所有监控!查一个侍者,编号……立刻!另外,找到那杯香槟,杯底有东西,让实验室的人过来取,最高级别防护!”他语速极快,命令清晰,每一个字都裹挟着凛冽的杀意。

放下通讯器,他猛地回身,再次将沈微紧紧抱进怀里。这一次的拥抱比在车上更加用力,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沈微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里心脏同样剧烈的搏动,以及他身体无法抑制的、细微的震颤——那是后怕,是滔天的怒意,是失而复得般极致的恐惧。

“他们怎么敢……”他的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带着浓重的血腥气,“怎么敢把这种东西……送到你面前!”

“是‘V’?”沈微的脸埋在他坚实的胸膛,声音闷闷的,带着劫后余生的虚软。那朵花的黑色,如同烙印般刻在她的视网膜上。

“除了他,还有谁?”陆凛的声音冰冷刺骨,“顾振山不过是他的一条狗。现在狗死了,主人亲自下场了。”他松开她一些,双手捧起她的脸,强迫她直视自己燃烧着黑色火焰的眼睛,一字一句,带着钢铁般的决心和一种近乎绝望的恳求,“听着,微微,从现在起,一步也不要离开我身边!‘圆桌会’的反扑开始了,他们派出的……只会是最致命的毒蛇。”他眼中闪过一丝沈微看不懂的、极其沉重的阴霾,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将她抱得更紧,“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一丝一毫。绝不!”

就在这时,陆凛口袋里的加密卫星电话发出极其轻微、却如同警报般的震动嗡鸣。他眼神一凛,迅速掏出。屏幕上没有号码,只有一行冰冷的、如同墓碑上刻下的文字:

>【礼物收到了吗,陆夫人?枯萎的蔷薇,才是最美的艺术品。期待你的谢幕演出。—V】

陆凛的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屏幕边缘瞬间出现细微的裂纹。他猛地将电话攥紧,仿佛要捏碎那头无形的魔鬼。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被急促地敲响。

“boSS!”是凯文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

陆凛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杀意,沉声道:“进!”

凯文推门而入,脸色铁青,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屏幕上正显示着一段模糊但足够清晰的监控录像。画面是酒店顶层总统套房的专属电梯厅。一个穿着酒店维修工制服、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高瘦身影,正拖着一个沉重的黑色帆布袋,走向防火通道。帆布袋的拉链没有完全拉上,袋口处,赫然垂落着一只苍白的手!手腕上,戴着一块价值不菲的百达翡丽腕表。凯文的声音紧绷:“顶楼套房,霍金斯先生……死了。死状……很专业。”他顿了一下,语气更加沉重,“现场……留了一枚东西。”

他操作平板,切换画面。照片是案发现场的地毯特写。深色的绒毯上,一滩暗红粘稠的血迹边缘,端端正正地放着一枚东西。

一枚新鲜的、沾着几滴暗红色血珠的黑色曼陀罗干花。

“嘶……”沈微倒抽一口冷气,下意识地捂住了嘴。霍金斯,正是今晚出席晚宴的一位重要宾客,也是顾议员倒台后,陆氏极力争取的合作伙伴之一!这不仅仅是挑衅,这是赤裸裸的宣战!是“V”在用最血腥的方式宣告他的降临,宣告他拥有随意收割他们盟友性命的能力!

“清道夫。”陆凛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他看着屏幕上那枚沾血的黑色曼陀罗,眼神里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了,只剩下纯粹的、毁灭性的黑暗。“‘圆桌会’的终极清道夫……他来了。”这个名字仿佛带着诅咒般的寒意,连凯文这样身经百战的心腹都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

“立刻封锁消息!”陆凛的命令斩钉截铁,“通知霍金斯家的人,用最高规格的保密程序处理。通知我们的人,最高警戒级别启动。‘蜂鸟’小队就位,全方位扫描酒店及周边所有信号源和可疑热源!目标:身高约185-190cm,男性,擅长伪装,极度危险,持有致命武器!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允许使用最高武力,不计代价,格杀勿论!”

“是,boSS!”凯文肃然领命,转身就要去执行。

“等等!”陆凛叫住他,声音低沉而充满不容置疑的威严,“通知‘安全屋阿尔法’,立刻激活最高防御协议。五分钟后,护送夫人过去。没有我的直接指令,任何人不得进出,包括我本人!”

“陆凛!”沈微猛地抓住他的手臂,指尖冰凉,“你要做什么?你不一起走?”

陆凛转过身,大手覆盖在她冰冷的手上,用力握了握,深邃的眼眸凝视着她,里面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刻骨的温柔,有决绝的坚定,还有一丝被极力隐藏的沉重。“‘清道夫’的目标是我,或者通过伤害我身边最重要的人来摧毁我。他的习惯……是制造‘艺术品’。”他看了一眼平板屏幕上那枚沾血的黑色曼陀罗照片,眼神锐利如刀,“你留在公开场合,就是最诱人的靶子,也会让我分心。阿尔法是目前最安全的地方,比在我身边更安全。我必须留在这里,微微。”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斩钉截铁,“这里是战场的前线。他留下了‘名片’,就是邀战。我必须……把他揪出来!在他伤害你之前,把他彻底碾碎!”

“可是……”

“没有可是!”陆凛打断她,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强硬,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守护欲,“听我的,去安全屋!凯文会保护你!我处理完这里,立刻去找你!我保证!”他捧起她的脸,在她冰凉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滚烫而沉重的吻,那温度灼得沈微心尖发颤。那不仅仅是一个吻,更像是一个烙印,一个以生命为誓的承诺。

“带夫人走!现在!”陆凛猛地松开她,对凯文厉声下令,眼神瞬间切换成战场指挥官的无情模式。

凯文没有任何犹豫,立刻上前一步:“夫人,请跟我来!”

沈微看着陆凛决绝的背影,看着他周身升腾起的、如同实质般的冰冷杀意,知道此刻任何语言都无法改变他的决定。她死死咬住下唇,将所有的担忧和恐惧强行压下,最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仿佛要将他的身影刻进灵魂深处。“你答应我的,陆凛,”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却异常清晰,“毫发无伤地来找我!”

陆凛没有回头,只是背对着她,极其轻微地点了点头,肩背的线条绷紧如铁。凯文迅速而专业地护住沈微,打开休息室一道极其隐秘的侧门,外面是一条灯光昏暗、仅供紧急撤离的通道。

厚重的门在沈微身后无声地合拢,隔绝了陆凛孤狼般的身影,也隔绝了宴会厅里虚幻的繁华。通道里只有她和凯文急促的脚步声在冰冷的墙壁间回荡。刺骨的寒意再次从四面八方涌来,比在宴会厅里感受到的更甚。那朵黑色的曼陀罗,那个代号“清道夫”的幽灵,像无形的枷锁,再次紧紧扼住了她的咽喉。刚刚在陆凛怀抱里汲取的那一点点暖意,瞬间被无边的黑暗吞没。

凯文带着她快速穿过迷宫般的后勤通道,刷卡进入一部需要三重权限验证的专用电梯。电梯无声而迅疾地下降,目标直通地下深处。电梯厢冰冷的金属壁映出沈微苍白的脸和眼中深藏的恐惧。她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小腹——那里平坦如常,却承载着她和陆凛未来的一线微光。这个秘密,她还没来得及告诉他。

“夫人,放心,阿尔法绝对安全。”凯文沉稳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响起,带着一丝安抚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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