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神爷的小刘同学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46章 血色蓝钻:日内瓦湖上的死神之舞,暗夜蔷薇:陆总他靠尸体说爱我,财神爷的小刘同学,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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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了?他们活下来了?

紧绷到极限的神经骤然松弛,巨大的疲惫感和劫后余生的虚脱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沈微长长地、颤抖地呼出一口气,身体软软地靠回椅背,这才感觉到手臂和身上被碎片划破的地方传来迟到的、火辣辣的刺痛。

“没事了。”陆凛的声音传来,带着激战后的沙哑,却异常沉稳。

他操控着伤痕累累的贝尔429,努力稳定住剧烈摇摆的机体。警报灯还在闪烁,仪表盘上多处亮起刺目的红色告警。机舱内弥漫着刺鼻的硝烟、焦糊味和液压油泄漏的怪味。机身蒙皮上布满了弹孔和扭曲的凹痕,几处破损还在“嘶嘶”地漏着冷风。

沈微的目光下意识地追寻着陆凛,想看看他是否受伤。刚才的激战太过混乱,她根本无暇顾及。

她的视线落在他握着操纵杆的右手上。骨节分明,青筋微微凸起,依旧沉稳有力。然后,她的目光缓缓上移。

就在他侧过头,似乎在检查某个受损仪表的时候——

一道刺目的猩红,毫无预兆地刺入她的眼帘!

在他右侧颈动脉的位置,一道深长的伤口狰狞地裂开!新鲜的血液正从那里源源不断地涌出,顺着他冷硬的颈部线条蜿蜒而下,染红了他飞行服的立领,在深色的布料上洇开一片触目惊心的暗色!

一块锋利的、扭曲的金属碎片,像死神的獠牙,深深嵌在他颈侧下方靠近肩胛的位置!碎片边缘还带着灼烧的痕迹!那伤口边缘的皮肉翻卷,正随着他操控直升机的动作而微微颤动,每一次细微的牵扯,都有更多的鲜血涌出!

“你受伤了!”沈微的惊呼脱口而出,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恐惧瞬间淹没了刚刚浮起的庆幸。那位置太危险了!离大动脉太近了!

陆凛的动作似乎微微顿了一下,但操控直升机的双手依旧稳定如磐石。他甚至没有立刻转头看她,只是微微侧过脸,用眼角的余光扫了她一眼。

“小伤。”他低沉地回应,声音带着激战后的沙哑,却刻意放得平缓,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

沈微哪里会信?她解开安全带,挣扎着想要扑过去查看,身体却因为机体的颠簸和之前的脱力而踉跄了一下。

“别动!”陆凛的声音陡然严厉起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坐好!系上安全带!我们在迫降!”

沈微被他语气中的严厉钉在原地,这才注意到舷窗外急速放大的景象。直升机正朝着下方一片被积雪覆盖的山坡斜斜地冲去!高度在急速下降!仪表盘上,几个关键的指示灯疯狂闪烁着刺目的红光——引擎动力输出不稳,液压系统严重受损!

“警告!警告!液压压力丧失!尾桨控制失效!”冰冷的电子合成音在刺耳的警报声中显得格外清晰。

陆凛的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与颈侧流下的鲜血混在一起。他双手紧握着操纵杆,手背上青筋暴起,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正与失控的机体进行着最后的、殊死的搏斗!

贝尔429庞大的身躯如同折翼的巨鸟,在空中剧烈地摇晃、偏转,每一次摆动都带着令人心悸的金属呻吟。陆凛死死稳住操纵杆,利用仅存的引擎动力和主旋翼的惯性,努力调整着下坠的姿态,试图让直升机以相对平缓的角度接触雪坡。

“低头!抱头!”陆凛的吼声如同炸雷。

沈微死死闭上眼,用尽全身力气蜷缩起来,双臂紧紧护住头部。

“轰——!!!”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

伴随着剧烈的、如同被巨锤砸中的恐怖撞击感!整个机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揉捏、扭曲!金属撕裂、玻璃爆碎的声音刺耳欲聋!沈微感觉自己被巨大的力量狠狠抛起,又被安全带死死勒回座椅,五脏六腑都移了位,耳朵里只剩下尖锐的嗡鸣。

天旋地转!

直升机在巨大的冲击力下,如同一颗被投石机甩出的石弹,在厚厚的积雪上疯狂地翻滚、滑行!每一次翻滚撞击都带来令人绝望的震动和巨响!断裂的金属构件、破碎的仪表盘碎片、未固定的杂物在机舱内如同子弹般四处飞溅!冰冷的雪粉混合着呛人的烟尘从破裂的舷窗疯狂涌入!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秒,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那毁灭性的翻滚和撞击终于停了下来。

世界陷入一片死寂,只有直升机残骸内部偶尔发出的、令人牙酸的金属扭曲声,以及液压油滴落在雪地上的“嘀嗒”声。

呛人的烟尘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沈微剧烈地咳嗽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和硝烟味。她挣扎着睁开眼,视线模糊,头昏脑涨。

她第一时间解开安全带,顾不上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跌跌撞撞地扑向驾驶位。

“陆凛!陆凛!”她嘶哑地喊着,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驾驶舱已经严重变形。破碎的仪表盘闪烁着零星的电火花,扭曲的金属结构挤压着空间。陆凛被卡在变形的座椅和仪表台之间,头无力地垂着,额角被撞开一道口子,鲜血混合着灰尘,糊了大半张脸。颈侧那道伤口更是触目惊心,鲜血染红了他半边肩膀,浸透了深色的飞行服布料,在冰冷的空气中蒸腾起微弱的白气。

嵌在他肩胛下方的那块金属碎片,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不祥的冷光。

“陆凛!你醒醒!”沈微的声音带着哭腔,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口,捧住他冰冷的脸颊,手指颤抖得厉害。

“……微微?”陆凛的睫毛颤动了几下,极其缓慢地睁开了眼睛。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带着巨大的痛苦和短暂的迷茫,但在看清沈微布满泪痕和灰尘的脸庞时,瞬间凝聚起一丝微弱却清晰的亮光。他试图牵动嘴角,却因为疼痛而失败。

“别动!你流了好多血!”沈微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大颗大颗地滚落。她慌乱地撕扯着自己身上还算完好的衣物下摆,试图去按压他颈侧可怕的伤口,但那狰狞的裂口和嵌在皮肉里的碎片让她无从下手,只能徒劳地用手捂住,感受着温热的液体不断从指缝间涌出。

陆凛艰难地抬起那只还能活动的左手。他的手很冷,带着血污和硝烟的气息,却异常坚定地覆上沈微颤抖地按在他颈侧的手背上。

然后,他染着血的手指,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力道,擦过沈微满是泪水和尘灰的脸颊。

冰凉的、带着铁锈味的触感,却像带着奇异的电流,瞬间穿透了沈微的恐惧和无措。

“别怕……”他的声音极其沙哑微弱,如同破损的风箱,每一个字都像在消耗他仅存的生命力,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磐石般的沉静力量。他的目光越过沈微的头顶,仿佛穿透了扭曲的机舱残骸,望向了更远的虚空。

“……证据在……”他喘息着,鲜血从他嘴角渗出,“……我们就赢定了。”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痛苦依旧汹涌,却燃烧着更加炽烈的、足以焚尽一切黑暗的火焰。那是属于猎手的眼神,带着伤痛的烙印,却绝不熄灭。

沈微的泪水汹涌得更凶,却不再是纯粹的恐惧。她用力地点着头,哽咽着说不出话,只是更加用力地、徒劳地想要按住那不断涌出生命之泉的伤口。他的血是滚烫的,染红了她的手指,也烙印在她的灵魂深处。

寒风裹挟着冰冷的雪粉,从破碎的舷窗猛烈地灌入,瞬间带走了机舱内仅存的一点温度。阿尔卑斯山雪线之上的刺骨严寒,如同无数细密的钢针,穿透单薄的衣物,狠狠扎进皮肤和骨髓。沈微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牙齿咯咯作响。

陆凛的身体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寒冷而微微痉挛了一下,颈侧伤口的血流似乎被冻得粘稠了些,但依旧在缓慢地渗出。他的脸色在应急灯微弱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失血过多的惨白,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冷……坚持住,我去找东西……”沈微挣扎着想起身,目光在狼藉的机舱内搜寻可能的保暖物,哪怕是一块残破的座椅蒙皮也好。

“别……”陆凛的左手微微用力,攥紧了她的手腕,力道虚弱却不容挣脱。他艰难地喘了口气,目光扫过机舱内散落的装备包,“包……急救……”

沈微立刻会意。她小心地挪开身体,忍着各处撞击的疼痛,在扭曲变形的空间里摸索。幸运的是,一个军用急救包被卡在座椅下方,虽然挤压变形,但并未破损。她几乎是扑过去将它拽了出来。

打开急救包,里面的东西还算齐全:止血绷带、消毒棉片、剪刀、止痛针……沈微看着陆凛颈侧那狰狞的伤口和深深嵌入的碎片,手抖得几乎拿不住剪刀。她从未处理过如此严重的伤势。

“先……止血带……”陆凛的声音气若游丝,却清晰地给出指令,“肩膀……上面……勒紧……”

沈微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吸了几口冰冷的空气,肺部如同被冰刀刮过。她按照陆凛断断续续的指示,用颤抖的手拿起强力止血带。目光落在他染血的肩颈处,那翻卷的皮肉和冰冷的金属碎片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咬紧下唇,用尽全身力气,将止血带绕过他的肩膀上方、腋窝下方,避开伤口最深处,然后狠狠收紧!

陆凛的身体猛地一僵,牙关紧咬,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额头上瞬间渗出豆大的冷汗。止血带深深勒进皮肉,暂时减缓了颈动脉区域汹涌的出血。但嵌在肩胛下方的那块碎片,依旧像一个恶毒的诅咒。

“碎片……必须拔出来……”陆凛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眼神却异常清醒锐利,“后面……感染……死路……”

沈微的心猛地一沉。拔出来?在这冰天雪地、缺医少药的绝境?看着那深深嵌入皮肉的扭曲金属,边缘还带着灼烧的痕迹,她感觉自己的勇气正在飞速流逝。

“我……我不敢……”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恐惧几乎将她淹没。

陆凛染血的手指再次动了动,艰难地覆上她冰冷的手背。他的手指几乎没有温度,却奇异地传递着一丝微弱的力量。

“别怕……听我说……”他喘息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肺腑里挤出来,“……伤口……不深……没伤到……大血管……看角度……能拔……消毒……纱布……压紧……”

他断断续续地描述着伤口的深度和位置,指示着拔除的方向和后续按压止血的关键点。这冷静到近乎残酷的自我诊断,像是一道冰冷的指令,强行将沈微从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

他是对的。不拔,在这恶劣的环境下,感染和持续失血几乎等同于宣判死刑。

沈微狠狠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和血污,眼神里最后一丝软弱被一种近乎悲壮的决绝取代。她拿起消毒碘伏棉片,深吸一口气。

“你……忍着点!”

话音未落,她将沾满碘伏的棉片狠狠按在伤口周围的皮肤上。冰冷的刺痛让陆凛的身体再次剧烈地痉挛了一下,但他死死咬住牙关,没有发出声音,只有喉结痛苦地滚动着。

沈微没有犹豫,右手颤抖却异常坚定地伸向那块冰冷的金属碎片。她的指尖触碰到那粗糙、沾满粘稠血液的边缘,胃里又是一阵翻腾。她闭上眼,再猛地睁开,眼中只剩下那块该死的金属!

“呃——!”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野兽濒死的痛吼从陆凛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沈微用尽全身的力气,顺着陆凛指示的角度,猛地向外一拔!

一股温热的血液随着碎片的拔出瞬间喷溅出来,有几滴甚至溅到了沈微的脸上,带着浓重的腥甜气息。

碎片离体!

沈微几乎是凭借着本能,将早已准备好的厚厚一叠消毒纱布狠狠按压在瞬间涌血的伤口上!巨大的压力透过纱布传递到她的掌心,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下方肌肉的抽搐和血液涌动的力量。

“用力!”陆凛的声音嘶哑破碎,带着一种解脱般的虚弱。

沈微用整个身体的重量压了上去,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血腥味也浑然不觉。时间在无声的对抗中流逝,每一秒都无比漫长。机舱内只剩下两人粗重而痛苦的喘息声,还有寒风穿过破洞发出的呜咽。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只有几十秒,掌下那股汹涌的搏动感终于渐渐减弱了。

沈微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松开一点力道,透过被鲜血浸透的纱布边缘看去——涌出的鲜血似乎真的被止住了!只有少量的血液还在缓慢地洇出。

成功了!

巨大的虚脱感瞬间席卷全身,她几乎要瘫软下去,但看着陆凛惨白如纸的脸和紧闭的双眼,她强行支撑住身体,用颤抖的手拿起绷带,开始笨拙却无比专注地为他包扎。一层层纱布缠绕过他的颈项和肩膀,洁白的布料迅速被染红。

做完这一切,沈微才感觉到自己全身都在不受控制地发抖,冷汗浸透了内衫,又被寒风一吹,冷得刺骨。她脱力地跌坐在冰冷的机舱地板上,背靠着扭曲的金属舱壁,大口喘着气。

陆凛也缓缓睁开了眼睛,眼神疲惫不堪,却比刚才清明了一些。他微微侧过头,目光落在沈微脸上,那眼神复杂无比,有劫后余生的疲惫,有承受剧痛后的虚弱,还有一种更深沉的、几乎要将她吞噬的东西。

他染着血污、冰冷的手指再次抬起,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力道,轻轻擦过沈微脸颊上那几点已经半凝固的、属于他的血迹。

“别怕,”他重复着,声音微弱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仿佛在安抚她,也像在说服自己。他的目光越过她,望向机舱外那片被积雪覆盖的、死寂的黑暗山峦,那眼神锐利依旧,如同穿透了风雪,锁定了某个无形的目标。

“证据在,我们就赢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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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士,苏黎世。

远离城市喧嚣的湖畔,一栋融合了现代极简与古典奢华的别墅静静矗立。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夜色下波光粼粼的苏黎世湖。室内,只亮着几盏氛围灯,光线幽暗,映照着昂贵的手工地毯和线条冷硬的现代艺术品。

书房内,空气凝滞得如同铅块。霍华德·冯·艾森伯格——这位在全球政商界拥有巨大影响力、慈善家的光环足以照亮整个晚宴的老人——此刻正站在落地窗前。他背对着房间,高大的身影在幽暗的光线下如同一尊沉默的、压抑着雷霆的雕像。

窗外,湖对岸城市的灯火璀璨依旧,却无法照亮他眼中深不见底的阴霾。那只曾优雅地握着权杖、签署过无数影响世界文件的手,此刻正死死攥着手机。昂贵的定制西装袖口下,露出的手腕微微颤抖,手背上青筋虬结。

屏幕上,是几分钟前通过多重加密卫星信道传来的简短信息:

【目标脱离。“清道夫”信号消失于阿尔卑斯坐标。蓝钻失联。最高警报触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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