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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冰冷的金属毫无阻碍地穿透皮肉,精准地刺入了陆振山的胸膛!

陆振山所有的动作瞬间僵住。他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着自己胸前只露出短短一截的军刺柄,又缓缓抬起头,死死瞪着陆凛。剧痛和死亡的冰冷迅速攫住了他。他的脸上,恐惧、悔恨、怨毒,种种情绪交织,最终定格为一种极其复杂的神色。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嘴角扯出一个诡异而恶毒的弧度。

“嗬…陆凛…你…你以为…你赢了?”他断断续续,声音如同破旧的风箱,“你…你永远…洗不干净…手上的血…你和我…骨子里…流着一样的…脏血…‘V’…‘V’会看着你…在地狱里…沉沦…顾…顾长林…也不会放过…”

话音未落,他眼中的光芒彻底熄灭,脑袋无力地歪向一边,身体重重地倒在了血泊和雨水之中。死不瞑目。

陆凛猛地抽出军刺。鲜血顺着血槽喷涌而出。他看都没看陆振山的尸体,剧烈地喘息着,左肩的伤口因为用力而传来钻心的剧痛,让他眼前阵阵发黑。他拄着军刺,勉强稳住摇摇欲坠的身体,警惕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般扫视着整个天台——顾议员的杀手,随时可能出现!

“陆凛!”沈微抱着虚弱的沈月,看着陆凛肩上那不断涌出鲜血的恐怖伤口,看着他苍白如纸的脸,心痛得几乎无法呼吸。她想要冲过去,却被陆凛一个凌厉的眼神制止。

“别过来!”陆凛的声音嘶哑而急迫,“带沈月走!立刻!右后方,消防梯!”

沈微的眼泪汹涌而出。她知道自己和沈月留在这里,只会成为陆凛的累赘,让他伤得更重,甚至……她不敢想下去。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血腥味,那是她自己的嘴唇被咬破了。她用力搀扶起意识有些模糊的沈月,深深地、无比眷恋地看了陆凛最后一眼,将他浴血奋战的身影刻入心底,然后猛地转身,拖着沈月,踉跄着奔向陆凛指示的、隐藏在杂物堆后的消防梯方向。

就在她转身跑出几步,经过陆振山倒毙的尸体旁时,脚下似乎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差点摔倒。她下意识地低头看去。

陆振山尸体侧翻着,他胸前那个被军刺穿透的口袋,因为雨水的浸泡和刚才的剧烈动作,撕裂开了一个更大的口子。一个小小的、黑色的、类似U盘但更厚实、带着一个微型麦克风接口的电子设备,正从那个裂开的口袋里滑落出来,一半浸在血水里,一半暴露在昏黄的光线下。

沈微的心脏猛地一跳!她记得陆凛提到过,陆振山极其狡猾,重要的东西从不离身,而且他有随身携带微型录音设备、保留关键对话作为后手的习惯!难道……这个就是?!

时间紧迫!远处似乎传来了更多急促的脚步声!是顾议员的人?还是被枪声惊动的其他人?

沈微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强烈的直觉在尖叫——拿到它!必须拿到它!这可能是唯一的转机!

她没有任何犹豫,几乎是扑倒在地,沾满雨水和污泥的手不顾一切地伸向那个小小的黑色设备。指尖触碰到冰冷、湿滑的金属外壳,上面还沾着陆振山温热的血液。她一把将它死死攥在手心!冰冷的触感混合着粘稠的血液,带来一种令人战栗的诡异感,却又像握住了黑暗中唯一的光。

她紧紧攥着那枚染血的录音设备,如同攥着一块烧红的烙铁,又像握住了溺水时唯一的浮木。冰冷的金属外壳紧贴着掌心,上面沾染的、属于陆振山的血液正被雨水迅速冲刷稀释,只留下粘腻湿滑的触感。她甚至能感觉到设备内部极其微弱的电流嗡鸣,仿佛一个垂死的心脏在微弱搏动。

“走——!!!”

一声嘶吼如同受伤野兽的咆哮,再次撕裂雨幕,狠狠撞进沈微的耳膜!

是陆凛!

沈微猛地抬头。只见陆凛如同浴血的修罗,背对着她,挡在通往消防梯的方向上。他左肩的伤口狰狞地暴露在雨水中,鲜血依旧在不断涌出,将他半边身体都染成了暗红色。他右手紧握着那把还在滴血的军刺,左手却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黑色手枪,枪口正对着天台入口的方向,眼神锐利如鹰隼,死死锁定着那片黑暗。

他用自己的身体,为她和沈月筑起了一道血肉屏障!阻挡着可能从黑暗中射来的子弹,阻挡着那些正在逼近的、未知的致命威胁!

沈微的心脏被狠狠揪紧,巨大的痛楚和恐惧几乎让她窒息。她看到陆凛持枪的手臂因为剧痛和失血而微微颤抖,但他站立的姿态却如同磐石,纹丝不动!

“姐…姐夫他…”怀里的沈月虚弱地睁开眼,看到陆凛浴血挡枪的背影,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别怕!月月,抱紧我!”沈微的眼泪汹涌而下,混合着冰冷的雨水。她强迫自己收回目光,用尽全身力气,几乎是半拖半抱着沈月,跌跌撞撞地冲向那个堆满废弃油桶和破烂帆布的角落。

消防梯锈蚀的铁门被推开时,发出刺耳欲聋的“嘎吱”声。沈微拉着沈月,几乎是滚下陡峭、湿滑的铁梯。冰冷的雨水无情地拍打着她们的脸庞,脚下每一阶都像是通往地狱的滑道。沈月几次腿软要摔倒,都被沈微死死拉住。

“砰!砰!砰!”

头顶上方,天台的方向,骤然爆发出密集而激烈的枪声!如同死神的鼓点,狠狠敲打在沈微的心上!

她的脚步猛地一滞,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骤然停止了跳动!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

“陆凛——!”她撕心裂肺地尖叫出声,不顾一切地想要回头。

“姐!快走!走啊!”沈月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死死抱住沈微的胳膊,哭喊着拖着她往下走,“姐夫是为了让我们走!别让他白白…白白…”她说不下去,只剩下绝望的呜咽。

密集的枪声如同冰雹般砸在天台的水泥地上,溅起无数火星和水花。子弹呼啸着,有的打在陆凛身侧的废弃铁架上,发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有的深深嵌入他身后的墙壁,留下一个个狰狞的弹孔。

陆凛的身影在枪林弹雨中如同鬼魅般移动、翻滚。每一次动作都牵动左肩的伤口,带来撕裂般的剧痛,鲜血随着他的动作在雨幕中甩出一道道暗红的弧线。他脸色惨白如纸,豆大的冷汗混合着雨水从额角滚落,嘴唇紧抿成一条毫无血色的直线,唯有那双眼睛,依旧燃烧着不屈的火焰,冷静得可怕!

他利用着天台堆放的杂物作为掩体,手中的枪每一次点射都精准而致命!一个试图从侧面管道包抄过来的黑影应声倒下。他猛地扑倒,避开一串扫射的子弹,军刺脱手掷出,如同闪电般没入另一个从水箱后探出枪口的杀手咽喉!

杀戮在暴雨中进行得无声而高效。陆凛像一台计算精密的杀戮机器,在剧痛和失血的侵袭下,凭借着刻入骨髓的战斗本能和超越极限的意志力,顽强地支撑着。他不能退!他必须给沈微争取到足够的时间!

“砰!”

又是一声枪响!这一次,来自远处更高的狙击点!

陆凛在翻滚躲避正面火力时,身体出现了一瞬间的迟滞。一颗子弹擦着他的肋部飞过,带起一溜血花!虽然不是致命伤,但剧烈的冲击力让他闷哼一声,动作再次受阻。

更多的脚步声从消防通道的方向传来!顾议员的人,即将完成合围!

时间到了极限!

陆凛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不再恋战,猛地甩出最后一颗高爆震撼弹!

“轰——!”

刺眼的白光和震耳欲聋的爆响瞬间吞噬了天台入口附近的空间!追兵猝不及防,惨叫声和混乱的咒骂声响起。

借着这瞬间制造的混乱,陆凛如同离弦之箭,拖着受伤的身体,以最快的速度扑向沈微她们离开的那个角落!他单手抓住锈蚀的消防梯栏杆,毫不犹豫地翻身而下!

“追!别让他们跑了!”混乱中传来气急败坏的吼声。

当沈微拖着沈月,几乎是滚下最后几级消防梯,狼狈不堪地摔倒在下方堆满垃圾和污水的泥泞小巷时,一道黑影裹挟着浓重的血腥气和雨水的冰冷,重重地落在了她们身边!

是陆凛!

“走!”他根本不给沈微任何反应和查看他伤势的机会,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一种濒临极限的紧绷。他一把抓住沈微的手臂,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同时另一只手强行架起几乎虚脱的沈月,将两个女人半拖半抱起来,朝着巷子深处一辆被杂物半掩的、毫不起眼的黑色越野车冲去!

他肩头的伤口因为剧烈的动作,鲜血如同开了闸的洪水般涌出,瞬间染红了他架着沈月的手臂,也蹭到了沈微的身上。那滚烫粘稠的触感,让沈微的心都在滴血。

“陆凛!你的伤…”沈微的声音带着哭腔。

“闭嘴!上车!”陆凛厉声打断她,猛地拉开后车门,几乎是粗暴地将沈微和沈月塞了进去!他动作快得惊人,转身拉开驾驶座车门,将自己摔了进去!

“砰!”车门重重关上,隔绝了外面疯狂的雨声和隐约传来的追兵脚步声。

引擎发出一声沉闷的咆哮,越野车如同被激怒的野兽,猛地从杂物堆里冲出,轮胎卷起肮脏的泥水,一头扎进被暴雨吞噬的、如同怪兽肠道般错综复杂的城市后巷中!

车内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雨水的湿冷气息和死亡逼近的恐惧。

沈微紧紧抱着瑟瑟发抖的沈月,蜷缩在后座。她的目光,却死死黏在前方驾驶座上那个浴血的背影上。陆凛单手紧握着方向盘,手背上青筋暴起。他的身体因为剧痛和失血而微微佝偻,每一次呼吸都显得沉重而艰难,脸色在仪表盘幽暗的光线下白得吓人,冷汗浸湿了他额前的碎发,紧贴着脸颊。鲜血,依旧顺着他左臂的衣袖,一滴一滴,砸落在驾驶座的真皮座椅上,发出沉闷的、令人心碎的“嗒…嗒…”声。

“陆凛…”沈微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着她的心脏。

陆凛猛地一打方向盘,车子一个急转,冲上一条相对宽阔但车辆稀少的辅路。他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紧紧依偎在一起、狼狈不堪却还活着的姐妹俩,那冰冷锐利、如同淬了寒冰的眼神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微微松动了一下。

“死不了。”他开口,声音沙哑低沉,带着一种强行压抑痛苦的粗粝感,却奇异地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疲惫和…安心?

他的目光在后视镜里与沈微盈满泪水和恐惧的眸子短暂交汇。没有解释,没有安抚,只有一种更深沉、更沉重的决心。随即,他猛地踩下油门,引擎再次发出咆哮,黑色越野车如同一道撕裂雨夜的幽灵,朝着城市边缘更深的黑暗,亡命飞驰!

车窗外,是疯狂倒退的、被雨水模糊扭曲的城市光影。红蓝闪烁的警灯不知何时,已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在远处的雨幕中隐约浮现,凄厉的警笛声穿透厚重的雨声,由远及近,如同跗骨之蛆,紧紧追随着他们逃亡的轨迹。

沈微低下头,摊开一直紧握的、被汗水和雨水浸透的手掌。那枚小小的、黑色的录音设备,安静地躺在她的掌心。冰冷的金属外壳上,还残留着淡淡的、无法被雨水彻底洗去的暗红色血迹——那是陆振山的血,也是她们刚刚逃离的、那个血色天台的印记。

她将它死死攥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冰冷的触感如同最后的希望,刺入她的肌肤,也刺入她恐惧的心脏。逃亡之路才刚刚开始,前方是更深的黑暗和未知的深渊,但这枚染血的录音,是他们唯一能抓住的、可能撕裂这无尽暗夜的微光。

车外警笛凄厉,雨刷器徒劳地刮打着倾盆的雨水,车内只有陆凛压抑的喘息和沈月细微的啜泣。沈微将染血的录音设备紧紧贴在剧烈起伏的心口,仿佛要将它融入自己的骨血。冰冷的金属外壳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微弱地震颤,像一颗被强行按捺的、即将引爆的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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