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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刀,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令人心胆俱裂的寒意。那眼神里翻涌的情绪复杂到了极致——有被背叛的狂怒,有被质疑的刺痛,更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偏执的掌控欲。沈月的警告像投入油桶的火星,彻底引爆了他压抑的黑暗面。
下颌被他捏得生疼,骨头似乎都在咯咯作响。沈微被迫仰视着他眼中那片冰冷狂暴的风暴,巨大的恐惧如同巨浪般将她淹没。她浑身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泪水瞬间蓄满了眼眶,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我…我只是想找到她…她是我妹妹…”泪水终于滚落,灼热地滑过冰冷的脸颊,带着无尽的委屈、恐惧和绝望的质问,“陆凛…你到底…是谁?十年前…你到底做了什么?!”
陆凛扣着她下颌的手指猛地收紧!剧痛让沈微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厥过去。
就在这时,病房门再次被急促敲响!
“陆总!有紧急情况!”门外传来保镖首领阿伦刻意压低却难掩急迫的声音。
陆凛的动作骤然一僵。他眼底翻涌的暴戾风暴像是被强行按下了暂停键,但那冰冷的怒意和掌控欲丝毫未减。他死死地盯着沈微泪流满面的脸,那脆弱绝望的神情像针一样刺入他眼底深处。
他猛地松开钳制她下颌的手,力道之大让沈微的头不受控制地偏向一边。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胸膛微微起伏,似乎在极力压制着某种即将失控的情绪。
“看好她!”他对着门外厉声命令,每一个字都像冰渣砸落,“没有我的允许,一只蚊子也不准飞出去!切断这房间里所有非医疗通讯信号!”他的目光再次扫过沈微腿上的平板,冰冷如刀。
“是!陆总!”阿伦的声音斩钉截铁。
陆凛最后深深看了一眼蜷缩在病床上、瑟瑟发抖如同惊弓之鸟的沈微,那眼神复杂得难以言喻。随即,他猛地转身,带着一身未散的冰冷煞气,大步流星地走向门口。昂贵的定制皮鞋踩过地上狼藉的瓷片和燕窝残骸,发出刺耳的碎裂声,如同踏过一地的心防碎片。
沉重的病房门在他身后被保镖严密地关上,隔绝了内外。门锁落下,发出清晰的“咔哒”声,如同囚笼落锁。
沈微瘫软在病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眼泪无声地汹涌流淌。恐惧、愤怒、无助、巨大的疑团…种种情绪撕扯着她。沈月的警告像烙印一样刻在脑海里。陆凛最后那冰冷狂暴的眼神,更是让她如坠冰窟。
她必须逃!无论如何,必须离开这个可怕的、由谎言和危险编织的牢笼!
这个念头如同野火般瞬间燎原,压过了所有的恐惧和伤痛。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她挣扎着坐起身,忍着全身的剧痛,目光急切地在病房里搜寻。这个房间是陆凛专门安排的顶级VIp病房,堪比豪华套房,但此刻,它就是一个布置精美的牢笼。唯一的出口是那扇厚重的、被保镖严密看守的门。
窗户?她绝望地看向巨大的落地窗。外面是几十层楼的高空,下面是车水马龙的街道。跳窗无异于自杀。
她的目光焦急地扫过沙发、茶几、床头柜……最终,落在了陆凛刚才坐过的那把靠近床边的单人沙发上。他的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沙发扶手上。
一个极其大胆、近乎绝望的想法冒了出来。
她屏住呼吸,忍着伤口的抽痛,艰难地挪下床,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悄无声息地靠近沙发。地毯吸收了脚步声。她颤抖着伸出手,探向那件质感极佳的深色西装外套的内袋。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伤口,带来尖锐的疼痛。她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冲刷耳膜的轰鸣声。指尖终于触碰到西装内袋里一个冷硬、沉重的金属物体轮廓!
那一瞬间,沈微全身的血液都像是凝固了,又在下一秒疯狂奔涌!
她猛地抽出手,一把冰冷的黑色手枪赫然出现在她的掌心!沉甸甸的质感,金属的冷意瞬间透过皮肤直抵心脏,带来一种近乎麻痹的恐惧和一种荒诞的、孤注一掷的力量感。枪身线条流畅而冷酷,黑洞洞的枪口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
陆凛!他果然随身带着枪!在这个法治的城市,在他光鲜亮丽的商业帝国掌权者身份之下!
这冰冷的凶器握在手中,像握着一块烧红的烙铁,也像握住了唯一一根救命稻草。沈微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几乎握不住枪柄。她猛地将枪藏到身后,背紧紧贴着冰凉的墙壁,大口喘息,试图平复几乎要跳出喉咙的心脏。
就在这时——
“滴——”
一声极其轻微、短促的电子音,如同幻觉般从天花板角落的某个位置传来。
沈微浑身的汗毛瞬间炸起!
她猛地抬头,惊恐地看向声音来源——那个伪装成烟雾报警器的角落。一点微弱的红光,在她抬头的瞬间,极其诡异地闪了一下,随即彻底熄灭,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监控!这个房间有监控!陆凛一直在看着她!刚才她拿到枪的整个过程,都被他看在眼里?!
巨大的恐惧如同海啸般瞬间将她吞没!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被钉在玻璃板上的昆虫,所有挣扎都暴露在猎人冰冷的注视之下。手中的枪变得无比烫手,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刚刚燃起的那点微弱的反抗之火。
“砰!”
病房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外面猛地推开!门板重重撞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巨响。
陆凛高大的身影重新出现在门口,如同一尊降临的死神。他显然刚处理完所谓的“紧急情况”,去而复返,速度快得惊人。他大步走了进来,周身带着比刚才离去时更加浓重的、几乎化为实质的冰冷煞气。他深邃的目光如同两把淬了寒冰的利刃,精准地、死死地钉在沈微藏在身后、紧贴着冰冷墙壁的手上。
他的视线缓缓上移,最终落在沈微因极度恐惧而惨白如鬼的脸上。他薄唇紧抿,下颚线绷紧如刀削斧凿。没有愤怒的咆哮,没有狂暴的质问,只有一片死寂的、令人窒息的冰冷,比任何怒吼都更让人绝望。
他一步步向她走来,脚步声在死寂的病房里清晰得如同丧钟敲响。昂贵的皮鞋踩过地上碎裂的瓷片,发出刺耳的“嘎吱”声,每一步都像踏在沈微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沈微背靠着墙壁,退无可退。她握着枪的手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冰冷的枪身硌得掌心生疼。她看着陆凛一步步逼近,看着他眼中那片深不见底、毫无温度的黑暗,仿佛看到了自己命运的终局。沈月的警告、雨夜的裹尸袋、地下室的秘密、陆凛书房里的发卡、沈月无声的尖叫…所有的画面在她脑中疯狂旋转、炸裂!
“你……”陆凛在她面前一步之遥停下,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她完全吞噬。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平缓,却带着一种足以冻结灵魂的失望和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了然。
“果然,永远都学不会听话。”
他的目光,最终定格在她藏于身后、紧握凶器的那只手上,如同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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