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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老王是陆家的老人,为人忠厚老实。他看了一眼那家店门口确实排着不长不短的队伍,不疑有他,点点头:“好的,太太。我把车停到前面路边等您。”
车子在路边停稳。沈微推门下车,步履从容地走向甜品店。她没有立刻去排队,而是绕到店侧面的一个消防通道口,迅速闪身进去。通道里光线昏暗,弥漫着淡淡的油烟味。她脱下显眼的浅灰色大衣,塞进随身带的一个大号帆布袋里,露出里面一件不起眼的深蓝色连帽卫衣。同时摘下帽子,将挽起的头发放下,快速扎成一个低马尾,又从帆布袋里拿出一副黑框眼镜戴上。
不到一分钟,她已从一个优雅的总裁夫人,变成了一个淹没在人群中毫不起眼的年轻女孩。
她压低帽檐,从消防通道的另一头快步走出,迅速汇入商场侧面小巷的人流。她没有回头,招手拦下一辆路过的出租车。
“师傅,去城南,云栖咖啡馆。”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手心全是冷汗。她成功了第一步!甩掉了司机,也暂时甩掉了可能的监视!
“云栖”咖啡馆坐落在城南一条相对僻静的梧桐老街上。门面不大,装修是复古的欧式风格,深色的木门,黄铜门把手,玻璃窗上氤氲着咖啡的热气。此刻并非高峰时段,店里客人不多,流淌着舒缓的爵士乐。
沈微推门进去,门口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她迅速扫视店内——靠窗第三个位置。
一个男人背对着门口坐着。
他穿着质地考究的深灰色羊绒衫,身形清瘦挺拔,坐姿端正。桌上放着一杯喝了一半的咖啡,还有一本摊开的精装书。从背影看,气质儒雅沉静。
沈微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帽檐,尽量自然地走过去,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下。
“林先生?”她低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男人闻声抬起头。
沈微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大约四十岁上下,五官端正,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镜片后的眼睛温和,带着一种学者般的睿智和洞察力,此刻正平静地打量着她。他的眼神很干净,没有预想中的阴鸷或算计,反而有一种……奇异的悲悯?
“沈微小姐。”他微微颔首,声音温和醇厚,如同他面前那杯温热的咖啡,“很抱歉,用这种方式请你来。”他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似乎在她极力掩饰的苍白和眼底的憔悴上多停留了一秒,然后示意了一下她面前空着的桌面,“这里的蓝山不错,或者你想喝点别的?”
“不用了,谢谢。”沈微直接拒绝,开门见山,“林先生,照片是你寄的?我妹妹沈月在哪里?她还好吗?”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但微微颤抖的指尖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急切和不安。
林先生没有立刻回答。他端起咖啡杯,轻轻啜饮了一口,动作从容不迫。放下杯子时,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目光透过镜片,沉静地看向沈微,那温和的眼神深处,似乎藏着某种沉重的、难以言说的东西。
“照片是我寄的。”他缓缓开口,肯定了沈微的第一个问题。然后,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也似乎在观察沈微的反应。咖啡馆里流淌的爵士乐似乎也变得遥远模糊。
“至于沈月……”他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很轻,却像一块沉重的石头砸在沈微心上,“她很安全。至少目前,是安全的。”
“目前?”沈微敏锐地抓住了这个危险的词,心猛地一沉,“什么意思?她是不是有危险?她在谁手里?是不是陆凛?”她一连串的问题冲口而出,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前倾,紧紧盯着林先生。
林先生看着沈微眼中瞬间燃起的戒备和锐利,微微摇了摇头,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弧度:“沈小姐,事情远比你想的要复杂得多。陆凛……”他念出这个名字时,语气微微一顿,镜片后的目光变得更加幽深,“他的确很危险,非常危险。但他,并非你妹妹目前处境的主因。”
“那主因是什么?”沈微追问,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林先生没有直接回答。他微微侧头,目光投向咖啡馆窗外。梧桐树的枯叶在阴沉的天空下打着旋儿落下。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咖啡杯的边缘轻轻摩挲着,像是在触碰一个无形的伤口。
“十年前那个雨夜,带走你妹妹的,并不是那个被警方击毙的‘凶手’。”林先生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穿透时光的沉重感,“或者说,不止是他。当时现场,还有另一股势力。”
沈微的瞳孔骤然收缩!另一股势力?这和她模糊记忆碎片中那个混乱的“第三个人影”瞬间重合!巨大的冲击让她一时失语,只能死死地盯着林先生,等待他揭开那尘封的血色帷幕。
“我……”林先生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干涩,“当时,我受人之托,就在附近。本想……阻止一些事情的发生。”他闭了闭眼,脸上掠过一丝深刻的痛苦和无力,“但我去晚了。只来得及……从混乱中带走了昏迷不醒的沈月。她受了很大的惊吓,头部受了撞击,醒来后……遗忘了大部分事情。”
沈微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是他?是他带走了妹妹?那个“受人之托”的人是谁?他口中的“另一股势力”又是什么?无数疑问在脑海中爆炸。
“为什么?”沈微的声音嘶哑,带着难以置信和一丝尖锐的质问,“为什么带走她?为什么不把她还给我?为什么不报警?为什么现在才出现?”
林先生迎着她痛苦而愤怒的目光,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歉意。“为了保护她,沈小姐。”他的声音充满了疲惫和无奈,“当时的情况太复杂,太危险。有一股极其强大的力量在追查那个案子的所有线索和……幸存者。报警,或者让她回到你身边,都等于把她暴露在危险之中。我只能把她藏起来,给她一个新的身份,让她远离这一切。”
“那股力量是什么?‘曼陀罗’?”沈微立刻想到了那个名字,那个黑色曼陀罗标记。
林先生镜片后的目光闪烁了一下,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只是沉重地说:“那只是冰山一角。沈月,包括你自己,你们姐妹的存在,都触及到了某个庞大黑暗组织的核心利益。这也是为什么,陆凛会出现在你身边。”他话锋一转,再次将矛头指向了陆凛。
“陆凛?”沈微的心再次被揪紧。
“你以为他娶你,仅仅是因为‘爱’或者‘愧疚’吗?”林先生嘴角的苦涩更深了,“沈小姐,你太天真了。陆凛的背景,远比你知道的要深得多,也要黑暗得多。他和他背后的陆家,与那个组织有着千丝万缕、甚至是……同源的关系。他接近你,保护你,甚至为你‘复仇’,都带着强烈的目的性。你,包括沈月,都是他棋盘上重要的棋子,是他用来对抗组织内部某些势力、甚至是他用来达成自己野心的筹码!”
棋子?筹码?
这两个冰冷的词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沈微的心脏。陆凛书房暗格里珍藏的发卡,他面对仇人尸体时的冰冷眼神,他在她噩梦惊醒时将她紧紧拥入怀中的温度……这一切,都是算计?都是布局?都是为了利用她们姐妹?
巨大的荒谬感和被欺骗的愤怒瞬间淹没了她。她想起陆凛那句平静的“杀人犯的体温,配拥抱你吗?” 那根本不是什么痛苦的质问,而是魔鬼冰冷的自白!
“你有什么证据?”沈微的声音在颤抖,她死死盯着林先生,像是在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又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空口无凭,我凭什么相信你?”
林先生似乎早已料到她的反应。他轻轻叹了口气,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个薄薄的牛皮纸文件袋,推到沈微面前。
“看看这个吧。”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尘埃落定般的沉重,“这是我这些年收集到的部分资料。关于陆凛少年时期的去向,关于他某些不为人知的‘训练’记录,关于他和你父亲当年卷入的那场几乎摧毁了半个城西的金融风暴之间可能存在的关联……还有,”他顿了顿,目光锐利起来,“关于他那位深居简出、却手眼通天的叔父,陆振山。陆凛所做的一切,包括控制你,很可能都是在为他这位叔父,或者说,为那个组织更深层的意志服务。”
文件袋静静地躺在深棕色的咖啡桌面上,像一个潘多拉魔盒。
沈微看着它,手指冰冷僵硬。她感觉咖啡馆里的空气变得稀薄,爵士乐变成了令人烦躁的噪音。打开它,可能意味着彻底坠入黑暗的真相,意味着她一直试图抓住的那点虚幻的温暖彻底破灭。不打开?她甘心继续做一颗被蒙在鼓里的棋子吗?
她的指尖颤抖着,缓缓伸向那个牛皮纸袋。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粗糙纸面的瞬间——
咖啡馆的门再次被推开。
清脆的风铃声,此刻却像一道惊雷炸响在沈微耳边。
一股强大、冰冷、带着无形压迫感的气场瞬间席卷了整个咖啡馆角落的静谧。舒缓的爵士乐仿佛被冻住了。
沈微和林先生同时猛地抬头看向门口。
陆凛站在那里。
他没有穿大衣,只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深黑色西装,衬衣领口一丝不苟,却解开了第一颗纽扣,露出一点凌厉的锁骨线条。他像是刚从某个重要的场合匆匆赶来,身上还带着室外的寒意和一丝……尚未散尽的硝烟般的锐利气息。
他的目光,如同精准制导的冰锥,越过略显空旷的座位,瞬间锁定了靠窗第三个位置——锁定了脸色煞白、手指还僵在文件袋上方的沈微,以及她对面,神色瞬间凝重起来的林先生。
他英俊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薄唇紧抿,下颌线绷得像刀锋。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黑沉得如同暴风雨前夕最压抑的夜空,里面翻涌着足以冻结骨髓的寒意,以及一种被触犯逆鳞的、滔天的怒火!
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实体,沉重得让人无法呼吸。咖啡馆里仅有的几个客人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突如其来的、令人窒息的低气压,纷纷侧目,又下意识地避开了视线。
陆凛迈开长腿,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清晰而沉重的叩响。嗒、嗒、嗒……每一步都像踩在沈微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他径直朝着他们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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