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替身文学的暴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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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声渐近时,怀中的婴儿突然嘬着手指咯咯笑。萧景珩染血的手掌覆住姜黎的眼睛:\"闭气。\"
\"轰——\"冰冷的水流吞没所有声响。姜黎在混沌中咬住一缕银发,鎏金护甲死死扣住轮椅扶手。婴儿的瞳仁在水下亮如鬼火,照亮前方漂浮的数十具青铜棺——每具棺材都刻着她的面容!
\"咕噜……\"萧景珩的气泡擦过她耳畔,鎏金链梢缠住棺椁边缘。浮出水面的瞬间,姜黎将婴儿甩上棺盖,反手掐住他的脖颈:\"这些棺材,你最好解释清楚!\"
水珠顺着萧景珩的睫毛滴落,他苍白的指尖抚过棺椁上的生辰八字:\"王妃不觉得……咳咳……这字迹像极了你批奏折的朱批?\"
\"像你棺材板的碑文!\"她毒指甲刮开青铜锈,露出底下鎏金纹路,\"癸亥年腊月初七……这是我娘难产那日!\"
婴儿不知何时爬到了棺盖上,小小的手一下一下地拍打着棺盖,那铜质的棺盖被拍得砰砰作响,而婴儿的嘴角还挂着一串奶泡,那奶泡在铜面上瞬间凝成了血珠。
萧景珩见状,毫不犹豫地挥起手中的鎏金链,狠狠地砸向棺盖。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棺盖应声而碎,腐朽的锦被被掀开,露出了里面的尸骨。
那是一具女子的尸骨,腕骨上套着一只鎏金镯,内侧清晰地刻着“天机阁·姜”几个字。
“老东西,竟敢偷我娘的尸骨!”姜黎怒不可遏,一脚踹翻了棺椁,那棺椁顿时四分五裂。
然而,就在这时,那尸骸腕上的鎏金镯突然射出了数根银针,如闪电般直朝姜黎射去。
萧景珩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姜黎,迅速转身避开了银针。但由于他的轮椅速度太快,猛地撞上了岩壁,迸出了一串火花。
“王妃小心……咳咳……”萧景珩的声音有些急促,还伴随着几声咳嗽,“这些棺材都是饵雷,稍有不慎就会触发机关。”
话音未落,暗河突然像被煮沸了一般,剧烈地翻滚起来。紧接着,无数青铜棺盖同时弹开,一股浓烈的腐烂尸臭味扑面而来。
在那弥漫的尸臭中,数十具面容与姜黎一模一样的傀儡缓缓坐了起来。这些傀儡的关节处都缠着浸过毒的银丝,在黑暗中闪烁着寒光。
“琅琊阁的替身戏还没唱够吗?”姜黎冷笑一声,她的毒指甲如鹰爪一般,死死地绞住了最近那具傀儡的脖子。
只听“嘶啦”一声,姜黎轻易地撕开了那傀儡的脸皮,露出了底下苏婉儿的五官。
“把死人的脸拼成百家衣,你们阁主是收破烂的吗?”姜黎的声音充满了鄙夷和嘲讽。
傀儡突然咧开嘴,发出苏婉儿的嗓音:\"姐姐好狠的心……景珩哥哥当年为救我……\"
\"救你祖坟的野鬼!\"鎏金护甲贯穿傀儡胸腔,扯出团蠕动蛊虫,\"萧景珩!火折子!\"
浸满酒气的狐裘残片掷入棺椁,烈焰瞬间吞没傀儡群。萧景珩在火光中咳嗽轻笑:\"王妃这放火的架势……咳咳……比朱雀卫烧敌营还痛快。\"
\"痛快?\"姜黎拎起湿漉漉的婴儿晃了晃,\"等找到老腌菜,姑奶奶把他塞进炼丹炉里烤!\"
燃烧的傀儡突然集体跪拜,银丝汇聚成光流向暗河尽头。婴儿的鎏金瞳仁骤然收缩,奶声里混着诡异的梵唱:【天机不可逆,疯凰血祭天】。
萧景珩忽然攥住姜黎的手腕,鎏金纹路顺交握处灼烧皮肤:\"王妃可听过……咳咳……三年前漠北的'天哭'异象?\"
\"你是说那场血雨?\"她甩开他的手,毒指甲在青铜棺上刮出刺耳鸣响,\"钦天监说是什么'凰星陨落'……\"
\"不是陨落。\"他碾碎棺椁中滚落的鎏金珠,\"是有颗星辰裂成两半——\"
暗河尽头突然传来铁索崩断的巨响,一具玄铁棺破水而出。棺盖上交叉缠绕的锁链赫然是……萧景珩与她的生辰八字!
\"叮——\"姜黎的鎏金护甲刮过玄铁棺盖,火花迸溅中显出密密麻麻的针孔暗器。婴儿突然挣开襁褓,鎏金小手\"啪\"地拍在棺椁中央,奶渍顺着符咒纹路蜿蜒成血。
\"小兔崽子!\"姜黎揪住婴儿的后领拎到眼前,\"这棺材里要是蹦出个活死人,今晚你就睡里头!\"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水面浮冰,鎏金链梢缠住棺椁边缘:\"王妃可认得这'生死同棺'的咒印?\"
\"咒你棺材板的合葬碑!\"她毒指甲撬开暗格,拽出把缠着青丝的青铜匕首,\"老腌菜连我及笄时断的发都偷?他是在集姑奶奶的周边?\"
匕首突然震颤着脱手,钉入岩壁裂隙。暗河逆流掀起巨浪,数十具玄铁棺从漩涡中浮出,棺内传出整齐划一的吟唱:【鎏金瞳,天机血,破棺日,山河灭】。
婴儿忽然咯咯笑着伸手抓向漩涡,鎏金瞳仁射出的光束竟将水幕劈成两半。萧景珩的银发在狂风中乱舞:\"三年前……咳咳……国师用你断发为引施咒……\"
\"所以你早就知道?\"姜黎反手将匕首抵在他喉间,\"看着我撕了三百六十五份圣旨,砸了八十座神坛,你他娘当戏看呢?\"
\"为夫砸得比王妃多。\"萧景珩指尖抹过刃口,血珠滚入漩涡,\"钦天监七十九座观星台……咳咳……工部四十三处祭器坊……\"
玄铁棺盖突然炸裂,腐尸握着鎏金锁链爬出水面。姜黎一脚踹翻最近的尸骸,毒指甲扯断它颈间玉牌:\"癸亥年腊月初七……这是我出生那日埋的替身?\"
“是王妃撕碎的第一份婚书。”萧景珩面无表情地说道,他手中的鎏金链如同一条毒蛇,紧紧地缠绕在尸骸的头颅上。随着他用力一绞,尸骸的头颅瞬间被绞碎,露出了颅内转动的青铜齿轮。
“琅琊阁竟然用天机血脉来养蛊……咳咳……”萧景珩咳嗽了几声,脸色变得有些苍白,“这些活死人,都是你的‘影子’。”
婴儿突然发出一阵“呜呜”的声音,然后嘬着手指,直直地指向了某具女尸。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具女尸的手腕上戴着一只鎏金镯,与姜黎手腕上的一模一样。
就在这时,暗处忽然传来一阵铁链拖地的声音,紧接着,一个身影从阴影中缓缓爬出。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苏婉儿。她的腿似乎受了伤,一瘸一拐地走着,满脸都是惊恐和绝望。
“姐姐好狠的心啊……连自己的替身都杀……”苏婉儿颤抖着声音说道。
“替身?”姜黎冷笑一声,她的毒指甲如同闪电一般,瞬间贯穿了女尸的眼眶。只听“噗”的一声,一团蠕动的蛊王被姜黎勾了出来。
“这种拿人皮当画布的腌臜手段,也就你们琅琊阁会当成宝贝!”姜黎毫不留情地嘲讽道。
萧景珩的轮椅突然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猛地撞向岩壁。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岩壁被撞出了一个大洞。然而,就在轮椅即将撞上岩壁的一刹那,萧景珩手中的鎏金链梢却如同有生命一般,迅速卷住了暗藏在岩壁中的绞盘。
“王妃可知……咳咳……为何小主子满月那日,会咬碎七把金锁?”萧景珩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着,带着一丝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意。
\"因为他牙痒痒!\"她劈手夺过绞盘把手,\"就像现在姑奶奶手痒痒,想拧断老腌菜的脖子!\"
绞盘转动的轰鸣中,整条暗河开始倒流。苏婉儿突然扑向婴儿,溃烂的脸扭曲成狂笑:\"鎏金瞳归我了!\"
\"归你祖坟的陪葬品!\"姜黎甩出鎏金护甲,五道寒光削断苏婉儿四肢。那具破碎的躯体却仍在爬行,脖颈断口处伸出章鱼般的触须:\"阁主说得对……天机血脉合该……\"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触须,狐裘残片裹着火药掷入尸群:\"王妃看仔细……咳咳……这些可不是普通傀儡。\"
爆炸的气浪中,漫天血雨凝成星图。婴儿的鎏金瞳仁映出星象缺口,奶声突然变得空灵:【贪狼移位,破军当立】。姜黎盯着星图中央缺失的命星,毒指甲深深抠进岩壁:\"萧景珩,那颗被挖掉的星星——该不会刻着老娘的八字?\"
暗河尽头传来青铜门开启的巨响,门缝中渗出熟悉的羊膻味。萧景珩染血的手掌覆上她的鎏金护甲:\"王妃的命星……咳咳……三年前就被为夫吃了。\"
婴儿忽然咬破指尖,鎏金血珠滴入漩涡。所有玄铁棺应声炸裂,露出棺底鎏金浇铸的碑文——【萧景珩 姜黎 合葬于此】。
\"萧景珩!\"姜黎的鎏金护甲掐着他脖颈抵上合葬碑,碑文被蹭出道血痕,\"吞命星?你当自个儿是吞金兽?\"
在一个幽静的地方,有一座古老的石碑,上面刻满了鎏金纹路,显得庄重而神秘。一个小婴儿正趴在碑顶,津津有味地啃咬着那些鎏金纹路,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
婴儿的嘴角挂着奶渍,与血水混合在一起,顺着碑身流淌下来,形成了一道诡异的痕迹。而在婴儿的身下,躺着一个男人,他的喉咙被婴儿的小手紧紧捏住,喉结在婴儿的掌心滚动着。
这个男人正是萧景珩,他嘴角挂着一抹笑容,那笑容却让人感觉有些毛骨悚然。他的笑声在胸腔中震颤着,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王妃的命格里带着天劫……咳咳……总得有人替您承着反噬。\"萧景珩艰难地说道,每说一个字都伴随着一阵咳嗽。
就在这时,青铜门内突然传来一阵拄杖的声音,那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伴随着拄杖声,一股浓烈的羊膻味和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作呕。
姜黎被这股味道刺激得猛地甩开萧景珩,如同一头受惊的野兽一般,冲向那扇青铜门。她的速度极快,如同闪电一般,眨眼间便来到了门前。
姜黎的指甲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黑色,上面似乎还缠绕着丝丝缕缕的毒气。她毫不犹豫地用毒指甲劈向那扇青铜门,只听\"咔嚓\"一声,门上的十八道玄铁锁应声而断。
\"老腌菜,姑奶奶给你送棺材板来了!\"姜黎怒喝一声,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空气中炸响。
随着她的怒喝,那扇青铜门缓缓打开,发出一阵\"嘎吱\"的响声。门内的烛火像是被什么东西点燃了一般,突然自燃起来,将整个房间都照亮了。
在烛火的映照下,人们可以看到满墙的琉璃罐,每个罐子中都浮着一张人脸。这些人脸从垂髫稚子到白发老妪,无一不是与姜黎有着七分相似。
在房间的中央,摆放着一张藤椅,一个戴着狼头面具的老者正坐在上面,给一个傀儡梳头。那傀儡的头发如同瀑布一般垂落在地上,而老者手中的梳齿上,竟然缠着一缕缕的鎏金发丝。
\"三年猎了三百二十七个'天机血脉',还是凑不齐你的骨相。\"老者嗓音砂纸般粗粝,指尖捏碎琉璃罐,\"不如把真货剖了——\"
鎏金链梢擦着姜黎耳畔刺向老者,萧景珩的轮椅撞翻药炉:\"琅琊阁主何时……咳咳……改行当剃头匠了?\"
\"在你把天机阁主做成人彘的时候!\"老者突然掀翻面具,露出与萧景珩五分相似的面容,只是右脸爬满鎏金纹路,\"我的好侄儿,偷来的姻缘可还香甜?\"
姜黎的毒指甲在药柜上刮出火星:\"哟,瘸子,你们萧家祖传的疯病够热闹啊!\"
老者忽然甩出铜镜,镜中映出萧景珩后背——鎏金纹路下赫然是张女子刺青,与姜黎眉眼如出一辙。婴儿突然尖声啼哭,鎏金瞳仁迸射的光束击碎铜镜。
\"三年前漠北血雨,我用半副魂魄锁住你的命格。\"萧景珩碾碎镜片,腕间金纹缠上姜黎的护甲,\"琅琊阁这些赝品……咳咳……连你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老者突然扯开衣襟,心口处嵌着枚鎏金罗盘:\"那就让真货喂了天机蛊!\"罗盘指针疯转,满墙人脸发出凄厉嚎叫,血肉汇聚成巨蟒扑向婴儿。
姜黎怒不可遏,只见她手疾眼快地一把夺过傀儡手中的银梳,那鎏金发丝如同灵动的蛇一般,迅速缠住了蟒蛇的七寸要害之处。
“老东西,你竟敢拿姑奶奶的头发当鱼线?”姜黎娇嗔怒喝,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她死死地拽着那根发丝,如同轻盈的飞燕一般跃上了蛇头,然后毫不犹豫地将自己那涂有毒药的指甲狠狠地插进了蟒蛇鳞片的缝隙之中。
“萧景珩!快给我火折子!”姜黎高声呼喊着,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地方回荡,带着一丝焦急。
就在这时,一件浸透了酒气的狐裘如同一团火焰一般,直直地朝着蛇瞳飞射而去。刹那间,熊熊烈焰顺着那根发丝瞬间蔓延开来,眨眼间便将整个蟒身都笼罩在了火海之中。
然而,那老者却并未露出丝毫的惧色,反而癫狂地大笑起来:“烧啊!把这些年来为你挡灾的替身都烧个干干净净吧!”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火海中竟然浮现出了无数女子的虚影。这些女子面容姣好,却都面色苍白如纸,额间还点着一颗鲜艳的朱砂痣。
姜黎突然感到一阵心口剧痛,她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却发现那鎏金护甲在她的掌心划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癸亥年腊月初七……”姜黎喃喃自语道,“这些女子……她们竟然都是我娘难产那日……”
“不错,这些女子,便是那三百六十五个时辰里,天机阁被屠戮的女眷。”萧景珩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他的轮椅缓缓地碾过正在燃烧的蛇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最后,萧景珩将一个婴儿轻轻地塞进了姜黎那颤抖的臂弯之中,然后轻声说道:“她们的血……咳咳……融成了你的生辰八字。”
老者突然捏碎罗盘,鎏金碎片化作箭雨:\"萧家男儿生来就该噬妻证道!景珩,你爹当年剖你娘时也是这般痛快!\"
婴儿的啼哭陡然化作梵音,燃烧的血雾凝成巨剑。姜黎握着剑柄的手被萧景珩覆住,鎏金纹路从交握处爬满剑身:\"王妃可愿与为夫……咳咳……斩了这腌臜天道?\"
\"废话!\"她拽着他手腕劈下,剑光撕裂满室琉璃,\"姑奶奶的命,轮不到你们萧家指手画脚!\"
老者身躯在剑光中崩解,露出胸腔里跳动的鎏金蛊王。萧景珩忽然咳出血沫,后背刺青泛起幽光:\"王妃……咳咳……该取回您的命星了……\"
姜黎掐着他下巴吻上去,铁锈味在唇齿间蔓延。蛊王尖啸着钻出老者残躯,被婴儿一把握住塞进嘴里。
鎏金瞳仁绽出星辰光晕,婴儿打了个奶嗝:【娘亲,甜】。
燃烧的青铜门外,星河倾泻如瀑。萧景珩银发缠上她的指尖:\"这命星臣含了三年……咳咳……总算物归原主。\"
姜黎拎起他浸血的衣领,毒指甲在合葬碑上刮出新痕:\"萧景珩,你给姑奶奶记好了——要死也得我先宰了你!\"
星河坠落处,婴儿的鎏金瞳仁里浮现血色小字:【第一卷·替身棺椁完,第二卷·天机弑神启】。
\"轰!\"燃烧的青铜门轰然坍塌,星河碎屑如暴雨倾泻。姜黎拎着萧景珩的衣领摔进暗河支流,身后追来的鎏金蛊虫撞上星辉,爆出腐臭的脓血。
\"咳咳……\"萧景珩的银发缠住她腕间鎏金镯,\"王妃这算……咳咳……谋杀亲夫?\"
\"亲你棺材板的合葬碑!\"她反手将人按在湿滑的礁石上,毒指甲刮开他浸血的中衣,\"说清楚!你后背的刺青什么时候刻的?\"
苍白的肌肤上,女子闭目沉睡的轮廓随血脉跳动。婴儿趴在礁石边嘬着星辉碎片,鎏金瞳仁忽明忽暗。
\"三年前血雨夜。\"萧景珩忽然握住她指尖按向心口,\"臣用半副心脉做引,请天机阁长老刺的锁魂图——\"
原本平静的暗河突然掀起一股强大的逆流,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搅动着河水。燃烧的星屑在空中凝聚成一只巨大的手掌,带着熊熊烈焰,如饿虎扑食一般抓向那个脆弱的婴儿。
姜黎见状,毫不犹豫地挥动手中的鎏金护甲,凌空劈下,口中怒喝:“老腌菜,你这阴魂不散的家伙!”
“这不是普通的攻击,而是星轨回溯。”萧景珩面色凝重地解释道,同时迅速甩出一条鎏金链,紧紧缠住婴儿的襁褓,“这是琅琊阁用三百个活人祭炼而成的邪恶法术,专门克制天机血脉!”
就在巨掌即将攥住鎏金链梢的一刹那,姜黎突然做出一个惊人的举动。她猛地撕开自己的衣襟,露出心口处的鎏金纹路。只见那纹路如同被点燃一般,猛地暴涨起来,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克你祖宗!”姜黎怒吼一声,从那纹路中窜出一只火凤虚影,它张牙舞爪,带着无尽的烈焰,狠狠地撞向那只星屑巨掌。
刹那间,火光冲天,星屑巨掌被火凤灼烧得瞬间化为一缕青烟。然而,就在这时,萧景珩的后背突然传来一阵异动。他的刺青竟然如同活过来一般,突然睁开了双眼。
令人惊讶的是,那刺青中的女子竟然与火凤产生了共鸣,她的身影在火凤的光芒中若隐若现。婴儿似乎感受到了这奇妙的变化,咯咯地笑了起来,同时伸出小手,一双鎏金瞳仁射出两道光束,直直地击中了那缕残烟。
只听“砰”的一声,残烟被光束击成了无数细小的碎片,飘散在空气中,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
\"萧景珩!\"姜黎掐着他脖颈抵上岩壁,\"你拿我的魂魄养蛊?\"
\"养的是劫。\"他染血的指尖抚过她眉间星痕,\"王妃可记得……咳咳……去年上元节那场雷暴?\"
记忆突然刺痛——闪电劈开王府屋檐时,萧景珩用轮椅撞开她,自己却被雷火灼得三月不能起身。
\"那夜本该劈碎你三魂七魄。\"鎏金链梢卷住她颤抖的手腕,\"臣背上的锁魂图……咳咳……替您承了九重天劫。\"
暗河深处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燃烧的青铜碎片聚成狼头巨像。婴儿突然暴怒尖叫,鎏金光束洞穿巨像左眼。
\"没时间缠绵了。\"萧景珩突然咬破舌尖,血珠弹入暗河,\"琅琊阁启动星陨阵,要拿小主子的鎏金瞳祭天!\"
姜黎的毒指甲在岩壁刮出火星:\"怎么破阵?\"
\"需要天机血脉的疯凰泪。\"他忽然低笑,\"但王妃您……咳咳……上次哭是什么时候?\"
\"哭你棺材板的裹尸布!\"她一脚踹翻狼头巨像的残骸,\"姑奶奶的泪早炼成蚀骨散了!\"
星河突然倒悬,无数星子坠向婴儿。萧景珩的轮椅腾空而起,狐裘卷住母子二人:\"那就用臣的血——\"
鎏金链绞碎腕脉,血瀑冲开星幕。姜黎突然扣住他伤口:\"轮不到你逞英雄!\"她扯断颈间鎏金锁,将浸血的链坠砸向阵眼。
锁坠里封着的蛊王残肢遇血复活,一口咬住坠落的星子。婴儿趁机抓住蛊王触须,鎏金瞳仁迸射的光束将星陨阵撕成碎片。
暗河归于死寂时,姜黎的毒指甲抵着萧景珩喉结:\"今日起,你的命归我管。\"
他笑着咳出星辉碎屑:\"三年前就是了……咳咳……我的王妃。\"
婴儿爬过来揪住两人衣角,鎏金血珠在暗河水面凝成谶语:【疯凰泣血处,天机覆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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