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集团架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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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炳坤:首席会计师,坐镇雅加达办公室,建立东南亚资产的跨境审计体系。
在霍建宁设计的财务报表模板里,每个子公司的利润中心被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周凯旋的办公桌上,摆着即将送往华尔街的项目路演手册;而陈炳坤的保险柜里,锁着巴厘岛土地估值的最新调研报告——这份报告显示,随着泛美航空航线开通,当地地价较收购时已上涨22%。
当王世杰在高管合影中站定位置时,他忽然想起猎头林先生的话:“真正的人才,是能把您的算盘变成现实的人。”此刻,他看着身边西装革履的团队,知道自己已经在资本棋盘上布下了关键棋子——这些人将用各自的专业,把他对土地与资本的野心,翻译成会计师能看懂的报表、投资银行家能理解的故事,以及资本市场愿意追逐的数字游戏。
至此,东方置地完成了从“个人资本”到“专业团队”的蜕变。在1970年代香港地产业即将爆发的前夜,这个由会计、投资银行家与跨境资本操盘手组成的团队,正摩拳擦掌,准备在中环的钢筋森林与南洋的白色沙滩之间,书写属于华资企业的新规则。
香港的海风裹着初春的潮意。王世杰站在尖沙咀码头的铁柱旁,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西装袖口——那是Lila去年寄给他的圣诞礼物。轮渡的汽笛声撕开薄雾时,他看见甲板上跃动的金色身影,喉间突然滚过海浪般的震颤。
铜锣湾商圈
“尝尝这个杨枝甘露,全港就这家敢放整颗西柚粒。”王世杰用银匙拨散碗里的冰沙,琥珀色的西米在瓷白碗底浮沉。Lila歪头咬下一勺,忽然笑出小兽般的尖牙:“上次你寄的鸡仔饼,我在芝加哥分给剧组,他们说比道具饼干还脆。”街边的电车叮当掠过,她忽然指着对面橱窗惊呼,睫毛在霓虹里扑成金色的蝶——橱窗里摆着她在信里画过的酒红色方头高跟鞋。
中环街市
暮色浸透石板路时,Lila的手腕已缠满彩色绳结手信。王世杰背着新买的藤编行李箱,看她蹲在香料摊前用英语混着粤语比划:“要那种…煮奶茶会冒香气的肉桂。”老板娘往纸袋里多塞了两把陈皮,Lila转头时,发丝扫过他手背,带着八角与豆蔻的辛香。路过转角的霓虹招牌时,王世杰忽然握住她指尖,将她轻推到骑楼廊柱旁——深绿色的百叶窗半掩着,漏下的灯光在她睫毛投出星芒。
“其实在码头看见你的时候…”他的声音被夜市的喧嚣揉碎,指腹擦过她唇角的西米露,“就想把这半个月攒的话,都兑成这件事。”廊下的风掀起她的卷发,他的吻落得又轻又急,混着芒果冰的甜和她发间残留的海雾。远处传来卖鱼蛋的梆子声,某个店铺的收音机正放着《不了情》,旋律裹着葱姜香气,漫过两人交叠在瓷砖上的影子。
湾仔码头
午夜的渡轮切开墨蓝海面,Lila将头枕在王世杰肩上,看维港的灯火在波心碎成金箔。他指尖捏着她新做的美甲,玫瑰红甲油还带着香粉味:“芝加哥的雪,真有信里写的那么厚?”女孩忽然坐直身子,从帆布包里翻出皱巴巴的笔记本——扉页夹着片干枯的枫叶,边缘还粘着未化的糖霜:“平安夜剧组聚餐,我把火鸡塞进烤箱时睡着了,结果…”她笑着指着笔记本里焦黑的压痕,“整片枫叶都烤成脆片了。”
半山步道
黎明前的薄雾漫过石阶时,两人已坐在太平山观景台。Lila裹着王世杰的西装外套,忽然指着港岛东的海面:“看,那艘船像不像我们第一次在纽约港看到的远洋货轮?”他顺着她的指尖望去,晨曦正为船身镀上银边,忽然想起三年前在布鲁克林大桥下,她踩着他的皮鞋教他跳吉特巴,裙摆扫过满地梧桐叶的沙沙声。
西环码头
晨光染透云层时,Lila从行李箱里翻出个铁皮盒子。“给你的圣诞礼物,”她咬着下唇看他打开——里面是用胶片盒分装的芝加哥雪,混着密歇根湖的沙粒,还有张拍糊的照片:雪地里歪歪扭扭写着“wish you were here”。王世杰指尖摩挲着冻裂的铁皮,忽然想起她信里总说“纽约的冬天太长”,此刻港岛的海风正卷起她的碎发,带着咸湿的春天气息。
他将她轻轻按在锈迹斑斑的铁栏杆上,远处传来早班轮渡的汽笛。这个吻比昨夜更深、更久,像是要把三年的时差都熔进彼此呼吸里。Lila手环住他的腰,听见他胸腔里擂鼓般的心跳,混着海浪撞击码头的声响。当第一缕朝阳跃出海面时,她在他耳边轻笑:“这次…再也不把你写成剧本里的缺席男主角了。”
石阶下的老榕树正抽出新芽,某个晨跑的阿婆经过时,笑着往他们脚边丢了颗糖——彩色玻璃纸在晨光里晃了晃,像极了芝加哥平安夜街头的霓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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